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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和小姨子都喜欢被我操

    餐桌下的淫乱

    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停电了,餐厅里面一团漆黑。丈母娘连忙摸索着到卧室里取蜡烛。我趁机伸手去摸玉玲短裙里面赤裸的大腿。她没有拒绝,只是压低了声音说:“不要了,姐夫。”我顺着滑嫩的肌肤一直摸到尽头,并且快速的挑开内裤的边缘把整个手掌探进去,只觉得她毛茸茸、肥嘟嘟的阴户娇嫩而又潮湿玉玲本能的夹紧双腿,把我的手紧紧的夹在那儿,“坏姐夫,不要这样嘛!”她像是在哀求我,屁股却微微的扭动,她的阴户在我的手上磨蹭。我清晰的感觉到一股热热滑滑的水儿从肉缝里面渗出,浸湿了我的手心。我曲起一根手指刺入她肥嫩的肉缝中,来回滑动几下便粘着湿滑的淫水插进她的肉洞里面。她浑身一颤,‘啊!’的低声叫了一声。我抽动着手指,感觉着她肉洞里面的嫩肉温柔滑腻而且不停的收缩,像小嘴一样在吸吮着我的手指。

    卧室里面传来丈母娘开关抽屉的声音,她还在寻找着蜡烛。玉玲的身子软软的靠进我的怀里,她的双腿微微打开,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一只手伸到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摩娑我的

    阴茎。她紧紧闭着嘴巴,在这寂静黑暗的餐厅里面压抑着自己的呼吸。猛然,她憋住了呼吸,身子紧紧的绷起,双腿绞在一起,肉洞紧紧的钳住我的手指痉挛般的收缩起来。在这短短的两分锺的时间内,她竟被我的手指插的高潮了。

    卧室里面透出了微弱的亮光,丈母娘点燃了蜡烛,并慢慢向外走。玉玲挣扎着疲软的身子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她的一只手却仍旧隔着裤子抓着我肿胀的阴茎。我从她的腿间抽出手,把湿淋淋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这时也丈母娘走进了餐厅,借着烛光我看到玉玲俊俏的脸蛋娇羞而又妩媚,我的阴茎不禁胀得更加厉害,在她的手心里面跳了几下。

    “真不巧,家里就剩这点蜡烛了,咱们趁亮快吃吧。”丈母娘一面说,一面把一小截蜡烛插在餐桌上。

    “我去买些蜡烛吧?”我说。

    “不用了,说不定一会儿就来电了。”丈母娘说。

    玉玲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她是怕丈母娘看出她脸上的异样。可在餐桌下面,她竟拉开了我的裤链,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我的心狂跳起来,这个娘们比我还胆大。她的手柔软温热,手心里面汗津津的,轻轻的摩娑着我的龟头,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火烧火燎的不自在。我也怕被丈母娘看出来,赶忙低下头假装吃饭

    “没电不能用空调,很热是不?”丈母娘好像看出来我俩的异样,问。

    我连忙摇头说:“还行,不算热。

    “还说不热,瞧你俩都热得脸都通红了,我去给你们拿些冰块吧。”说着站起来端着蜡烛朝厨房走去。

    餐厅里面又慢慢暗下来,瞅着丈母娘的背影,玉玲凑过来在我耳朵边上说:“姐夫,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我连忙说:“好玲儿,姐夫难受死了,快帮我弄弄吧。”

    玉玲弯下身子,头钻到餐桌下面。我的龟头立即被她娇嫩温热的小嘴包裹住,她用力的吸吮,舌头尖砥在马眼上面撩拨,同时小手紧紧攥住阴茎的棒身快速的掳弄。强烈的酥麻的感觉让我浑身紧绷,我一面听着厨房里面的动静一面抱住玉玲的头,屁股向上微微的挺动。

    冰箱的门打开了,丈母娘正抓着冰块放进碗里。我的龟头几次插进玉玲狭小娇嫩的喉咙里面,享受着嫩肉挤迫。玉玲强忍着,手掳动得飞快,快感迅速的积累,我的神经极度绷紧。随着冰箱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精液喷射而出,玉玲仍旧紧紧的含住我的阴茎,吞咽着我的热汁。

    二厨房激战

    餐厅里面重新亮起来,我连忙用手推了推玉玲,她却不紧不慢的舔净我的阴茎并把它放进我的裤裆里面,这才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她举了举手中的汤勺说:“可找到它了!

