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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干保险业,压力大得不得了,这个时候和她肏屄,更能使我永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只性兽,蠢蠢欲动,心痒难熬。大着胆子,一步跨出去,就尽情享受,没有正经和不正经、道德和不道德,只有敢不敢、会干和不会干。

    而男人如果会干,会把女人肏得舒舒服服的。除了天生禀赋,就只有不停的在女人身上实习。每个女人都是一个学校,让你知道如何能让他们舒服。和有经验的女人肏屄,真的是男人之福,你可以受益匪浅。我想讲的,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师、优秀的学校。

    那年我还在干推销,被公司因为业绩不好赶了出来,没房子住,也没钱,满世界找地方住。

    有一天中学的同学聚会,我嘀咕着我没房住的苦处,一个当军官的女生跟我说:“李子,你住我们家得了。”

    这个同学挺漂亮,我从小就喜欢她。可是,她从来就不太看得起我,她是那种特势力眼的女孩。我知道他爸爸死的时候,留下了一套军级大房子,是那种两代居。一个单元里,有一套三居室、一套两居室。可没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住那儿?

    我嘻皮笑脸地问:“你想通了?打算就乎我了?”

    女军官冷笑:“别臭美了。我住我丈夫家,我是说我原来的家。我和老妖婆分了,她住三居室,两居室闲着也是闲着。我不能让她住得太省心了,她就是图爸的房子,她还想都占了,不行!没她折腾我爸,我爸不会死得那末早,身体那么好的人,说不行就不行了。”

    虽然好事来得不明白,可是,有地住,就是鬼宅也得去,况且是两居室。

    搬家的时候,就碰到了“老妖婆”。老妖婆不太老,四十二岁,她对我搬进来无可奈何,可是,还是挺烦的样子。她冷冷地看着我跟女军官搬家,狠狠地关上了门,但我还是对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据说她原来是护士,所以,身板总是挺着。更让我吃惊地是她穿的衣服,她穿着与她这个年龄不太合适的挺短的裙子,当然绝对不是超短,可是大部分的大腿都露着,说实话,大腿有些粗,多肉。

    她的上身穿着短背心,一种轻飘飘的绸子做成的。乳房是个圆球型,一看就是乳罩兜着的大奶。她已经有些发胖了,但是,偏要穿紧身的衣服。当然,总体上,她简直可以说是匀称。

    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娃娃脸,虽然有了皱纹,两只丹凤眼还是向外向上扬着,说实话,妖气很重。说是妖气重,是因为她给人一个印象:就是颤,一走路,奶子可能因为松了,有些颤,大腿上的肉也一颤一颤的,像是里边都灌的是液体,走起来就上下流动。

    关上了门,女军官对我说:“你帮我看着点,这老妖婆不正经,她把我爸折腾死了,就找别的男人,我早晚会找个确实的证据把她赶出去。你住这儿,甭跟她客气,就当我的钉子,让她心里不舒服、不痛快。”我连连答应。

    不正经的证据其实很快地就有了,有一个小伙子总来,这小伙子跟我差不多大,很帅的样子,为人也好像很正常的样子。很快,他来之前,我就能预测了,先是老妖婆肯定买一大堆东西,大烧大煮,香味不停地传过来。男孩一来,屋里立刻欢声笑语,然后就寂静无声。

    有一天,我终于明白了寂静的背后是什么。那天很巧我上厕所,突然,从地漏(也就是这套房子的卫生间排水的口)听到了清晰的声音,我立刻明白是男女猛干的声音。

    男的不停地叫着:“老骚东西……老骚东西……嗯……嗯……我肏死你!”

    女的则发出可笑的“唉呦呦……唉呦呦……”叫声,叫声以一个“唉呦呦”为一单元,有节奏地重复,中间夹杂着抖着的声音:“再干一会儿……我刚舒服……再干一会儿……别拔出来……干吗,来来……再往这儿捅几下……再捅几下我就来(高潮)了……就差几下了……快……哎,你别射啊……”

    紧接着,就是那男的“啊……啊……”叫着,显然是射精了。

    女的又是一通吓人的叫唤,但是,很快就是两个人的争吵,男的摔门走了。

    我晚上出去买晚报的时候,碰见老妖婆红着眼睛倒垃圾,她躲着我的视线,可我看得出来,那男的不干了,走了。说实话,她的样子突然显得有些可怜了,她的大腿上和胳膊上有明显的红印子,肯定是男的泄愤似地掐的。

    老妖婆关上了门,好几天都没怎么见她。

    和她的机缘是因为我喝醉了酒,喝得我人事不知,一醉酒,人生的苦恼就全出来了。房子没有、事业倒运、没有女人……越痛苦越喝,越喝越痛苦。

    醉酒醉的最厉害,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上的楼,上楼又找不着钥匙孔,最后我就躺在了门口。

    这个时候,老妖婆出来了,她冷着脸看着我,终于把我往屋里拖。还没爬到床,我就开始吐,吐得全身都是……以后的事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

    我就知道,我早晨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了老妖婆正靠在床边上打盹,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乾乾净净地躺在床上,屋里还有吐过的味道。可是,地上什么都没了,眼见得是收拾过了。

    我一醒,她也醒了,我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她也解释说,她没走,是看我喝太多了,酒精中毒也很容易死人,我那样跟死了也差不多。

    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她总来聊天,也时常给我带点吃的东西,到后来发生关系性交,就成了很自然的事。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都睡不着,就对着一瓶红酒聊天。她聊着聊着,就说天热,说:“小李,咱都是朋友了,你得跟我叫大姐吧!”

