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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温存 做爱 信任与背叛的挣扎

    现在,墨白在上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宛若盯着一只猎物。

    宁残雪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就是墨白的一只猎物,或者说是玩物。他杀了白狐族的降虏,还有那些无辜的老百姓,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真心待他呢。

    十年,他已经躲了墨白十年。

    却没想到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巨大的阳物死死地抵在宁残雪的咽喉上,就像一把钢枪,不服从就是死,亦或者生不如死。

    “呕……”异物堵喉,本能让宁残雪作了一声呕。

    尽管这样的活他每天几乎都要干,可是对方是墨白,那就不一样了。

    来红倌阁消费的大多数是中等社会阶级的alpha,下面那里一般都是平均尺寸。

    墨白是顶级alpha,胯下东西的尺寸属于那种拉高平均线的存在。

    宁残雪被他顶得很难受,他一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一边帮墨白完成口交。

    墨白还要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羞辱他:“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含别的男人阳物的时候倒很是快活呀。”

    墨白现在觉得,过去是对宁残雪太好了,像这样喂不熟的白眼狼早就该被操死。

    宁残雪拧了拧眉头,要不是嘴里被堵住了,他肯定要跟墨白吵起来。

    不知这场口交进行了多久,宁残雪只觉得自己的口腔内壁已经十分酸麻,喉咙也被顶得麻木失去了敏感性,倒是停止想要呕吐的本能机制。

    可是舌头也酸了,灵活度亦下降了些许,能给那骄龙带来的快感有限。

    “啵——”地一声,墨白将自己的坚挺从宁残雪的嘴里抽了出来。

    在拿走之前还不忘在宁残雪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

    如此富有羞辱意味的动作,宁残雪咬着牙忍着。

    他只希望能够赶快完成这场任务,把银子赚到口袋里。银子,唯有银子,才能让他活下去。在他现在的认知里,唯有银子才能带给他安全感。其他的事或人,都不值得信任,包括墨白。

    毕竟墨白能够假装宠着他,给他王妃的虚名,却背地里屠杀了白狐族那么多投降的俘虏。

    那些人,可都是他宁瑜酌的至亲同胞啊!

    “过来,自己把腿分开坐上来。现在的你,不值得本王亲自动手。”墨白躺了下来,冷冷地望着他。

    宁残雪的眼底划过一丝苦涩,可是他又很快换上了那副经年累月戴着的笑脸面具:“是。”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在红粉世界摸爬滚打多年的宁残雪早就练就了一身唾面自干的本事。

    男人的那个物件,他不知道含了多少根,这会也不差他墨白的。

    况且狼王的的精阳是不可多得的采阳补阴的佳品,正是宁残雪修炼所必要的。

    没有犹豫,宁残雪就爬上了墨白的身,将那大的吓人的物件含到了自己的后穴里。

    “噢……”那异物过于硕大,让宁残雪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妩媚的吟哦。

    身下那个男人也不是没有感觉,他的眉头轻轻一拧,代表了愉悦和舒爽。可是他却吝啬于表达出来,生怕被对方看穿什么。

    正所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个旧识在此重逢,那干柴烈火的程度别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猛烈。

    “嗯…啊……”

    喘息,比以往都要浓。

    心跳,比过去都要快。

    血液,比何时都沸腾。

    可偏偏两个倔强的人谁都不肯先从牙关里流泻出那愉悦的声音。

    “如何,本王的东西比你那些恩客的玩意都大吧,我怕你这么年都没满足过呢。”墨白还是不肯轻易放过他。

    宁残雪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还是…那么…自恋…吗?”

    墨白挑眉道:“你就是你对待客人的服务态度?”

    宁残雪道:“……我对客人很好,可你不是客人……嗯……”

    他的脸渐渐变得粉红,变得滚烫,整个人都仿佛从温泉里泡出来的鸡蛋似的。

    “本王怎么不是客人了?为了点你一夜还花了一千两雪花纹银呢。”

    “……”

    宁残雪懒得跟他继续玩文字游戏,经验告诉他每次跟墨白狡嘴的结果都是他被按在床上操到死去活来。他很识相地选择了闭嘴。

    下身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传递到身上各处。

    宁残雪已经沦陷在了欲望里面。

    他昂起脖子,挺直身板,专心致志地用柔软小穴去撞那坚硬的骄龙,就像用嫩豆腐撞石磨一般。股间的汁水很快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墨白的手指缓缓流连于那白皙身板上的茱萸,鲜艳的色泽,看起来秀色可餐。

    轻拧那敏感的株芽,就能听到主人的呜咽悲鸣。

    不知何时,宁残雪又落入了墨白的手中。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为止牵引着,像那提线木偶一般。

    乃至,连快感都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

    他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每一下都折磨着宁残雪那调教的十分敏感的身体。

    “呼……玩够了么?”宁残雪带着喘息的声音,在墨白的头顶响起。

    这个坐在坚挺上承欢的人终于受不了了,他就快要被操射了。

    但是墨白好像一点打算释放的意思都没。

    “没。”墨白笑了笑,很诚实的说。

    “……”

    宁残雪继续在他身上研磨着,可是仅凭借这坐莲观音的姿势很难达到高潮。

    “我好累啊……你来动……”宁残雪咬着唇,抬起眼眸瞥了墨白一眼。

    墨白拆穿了他的小心思:“被操爽了想要射就直说。”

    宁残雪脸一红,把头撇到了另一边:“我不管了,反正我动不了了。”

    墨白怔了一下,动作有一刻停顿。

    “瑜酌……”他忽然唤了一声。

    宁残雪蓦地僵住了,好久都没有听过人喊他这个名字了。

    “……干、干嘛!”

    “没什么,你知不知道有些人赌气的样子很像在撒娇?”

    “谁啊?”

    墨白扫了他一眼:“你啊。”

    说着,墨白一个翻身将宁残雪压在了身下。

    “啊……”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还连着,墨白就这么完成了姿势的转换。那坚挺的骄龙在宁残雪的身体里一出一进,捣得极深,惹来了他一声惊呼。

    “瑜酌……”墨白又在他耳边唤了一声。

    这一声叫的很沙哑,是在离宁残雪耳边很近的地方叫的,近到都能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声。

    “干嘛老叫我这个名,我已经改名了。”宁残雪的眼里划过一丝痛处。

    墨白趴在他身上,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声音十分低沉:“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闻言,宁残雪的心似乎跳漏了一拍,僵着身体,久久不能放松。

    他又何尝不想他?

    可是理智告诉他,墨白说的话都不可以相信,他是大骗子。

    他已经上过一次当了,这次不可以再上第二次了。

    “我不信……”宁残雪努力睁着眼睛,不让那滚烫的东西溢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