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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终于上了/h

    丁鸥专注地观察着杜星腿侧的软肉,白中透粉,说是浇了一层草莓酱的冰淇凌也不为过。杜星果然和其他男人不一样,要不是中间长了个把,光看这双腿还真就像是个身材很好的女人。

    杜星被他看得难以克制内心的情欲,狠下心踹了他一脚,然后侧过身挡住自己的裆部。丁鸥被他踹得胸口一痛,立刻就皱起眉头不悦地说道:“你干什么?”

    杜星默默迎风流泪。你还问我干什么?是谁把我裤子都给扒了还按在地上摸来摸去的?

    他努力把宽大的毛衣向下拽,直到挡住勃起的下身才尴尬地说道:“丁鸥,我说真的,到这里就结束吧。我真的要回去了。”说着,他又亮出自己仍旧红肿的手背道,“你看,我等下还得去诊所呢,实在不能再呆在你这里了。”

    杜星的手一直没有被处理过,看着都有些触目惊心。丁鸥用仅剩的那么点正常工作的脑细胞思忖了几秒钟,随后拉住他的胳膊道:“你平时不是对我有求必应的吗?为什么今天一再拒绝我?你说你手痛,那我用烫伤膏给你处理一下就好了吧。”

    “嗯?什么……?”

    杜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丁鸥强行拖到了沙发上坐下。丁鸥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管烫伤膏,很不自然地向他点了点下巴:“手伸出来。”

    杜星受宠若惊地伸出手。丁鸥不耐烦地咂了下嘴,粗鲁地拖过他的手腕,把冰凉的烫伤膏挤在他的手上。

    丁鸥帮杜星涂烫伤膏的确是出于几分愧疚的心理,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杜星被他的手指搓得生疼,五官都扭曲了还要硬撑着不说痛。这可是丁鸥第一次摸他的手,虽然过程不太美好,但也是一段值得好好享受的时光啊。

    等到烫伤膏抹完了,纱布缠好了,杜星也出了一身虚汗,下身早就软趴趴的了。然而丁鸥却没有半点冷静下来的意思,他的阴茎一直凶神恶煞地抵着杜星赤裸的大腿。刚才擦药的时候,丁鸥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直在用龟头顶柔滑的腿肉,把杜星的腿上弄的都是粘腻的前列腺液。

    丁鸥做完了这一切,就好似理所应当一样,顺势就把他摆成了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杜星惊恐万状,不是吧,丁鸥来真的??

    丁鸥拍了拍杜星的后腰,问道:“嗳,你跟男人做过吗?”

    杜星想起他之前说自己的食道像子宫口的话,顿时觉得十分难堪,嗫嚅了半天才小声道:“做过的。”

    丁鸥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生气,扇了下他小巧紧翘的屁股道:“还说你喜欢我?我看你是只要是男人,和谁做都无所谓吧!”

    杜星被扇得晃了两下屁股,又痛又羞耻地申辩道:“不是的,那已经是我遇见你之前的事了。这三年我都没有和别人做过的。”

    丁鸥顺手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挤在手心道:“哼,最好是这样,不然我都嫌你脏。”

    杜星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只能把通红的脸藏在靠枕上。丁鸥果然还是觉得同性恋很恶心吧,毕竟他们的做爱部位和异性恋不一样,丁鸥难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他刚想到这里,屁股里就被突然插进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丁鸥的手指。

    杜星几乎要从沙发上跳起来,他扭过头发现丁鸥真的在一脸嫌弃地用手帮他扩张。丁鸥不知道男人的后面需要多少润滑剂就一次性倒了不少,弄得杜星的屁股水花四溅,啧啧有声。多出来的润滑剂全都从后穴里流了出来,明明还没被进入,就已经流露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了。

    杜星已经很久没有弄过后面了,初次被丁鸥这个新手搞还真是让他有点隐痛。而丁鸥这个渣男根本没有顾及到杜星的感受,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张随着手指的动作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口。从窄小的缝隙里,他能看到内部粉色的肠肉。这些肠肉跟着主人的呼吸而缓缓蠕动,仿佛有生命力一般温柔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原来男人的后面是这样的吗……丁鸥的内心涌起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奇妙的感觉迅速地上升到了大脑,转化为了他果决而有力的行动。