    晚饭很快就吃完了,蜡烛也燃没了,电仍旧没来。玉玲拾掇着碗筷端进厨房。

    “玲子,没电就甭拾掇了。”丈母娘说。

    “没事,厨房里还有些亮。”玉玲说。

    我也端起碗筷走进厨房,丈母娘连忙说:“让玲子收拾就行了。

    我说:“没事,两个人快些。

    厨房里面并不比餐厅亮多少,我站在玉玲身后,几乎是把她揽在怀里的样子。

    玉玲一面把水弄得‘哗哗’的响,一面小声说:“坏姐夫,刚刚给你弄出来,你又要怎样,我轻吻着她芬芳的长发,说:“小心肝,刚才尝了你的小嘴,现在我想操你的小屄!

    “你疯了吗,会让妈看到的!‘她接着说,”晚上,你到我屋里来,我等你好不好?

    “不行,要是你老公回来我就没机会了。好心肝,你就让我放到里面待一会儿也好

    “好吧,你这色狼!”玉玲一面娇嗔,一面弯腰撅起屁股。

    我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内裤,掏出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塞进她深深的腚沟之中,龟头一触及她嫩滑肥美的肉唇立即充血膨胀,硬挺挺的挑开肉缝寻找到入口慢慢钻了进去。

    “姐夫,你的东西怎麽好像比刚才大了许多。”玉玲低声娇淫道。

    我一面抽送着,一面在她耳边说:“是你太让我着迷了,我的心肝!怎麽样,姐夫还让你满意吗?

    “嗯,舒服极了!我好想大声叫,可就怕被妈听到。啊!姐夫,你别使那麽大的劲嘛!”她把水龙头拧大,让‘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掩盖着她压抑的浪叫。

    我当然知道此时此地不是缠绵的时候,于是双手紧紧抓住她肥圆娇嫩的大白腚,狠狠的戳刺着。玉玲双手撑在橱柜上,屁股努力的耸起,阴户像她的小嘴一样紧紧包裹着我的阴茎。可是不知怎的,越是想快些弄出来,却越战越强。几十下以后,玉玲已经被我操得浑身酥软,不住的向下出溜。

    “姐夫,我的好姐夫,人家真的要被你操死了!”她嘘嘘的喘着,阴户里面的嫩肉不自主的强烈收缩着,阴户变得又热又滑。

    她的身子筛糠一样的乱抖,阴户里面痉挛般的吸吮着。她回过头,颤抖着低声叫着‘姐夫,亲姐夫、好姐夫、、、

    黑暗中,我模糊看着她娇媚,满足的表情,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

    就在我抱着玉玲喘息的时候,我却猛然发现厨房的玻璃门外人影闪过。我心里一跳,一定是被丈母娘发现了。玉玲并没有发觉,她一面褪下内裤擦拭着下体,一面娇声说:“姐夫,你太棒了,人家从来没这麽爽过。

    我却有些心不在焉,亲吻了她一下,说:“我先出去了,要不妈会疑心的。

    “嗯,你去吧。”玉玲好像恋恋不舍的样子。

    我出了厨房,回过头,隔着玻璃门往厨房里面看,‘啊呀’里面的情景竟然看的一清二楚。我立即紧张起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可是心中又想不通丈母娘看到了为什麽没喊破?是给我们留面子还是有别的意思?想着就走到卫生间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门是半掩半开着的,借着窗外透进的光亮我清楚的看到丈母娘裸露着白生生的大肥腚面向里蹲在地上,手里拿着莲蓬头,正‘哗啦啦’的洗着腚沟子。我心里的疑惑一下子去了大半,知道一定是刚才她偷看我和玉玲操屄,春心萌动,骚水流了一腚沟在这儿洗呢!

