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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后入比跪着后入还要爽

    安宁自己在餐桌上喝了一碗粥,她收拾好碗筷,走到房门口时又返回浴室,仔细检查了下头发衣着,要出去时突然觉得自己好做作,自我尴尬地走到房门口,轻轻推门进去,看到唐北燃还靠在那里发呆。

    两人对视一眼,又直接双双移开。

    “咳……”安宁轻咳一声缓解尴尬,说,“我先去上班了,下午回来给你做饭吃,如果你饿了冰箱有蛋糕和水果,你多休息多喝水。”

    唐北燃也不知在看什么,就“嗯”了一声,也没别的话。

    安宁手掌在裤子上搓了搓,“……那我去上班了。”

    唐北燃:“……”

    怪死了,以前他们见面,爱都做了不知多少次,哪次害羞过呢,况且唐北燃这样的性格,做什么都理所当然,更是不可能害什么羞。

    可……

    他们现在怎么羞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哎呀,好尴尬呀~

    安宁捂着脸往外走,听到身后唐北燃突然咳嗽,她忙转身走回去去拿水杯,“怎么还咳嗽了?喝点水,再隔十分钟记得把药吃了。”

    唐北燃没接水,手落在她手背上,两人视线对上,这一次没有移开,唐北燃借着暧昧,把安宁拉进自己怀里,安宁一倒下去,立刻就软了身体。

    他们在照进来的阳光里接吻,轻轻舔舐对方的唇舌,身体没有深入,心却渐渐靠近。

    安宁趴在唐北燃身上,隔着毛毯都察觉到了他勃起的性器,她绕开那家伙,轻轻抱住他的身体。

    “想要……”唐北燃轻咬安宁的唇,他真的太久没做爱了,昨晚射了两次,但只能算做了一次,根本不够,他好想要,特别想再把安宁按在身下痛痛快快地操。

    安宁一听,当然推他,“你还发着烧呢,我也快迟到了。”

    她比唐北燃理智,及时起身,这样亲下去,永远亲不够,而且再亲一下她怕是也要投降了。

    她匆匆出门,坐公交已经来不及了,安宁叫车去了公司。

    下午事情不多,到三点多的时候有人叫下午茶,安宁点了份蛋糕,想着也不知她冰箱的食物唐北燃喜不喜欢吃,她好像还真不清楚唐北燃喜欢吃什么东西,可惜他手机关机了,不然还可以打电话问问他。

    五点五十五,几个同事已经准备好要关电脑了,除了发工资前几天要加会儿班,平时大家都是到点就走。

    “我们去吃日料吧,有家店在做活动,算下来是半价,菜色都很新鲜。”

    往常这种活动安宁大多数都会参加,也不是她多喜欢吃,只是跟同事们在一起的感觉真的特别好,但今天不行,唐北燃还生病着。

    “今天我就不去了,你们吃的开心玩的开心。”安宁背着包要走,有人问了句,“这么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吗?安宁,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说一声啊。”

    安宁感激地笑,“谢谢啦,是男朋友生病了,我还要回去给他做饭。”明明只是说男朋友三个字而已,话出口时却感觉唐北燃好像就在身边。

    办公室里的人纷纷怪叫,安宁脸红,心里却特别甜,捂着脸跑了。

    唐北燃差不多睡了一天,安宁回来把他喊醒,他精神好了不少,就是没什么力气,人懒洋洋地躺着不想动。

    他平时白天大多时都各种忙,从没有这样睡一天过。

    “我做饭很快的。”安宁抱抱他,出去了。

    她发现自己现在根本不能碰唐北燃,一挨着他就不想放开,也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的,她觉得自己好色,以前跟唐北燃做爱也没这样过啊。

    安宁笑笑,把饭蒸上,切菜时唐北燃出来了,他没穿衣服,性器吊在双腿之间,看起来辣眼睛。

    早上雨就停了,中午太阳一出,气温飞快上升,晚上洗的衣服已经干透了,安宁给他拿了短裤和衬衣,但唐北燃也不好好穿,就套上了白衬衣,扣子也不扣上,从后面把安宁抱住,低头吻她的脖颈和发丝。

    最开始安宁还能推推他,亦或在唇落下来时轻啄两下,但唐北燃太会了,唇舌不论吻在哪里都能带起一串鸡皮疙瘩,渐渐的,安宁切菜的刀都拿不稳了,她气息变沉,甚至比唐北燃的还热。

