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射珠入穴 龙舟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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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 此言既出,手上立时一放,绷紧的弓弦嗡地一声回弹,用作弹丸的珍珠猛然飞出,朝着顾寒舟敞开的腿心急速射去—— 扑哧!! 珍珠挟着烈风,残忍地洞开娇嫩的密蕊,一路长驱直入,直至撞进脆弱的花心。还未等穴口闭合,狠辣的一鞭循着珍珠的轨迹,“啪”的一声抽上瑟瑟颤抖的蕊心,留下一道绯红热烫的肿痕。 “啊啊啊——!” 密处遭受连番酷刑,顾寒舟凄声长呼,泪水滚滚而落,摇着头拼命挣扎,却在绳索的束缚下徒劳无功。 楚王见他纤腰疯狂扭动,后臀也随之摇摆,反将他的抵抗看作迎合,轻蔑调笑道:“啧,顾大人这是喜欢得厉害?臀儿都忍不住摇起来了!也不枉本王费心劳力,亲自将珍珠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尝尝鲜。” 说着再捏了一粒珍珠,弓如满月,朝顾寒舟密穴再次疾射而出! 砰! 这次顾寒舟挣动得太过厉害,珍珠偏了偏,重重打在穴口的褶皱之上,留下一枚红印,随即却弹开跌落,并未钻入。 啪! 唐千里补上一鞭,热辣辣地擦过刚逃过一劫的密穴,把顾寒舟打得一个抽搐,呻吟出声。 楚王失了手,极是懊恼地道:“你乱动什么?!” 顾寒舟也不看他,胸口剧烈起伏,气息不稳地道:“畜生……要乱咬人……还不许……许人避开?” 楚王冷笑道:“顾大人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吩咐待命的刑官道,“去,把他按住了!” 此令一出,立时便有几个刑官分列两侧,如铁箍般牢牢钳住顾寒舟手脚,让他再挣动不得。 楚王上下打量顾寒舟一番,见他对自己怒目而视,哼笑道:“让你再躲?!乖乖张开腿,把剩下的珍珠都吞了罢!” 他一面用言语刺激顾寒舟,一面伸手在玉钵中搅了搅,见还余了二三十颗,都是上好的珍珠,粒粒浑圆饱满,在午后阳光下熠熠生辉,笑骂道:“都是好宝贝,顾大人该觉得荣幸才是!” 说着,手上动作不紧不慢,瞄准,射击—— 扑哧——啪!扑哧——啪!…… 一时间,珍珠入穴声,鞭子着肉声,忍痛抽泣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顾寒舟腿心被抽得通红一片,细看那些鞭痕,却层次分明,以密穴为中心,绽开了一朵风姿楚楚的红色莲花。这莲花的蕊心处,红肿的密穴隆起一个小小鼓包,精致的褶皱都被撑平,红得几乎滴出血来,更添了几分冶艳。 顾寒舟疼得浑身紧绷,泪水簌簌而落,身上也遍布细密汗珠,肌肤上洇了层晶莹光华,那朵莲花仿佛恰恰出水,随着他双腿吃痛颤抖,款款摇摆,竟似风情万种,引人采撷。 在场众人,除了不能人道的内侍与目盲的唐千里,呼吸都暗暗粗重了几分。 楚王也被不知名的业火燎了一把,心不在焉地去摸钵中珍珠,手上动作屡屡放慢,贪婪欣赏那密穴被强行贯穿、无奈咽下莹白珍珠的一幕,直到抓了一把空,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珍珠早已被他打完。 楚王意犹未尽地将弹弓丢下,见顾寒舟早已瘫在桌上,下唇被咬出血痕,不由得快意地长出一口气。 