    我急忙说:“好的,大姐。”

    她就说:“那我就不讲究了,我换身舒服的衣服。”

    过了会儿,她穿了身短睡衣走了出来,这身短睡衣一穿,我立刻就有些心乱了。首先是她身子一动,大乳房立刻颤动;她坐的时候,大腿一分一合,总让我猜那大腿间是什么样,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酒也弄洒了。

    她低头擦地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的肥屁股,雪白血白的;而在肥屁股的中间,由于坐久了,压出两陀红色来,更加诱人。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

    她回过身,看出来我的神色有异,就笑着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的心狂跳,她冷静地问我:“小李,你怎么没女朋友啊?”

    我说:“现在呗,没人跟啊!”

    她看着我:“其实你挺好的。我都知道‘她’把你安排来干吗,你没说我坏话、没帮她。”

    我笑了,说:“帮了她我就没地儿住了。”

    她接着问:“小李,一个老男人跟一小小女孩性交,大家都觉得挺好的。要是一个大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性交,就觉得不对,你说这对吗?”

    我没说话,她接着问:“你说,要是你碰上了,你什么态度?”我故意装作没动心地说:“那得分跟谁,跟大姐你这样的身材、这样风采的,我还求之不得呐!”

    她看着我,没动,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扒她的衣服,她推开了我:“别急,我自己脱,别把衣服弄坏了。”她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就那么光光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奶子肯定是不少人啃过,雪白雪白的乳房更显得乳头颜色深,而且乳头上纹路很乱、很大、很圆,小腹略凸。而我最关心的大腿间的那块,是一团弯曲的团型的毛,鬈鬈的。

    我上去狠狠地按倒她,掏出鸡巴就往里插。她的阴户早就湿了,我拨开看的时候,已经有白色的浆液在阴道口上。阴道口长得很靠上,合上腿也能看到缝,不像有的女人,阴道口长得太往下,要完全叉开腿才能看见。她的屄的形状很有意思,阴蒂很小,小到很不明显。而大阴唇也短得可笑,完全不像唇,勃起的时候,就像两道弧形的圆圆的丘陵,丘陵泛出了紫色。

    她大张着腿,看着我研究她的阴道口。我伸了一个手指头探了探,里边又热又湿,整根手指头都被肉含着,没一点空。

    她着急地看着我,问我:“研究够了吗?”我又用手揉着她的阴道口,她开始叫唤了起来,混身的肉颤着扭身子。

    我对准口子,把鸡巴插了进去。一进去,立刻一股热劲由龟头到两个蛋到尾巴骨,然后直透脑顶。

    她的阴道很实,所以,不像是在插一个洞,而是在插一块肉。好像她阴道里是长在一起的肉,然后,你一插,就插出一个洞来。所以,每次插,好像都进了不同的洞。

    老妖婆吓人地大叫着:“舒服死了!对,就这儿……插这儿……对……那儿也得捅……捅深点。”淫水泛出,“咕唧咕唧”地响着。

    她的阴唇外张,所以水容易出来,又粘又滑像油脂,沾在她的屁股和我的蛋上,每次我的蛋撞到她的屁股上再离开,都“啪啪”地响。

    她哼哼着:“唉呦呦……唉呦呦……”就是那天我听到的样子。

    在间隔中,她就问我:“怎么样?大姐干起来舒服吗?”我说:“你的屄好肥,肏不到底。”她淫笑着:“你都把我快捅穿了!”

    我继续加劲捅,可是,总觉得捅不到底,就格外上了劲,可是,这样一下子就顶不住了,加上她阴道里的肉不断地摩娑我的龟头,淫水泡着我的鸡巴,我的会阴一阵抽动,鸡巴一麻,浑身抖了起来。

    攒了好长时间的精液一次次地射了出来,射进了她的阴道里,我每射一下,她全身的肉就像回应地抽一下、颤一下。直到全射完了,她又紧紧地搂了我一会儿,才开始亲我。

    我们这才开始亲嘴,她的舌功很好,尤其是有一招会独特,她用舌头尖舔我的上额堂,弄得我嘴痒痒的,就卷住她的舌头,她还把我的舌头吸到她的嘴里,慢慢地用她的舌头尖舔。

    性交完以后,她的胸膛和小腹,都因为充血而泛红。我就亲她的奶头,她叫着:“你咬,轻轻咬。”我咬着乳头,我一路亲下下去,要去舔她的阴道口的时候,她拦住了我。

    她果然是学医学出身,从她身上我学到了很多的技巧。首先,除了想肏屄,她从不让我碰她的身子,别说乳房,阴道口不能碰,连胳膊也不能碰,她说,碰多了就不敏感了。我们住在一起,可是从不睡一个被窝,也是这个道理。

    她跟我说,搂搂抱抱亲吻,是最消解性慾的事,绝不能做。而且,两个人平时总乱摸性器,性器官也不敏感了,要尽量造成对对方的陌生感才行,久别胜新婚就是这个道理,不能久别,就尽量隔开,所以,到了我也硬了、她也湿了,那真是乾柴烈火,她的阴道急着让我去捅,我的鸡巴急着插她水淋淋的肉,舒服极了。

    我很快就体会到了她是真有道理。男人睡女的,睡睡就没感觉了,况且她又是这么大岁数的女人。可是,每次肏她,我都急地好像在上一个绝色的美女。碰到阴道口,狠狠插入她的肥屄的时候,简直混身抖一下子,轻得快上了天。我能清晰地感到我的鸡巴插开她的肉,深入她的身体内部。

    她也绝对不口交,说那是同性恋的方式。她笑着说,要是口交就找女的了,找男的就是硬硬的鸡巴狠狠地插,蛋打在阴唇上也飘飘欲仙。

    我有一次强迫她舔我的鸡巴,她居然不高兴地要跟我分手,她笑着说:“嘴是吃饭的,不是肏的。只有鸡巴对阴道,才是性交。”