    唐北燃早就憋得小腹疼了,他抽走安宁切菜的手,热吻着她,将人按在墙上吻,手去解她的裤子纽扣,等松开腰间的束缚,一只手便伸了进去。

    内裤布料薄,但摸着也不过瘾,唐北燃用手指拨开内裤,跟偷吃的老鼠一样灵活地翻进去,先去扣股缝,摸到肉乎乎的两瓣里卷曲的皱褶,又将手指继续往里伸,摸到了阴部外面流出来的一点湿,指腹将湿意抹掉,往阴唇的缝隙里扣。

    “……啊……”安宁轻呼。

    虽然下体昨晚被唐北燃玩了很久,但这会儿他手指进去,安宁还是很敏感,睫毛轻颤,双腿不由自主想抿着,但双腿间横着一只手,却又合不上,只能夹着那只手,在手指进进出出的快感中,整个下半身渐渐发软。

    安宁低头看,觉得好色情,她的衣服也被推起来了,但胸部太小,一推起来就自己掉了下去,唐北燃不耐烦用手推着,直接给她把衣服脱了。

    安宁冷静了些,推他,“先吃饭吧……”

    都到这个关头了,还吃什么饭,唐北燃扔了她的衣服,又将她翻过去趴在墙上,蹲下身将牛仔裤和内裤往下一扯,露出了浑圆挺翘的肉臀。

    安宁翘高臀,承受着唐北燃的唇在外阴舔弄,然后突然向阴部内进攻,她仰头长叹,舒服得闭上眼,脸贴在墙壁上,将臀部又挺高一些。

    唐北燃最喜欢安宁的细腰和翘臀,怎么摸都摸不够。

    她胸部小,可屁股特别翘,且并不是那种肥臀的翘,形状好手感也好,而那腰平滑细嫩,几乎没有一丝赘肉,仿佛她身上所有多余的肉都刚好长在了臀部。

    他用双手掰开她的臀瓣,看里面的粉红,再将舌头送过去,把阴唇含在嘴里,跟吃糖一样轻轻地吮吸。

    安宁被他吸得淫水直流,她也搞不懂自己哪里来得这么多水,每次一被刺激,下身就好像被打开的水龙头,疯狂流水。

    一根手指不粗,但插入阴道还是能缓解几分焦躁,特别是站着这样被插入,和躺着或后入都不同,在感觉上有点像被人胁迫进入的刺激……

    安宁羞臊,当手指再次插入时,又爽得直叫。

    一切的准备都是开胃小菜,唐北燃阴茎肿胀发疼,他忍不住了,抬着安宁的臀将阴茎缓缓插入,安宁叫得很大声,他全部进入后还故意往最深处的软肉上顶了顶,感受到她颤抖的身躯,这才抽动起来。

    站着后入比跪着后入还要爽,不仅插得深,龟头还能蹭到平时挨不到的地方。

    唐北燃的身体终于得到释放,他长吁一口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发烧后的疲惫,只感觉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手捏着乳房,也不知是习惯了这微乳还是对安宁的感觉不一样了,还怪舒服。

    算了,胸再小也是块肉,大不了以后多揉揉,总会大的。

    唐北燃挺会自我安慰,身下操弄着又觉得特别舒服,眯着眼阴茎不断进出,在安宁愉悦的呻吟中,兴奋地将她翻过来。

    “干嘛呀……”安宁正舒服,甚至已经有了高潮的前兆,这样突然拔出又被翻过来,她皱起眉头,“别把我跟烙饼一样翻来翻去的……”

    “满足你满足你。”唐北燃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按在墙上,借着力托住她的上半身,扶着阴茎瞬间就滑入了阴道,唐北燃再用手托住安宁的臀,将她轻轻上颠,阴茎就自动抽插着。

    安宁再次感觉到不同的快感,还没生起来的气瞬间被愉悦替代,她抱住唐北燃的脖子,在颠簸操弄中竟很快到了高潮。

    等高潮余韵过去,安宁渐渐清醒,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拍打唐北燃:“套,戴套……”

    “我没那东西。”唐北燃太爽了,抽不出来。

    “我有我买了,在口袋里!”安宁去摸口袋,一盒避孕套还没摸出来,唐北燃就高潮了,精液全部射进了阴道里,安宁有些着急,可精液一波接一波的,她竟然又有了快感……

    唐北燃按着安宁喘气,他刚才神勇得很,这会儿真像是被抽干的力气,连鸡巴都拔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动了下,软下来的阴茎慢慢滑出。

    “糟了。”安宁也回过神,推开唐北燃往厕所跑,唐北燃虚软着步子跟过去,发现安宁坐在马桶上往下看,他上前一步,看到精液从她下面流出来,有些明白了,问她:“危险期?”

    “是啊,排卵期啊,昨天没戴,今天也没戴,不过都流出来了,应该不要紧。”

    唐北燃安慰她:“哪里那么容易怀孕,唐北芯跟林杉结婚几年都没怀上过。”

    说到唐北芯,安宁的好奇被牵了出来,“他们离婚了吗?”

