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短刀塞入 击臀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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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皇帝的话似有深意,有人懵懂不觉,也有人开始暗自揣摩起圣心来了。但无论他们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皇帝提到的一出“好戏”,竟是对探花郎的亵玩与羞辱。 此时的顾寒舟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衣衫透湿,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皇帝见他身体歪斜,无力地倚靠着侍从才能勉强坐好,一挑眉,思量了片刻之后,找了个更衣的借口离席而去。 皇帝暂离,在场的众人不由得放松了许多,宴饮时欢喜之情愈盛。顾寒舟正想不管不顾,趴在桌案上喘口气时,身边阴魂不散的侍从又低笑一声道:“顾大人,陛下唤您过去伺候呢。” 顾寒舟顿时打了个激灵,被惊得清醒过来。想到皇帝花样繁多的手段,他心一沉,面露迟疑之色。 侍从也不理会他的踌躇,手掌铁钳似的箍住他的胳膊,把他往边上拽,催促道:“您可得快些!要是去迟了,陛下定会降罪的!” 顾寒舟被他拖得跄踉两步,身子忽然一僵,不敢再动——原来和密穴相连的鞭梢还系在凳脚上,打的是个死结,他要是再往前几步,要么穴内鞭柄被整个抽出,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要么只能夹紧密穴,靠着后臀的力量拖着沉重的檀木凳子前行——可如此这般,众人怎会察觉不出异样? 一时间,顾寒舟脑中空白一片,大气都不敢出。可侍从哪里容得他退缩,逼迫道:“若您再不走,惹陛下发怒,谁都救不了您!” 顾寒舟毕竟涉世未深,此时急得眼泪都要下来了。那侍从忽然软了语气,道:“奴倒是可以帮帮忙。”袖口一动,顾寒舟便感觉自己手上被塞进一个巴掌大小的硬物,他低头一看,发现是一柄小巧短刀,套在皮鞘内,灰扑扑的并不显眼。侍从接着道,“这刀削铁如泥,您用它把鞭子割断便不必再为难,不过——” 顾寒舟明知有陷阱,却不得不照做。他未等侍从说完,便俯身避过他人视线,手起刀落,将折磨了他许久的鞭身从中切断,只留下不足一尺挂在身后。 侍从也不言语,拉着他就走。顾寒舟腰酸腿胀,极为艰难地跟上他的脚步。转出院门不远,忽然被推进草木掩映的角落里。侍从攥住他试图将刀甩脱的手,冷笑道:“这宝刀帮了您如此大忙,您想要忘恩负义不成?无论如何,您都得好好伺候着它!”他将顾寒舟后袍一掀,捉了他腕子一扭,让那鞘尖顶在嫣红的密穴上,玩味地道,“宝刀有灵,这深海鲨鱼皮的鞘冰冷冷的,它不喜欢,而您这口宝穴又软又热,最是销魂蚀骨,想必定能让它舒舒服服……”顾寒舟此时才发现,这侍从容貌让人过目即忘,一双眼睛却光彩熠熠,如今其中虽尽是轻浮戏谑,但仍灿然若星。 顾寒舟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尽是屈辱与忿恨,手一抬便要将他推开。侍从侧身避开,语气不紧不慢,却字字冰寒,道:“奴奉的是何人命令,您最清楚不过。” 顾寒舟和他对视了几息,终于还是率先转开了目光。侍从知道他不敢违抗皇命,得意洋洋地道:“这就对了。您乖乖把刀含好了,说不得陛下见了龙心大悦,还能让您少受些罪。”说罢将他亵裤褪到膝弯,用手探入他腿间,手指钻入吮着鞭子的密穴后屈起一勾,将柔软的穴口拉出一道缝隙,另一手夺过被皮革包裹的短刀,归刀入鞘般将它猛地插入! 顾寒舟穴中已含着一杆鞭柄,短刀和它猛地撞到一处,“啪嗒”一个震响,随即“兹兹——”几声一路刮擦,狠狠钻入最深处,连凸起的把柄都被一寸不落地吞没。 “呃——啊!”顾寒舟呼吸一滞,然后一声痛呼脱口而出! 体内的痛苦实在太过鲜明,顾寒舟这才知道,和棱角分明的短刀一比,原本粗硬的鞭柄居然都变得温柔起来。侍从胡乱帮他把亵裤提了提,推了他继续往前走。每迈一步,顾寒舟都仿佛在刀尖迈过,整个人像被人从底下剖开一般。只要他一动作,体内的短刀就和鞭柄摩擦碰撞起来,胸口红樱和下身玉茎上的丝弦也被来回拉扯,折磨得他不知不觉间满脸泪水。 然而每当他脚步一慢,侍从都会不耐烦地拉扯推搡,不肯让他有半刻缓神的机会。一路像受刑一样被带到皇帝所在的水阁,刚一进门,就听得皇帝冷哼一声,道:“迟来了一炷香。”