    慢慢地,我也觉出了道理,和她肏屄,我就觉得我的鸡巴,尤其是龟头,很敏感无比,只有用鸡巴才能把她弄得大叫,弄得叫出来,弄得水淋淋的,所以,鸡巴上就格外用力地捅她的肥屄。不愿意停,不愿意射,就想留在里边。

    她还反对前戏,揉阴蒂、掏阴道绝对不干。理由是她高潮来得快,有的时候用手就给弄泄了。她最喜欢的是鸡巴在阴道里一抽一抽地射精的时候产生高潮,然后感觉到鸡巴软了、小了,高潮一点点退。

    我们也有前戏,不过我们不说大路货的淫话,而是讲各自的性交史。她逼着我讲我和其他女的性交的历史,全要细节,包括怎么上手、怎么脱衣服、对方的身体什么样、乳房什么样、屄什么样、乳房摸起来什么感觉、鸡巴插进阴道的时候龟头什么感觉、什么时候射精……等等。

    她则讲她的,哪些男的主动上她、哪些她主动上人家、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短粗的感觉什么样、细长的感觉什么样、哪次什么样的男的把她肏舒服了……

    开始我就问他,以前我听到的在卫生间里干,让我听到那次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她爱死那个小伙子了,那小伙子是个研究生,人长得文气,鸡巴长得怪,整个鸡巴长得秀气可爱,白白的、肉嘟嘟的。他喜欢每次插都把鸡巴完全拔出来,然后在猛地一插,有时候捅得阴道口挺痛,可是,每种刺激是让人要死的。

    在卫生间那次是他们最后一次,小伙子找了个女朋友,不想再来往了,是她缠着洗澡的小伙子干的。她以为他干舒服了,就不会离开她。

    我说:“你真是骚死了,要年轻点你就上大街卖了。”她反感地说:“她才不会!”

    她其实挺挑人的,绝不跟自己看不上的人上床。她淫笑着说:“我要不喜欢的人,强奸我,我拼死也要‘抗日’;喜欢的,说什么也要勾上手。”

    她开始讲那些干过他的男人,讲哪次是怎么干的、哪次又是怎么干的……女人讲这些,最刺激男人,因为她就在你眼前,你的鸡巴已经在她的洞里舒服过好多回了,你知道捅她的时候,她的屄怎么肿、淫水怎么流、她会怎么把一身肉缠着贴你、揉你。想到她跟别的男人也同样叫唤、同样水泡鸡巴、同样让人把精液射到她屄里,真的起反应。况且日久生情,当你听到你怀里的自己已经很喜爱的女人讲别的男人用什么样的鸡巴插她阴道的时候,而她如何被肏得流水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扑上去狠干她,证明自己比那个男的能把她肏得更舒服。

    我知道这样就中了她的圈套了。可是,这样却刺激无比,我往往一边往她阴道里来回插,一边问:“你刚才说××是不是这么肏你的?”她有时候就喘着坏笑:“还……差……点,再捅……深点……就……对了。”

    我就又把鸡巴尽力往她阴道深处捅,然后问:“他肏你肏得舒服,还是我肏得舒服?”她常常故意地:“他肏得舒服。他××……鸡巴……比……你粗……也硬,鸡巴……头上……皱多,肏得……也比你……狠。他……肏……的……频……率……快,鸡……巴都把我里头……都捅遍了。他肏……肏……肏得我里边……都快……痛了,又酸……又麻,射了……我洞……洞里……都是……他的精液!”

    我就再一阵狠肏,她的屄“噗噗、唧唧”大响,然后再问:“现在呐?”她会说:“说不好,差不……多了,我……觉得……像是他……的鸡巴……在捅我了。”我就会格外加劲,把鸡巴插在她阴道里,来回搅,骂着:“老骚屄,谁厉害?”

    慢慢地她来了高潮,就会大叫:“心肝啊……你的……鸡巴……最厉害了。我……老妖婆……怕死你的鸡巴了。你肏……得我……最舒服。你……的……鸡……巴……天……下第一。我都……忘了别……人的鸡巴……什么样了……忘了……他们……怎么……肏我了。”

    我再问:“真忘了?”

    她就会说:“真……忘了。他们……的……鸡巴……跟……你的……比简直不叫鸡巴!这辈子……能被你肏……没白……当女人。我可舍……不得你了。我……以后再……不找男的了,我的……肥屄就给你一……个人肏,我……的……肥屄……就是……给你生的……等着……你来肏的。你不肏我……了……我就回……味你怎么……肏我的。你说我……的屄肥屄好,那我给……你守节……别的……鸡巴再……别想进……这个屄……了。这个……屄就给…你,就让……你的鸡……巴进来,就让你一……个人的鸡巴捅它,馋死他们……也不让……他们沾着。你的鸡巴……又硬又……大,捅得……狠,别的鸡……巴再捅我……我……的屄也……不会有感觉了。你都给……肏完了,以后你……的鸡巴也不许……进别的屄了,就肏……我一个人。就只许……肏我一个人……的屄……我的屄都颤了……”

    这时候,她就会全身白肉乱颤、狂呼乱叫,白浆子更是泛得到处都是。开始还有得讲,慢慢地没真事了,就讲黄故事,差不多把二十四史都附会上了黄色成份。

    她的另外一招我觉得必须公诸同好,就是她能培养男人的肏屄能力。不是那种成人文学上的类似气功的招术,而是简单易行的。每次到我被骚肉夹得不行了的时候,她感觉我要射了,就必定把我推开。她的理论是,只要不射,就还能再来。我的鸡巴硬着就被推开,然后我能感到要射的欲望一点点退去,可是,想插她肥屄的慾望又一点点升起来。