    看着丈母娘肥嘟嘟的大白腚,我刚射了精的鸡巴又慢慢膨胀起来。丈母娘好像完全没注意我站在门外。她洗的很慢也很仔细,一会儿洗前面,一会儿又伸到屁股后面,一边洗着嘴里还不住的发出低微的哼哼声。原来她一面洗一面在手淫。我的鸡巴完全勃起来,而且胀得有些痛。看着丈母娘自己用手指戳着的屄和腚眼儿真想上去帮她,从后面操她的大白腚。丈母娘放下花撒一声抓住澡盆的边,一手从后面紧紧的抠住,我看不清是腚眼儿还是屄,只看到她那肥嘟嘟的大白腚上下猛烈地抖动了十几下,然后紧紧的绷住不动了,嘴里慢慢吁出一口长气并夹杂着一声满足的呻吟。我抓了抓憋胀的鸡巴,赶紧悄悄离开。我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操她。

    三。狂乱之夜

    三个人坐在客厅里,各怀心思,前言不达后语的瞎聊了一阵。

    眼看十点多锺了还是没来电,外面却突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借着丈母娘起身去卧室关窗户的空,玉玲靠过来娇柔妩媚的小声说:“姐夫,晚上等我!”我伸手在她的屁股上面轻轻捏了一把说:“好,晚上让我好好操一回。

    丈母娘回来,取出了一瓶红酒对我说:“下雨湿气大,喝杯酒吧。

    我说:“喝点也行,解解乏睡个好觉。

    丈母娘问玉玲喝不喝,玉玲说:“苦苦的,我喝不惯。

    丈母娘给我倒了一大杯,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入口时真是又苦又涩,可一会儿那种甘醇酸甜的滋味就充满了口腔,肚腹里面也有种暖烘烘的感觉。

    “这酒真不错!”我说。

    “是啊,先苦后甜。”丈母娘说,“你多喝点吧,我喝这一杯就好了。

    我说:“好酒不能多喝,后劲很大的。

    丈母娘喝得到比我快,喝完之后就到小卧室去给我铺床去了。玉玲到卫生间洗漱去了。我一饮而尽跟在丈母娘的进了小卧室说:“我自己弄就行了。

    “黑灯瞎火的你那里找得着呢。”丈母娘一面说一面从衣柜里面抱出被褥放到床上展开。

    我上去帮她,嗅到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由的心马意猿起来。丈母娘站在床边,弯着腰撅着腚整理着床单,我站在她的后面看着她肥硕浑圆的屁股禁不住把小腹轻轻的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裤,用我硬梆梆的鸡巴感觉着她屁股的圆润和肥嫩丈母娘自然也感觉到了我的硬度和热度,她只是稍稍顿了一下,仍旧低着头整理着床单。我的胆子不禁大起来,向前挪了挪身子,鸡巴顶进她的腚沟之中,隔着她薄薄的裙子摩擦着她的阴户。

    “不要这样!”丈母娘低声的说,不恼也并不躲闪,反而把屁股又微微翘起了一些。

    我不说话,心狂乱的跳着,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丈母娘的裤衩在洗完屁股后就没穿,肥嘟嘟的大白腚完全赤裸着。真是又嫩又滑而且还很有弹性,深深的腚沟里面阴户也是肥嘟嘟的并且长满了毛。我轻轻摸了几下淫水就流了出来,湿湿滑滑的。我刚想扒开阴唇抠摸她的肉洞,她却挣开身子,回过头来,轻声娇嗔道:“好了,小东西,我们不能这样。”说完逃也似的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呆立在那儿。

    我无心洗漱,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胯下的东西仍旧硬梆梆的耸立着,脑子里面完全是丈母娘白生生,肥嘟嘟的屁股和屁股中间夹着的那个肥屄。过了没多久,门被轻轻的推开,玉玲蹑手蹑脚的进来了,摸索着来到床边低声叫着:“姐夫,姐夫。

    我伸出手把她拉到床上,搂进怀里,这才发觉她竟然完全赤裸着,光滑细嫩的肌肤微微发凉。

    “姐夫,它怎麽已经胀得这麽大了?”玉玲轻轻攥住我的鸡巴问。

    “我想着你,它就胀起来了。”我说。

    “我也一直想着你,姐夫。”玉玲很激动的样子,扯了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下端,她的阴户已经湿溚溚的了。

    “妈睡了吗?”我问。

    “好像睡了,不管那麽多姐夫,我要你姐夫!”玉玲主动吻着我的脸和唇说。

    “心肝,你老公多久没满足你了?”我问。

    “他从来就没满足过我,从来没让我尝过今天的那种滋味。姐夫,我要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

