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白玉莲台捣穴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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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 “!!!” 麻核堵住了痛极的惨呼,顾寒舟眼前一黑,泪水止不住簌簌而落。 他双臀重重跌在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白玉莲花连根没入,花苞凶横地顶进花心深处,撞得内腑阵阵发疼。幸而满溢的蜜液润滑了内壁,柔软处才未被蛮横地撕裂。 身旁两人将他身体一压到底,摁在莲台中央。靡红的穴口噙着羊脂白玉雕成的花柄,在张合时一抹温润玉色时隐时现,衬着他下体红肿的肌肤,凄艳如许。 顾寒舟艰难地仰着脖颈,那莲花花苞埋在穴中,竟仍在不断拔高,几乎要从他喉口贯出! 直至他面上血色尽失,呼吸微弱,高总管才停下扭动的机括,嘿笑道:“今日顾大人可算落在奴手中啦,奴定要好好招待您一番。” 上回他向皇帝奉上美人,自以为得计,到头来却只捞得一顿毫不容情的板子,打得他哭爹喊娘,卧床休养了月余才能走动,心中对顾寒舟怨气不知又积了多少。如今总算等来整治顾寒舟的机会,前头又有齐王顶着,此刻他正摩拳擦掌,迫不及待一展身手。 在高总管的指点下,左右内侍协力将顾寒舟摆出分腿跪坐的姿态,又抽出台中隐藏的束带,将他手足肩背绑牢。 这莲台本就做成一朵层层盛放的出水白莲模样,蕊心硕大的轮盘中暗藏玄机,禁锢着一个不着寸缕的秀致少年。花如雪,人如玉,肌肤上的道道红痕异常醒目,于清绝中绽出极致的艳冶,端的是活色生香,室内诸人都止不住心神摇曳。 高总管上下打量一阵,饶是心存芥蒂,却也不得不暗自叫绝,嘀咕道:难怪陛下念得紧,姓顾的果然本事不小。 他清咳一声,唤回周围人飘远的思绪,尖着嗓子道:“都愣着做什么?快给顾大人操练起来!” 立时有人应声,上前推动莲台下方手柄,让这架雕琢得精巧绝伦的白玉刑具在静室内缓缓行进起来。底轮一转,莲台外层的花瓣也绕着蕊心轮盘优雅旋舞,煞是好看。 “唔——”随着莲台的移动,顾寒舟疼得蜷起足弓,背在身后的手已拧成了一团。 原来那中央的白玉莲花与台下轴线相连,当莲台移动之时,那花柄也上下起落,在软热的甬道中不紧不慢地抽插进出,带动顶端花苞一路刮动柔嫩的媚肉。 穴中媚肉早被药力折腾得敏感无比,怎堪如此辱弄?更别说有几次不知触动了什么机括,花苞升至最高时,顷刻间陡然加速,如离弦的箭矢般疾飞而出,苞顶一头扎在花心软肉的“罪”字上,激得顾寒舟身体剧震,差点没将束带挣断。 莲台外层花瓣旋转速度渐快,花柄大起大落地进出,操弄着红肿不堪的密穴,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蜜液从蕊心点点渗出,将台面打湿了一片。 高总管晓得那是齐王下的药厉害,即使顾寒舟在刑具上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也难抵过身体的反应,口中却嘲讽道:“啧,顾大人还真是自得其乐。平日瞧着清高,一坐上莲花台,连淫水都流了一地。” 此刻顾寒舟脑中空白,汗如雨下,早已无暇顾及他的言语。 莲台绕室内行了几圈,体内的白玉莲花苞抽插得愈来愈狠,起落如飞,疯狂地律动着,撞出他压抑至极的哽咽。 高总管咧着嘴,一双小眼滴溜溜转动,心中转过无数坏主意,脸上笑容愈见猥琐。但他到底有所顾忌,虽顺着齐王的意思将顾寒舟折磨一番,却还是畏惧皇帝回头算账,一时也不敢太过,一顿足,恨声道:“便宜他了。”想了想,仍是舍不下这好机会,咬牙道,“把最后的那机关也开了!” 顾寒舟此时已如置身水深火热之中,高总管此言更是将他送下无间地狱。 最后的机关不过一个小小锁扣,然而当内侍将它往下拉开时,顾寒舟如被针扎似的猛然跳起,升了不过寸许就被束带扯回跌落,臀肉在台面上拍出“啪”的一声,引得高总管露出一脸得逞的笑。 顾寒舟面容惨白如雪,片刻后又转潮红。口中麻核几乎被生生咬碎,喉口处腥甜上涌。 那机括着实恶毒至极——拉开之后,在穴中起落的花苞由羞涩转至绽放,莹白温润的花瓣片片舒展,从穴口处戳入花心之时,已开成一朵女子拳头大小的盛放莲花。 高总管让人顾寒舟身上束带短暂卸去,架起他双腿抬高,把他从花柄上缓缓拔起。 嫣红肿胀的密蕊颤得厉害,被花柄上的细小短刺一路搔刮,到尽头时被强行撑大,直至碗口大小时,只听“啵”的一声,湿漉漉的白玉莲花从中脱出,好似迎风摇曳。花瓣润着盈盈露水,分外鲜活诱人。 “顾大人这穴儿当真了不得——”高总管假惺惺地拍着巴掌,赞叹道,“养莲花的功夫可着实是一绝!” 顾寒舟无力垂首,似已失去意识。 高总管凑到近前一看,见他气息微弱,到底却还醒着,暗叹一声齐王留的药丸确实厉害,又招手让人将顾寒舟放回去。 左右内侍扒开顾寒舟柔嫩臀瓣,使力将穴口撑大,艰难地将尺寸不小的莲花压了回去。 无人扶持,顾寒舟的身体一路下滑,白玉莲花直捣黄龙,再度击在花心之上。他早已无力出声,泪水顺着脸颊静静滑落,在莲台上洇出几点湿痕。 在场诸人却无怜惜之心,将手柄一推,再度送着他沿墙角行进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 轮毂沉闷地转动,台边的莲瓣扭转旋舞,顾寒舟体内的白玉莲花亦起落不定,缓缓开合,执行着残忍的刑罚。 花瓣尖儿虽早被磨钝,却依然不可小觑。绽放至极致时,尖端无情扫荡过敏感的甬道,将可怜的媚肉刮弄得瑟瑟发抖,剧痛难当。 莲花蕊心亦埋了一枚细若牛毛的银针,顶入花心时,无声无息地刺在“罪”字之上,不多时已染上一滴珊瑚似的血珠。 顾寒舟恨不能就此死去,意识却始终清醒。待高总管站都站累了,使人将他从莲台上抬下之时,他依旧没能昏死过去,黯淡的双目中泪已干涸,目光空茫地望着雪白的窗纱。 不知过了多久,忽觉光线一暗,一个清冷的身影披着鹤氅驻足他身前,目光冰凉地扫过他狼藉伤处,居高临下道:“怎的就放他下来了?” 顾寒舟记得这声音——正是齐王。 身下一凉,一根粗糙的藤鞭在穴口拨弄两下,随即缓缓贯入。齐王手下用力,漠然道:“继续!有本王在,他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