    过一会儿,鸡巴的感觉就像没插一样了,这个时候,她才又抬起腿,故意一开一合地逗我插她,我再插进去。如此这样几次,到了我们都觉得过够了瘾,她才放我射进阴道。

    这个时候,鸡鸡憋得太久了,每射一下,都觉得像是身体爆炸了一样,四分五裂。她的阴道抽搐得也格外有力,啜着我的鸡巴。这样射过以后,身体会一下子飘起来,像吸过了粉。这样,我们一晚上肏四、五次,而只泄一次,身体不会感到疲劳。

    她经常说:“我可不想当狐狸精,把你抽乾了,我还要你好好干我呐!”事实上那段时间,确实每个朋友见了我,都觉得我气色好。

    这样做有一个问题,就是蛋蛋总是勃起不射,前列腺会有问题。老妖婆自有妙计,她会在我射完后,弄一盆热水,让我把蛋蛋泡进去,一直泡到她用手摸起来不硬了,也就是不充血了,才算完事。而泡过之后,我再想插她,她是绝对不干的。

    我们也不全是性,说心里话,我们后来很有感情了。但是,我们说情话的时候,是在干完洗乾净的时候。我们会搂着,慢慢亲嘴,我轻轻咬她的奶头。她有的时候会掉泪,说:“好想给你生个孩子,你那么多精液射我里头都白费了。生个男孩就我来教他怎么弄女的,让他先拿我的身子练习;生个女孩就让你开苞,让你嚐嚐鲜,肥水不落外人田。”

    她还会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真的爱死你了。可是,你不可能要我。我一是老,二是跟别的人干过,跟好几个人干过,你会嫌我,我准没好。”

    她说她原来也没这么浪,就是在医院的时候,有一个住院的小战士喜欢上她了,为了她就想自杀。她可怜那小战士,就答应了小战士让他干。

    “干得怎么样?”我问。

    她苦着脸:“别提了。那小东西没用到家,东西倒不小。可是,鸡巴一碰着我阴道口就射,弄得阴道口那儿全是粘乎乎的精液。我又不答应他亲他的鸡巴,他就总在那急色色地撸,越撸越起不来,可能是手淫和性幻想太厉害了。本来要是真干了,也就没事了,可是他不进去阴道一次,死活不算完。折腾到后来鸡巴总算是硬了,刚插到阴道里,外边就有人推开了配置室的门。”

    “这一下子,老头子气疯了。我解释、哀求,全都没用。他开始虐待我,天天骂我贱婊子。我说离婚,他不干,说不能便宜我。他是天天打,还非要使劲干我,拦不住,吃了好多的药,就把身体吃坏了。等他一死,所有的人又都说是我害死的,都说我贱货。”说着,她冷着脸:“你没注意到吗?这院里没一个人理我,跟我说话的都没有。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我不能白担一个浪货的虚名。我开始找男人,没想到我发现原来这里头有这么多乐趣、这么多学问。”

    她这个时候做出小女孩的样子,撒娇,故意地捏着我的鸡巴问:“哥哥,这是什么啊?”

    后来她还真的怀过一次孩子。那次是因为我们到海边她的一个朋友承包的疗养院玩,晚上她还在海边玩,我去找她,看到她在前边走,屁股一扭一扭,一颤颤地格外诱人。到了一个小卖部后头她坐了下来,我从后边扑上去,故意像是个强奸犯似地扯衣服。她反抗了半天,到看出是我来,狠狠地打我,然后她就说:“你可是强奸我,我不干!”

    我就跟她拚,斗了半个小时才按住她,把鸡巴塞了进去。野地里忘了吃药,也没套,就干上了,她坏笑着说:“这一弄觉得被强奸也挺有意思的,找个机会一定再试试。”我就又火了,大抽大送。

    那次其实还是注意了,我快射的时候赶紧往外拔,可是还是射了点进去,我们都没注意到,结果是怀上了。有几天她真的跟我讨论要孩子的事,吓得我魂飞魄散。

    后来她还是做了,做之前,她尽情地和我玩,女的一怀孕,乳房立刻充实鼓胀。据她说,屄那儿也变得格外敏感。

    我们的关系保持了很久,我后来找了很多女朋友,但还和她保持关系。我后来干保险业,压力大得不得了,这个时候和她肏屄,更能使我永远保持健康心态和旺健的状态,我的同事都惊奇我总是神采奕奕的。

    现在我就很少有那种样子,虽然升了职,不再到一线跑、拉保户,可是,就觉得特别容易精神疲劳。有的屄养人、有的屄毁人,她的就特养。由此,中国古人说的“嫩阴养阳、老阴毁阳”不全是道理,至少在她这儿不对。

    但是,后来她更年期到了,脾气秉性大变。我还记得最后一次干的时候,她说:“以后咱们不要往来了,我找不着感觉了,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我恨死这更年期了,我光回味我们怎么干的也够了。”

    我敲门,她再没开过。在门口堵她两次,也绝不通融,甚至威胁叫警察。我不知道人怎么会如此大变?但是,经过她以后,我觉得我的性能力大增。

    上边诸方绝对真实,试一阵,绝对有效。否则,你就当我全是瞎编的好了。

    ?两年前搞了间出入口公司,由我的好朋友立中和他太太担任经理和秘书的职位,后来立中的太太过身,就由我太太当秘书。立中人面广阔,诸事发展顺利。眼看公司的业务渐上轨道,我和太太都满怀欣慰。

    可是,一天夜里,立中突然召我出去,说有要事商量。我们在餐厅见面,立中低声地告诉我说道:“浩哥,不瞒你说,有两个主要的客户不想再续约了,如果失去他们,公司的运作将会面临危机,后果不堪设想!”

    我问道:“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有强劲的对手竞争呢?”