侍从告罪一声,皇帝轻瞥他一眼让他站到一侧,神色在转向顾寒舟时陡然严厉起来,“来人,把他的衣裤都给朕扒了!” 顾寒舟听到这话顿时魂魄皆飞!他像一只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幼兽,绝望间想要夺门逃跑,却被训练有素的内侍一把架住,按住手脚将身上衣服剥了个精光。 皇帝做了个手势,立刻有人上前强迫顾寒舟弯下腰,有人按他双肩逼他垂下头,有人将他纤细腰身提起,让他翘高臀部,还有人将他修长双腿扯得大大分开。 为了惩罚他的反抗,牵扯红樱和玉茎的三股丝弦被人收到极短后捆成了一团,逼得顾寒舟只能弓身将胸口与大腿紧贴,半点放松不得,稍一懈怠敏感处便传来钻心的疼。 内侍又取来一根长棍横在顾寒舟双腿之间,将木棍两端铁环分别铐在他双膝上,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左腕与左踝、右腕与右踝也分别捆紧,最终将他摆成了双手贴地、臀部高撅、分腿而立的受刑姿势。顾寒舟忍痛扭动身体想要挣扎,却被内侍一巴掌拍回去,威胁道:“陛下早吩咐了,若您不愿在此受罚,那干脆将刑场搬到琼林宴席之上,也好教其他进士看看探花郎是如何被当众打屁股的!”顾寒舟身子一颤,终究还是没敢冒这个险。 皇帝踱着步子走到他身后,抚摸他高高挺起、任人蹂躏的臀瓣。顾寒舟肤色本如砌玉堆雪般洁白无瑕,只是臀上昨日留下的肿痕还未消,透着一片绯红,反而愈显靡艳,皇帝不由得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目光扫过他被扯得大大敞开、任人玩赏的密处,见穴口微鼓,皇帝“咦”的一声用手指一探,扭头问那侍从道:“又含了什么东西?” 侍从应了声“是”,还没来得及说出是何物,皇帝就已经握住鞭身一扯,将鞭柄连带短刀都从穴中抽出一截,像一段尾巴一般挂在顾寒舟臀后。 顾寒舟身体一晃,差点栽倒。“啪”的一声,皇帝在他臀上甩了个清脆的巴掌,喝道:“站稳了——撅好了!”命人将微厚的紫檀木板子抬出,手指在顾寒舟臀上点了点,用冷静的语气对他道,“先赏十记,让你长长记性。” ——只有十记? 还没等顾寒舟松口气,皇帝又道:“挨板子时给朕站好了!如果挺不住摔倒了,那就从头再来。”顿了顿,不怀好意地握住穴中鞭柄扭转一圈,又与短刀一并抽出一截,满意地感受到手底下身体的忍痛颤抖,道,“把宝贝含住了。若是鞭子断在里面……” 说完后退几步,朝内侍招了招手。内侍领命,深吸一口气,将紫檀木板高高扬起,带起一阵疾风,照着顾寒舟撅起的臀瓣重重砸下! 啪——!! 顾寒舟被打得向前一仆,臀上一声脆响爆出,板子抬起时一道青白泛起横过臀峰,旋即充血发烫染上绯红。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粗物被坚硬板子狠狠拍回穴中,肉壁上昨夜留下的细小伤口重又绽开。 一声呼痛刚到唇边,下一板便已呼啸而至,残忍地印上方才的伤处! 啪——!! 顾寒舟眼角沁泪,呜咽一声,双腿被板子的力度撞得一软,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第三板又猛地砸落! 啪——!! 热辣辣的疼痛在臀上炸开,顾寒舟紧紧掐住自己脚踝,咬牙忍耐。他的视线已被泪水模糊。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顾寒舟终于仰头惨呼! 原来那内侍竟故意将板子抽歪,斜着砸上他因双脚大开而露出的臀缝,密穴遭到重点照顾,被板子的钝角重重一戳,逼得他眼前一黑,终于失态。而在他仰起头颈时,风声再次侵袭而过—— 啪——!啪——!啪——!啪——!! 一串板子如雨点般不断落下,一板比一板快,一板比一板重。在内侍再次故意将板子打歪,重重抽打高肿的密穴时,顾寒舟双腿一垮,被身后力道撞得跪倒在地。 啪——!啪——!! 顾寒舟的姿势变成了跪撅,恪尽职守的内侍没有轻易放过他,毫不含糊地将九、十两下抽完。好一会儿没有板子落下,顾寒舟将脸藏在臂弯里,已哭成了泪人。 皇帝十分镇静地欣赏着他的痛苦,嘴角含笑,眉目舒展,眼中似有微微光亮闪动。 等顾寒舟终于哭累了,皇帝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俯身为他拭去眼角泪珠,动作轻柔,脱口而出的却是不容抗拒的残酷命令:“哭完就别趴着了。赶紧爬起来,撅好了!” 满意地看到顾寒舟脸色一点点灰败下去,皇帝唇边勾起一个恶劣的笑:“顾卿,别忘了,朕说过,这十记板子如果你挺不住摔倒了……”他拉长声调,叹息也似的,道,“那就——从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