他压下浑身翻涌的气血,小心窥探皇帝的反应,见皇帝一脸沉凝地注视着顾寒舟的惨状,眉头紧锁,眼底似有动摇,心中的兴奋立刻凉了几分。他不愿给皇帝反悔的机会,忙对着刑官们催促道:“下面备好的器具呢?还不给本王抬过来!” 刑官们齐声应和,留下两人解开顾寒舟绳索,另几人奔到别处,七手八脚抬出一架蒙着红绸的硕大物件。只见此物大约半人高,狭长如春凳,首尾两头却高高隆起,连皇帝都疑惑地上前一步,暂时将忧虑放下,目不转睛地盯着这神秘物件。 楚王笑嘻嘻地走上前,扯住红绸一角,扬起声调道:“此物乃是为顾大人特别打造的,正合了顾大人的名字——”说着将红绸一掀,明灿灿的金光照得院落都亮堂三分,和午后明媚日光交相辉映。 顾寒舟被左右刑官强行扶起,眨了眨红肿干涩的双目,定睛一看,见那物乃一架黄铜浇铸而成的狭长龙舟,舟身金龙威风凛凛,栩栩如生。龙头高高昂起,张口怒目,如仰天长啸,惊风搏浪;龙尾摇曳翻卷,毛发迸张,如焰火升腾,正中一簇做得扁圆狭长,从高处回转指向前方,如箭束般挺直伸展。 乍一看去,金龙如腾云驾雾,鳞爪飞扬,端的是炎威赫赫。然而哪怕这座龙舟再瑰丽考究,顾寒舟既知这不过一架精心炮制的刑具,又哪里会惊叹其工巧出众? 楚王却不理会他的冷淡,抚掌笑道:“此物甚妙,还不伺候顾大人上船?” 刑官早等着楚王开口,听到这话,其中两人立刻将顾寒舟高高提起,拖到龙舟之前;另两人赶忙搭手,一人拉着一边脚踝,逼着顾寒舟分开双腿,跨坐在舟身龙骨之上,俯下身去,胸前紧贴在金龙颈后,两朵红樱上夹尾的丝弦也分别绕着龙角缠紧。 顾寒舟胸前大片肌肤贴上冰冷的黄铜,被寒意一激,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俯身,他身上累累的鞭痕被遮掩大半,只有身侧几瓣莲花隐约可见。背后腿后,大片肌肤皎洁如雪,莹润如玉,楚王怔了怔,忙又催促道:“手脚快些,莫让顾大人等急了!” 刑官得令,让顾寒舟双膝跪在龙舟两侧的踏板上,足踝用粗大链条锁紧;另一人在顾寒舟下方托住,迫使他臀部高高翘起,又有人钳住他细瘦腰部,使力将他下身往后拖拽,让他穴口抵在龙尾正中挺直的一簇上。 “唔!”顾寒舟双手抓紧龙头的鬃毛,拼命抵抗,却被人一根根掰开指头,逼他撅臀后倾,用密穴将那冰凉冷硬的器物一点点吞入,原本射入的珍珠被抵进更深处。 在龙尾深入花心的一刹,他胸前红樱被丝弦高高揪起,正忍痛挣扎间,只听得“咔哒”一声,他玉袋根部被两枚金环扣合勒紧,用两条短短的牛筋连在龙尾两侧! 牛筋长度有限,若他决然前冲,玉袋必然会被狠狠牵扯;若为了缓解玉袋痛楚而后撤,却又不得不将穴中龙尾咽得更深,胸前两点也会饱受苛责,遭到残忍的揪弄。如此进退两难,顾寒舟只能保持此时屈辱的姿势,方才能得到片刻喘息。 楚王绕了一圈,欣赏顾寒舟蹙眉忍痛的窘态。顾寒舟脸侧贴在龙颈之上,面上残留的泪水渗入龙鳞之间,几缕墨色发丝凌乱地垂下,后臀高挺,绯红的后穴含着入侵的异物,仿佛将被呈给龙王的无辜祭品。 楚王心坚如铁,在他背后抚弄两下,道:“这龙舟内藏机巧,本王保证顾大人尝过之后,必会食髓知味。”说着从身旁刑官手中接过一个四寸余长的木槌,俯身捉了顾寒舟身下玉茎,用红绸带将木槌与之团团绑紧,捆缚到一处。玉茎受到木槌牵扯,被迫挺直前伸,像一杆昂起的红缨枪。 做完之后,楚王又摁动龙舟腰间一块异色鳞片,顾寒舟身下一凉,一面巴掌大的皮鼓从龙舟掀起,直直竖立在他腰腹间,离木槌端头不过一寸远。 顾寒舟无法看到身下,楚王笑着将情形说与他听,道:“待会儿龙舟驶起来,可要劳烦顾大人亲自‘击鼓’助兴了!”起身一拍手,向刑官们招呼道,“来,动手罢,请龙舟入水!” 顾寒舟面色顿时煞白,被铐在龙舟两侧的手抓紧了凹凸不平的鳞片,一颗心高高提起。 