    立中道:“浩哥,事情是因为一个月之前,他们一齐来公司谈论有关续约的事务,见到嫂夫人的容貌,两个人当场为之吸引,便一致问我能不能说服这个漂亮的女秘书和他们两人一起上床。当时我不敢推托,就含糊地答应她们尽量尝试。今天他们追问,我才说她就是你的太太,他们觉得很扫兴,便不再提签约的事了。”

    我说道:“有什么办法补救吗?譬如找一个小姐陪他们玩可以吗?”

    立中道:“如果行,我也用不着和你商量了。这个方法我一直在使用,为了和这两个客户保持良好的关系,我已经先后介绍过好几位舞小姐和他们玩了。但是这次他们不再接受了,看来他们现在非得到嫂夫人不可了!”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立中又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为难,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不如你回去和她商量一下吧!”

    我说道:“这种事我怎么好对她提起呢?”

    立中说道:“没办法啦!除非不再继续把公司搞下去,如果不是我太太已经空难过身了,我一定说服他出来挽救这次危机。”

    立中这一提,我不禁想起他的亡妻玉婷,原本公司的秘书是由她担任。公司初成立时,她陪我到酒店见一个日本客户,她用日文和他对话,那个日本人迷迷地望着她。甚至都她动手动脚的,当时我简直想拉她离开算了,但玉婷悄悄用中文对我说:“浩哥,这个客对我们十分重要,所以我已经决定今晚留下来和他应酬。为了增加他的刺激,我对他说你是我老公,但是他却要你留下来一起玩,所以今晚你也不能走。”

    我说道:“怎么可以呢?被立中知道就不好了!”

    玉婷笑着说道:“立中早就知道了,因为这个日本客最喜欢当面玩人家的太太,他既想做成这单生意,又不想亲眼见我和他玩,所以,这次他一定要你亲自出马。等一会儿你一定要照我的话做,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哦!”

    我虽然觉得很荒唐,也只好留下。说实话,当时的感觉是非常新奇和刺激的。接着玉婷用日文向日本人说了一些话,日本人高兴得哈哈大笑。于是又要我和玉婷做爱让他观赏,玉婷随即伸出纤纤玉手替我宽衣解带,当时我好不自然,但是玉婷再三吩咐我一定要表演得逼真。于是我照她的指示,也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的雪白细嫩的娇躯抱到床前。日本人已经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玉婷跪在他脚下用小嘴吮吸他的阳具。日本人指了指玉婷的后面向我招手,嘴里不知说了些什么。我明白他的意思,却犹豫着不敢去做。玉婷吐出嘴里的阳具,笑着对我说道:“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顾忌吗?”

    我鼓气勇气跪在玉婷的后面,把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玉婷的阴道已经很湿润,我一插到底。玉婷哼了一声,继续把日本人的龟头吞吞吐吐着。这时我性慾已经冲昏了头脑。忘记自己是在做戏给日本人看,我双手抱住玉婷的纤腰,挥舞着肉棍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日本人也弯腰俯下来抚摸玉婷的乳房。

    过来一会儿,日本人突然大叫一声。他阳具在玉婷跳动了几下,接着抽出来,让精液继续喷洒在玉婷的脸上。我受到了感染,也情不自禁地在玉婷的阴户里射精。当我想到不应该这样,而迅速把阴茎拔出的时候,已经至少有一半射入她的阴道,其余的就喷洒在白嫩的背脊。玉婷又把日本人的阳具含入嘴里吸吮乾净,然后进浴室稍作洁净。出来的时候,她拿出合约。日本人立即爽快地签字了。

    玉婷吩咐我不能现在就走,因为日本人还没有和她正式交媾,刚才只是热身而已。于是她又趴到他身上,把他的阳具吮硬,然后跨在他上面,以“坐怀吞棍”的花式,把日本肉肠纳入她的阴道里。后来,日本人要她伏在床上玩“隔山取火”,并且要她替我口交。结果,两个男人对分别在玉婷的阴户和小嘴里射精,才结束了这单不道德交易。

    我觉得立中夫妇对公司作了人所不能的贡献,准备额外支付一笔报酬。但是他们考虑公司正在发展阶段,不想在现在接受我的建议。之后我们中间仍然好像以前一样地相处,我不敢再对她存有歪念头,她也对我泰然庄重。只不过每当我见到衣着整齐的玉婷时,脑海里仍然会浮现出她赤身裸体时的美态。可惜玉婷在去年因公外出时,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浩哥,我知道这样做太勉强你了。我另外再想办法吧!相信天无绝人之路的!”立中无奈的说话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连忙回答道:“不!立中,我已经想通了,你回去等我确实的消息吧!今晚我就打电话给你。”

    回到家里,我太太已经上床了。我冲凉后躺到她身边,她习惯地伸手握住我的肉茎说道:“浩哥,怎么没精打彩的,是不是立中约你去滚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刚才的事和盘托出。我太太依偎在我怀里说道:“浩哥,如果我赞成立中的想法,你会不会认为我淫荡呢?”

    我说道:“哪里会呢?只不过我觉得太委曲你了。要同时服侍两个男人哩!你不怕辛苦吗?”

    我太太说道:“我什么时候怕过辛苦呢?你玩我的时候,我岂不是什么都让你玩,那还不是为了讨你开心。现在你有需要我这样地应酬客户,我当然不会计较啦!我只怕你因为我让别人玩过,就讨厌我哩!”

    我说道:“绝对不会的,就算让我见到你在他们怀抱里怎样的淫荡,我仍然不会改变我对你的看法。”

    我太太说道:“那你还不赶快打电话给立中,几次和那两个客户见面的时候,他们老用奇怪的眼光望住我,今天也不例外。他们走后,立中愁眉苦脸的。我已经猜出几分了。你早一点通知他吧!免得他急坏了。”

    我打过电话给立中。把太太搂在怀里,亲热地说道:“如果不是环境所逼,我实在舍不得你去应酬他们。”

    我太太说道:“我嫁给你三年了,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稚嫩了,我肉体上可以供你玩的地方你还有那一处你没有玩过呢?你放心啦!我应付得来的。在是我心甘情愿的,又不是给他们强奸。说不定另有意想不到乐趣哩!”