    “啊!”好家伙,杜星这一嗓子喊得九曲回肠,哀切凄婉。要不是丁鸥家隔音好,估计过会儿警察就得上门来。

    丁鸥被他骤然收缩的后穴夹得生疼,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喊什么,我又没强奸你。”

    杜星泪流满面,含混不清地说道:“痛,太痛了,求求你快拔出来。”

    滚烫的热泪顺着丁鸥的手指滴落在沙发上,指缝间还有潮热的呼吸和粘腻的涎液。丁鸥居然从杜星的惨状中得到了快感,他开始不顾身下人的求饶,大力地动作起来。

    男人的直肠显然不同于女人的阴道。这里更加紧致,排异反应也非常明显。一层层的软肉费尽心思地推阻势如破竹的性器,殊不知这种力道在上位者眼中看来只是欲拒还迎的羞赧。明明不愿意做下去,还要用勾人的甬道吞吐吮吸几把,这不是欲拒还迎是什么?

    丁鸥不断顶弄着湿成水泽的小穴,肌肉撞击的啪啪声听着都让人脸红。他一面鞭挞着几乎被撑到透明的小穴,一面拧着眉毛低声道:“操,这怎么这么爽?”

    他是爽了,杜星却不好受。他的嘴被丁鸥捂着,连呻吟声都变成了闷哼。丁鸥毫无章法的乱捅乱戳让他没有从性交中得到任何趣味,只有被粗长的性器顶到腹部深处的恐惧和反胃感。他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在皮肤下,丁鸥的性器犹如诡异的胎儿般上下耸动。

    丁鸥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探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带着些自满的语气说道:“怎么,害怕了?没被这么大的几把操过吧?”

    他的语气轻佻又下流,草秆似的拨弄着杜星的神经。杜星难得一次没把丁鸥往好了想,在心里默默道:老实说,你这技术跟强奸没什么不同。

    丁鸥没看到想象中的反应,不悦地松开捂住他的手,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喂,你别是在心里把我和你的其他炮友做比较吧。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是在控诉我技术差吗?”

    杜星好不容易喘上气,眼角哭得红肿地看着他道:“我疼,丁鸥,你弄得我好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哪怕对方是最喜欢的丁鸥,他也不能再忍受下去了。这种毫无感情甚至毫无快感的性爱只能让他疼得浑身抽搐,牙齿打颤。

    丁鸥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无情地说道:“不,你不疼。”

    杜星:“( ;′Д`)?”

    丁鸥缓缓抽出性器,杜星心道不妙,抓住沙发向上挣了一下。这个动作刚好让丁鸥的身子歪了一下,本来要捅进最深处的几把出溜一下,歪打正着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杜星登时“咿”地惊呼一声扬起了下巴,整个上身弯成了半月形,臀尖儿都颤颤巍巍的。丁鸥不明所以地朝他下身看去,只见原本还萎靡不振的几把忽然就立了起来。

    丁鸥没变角度,就着这一点缓慢有力地研磨。杜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得眼泪狂流,浑身的骨头跟灌了醋似的,酸酸麻麻的软成了面条。他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急促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因为这阵致命的快感变得浑浑噩噩的。

    丁鸥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说:原来这里就是男人的g点,怪不得他刚才一副阳痿的样子,原来是我没找准地方。

    摸清杜星的g点之后,丁鸥就开始疯狂顶弄那一处来。杜星每次被戳中前列腺时,都爽得咿哑乱叫,可劲儿摇着屁股,恨不得把丁鸥整个人都吸到小穴里。

    丁鸥被这放浪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每抽送一次都像有千万只小嘴不住地舔吻,淫荡地痴缠在他的阴茎上。他沉沉地吐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认,干到杜星的g点后他的确有点爽过头了。

    “还说你没有跟人干过,你这后面比他吗的女人都会吸,操!”丁鸥并不是惯常在性爱中说粗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杜星做的时候他就是忍不住想爆粗。他把平时欺负杜星的劲头也带到了床上,用言语羞辱刺激,用粗暴狠戾的动作鞭挞,总之就是不让杜星好过。杜星不好过,他就舒服了。