只听得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两个身形高大的刑官提着一个半人高的硕大铜壶走来,将壶口长长探入龙口之中,随即提着壶耳将铜壶一倾,热烫水流滚滚灌入,从龙舟之下淌过顾寒舟紧贴其上的肌肤,熨得他伤处一抽,“嘶”地一声将身子弹起,试图避开火辣辣的灼痛。 “呃!”一跳之下,柔嫩内壁被戳得生疼,深入穴中的龙尾无情地压制了他的反抗,逼他从半空颓然跌落,无助地俯身,承受身下龙骨传来的难耐热烫。 那铜壶中水流甚多,灌了足足有一刻钟才结束。整个铜制龙舟早已被热水烫得冒出白雾,面上灼热虽不致伤破肌肤,却让伏在龙身上的顾寒舟浑身发红,热汗淋漓,早先鞭伤之处犹如蚁噬钻心,连后穴处都被热铜贯穿,从内到外灼得生疼。 楚王扭头又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蹙眉凝视顾寒舟汗水涔涔的面容,手背在身后,并未阻止,便扬声道:“既有了水,那么便开船吧。” 顾寒舟趴在龙舟上,被热水灼得昏昏沉沉,虽知大难即将临头,却已提不起气力反抗。 楚王见刑官井然有序地将龙舟围了,拧动机括,龙舟底足顶出一排轮毂,让龙舟可以在平整的砖石地面滑动,兴致勃勃地伸手道:“把桨拿来,本王先划一把——” 刑官将一杆木质的厚重船桨奉给楚王,楚王掂量片刻,眼前一亮,顺手舞动几下,高声笑道:“顾大人,坐稳了——本王亲自送你一程!” 话音甫落,手中木桨猛然挥下,发出凛冽的破空声,重重打在顾寒舟挺起的臀上! 啪! “唔!”顾寒舟一声痛呼,被撞得陡然前仆,玉茎上的木槌“咚”的一声敲响皮鼓,龙舟也随着木桨击打的力度朝前滑动了一截! 可怜的臀肉被木桨狠狠压下,板下泛出一道惨白,木桨抬起时又惊慌地乱跳,飞快地染上一抹薄红,仿佛涂上了一片胭脂。 顾寒舟眼中泪光莹然,前仆时玉袋根部被牛筋残忍扯动,逼得他“嘶”地倒吸凉气,不得不立时将身体后撤,将本已脱出一截的龙尾重新吞回穴中。 楚王不给丝毫他喘息之机,将木桨高高抬起,再次用力挥下—— 啪! “呃啊!”伴随着顾寒舟凄惨的呼喊,龙舟再次被打得前行些许。“咚”的一声鼓响,他疼得蜷起身,却被身后牛筋强硬拖回,被迫撅起臀,承受即将到来的抽打。 顾寒舟臀瓣上板痕清晰,凄惨红肿,整个人看上去狼狈已极,楚王却仍不满意,语气不善地问刑官道:“龙舟行时,如何能没有浪花?本王记得该有个机括,怎的还不打开?” 刑官连忙请罪,上前将龙尾后一个栓塞拔了,又把顾寒舟双手改铐到身后,使得他只能靠身体与双膝借力,方才朝楚王躬身道:“成了。” 楚王跃跃欲试地道:“不错,本王再试试!”说着手中木桨一挥,“啪”地击在顾寒舟臀上,将两片柔嫩臀瓣打得哀哀乱颤,通红一片。 顾寒舟悲鸣一声,龙舟前冲时,玉茎再次将皮鼓砰的撞响。玉袋撕裂般剧痛,他被迫将身体后撤,双膝下沉时压动身下踏板,只听得咕噜咕噜一阵水声,被迫吞入花心深处的龙尾射出激流,热烫水液被机关搅动,汹涌灌入甬道之中。 “啊啊啊啊啊——!” 顾寒舟被烫得眼前一黑,仰头发出凄厉的哭喊。 啪! 臀上又是一痛,鼓声响起,龙舟前行,他用肩膀顶起被打得前倾的身体,绝望地抽泣着,为了缓解玉袋根部的剧痛,却不得不咬牙后退,无助地任龙尾贯穿花径,仿佛主动迎合灌入的热流一般! 楚王哈哈大笑,将手中木桨扔给身边刑官,又点了一人,道:“你们去替顾大人划桨,让他乘着龙舟,绕着院中游览几圈,好好观赏观赏此间美景!” 刑官领命上前,分立两侧,手中木桨高高抬起。 顾寒舟伏在龙舟背上,面无血色,颓然闭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