    我说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明天你尽量放松自己。完全不必顾虑我会有什么想法。你见到我平时和你玩的时候用尽方法.不遗余力,目的也是为了让你兴奋,让你享受性爱的乐趣,我们既然这么恩爱,所以只要我知道你是享受而不是折磨,无论你和谁做爱,我都不计较了!现在你手里的阳具都已经硬了,这足予证明我没有说谎吧!”

    我太太说道:“你说得我的心都痒起来了,我现在就要……”

    我跨到她上面,这一夜,我和她都觉得比平时玩得更满足。

    第二天晚上,我们邀请那两个客户在尖东酒店的餐厅吃晚饭。他们是分别四十多岁的陆叔和二十来岁的李祖泽。陆叔中年丧偶,现在仍然孤家寡人,阿泽尚未结婚,父母是大商家,但是都居住在国外。陆叔在生意方面经验丰富,又懂得指点阿李寻芳猎艳,俩人遂成忘年之交。立中曾经介绍给他们女人,他们也是同在一室一齐享用的。

    既然有心巴结他们,我也显得特别大方。我让我太太坐在她们中间,我太太左右敬酒夹菜,两位客户喜笑颜开。我告诉他们已经在上面定了房间。吃完就可以上去休息。陆叔笑着说道:“酒店虽好,仍不及家里方便。不如用你的车送我们回去玩个痛快!”

    我点了点头说:“恭敬不如从命!就依你的主意吧!”

    立中笑着说道:“这里离陆叔的别墅颇有一段车程,既然房间已经定下了,你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我先去加油,然后就来接你们,好不好呢?”

    阿泽说道:“好哇!就这样决定了。”

    我带领大家走到房间里,我太太说道:“陆叔,阿泽,你们先坐坐,我想先去冲个凉,失陪一会儿啦!”

    陆叔对她点了点头,又对我说道:“阿浩,自从我和世侄见到你们公司的女秘书,就非常仰慕,对其他的女人都失去了下去,昨天听说她就是你的太太,不禁大失所望。今天知道你竟然肯成全我们,我们简直喜出望外。这已经足予证明你们的诚意。不过希望你不要太勉强才好。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等一会儿到了别墅。我也将给你一点儿回报,现在先卖个关子,去到你就知!”

    我说道:“这次决定虽然有点儿那个,但是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太太也已经去洗白白,好让你们受用。两位既然这么喜欢她,你们现在就可以尽管和她亲热呀!如果你们介意我在场的话,我可以到楼下等候。”

    陆叔喜悦地说道:“是吗?那我们可不客气了!不过你不要走,我们并不介意你在场的,在这里凑热闹不是更有趣吗?”

    我笑着说道:“这里环境并不差,你们可以先出出火,回到别墅再慢慢玩!相信我太太今晚一定尽力让你们满意的。”

    这时,我太太从浴室门口探个头出来说道:“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呀!”

    我说道:“你快点出来吧!不必穿上衣服了。”

    我太太的身上只包着一条大浴巾,她莲步姗姗地走出来,笑咪咪地说道:“刚才不是说去别墅才玩吗?”

    我说道:“反正立中还没有上来,你先让他们来个热身运动嘛!”

    我太太娇羞地说道:“那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做什么呀!”

    陆叔笑着说道:“是我们留他在这里一起凑热闹的,你不必介意啦!”

    我太太笑着说道:“我倒是怕你们介意哩!陆叔,阿泽,你们谁先来呢?我来帮你们脱衣服吧!”

    阿泽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同时和你玩,不过你帮陆叔就行了,我自己来。”

    我太太走到陆叔跟前,伸出双手替他宽衣解带。三两下手就把他脱得精赤溜光。

    陆叔笑嘻嘻地说道:“好!好!你果然是个乖巧的可人儿。哇!你的手又白又嫩,先让我摸摸吧!嘻嘻!真是滑美,可爱极了!”

    陆叔捉住我太太手儿的同时,阿泽向我笑了笑,也伸手把我太太身上的浴巾解下来扔到一边。这时我太太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细嫩的肉体一览无余。阿泽伸手太太的酥胸抚摸她的乳房。我太太怕痒,但她的双手被陆叔捉住,只有怕痒地扭动着娇躯。陆叔见到我太太的耻部光洁无毛,不禁喜悦地说道:“哇!原来你是我最喜欢的光板子哩!真是太好了!让我吻吻好吗?”

    我太太粉面通红,她娇羞地说道:“不要啦!羞死人了!”

    陆叔没有理会一于蹲下来把头钻到我太太的双腿中间,用舌头舔吻着她的阴户。我太太扭着身体说道:“陆叔,痒死我啦!不要再逗我了,快把你的棒棒插我吧!阿泽,你把我的乳房摸得好舒服哦!你坐到床上,我来吮你的肉棍儿,让你也爽爽吧!”

    阿泽果然头她的话,端正地坐在床沿。我太太争脱陆叔的纠缠,她扑到阿泽的地大腿,把小嘴儿往龟头吮了吮,又吐出来,把白嫩的粉臀摇了摇,对陆叔抛了个媚眼儿,娇声说道:“陆叔,我摆好姿势了,你从后面玩吧!”