    “离了。”

    安宁恍然点点头,“他们确实不太合适。”

    唐北燃冷笑一声,“本来就不合适,要不是唐北芯在家闹了几回自杀,怎么可能同意他们结婚。”

    安宁想了想,问他:“那你们家能同意我们结婚吗?”

    唐北燃没想到她突然这么问,也似乎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有些愣。

    很快的安宁冲他软软一笑,“我开个玩笑,你怎么还愣着了?就许你以前那么吓我,不许我这样吓你吗?”

    唐北燃回过神,揉揉她的头发,打开花洒洗澡。

    唐北燃这一生病,就在这里住下了,可明明他第二天就恢复,也去公司上了班,却总借口忘带隔壁的钥匙,直接将行李全部甩在了安宁这里。

    安宁没想过跟唐北燃在一起,也没想过竟还会跟他同居,但事情一件件发生,她面对和处理起来也并不畏惧和茫然。当初入了夜场,她经历那么多还十分幼稚胆小,没想到现在脱离苦海,反倒在这段日子里迅速成长起来,内心多了面对一切事物的勇气。

    周末,唐北燃有事要回唐家,安宁有些想念安庆,便买了他爱吃的东西回去了一趟,只是门开了又只有安庆一个人在家,她耐心问过安庆,才知晓安彩大早就出去跟姐妹打牌了,本来安彩是让方思颖照顾安庆的,可安彩前脚一走,方思颖后脚也走了,安庆一上午没吃东西,一个人饿到现在。

    安宁听得又气又心疼,带着安庆出去吃他最喜欢的麦当劳,吃到一半,安庆指着隔壁戴王冠的小朋友问:“妹,我能不能去游乐园玩?”

    安庆一直想去游乐园玩,但安彩从未带他去过,一来门票贵安彩舍不得自己掏钱,二来安庆疯玩起来她体力根本跟不上,再就是也怕安庆玩得太兴奋突然发疯,那里孩子多,要是他疯起来可不得了。

    安宁权衡利弊,考虑自己也实在搞不定安庆,便哄着他吃完后去公园玩,公园有一些孩子们玩的设施,没有刺激的项目,比较适合安庆。

    安庆自然不懂这些,以为公园就是游乐园,开心得不行,没孩子愿意跟他玩也不伤心,抱着安宁给他买的足球在草坪上一直踢。

    安宁瞧着安庆那样,又想到这些年安彩的极度不公平,忽然觉得很心酸。

    安彩再怎么把好东西给安庆,但其实他这辈子享受到的也不如正常人多,就连一直想去游乐园,却这辈子都去不成一样,其实安宁对安庆是很有感情的,虽然他傻,可也知道她是自己的妹妹,年幼时他们在外面被人嘲笑欺负,安庆也会挥着拳头保护安宁,他自己吃不完了或是突然想起来了,好吃的东西第一时间给的也是安宁。

    以前安宁打工赚钱,仅仅顾得上自己的温饱,现在她有点积蓄,也能赚到更多的钱,可因为和安彩关系恶劣,她已经很少回去,更别提单独带安庆出来吃点好的玩点他喜欢的。

    正回想着以前的种种,安宁突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上前两步,面色大变。

    在不远处的秋千上,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正坐在上面玩耍,而站在她身后轻轻推秋千的,竟是方思颖和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和方思颖举止亲密,而此时的方思颖根本不似往常的面无表情和呆滞,一直在和男人说笑。

    安宁惊呆了,将三人仔细再看,惊讶的发现秋千上的小女孩竟然和方思颖长得很像!

    安宁的震惊和疑惑一环扣一环。

    她一面觉得不可能,感觉自己是认错人了,可一面又清清楚楚确认女人就是方思颖,女人身上的衣服她以前见方思颖穿过,就连女人脸上的那颗痣都和方思颖长在同样的位置。

    女孩太小,看到别人玩什么自己就想玩,坐了没两分钟便挣扎着要去别的地方玩,见三人要走,安宁突然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机拍了段视频。

    她和安庆是从那边过来的,这要是晚几分钟的话应该刚好和他们碰上,可若真是面对面撞到了,她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安宁发现这一幕,心里顿时像压了块大石头。

    所以方思颖的自闭症都是装的?那蔡娇知道这件事吗?肯定知道吧,自己女儿已经有家庭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这场相亲本就是她们母女俩骗钱的手段罢了!也不知道蔡娇后来要的那二十万安彩有没有给她们。

    安宁连忙打给安彩,打了几个都提示通话中。

    “妹,陪我玩球!”安庆十分高兴,平时安彩怕他闹事,从不带他出来玩,今天安庆可算是痛快了,只是安宁看到他满头大汗的开心样儿,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她的傻大哥,什么都不懂,生活自理都难,他大概根本不懂什么叫结婚生子,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方思颖,或是需要有个人陪他,从小到大的生活全都是安彩在给他安排,他不需要有自己的喜好,一切都按照安彩的意思在活。

    仔细想想,在某些方面,安庆好像比她更可怜可悲。

    安宁努力挤出笑,眼睛却升起一层雾,“大哥,我跟你一起踢球吧。”

    “踢球!踢球!”