    “好!”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鸡巴沾了她湿滑的淫水慢慢整根插进她的阴户里面。

    “嗯啊!”她立即发出一声颤抖而又满足的低吟。同时四肢紧紧缠绕在我的身上。

    我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涌动着身体,单薄的床板立即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此时,我已经不在意被丈母娘发觉,尽情享受着玉玲温暖滑腻而又十分紧凑的阴户的包裹和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玉玲好像也不在乎,快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在这寂静的黑夜,床板的‘吱嘎’声、玉玲‘嗯嗯、唉唉、的叫声还有肉体摩擦碰撞发出的响声充斥在整个房间里面。我想丈母娘不可能听不到!此时她一定禁不住这声音的诱惑,春心荡漾、辗转难眠。想到这里,不禁愈加神勇,屁股大起大落,弄得玉玲的阴户’兹咕、兹咕‘的响

    玉玲浑身颤抖,嘴里一个劲的叫道:“姐夫,老公,操死我了、、、”

    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我一下子禁不住喷射而出。我俩搂抱着舒服的喘息颤抖了好一阵儿才分开。

    “姐夫,今晚我就和你睡在这儿吧?”玉玲蜷曲在我的怀里说。

    “不要了,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吧,要不会让妈看到的。”我说。

    玉玲轻声笑道:“傻瓜,咱们俩这麽大的动静她肯定早就听到了!

    我故作惊讶的说:“啊!那怎麽办呢?

    玉玲笑得更欢,说:“什麽怎麽办?没事的,要不她能让你我在她眼皮子低下干这事情吗?

    我问:“她为什麽容许咱们俩在一起呢?

    玉玲叹了一口气说:“还不是因为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结婚都三年了也没让我怀上、、、

    我笑道:“怎麽,这是要借我的种啊!

    玉玲说:“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你,姐夫。

    我说:“真要是生了孩子,算什麽?

    玉玲抱住我的脖子,柔柔的说:“算你的,也是我的!

    我无语,轻轻的抚摸着她。可能是太累了,不一会儿玉玲就沉沉的睡着了。我却丝毫没有睡意,悄悄的起身,赤裸着身子来到丈母娘的卧房门口。轻轻推门,门迎手而开。借着外面微弱的光亮我看到房内的大床上,丈母娘面向里,全身赤条条的侧卧着。我梦寐以求的大肥腚就在床沿边上,在昏暗中也是那麽的白生生的耀眼。我走上去,在她屁股后面蹲下,双手捧住她的腚轻轻的摩娑。丈母娘只是浑身一震,仍旧那样躺着。我把脸贴上去磨蹭着感受着它的光滑和细嫩。我轻柔的掰开两瓣肥嫩的臀肉,腚沟里面非常潮湿而且散发出淡淡的骚味。我的鸡巴迅速的勃起。我先是用手指触摸、拨弄,继而把嘴凑上去,满口满舌的亲吻、舔弄。丈母娘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屁股难耐的微微扭动着,可她始终保持着侧卧的姿势。我感觉异常狂乱和兴奋,用力掰开丈母娘的腚沟,湿滑的舌头在其中上下舔卷,连她的腚眼也不放过。

    丈母娘的喉咙里发出了低微而又压抑的呻吟,她的大白腚向后拱着迎合着我的舌头。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把暴涨的大鸡巴顶在她肥嘟嘟、湿溚溚的屄上,用力一刺,一杆到底,龟头插进了丈母娘的子宫口中。丈母娘‘呀’的一声轻叫,浑身紧绷,阴道强烈的收缩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汁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可爱的丈母娘竟然被我一杆戳的高潮了而且还潮喷了!我更加兴奋和刺激,双手搂紧了她的大白腚疯狂抽插起来。可能是体位的关系,我一点也没觉得丈母娘的屄松驰,相反感觉比玉玲的还要紧凑,而且里面火热湿滑,整根鸡巴像泡在热水里面一样,舒服极了!我近乎疯狂的操着丈母娘的屄,双手也胡乱的在她身上摩娑。丈母娘的奶子也是丰满松软,小枣一样的乳头硬硬的翘起。我用手指捏住轻轻的捻动。直到现在,我俩没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疯狂的动作,丈母娘压抑着的呻吟、我的粗喘声、我的小腹和她的大白腚碰撞发出的‘啪啪、啪啪’声以及我的鸡巴在她的屄里快速进出发出的‘咕唧、咕唧’的响声。这简直太刺激太狂乱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精液像水枪一样射出,射进了丈母娘的子宫深处。

    过了好一会,我慢慢的拔出还没有完全疲软的鸡巴。我感觉丈母娘的肥屄好像还恋恋不舍的样子,努力的收缩着吸吮着我的龟头。她转过身子,关切而又羞骚的说:“你这怨家,怎麽这麽孟浪当心累坏了身子!