    陆叔虽是个上年纪的人,但他的阳具特别巨大。比起我太太嘴里正在吐纳着的阿泽那条,足足粗长了一倍。幸好我太太的阴道已经很滋润了,而陆叔插进时也很有技巧。他轻处慢插,挤入一段,又退出少许。最后终于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入我太太的阴道里了。我太太把阿泽的肉茎吐出来,回头媚笑着对陆叔说道:“陆叔,你的好大哦!把我底下涨得好紧哩!要轻一点哦!”

    陆叔没有立即抽送,只把双手在我太太白嫩的肉体上到处游移。时而抚摸她光滑的背脊,时而轻捏雪白的粉臀。我太太则仍然把阿泽的肉茎横吹竖吸,把我平时教她的技巧完美地施展出来。阿泽正在摸捏我太太双乳的手开始颤抖了,看来他已经接近高潮。果然,他没多久就在我太太的小嘴里射精了。我太太把精液吞食下去,仍然把他的龟头吮着不放。阿泽笑着说道:“哇!好舒服,我可以了,你放开我,专心和陆叔玩吧!”

    我太太再次把阿泽的肉茎吮了吮,才吐出来。阿泽便躺到床上去休息了。

    陆叔的双手摸向我太太的乳房。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也开始了轻抽慢插起来。我见到他的肉茎时而尽根送入,时而露出湿淋淋的一段。看来我太太的小肉洞已经很滋润湿滑了。接着,陆叔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我太太的阴道拔出来。他让她粉腿高抬着仰躺在床沿,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把雪白的嫩腿分开。我太太立即知趣地把他的龟头对准着自己湿滑的阴道口。陆叔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他一边玩摸着我太太的玲珑小脚,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抽送得“唧唧”有声。

    接着,陆叔又示意我过去帮她扶着我太太的双腿,他则腾出双手去摸捏我太太的乳房。这时我太太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见到这个场面,我心里并没有醋意,因为觉得无论是谁和她性交,只要我太太是在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就好了。

    陆叔狂抽猛插了一会儿,终于在我太太的肉体里发泄了。他脱离她的阴道,对我说道:“让她躺一会儿吧!”

    说完就径自走进浴室去了。我扶着太太娇庸无力的肉体,让她躺到床上。太太对我递上一丝笑意。

    过了一会儿,陆叔从浴室出来,他和阿泽穿上衣服,便叫我拿出合约给他签了字。阿泽也在另一份合约上签我太太见到事情已经成功,立即像吃了兴奋剂似的,她浑身是劲地从床上坐起来,说了声:“多谢陆叔!”

    我笑着对太太说道:“陆叔对我们这么支持,不是一句多谢就可以报答的,一会儿到了别墅,你尽管豪放地陪她们玩。我绝对不会吃醋的!”

    陆叔招手叫我太太到他身旁,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笑着对她说道:“好!一会儿我们到别墅时,再好好庆祝一番!到时我会安排一个好节目给阿浩,你也不能吃醋哦!”

    我太太到浴室去了一会儿,便穿带整齐地走出来,大家一起下楼。立中已经等候多时了,我向他使了个眼色,他明白事情已成,欢喜地打开车门让众人上车。我让太太坐在陆叔和阿泽的中间,自己坐到前面的座位。

    车子向新界方向驶去,我从倒后镜望过去,只见后座的三个人似乎玩累了,在闭目养神,其实仍然是春色无边。原来我太太把左右两个男人的裤链都拉开了,她把两条肉棍都掏出来握在软绵绵的小手里。陆叔那条真够瞧的,除了我太太握住的部份,足足还露出三份之二。阿泽的就只露出一个龟头。

    我突然发现太太的胸部有东西在动,仔细一瞧,原来两个男人都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酥胸,每人各玩摸着一只乳房。

    车子行了大约八、九个字的时间,终于到了陆叔的别墅,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材稍微丰满一点,然而一对玉手不但小巧而且白嫩。陆叔称她叫玉娃。原来是这里的管家。众人下车之后,随着玉娃走进屋里。我走在后面,见到阿泽伸手去摸玉娃的屁股,玉娃只是笑着把他的手拨开,并没有其他反应。陆叔搂着我太太则一路走,一边对我说道:“玉娃是我乡下的亲戚,她丈夫过身了,她和女儿彩玲偷渡过来找我。所以我让她们住在这里。俩母女都是入得厨房,上得水床好女人,不过我的时间和精力都有限,每个月只来这里一两次。今晚可要劳繁你安慰安慰她们哩!”

    我连忙说道:“陆叔的女人,我那敢染指呢?”

    陆叔笑着说道:“她们只是我的工人,并非我的女人,不过即使是我的女人,我也应该舆你共享呀!”

    我们在客厅坐下,玉娃问陆叔要不要弄点东西吃。陆叔说道:“我们已经吃饱了,你进去休息,顺便叫彩玲出来,我有事情吩咐她做。

    玉娃进去不久,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走出来。只见她生得唇红齿白,头上还梳着两条小辫子,苗条的身材一副娇俏的模样。对着陆叔亲热地叫了声:“陆伯伯!”

    陆叔指着我对她说道:“阿玲,我和阿泽今晚另外有节目,不需要你服侍了,这位客人是浩哥,你带他到客房,照平时你服侍我们那样,好好招嘌他,知道吗?”

    彩玲点了点头,便笑着对我说道:“浩哥,你跟我来吧!”

    我正要跟彩玲走,立中叫住我说道:“浩哥,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接你们吧!”

    陆叔连忙阻止,他说道:“阿立,你不能走,今晚你一定要和我们一齐玩才有趣,刚才在酒店里,我和阿泽都已经出过火,所以你一定要留下来,否则恐怕你的嫂夫人会咬碎银牙哩!”

    陆叔说到这里,把我太太拉到她怀里,摸了摸她的脸说道:“你说是不是呢?可爱的美人儿。介意让阿立也和你玩玩吗?”