    杜星百口莫辩,事实上他这副张着嘴流涎,痴态毕露的样子也没什么说服力。天地良心,他起先是真的不愿意和丁鸥搞到床上去。丁鸥是个直男,杜星不想让他做不喜欢的事。可丁鸥吃了药之后就疯了,卯起劲来干他。头先还找不对地方,只会一味地捅。结果找准地方之后就一个劲儿地朝那里凿,后穴让他干得汁水四溢,如同一只成熟透了的水蜜桃。

    连绵凶猛的快感成了联系二人的锁链。丁鸥讨厌杜星,觉得他是个卑微的舔狗。可丁鸥同时又把这条卑微的小狗按在沙发上,以后入式将他牢牢锁在胯下。这种形如犬类兽交的姿势顿时就让丁鸥之前的种种态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眉宇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然割裂了。下身在无情地操干杜星,大脑却在持续不断地重复着“讨厌”,“好烦”,“恶心”这几个词。也许这也是大脑自发启动的保护机制,用重复负面词汇的方法努力加固丁鸥对杜星的恶感。但这种保护机制同时也让这场激烈的交合荒唐而又不可思议。

    杜星捱不住了,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极限。在丁鸥又一记深顶之后,他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余韵未过,他就又被丁鸥的动作拉入了新的一轮漩涡。此时的性爱就又成了丁鸥单方面的泄欲。

    丁鸥不满于一个姿势,硬是把杜星翻了个面,将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小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之下。

    杜星的脸上沾满了涎液和泪水,他捂住自己的脸,带着哭腔地叫道:“不要这样,够了,已经够了。”

    丁鸥去抓他的胳膊,“我还没射,你就想跑?”

    杜星的胳膊死死压在自己的脸上,说什么也不肯把脸露出来。他现在的样子很丑,既然下面已经全都被看光了,怎么说也要守住脸面。

    丁鸥也很固执,执拗地要把他的胳膊拽下来。杜星跟他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丁鸥抓住了两只手,束缚在头顶。

    杜星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丁鸥的表情。他生怕在丁鸥的脸上看到厌恶的神色,宁愿做一个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丁鸥反倒饶有兴味地打量他的脸。杜星平时都拾掇得干干净净的,这会儿不光是衣衫不整,沾满了他自己的精液,连那张白净的脸上都糊着泪渍,纤长的眼睫毛都被干掉的泪水粘在了一起。这是丁鸥从未见过的杜星的狼狈样子。一想到这就是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丁鸥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丁鸥扯过杜星的手,强行把他的手放在了交合处。他那根常常用于操女人的阴茎此刻正深埋在男人的直肠内,露在外面的囊袋也紧紧地贴着杜星光裸的臀部。两人可以说是密不可分。

    杜星被性器的热度烧灼得脸滚烫,耳朵眼里都在冒烟。丁鸥仍然不放过他,用他自己的手指插进穴的缝隙里,讥笑道:“你瞧瞧,明明已经插了一根了,你这后面还说不够呢。真淫荡啊,杜星。”

    蓦然被叫了名字,杜星一怔,随即身体内部猛烈地收缩起来。丁鸥的性器立时犹如被强力吸盘嘬住了,储藏在囊袋里的精液险些都被这一下给吸出来。

    “操,真他妈骚,给老子夹好了!”

    丁鸥咬着牙用力拍了一下杜星的臀侧,那瓣紧实的臀肉立刻翻出一点小小的肉浪,在日光灯下淫靡得晃人眼。杜星呜咽一声,委屈巴巴地说:“我夹紧了,你别打我了,疼。”

    他越是这样示弱,丁鸥就越想凌虐他。几把抽动的速度过快,几乎成了残影。体液和肠液都被捣成了白浆,噗嗤噗嗤地从穴口的缝隙里飞溅出来。

    杜星一面哀哀地叫着,一面从破碎的意识里拼出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来。

    “丁鸥,你……呃……你的药性应该消退了吧?”

    丁鸥恍若未闻,只是更加凶狠地插穴。杜星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又被他强势地裹挟进性爱之中,无暇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此又过了十分钟左右,丁鸥才终于一偏头咬住杜星的腿,把储存已久的浓精射入到微微抽搐的穴道内。杜星无力地仰着头喘息,他也因为这股液体的冲击达到了高潮。一时间,两人的身上布满了各种糟糕的液体,淫乱得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