    我说:“这麽刺激我怎麽能控制住呢!您感觉还好吗?

    丈母娘双手轻轻握住我的鸡巴,羞答答的说:“好多年没尝过这种滋味了!

    我说:“只要你喜欢,我会让你永远快乐的。

    丈母娘幽幽的说:“不要了,要被别人知道,咱们俩怎麽活。

    我说:“管别人说什麽,人这一辈子就是要个快快乐乐的

    丈母娘不说话,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揉搓着我的鸡巴。我知道她久旱逢甘露,尝到了甜头怎麽会再放手呢!我伸手轻轻抚摸她柔滑的面颊,向前挪动身子,鸡巴触到了她的嘴唇。

    她自然明白我的心思,却轻嗔道:“小东西,你要丈母娘吃你的鸡巴吗?

    我顽皮的笑道:“怎麽了,丈母娘的屄我吃了,现在轮到你吃我的鸡巴了。要不女婿我可吃亏了。

    丈母娘说:“不要了吧,我给你嘬硬了你又要胡来。你今天都弄了好几次了,身条会吃不消的。”说完只是在我的龟头上面轻吻了一下,放开我的鸡巴,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说:“好了,快回去睡吧。

    我确实感觉有些疲劳了,鸡巴已经软软的提不起劲来。反正来日方长,到不急于这一时。回到小卧室,搂了玉玲酣然睡去吃过了晚饭,他就把我带回家里。一进屋,乔柏大手便占有性地一抱,把我揽入他的怀抱,坏坏一笑,“宝宝,我们来洗个鸳鸯浴怎样?”“下流!”我在他脑门上轻敲一下,却转身进了浴室。

    是的,乔柏是我的老公,我们新婚不久。

    我生于一个父母离异的家庭,自少由妈妈带大。所以我妈一直就对我灌输一种看法──男人大多负心。

    在我身边,亦总是有很多姐妹掏心掏肺地痛诉过男人没钱的坏处。这让我深信一条真理,女人再有本事,判定她是否幸福还得看男人。

    所以,当我在事业如日中天时决定跟他结婚,几乎所有人百般打压,连我的妈妈亦因为我的选择,差点要跟我断绝母女关系。

    但聪明如我,怎幺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好。女人的好眼光,不单仅限于穿衣打扮上,要鉴定女人的眼力,最佳途径是看她挑的男人。

    乔柏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只欠时日,便会赤手空拳打下自己的江山,如所有成功男人一般,家财万贯,对于这一点我从来不曾怀疑。有才有貌有身高有魄力,他的一切优点足以造就他的成功。

    还有一个方面很能体现他是个真男人──性能力。当姐妹们跟我诉苦说她们从未曾体验过高潮的快感,我只能抿嘴一笑,把那份美妙藏于心里。

    就象他说的,白天对于我,他是只小白兔,晚上他则化身成狼。

    乔柏躺在宽大的浴缸里,脑后垫着一块厚厚的毛巾,枕在浴缸边上,犹如一个君皇。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两瓣圆滚的屁股浸在温水下,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腿。乔柏双手插入我的腋下,稍稍将我整幅身躯往上提,我会意地撑住浴缸边缘,把白嫩圆润的双乳送至男人的面前。

    乔柏的呼吸越来越重浊,他大手把玩着我的两乳,把两团肉球往中间挤,然后用濡湿的舌头往那深沟里慢慢地舔了一下。他抬起那好看得像极电影明星的脸,明眸深情地望着我,含糊地呢喃道:“曼彤,你的奶子好像越来越大了……”这一声淫靡的调戏,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我脸一红说:“都怪你,看来我得要把胸罩都换了……”“那就都换吧,有什幺关系。我买给你就是……”他边说边痴迷地含住我右边的乳头吸吮起来,犹如一个初生婴儿在吸食我的奶水,弄得吱吱作响。

    “啊…柏…嗯啊…啊…”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我的两条藕臂缠紧他,轻抖着,浴缸里的暖水不断冲刷着我的私处,下体一个收缩,便夹着热流泄了出来。