    还没开始踢,唐北燃的电话来了,问她在哪里,安宁挺诧异,反问他不是回家了么,唐北燃听起来并不太想解释,问清地址,半个小时后就找了过来。

    这是唐北燃第一次见到安庆,他对安宁的家庭几乎一无所知,但在看到安庆的第一眼,他就挑了眉,“你哥是傻子?”

    安宁纠正他,“他只是不聪明。”

    唐北燃听出她语气不高兴,撇撇嘴,转头去逗安庆:“胖子,是不是想踢球?要不要我陪你玩?”

    从来没有陌生人或者小朋友主动跟安庆玩,安庆一听,拍手叫好:“玩,要玩!”

    可唐北燃是个多坏的人啊,他不过就是戏耍安庆,一脚将足球踢得老远,让安庆喘着气去捡,要么就是两只脚换着踢足球炫技,让安庆喊他老大,却又不教安庆。

    安宁不会玩,也没体力跟他们一起玩,她坐在一边看唐北燃,瞧见他一身休闲,还戴着一副墨镜,那样子更像是要去打高尔夫球。

    “胖子,我帅不帅?”

    “老大好帅好帅!”

    安宁:“……”

    她听着听着,突然记起一事,扬声问:“之前跟你住一屋的那个壮汉跟你什么关系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对。”

    唐北燃被“一对”惊到,脚一抖,足球没接到,顺着草坪滚走了,安庆连忙叫着去追。

    “那是我司机,胡说八道什么。”

    安宁“哦”了一声,当时她确实被震到,但后来自己偷偷想了很久,觉得唐北燃再怎么受刺激,都不可能去爱男人吧。

    唐北燃走过来,左右看看,大概是嫌草地会脏了他尊贵的屁股,竟将安庆的防晒衣垫着坐上去,安宁推他:“你好过分。”

    “过分什么过分。”唐北燃说着凑过来要亲安宁,还没亲到,安庆抱着足球呼哧呼哧地跑过来,“老大,捡回来了!”

    唐北燃敷衍,“你先自己练习会儿。”

    “老大,怎么练习?”安庆将足球伸到唐北燃脸旁边。

    唐北燃不耐烦,接过球一脚踹飞,“就这样,去捡吧。”

    安庆拍手,“噢!噢!捡球咯!”

    “你怎么这样耍我哥。”安宁要起身,被唐北燃拉住,他靠过来,“亲一下,我保证让他玩得高高兴兴。”

    公园人多,安宁真下不了嘴和唐北燃接吻,“你先陪我哥玩一会儿。”

    唐北燃知道她脸皮薄,瞧见安庆又抱着球跑回来,知道在这里亲热不成,索性起身扩了扩臂,“行呗,我今天把他累死。”

    安宁将安庆的防晒衣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枯叶杂草,瞧见唐北燃那副样子,忽然很想知道,要是以后他有了孩子,他是会耐心陪孩子玩,还是也这样戏耍敷衍孩子呢?

    正乱想着,足球滚到了安宁脚边,唐北燃抬下巴,“踢过来。”

    这一声让她突然记起在篮球场那句“矮子”,还有砸在她头上的篮球,安宁突然起身将足球朝唐北燃踹过去,可惜她踢不准,足球只是从唐北燃边上滚了过去。

    唐北燃看出她的意图,哼笑一声,“想报复我?”他又不管安庆了,走过去一下子把安宁扛起来,安宁吓得叫,还没让他放下自己,安庆突然气呼呼冲上来将唐北燃猛地一推,“不要打我妹妹!”

    他捏了拳头,瞪着眼睛看起来特别骇人,安宁连忙从唐北燃身上滑下来拉住安庆,“哥,他跟我闹着玩呢,他没有打我!”

    也不知安庆有没有听进去,他仍旧捏紧拳头,嘴里反反复复说着那句:“不要打我妹妹!”

    安宁看着他,心里一酸,又想起方思颖和男人孩子在一起说笑的开心模样,忍不住抱着安庆哭出声。

    这个世界对她和安庆都太不公平了,幸运的是她的人生已经开始步入正轨,可安庆呢?他的人生只能这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