    我太太虽然舆陆叔有过肌肤之亲,但是当众被他轻薄,也难免粉面飞红,她含羞说地说道:“你要问问我老公才行嘛!”

    立中连忙摆手说道:“不行的,我要走了。我是什么身份,怎么可以和你们玩在一起呢?再说……”

    我打断了立中的话,笑着说道:“不要再说啦!立中兄弟。玩得开心点吧!”

    我太太见我已经答应,就笑着对立中说道:“阿立,别装模作样啦!平时在公司里我就知道你老注意着我,只不过碍着阿浩的面子,你才不敢对我乱来。今晚你大可横行无忌,我有心里准备,要煎要煮任你啦!”

    立中笑着对我太太说道:“你那么漂亮,十足大美人一样,陆叔和阿泽都仰慕你,我又怎么不会动心呢?如果你不是浩哥的太太,我早在写字楼就把你玩上了,还等到今天吗?”

    阿泽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不要再斗嘴了。我们到陆叔的大房去,你们在大床上分个胜负吧!”

    陆叔也对我说道:“今晚真是太高兴了,阿浩,如果你不介意,不如带彩玲进来看热闹吧!”

    这时我虽然急着试试彩玲这个青春少女,又好奇地想看我太太和立中性交。想了一想,还是拉着彩玲跟大队进入了陆叔的套房。

    陆叔的大房果然设备豪华。柔和的水晶灯,八尺直径的圆形水床。陆叔指着圆床对大家说道:“彩玲就是在这里让阿泽开苞的哩!”

    彩玲含羞地说:“咦!陆伯伯笑人家!”

    阿泽也笑着说道:“当时陆叔怕他的大家伙挤爆她的大肉洞,所以由我代劳了。”

    陆叔又说道:“彩玲到现在仍然很怕我哩!每次我玩她,都要花很多工夫才能够进入她的体内。稍微用力一点,就依哇鬼叫。一点儿也不好玩。”

    阿泽笑着说道:“陆叔,你的尺码也实在太大了,连她妈妈玉娃都顶你不住,何况是小小年纪的阿玲。”

    陆叔道:“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凡是进入这间房的人,无论男女都要脱光衣服的,请你们各人自理吧!”

    我太太说道:“陆叔,我应该服侍你的。”

    彩玲也对我说道:“浩哥,我来帮你吧!”

    不消片刻,大房里的男女俱已一丝不挂。陆叔请我和彩玲坐到沙发上,他则和阿泽以及立中拥着我太太精赤溜光的身体到圆床上去了。

    陆叔和阿泽分别坐在我太太的两旁,他们玩摸我太太的乳房和小脚,我太太则握住他们的阳具轻轻套弄。在陆叔的指示之下,立中卧到我太太身上。猴急地把他的阴茎插入我太太滋润的小肉洞。一阵急促地狂抽猛插,把我太太玩得高声叫床起来。

    坐在我身边的彩玲,也看得脸红耳赤。我牵着她的手摸我的阳具,她摸了摸,就低头用小嘴含住龟头吮吸。我摸她的头发,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还不很大,像肉包子一般大小。不过很有弹性。

    圆床上的立中在我太太的肉体抽送了大约一两个字时间,终于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俩人静了一会儿,就一起进浴室去了。

    陆叔对我招手说道:“阿浩,抱彩玲上来玩吧!她可能已经第不及了。”

    我把彩玲抱到床上,陆叔立即把手指插到她阴道里一验,果然,当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见到淫汁津津了。这时,我其实也很冲动了。于是我扑到彩玲的身上,彩玲伸出手儿,玉指纤纤把我的阳具道入她的小肉洞。彩玲的阴道很紧窄,把我的龟头吸地紧紧的。我抽送的时候很有摩擦感。

    过了一会儿,我太太和立中从浴室走出来,太太见到我正趴在彩玲身上狂抽猛插,就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弄我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落力!”

    陆叔把我太太来到她怀里,双手捏住她的乳房说道:“刚才讲明不准吃醋的,你已经犯规了,应该处罚你了。”

    我太太娇声说道:“罚我什么呀!我没有吃醋啊!”

    阿泽笑着说道:“罚她替陆叔吮阳具!”

    我太太笑着说道:“那也叫罚吗?你不罚,我刚才都吮过你呀!”

    说完,我太太就把头钻到陆叔怀里,含着他的龟头又吮又吸。刚才我太太含阿泽的时候,我见到她把肉茎整条吞入小嘴里,可现在陆叔的阴茎太大,她只能含入一个龟头而且已经涨满了她的小嘴。

    这时,我谷着整个晚上的慾火已经熊熊燃烧,终于把精液喷入彩玲的阴道里了。我抱着彩玲到浴室冲洗后,便跟她到客房去。在长长的走廊上,彩玲对我说道:“浩哥,你试不试我妈呢?”

    我说道:“我刚和你玩过,怎么可以玩你母亲呢?”

    彩玲笑着说道:“不要紧的,阿泽也是这样玩我们的,他把这叫着“一箭双雕”,反正我们都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的阳具抽插的嘛!”

    我指着软软的肉茎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又怎么抽插呢?”

    彩玲笑着说道:“你放心好了,一定可以的,我妈就睡这里,你跟我进来吧!”

    我尾随着彩玲进入一个房间,果然见到玉娃躺在床上。玉娃见女儿带着男人进来,连忙从床上坐起来。彩玲说道:“妈,浩哥刚和我玩过,我们要稍费口舌才能继续。”

    玉娃对我逗了个媚笑,就将她的睡袍褪去。这时我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她里面是真空的,脱下睡衣,即见到一具洁白晶莹.细皮嫩肉的娇躯。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匀称,而且肌肤赛雪。特别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无论形状.肤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刚才在外面初见时,我就注意到她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现在又看到她玲珑的肉脚更加逗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