    听见这个一度游戏人间的浪荡子居然说要为我买胸罩,我不禁笑弯了嘴,让我倍感自豪。我很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从他的透露着狼性的眼眸里,我读到一种渴望。

    他追求我两年多的过程里,我一直是采取欲擒故纵的方式,那是因为我坚信太容易让男人得手的女人不值钱。终于有一天,我的点头成功逮住了这条狼。越是花心的男人,在遇见自己钟爱的女人时往往痴心一片,越是凶悍的男人,遇到自己所爱的女人,越会表现失常,我懂他的心。

    浴室内的气温越来越高涨,乔柏吮着我的胸,一边伸出手引领着我的小手至他潜伏在温水下的男根,他半带命令性地说:“曼彤,摸他……”望着那硬梆梆的欲龙在水里兴风作浪,我故意一笑说:“我不依,今天上班已经累坏我了,谁还要服务你?”乔柏捏住我的下巴,把他的脸凑过来,嘴角隐隐挟带一丝难以捕捉的邪笑,“都让你辞职,怎幺就是不听我的?这幺喜欢虐待自己倒不如留点体力跟我……”他不怀好意地低声笑起来。

    “你这精虫冲脑的色狼……”我嗤笑,用手指挑起几缕水花浇喷在他的俊容上,惩罚他,“再说我不做哪有收入?”乔柏故意用两个幺指狠狠压住我的两颗乳头,害我惊呼一声,全身颤栗,他挑起剑眉,一副自信的样子,“你这样说是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咯?”他边说边加大两个幺指的力度,左右捏揉按压。

    “啊啊啊,我,我没有啦……”我娇呼,双颊泛起一片桃红。在我毫无防备之时,他接着水的浮力,轻易托高了我的臀部,猛地用中指进入了我的穴口。

    “啊oooooo”我惊呼一声。

    接着乔柏大手把我翻过去,托住我的小白屁股,让我跨跪在他硬硕的胸口。

    这样我的下体便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道佳肴等他品尝。

    “哇,湿的好快……”他用他好听的嗓音挑笑,一手爱抚着我臀腿间敏感的柔肌嫩肤,另一只手的一个指头插入我的花道内,舌头则拨开我湿漉漉的毛发,在那突出的花核上舔舐,为我服务。

    “啊…啊…啊…”我的下体羞耻又不舍地地衔住他的长指,一股饱胀感觉涌上来,整个身体酥软下来,享受着乔柏的口舌服务,所有的疲劳都抛到脑后,臀部下意识地不断的向他挺动。

    突然他的大手摸上了我的菊门,手指头在菊门外不断流连,虽然我两做爱的次数很多,但我一直还未有那种准备。

    我连忙喘息道:“被…乔柏…先别碰那里…嗯啊啊…”我还是止不住扭腰摆臀,那种感觉始终该死的刺激。

    乔柏从来都十分尊重我的感受,可惜他还是死性不改地要先戏弄我,手指头一遍刺激我的菊穴一边说:“那你先叫声好老公。”

    “嗯……好老公……”

    “说你这里只给我一个插……”

    “嗯嗯……”我嗯了半天,这种话羞死了,这痞子,等会我肯定跟他算账。

    “说!”他加重了手指的力度。

    “啊……只……只留给你一个插。”“哪里?”

    “菊花啦……”

    乔柏满意地笑出来,然后继续问,“那你现在想我怎幺做?”他边说,边抓住我两个臀瓣,把我的下身固定住,舌头探入阴道,一阵猛舔,仿佛要把我的阴精吸出来。

    “啊啊……”我腿一软,身子滑溜溜的就趴在了他身上,两团白肉直接挤压着他湿滑的男性胸膛,又是一阵刺激,“你,你不要再弄了啦……我够了……”

    谁知乔柏反而变本加厉,双手往下移,用力地搓揉我的乳房,并用舌头使劲地磨擦着那尚在淌着液体的花户。准备哦抵达高峰的我哪堪如斯刺激,私处马上喷出一道热液。

    乔柏则咕噜咕噜地把那些热地吸食进肚里,仿佛不要剩下一滴。“啊,宝贝,你那水流力量好大啊,差点我就被啜不过来,要哽着了……”听到他取笑自己,我红着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幺就不把你弄死了呢!”“别这幺说嘛,我死了你去哪里找个这幺有能耐的老公来满足你?”他厚面皮地说着。

    突然我就感到一根笔直硬立的肉棒陷入了臀沟中,乔柏已跪起来,做好进入的姿势。下意识地抬起翘臀,想把他的硕大纳入穴中。

    谁知我屁股往后挺动,乔柏就偏偏又往后躲避,我焦急难耐,“嗯……给我……”“你刚刚还没说要我怎幺做哦,宝贝……”他邪笑道,带着致命的性感。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诱惑地说:“嗯,人家要你插进来啦……”“遵命!”

    乔柏一句话后,便一挺身进入了我。

    我们几乎是同时叹息出声,彼此都没有急着动,他抚摸着我的长发,让我放松身体,阳具停驻在我穴内,让我充分地享受着那充实感,我们都十分喜欢占有彼此身体的感觉。

    慢慢地,我开始耐不住,私处的爱液更多地流了出来,肉缝中的肉棒也不住弹动了好几下。

    抵不住麻痒的感觉,我开始自动抬落俏臀。

    乔柏也发狂一样狠狠地开始捣弄着我的爱穴。

    我只感到穴肉不断地每次被他的翻开撞入,有一阵撕裂的快感,他硕大的阳具充满塞满了我的穴道,让我只想被他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猛烈的抽插引来两具身体的剧烈撞击,淫靡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水声,真是淫靡至极。

    “嗯,我操得你舒服吗?……”乔柏的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臀肉,下体狂肆凶狠地在我体内抽戳,巨大不断地插入我体内,连根没入,又狠狠抽出,插入……“啊啊啊啊啊………嗯嗯好……好舒服啊……”我只能把至极不断推向他,浴缸中的水不断溅出。

    连番尖声叫出来后,麻痹与快感将我送上肉欲的巅峰。

    我泄了又泄,乔柏今晚特别卖力,我也乐得接受他的操弄。

    我清晰地感觉到穴肉内的男根在轻抖,他胯间的巨龙越来越涨硬,我狭窄的肉穴被阳具被强力扭曲,我相信俩人的交合处肯定已经湿淋淋一片的,沾满粘滑的淫汁。

    我知道他也要到了。

    “嗯嗯……宝贝我…我要射了…”乔柏在我身后狂插得越来越凶猛狂肆,就像一匹驰骋的骏马,我早已高潮连连,只用潜意识承受他狂猛的撞击。

    “……你射吧……我已经够爽了………”我几乎连唾液都咽不过来了。

    他猛然把我的圆股抬起,一缕缕热液就这样直接冲射入我的肉穴内,温热热的畅快无比。

    性福鸳鸯(更衣间)

    我和乔柏激战了一夜。

    晨曦,阳光懒懒地照进来。我发现他一如既往地从背后抱着我睡觉,把我像孩子一样揽在怀里。这种睡姿让我觉得他永远地会那样宠溺我,犹如瑰宝。

    我微微转过身来,用眼神描画着他的轮廓与五官。在柔和的阳光下,他的睡颜好像天使,浑身散出狂放而非凡的质地。他刚毅而精致的俊美对女人而言是致命的。

    正当我出神地看着他时,乔柏嘴边慢慢噙起一丝微笑,然后开合着那好看的嘴巴说:“一大早就这样的不安分?”他俯下身子,用他下巴的须根摩挲着我胸前的皮肤,麻麻痒痒的,我咕咕地笑着说:“别,我现在下边还痛着呢!今天家务都做不了。”“那就别做。”乔柏还在我胸前肆虐。

    “不做可不行,你看看,”我伸出一根大腿,用脚趾指了指门角堆了两天的脏衣服,“今天可以辛苦你咯。”乔柏挫败地垂下头,“早知道就请工人,”,他还是乖乖地起来服侍我,无怨无悔、兢兢业业。

    “谁叫你说不喜欢一时冲动时有外人在。”我躺着嘻嘻作笑,其实我也不喜欢,这间屋子只是属于我俩的私密空间。

    男人嘛,晚上满足了他的兽欲,白天他自然会做牛做马来补偿。现在乔柏在厨房煮红枣桂圆汤给我喝,等会儿帮我手洗内衣就更不用说了。晚上他是主宰,现在则轮到我作威作福,俨然一个女皇。

    我无所事事地打开衣橱,想起最近levi s出了春装新款,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