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半公开露出/催乳,我只恨不是自己买下您这位帝国最昂贵的婊子
家庭医生匆匆赶来时,兰斯面前的烟灰缸里积了不少烟蒂。 他抬起灰色的眼睛扫了医生一眼:“你们以前就是这么照顾夫人的?” 真是恶人先告状。 医生腹诽,推了推眼镜:“之前已经调养得好多了,不过如果遇到了应激的情况……” “够了,你快进去吧。”兰斯不耐烦地打断他,“他看起来很糟糕。” 十分钟前。 大美人双眼失焦,泪水无知无觉地涌出,喃喃着破碎的音节。 “阿尔伯特……救救我……” 兰斯心里升起些微的怜惜,抬手想帮他擦去嘴角的血迹。 “您的丈夫已经死了。”他残酷地说,“您应该呼唤的名字是我。” 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大美人浑身发抖,呼吸急促无力,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兰斯曾在舰队见到过因为幽闭或恐惧陷入疯狂的人,突然意识到他的继母也许有不为人知的心里痼疾,现在被自己的莽撞触发了。 “快叫医生!” “阿尔伯特……” 即使神志不清,他依旧呢喃着丈夫的名字。 兰斯眼神复杂,轻声道:“是我先来的,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西塞尔走下楼梯时,兰斯正在客厅抽雪茄,看见他后就熄灭了,然后调大了空气循环的等级。 “抱歉。”他颔首,“您休息好了吗?要去哪里?” 不知是在为抽烟道歉,还是为那场粗鲁的暴行。 “……” 西塞尔压低了帽檐,显然不想搭话。 他还在丧期,从头到脚都是黑色,连手上也带了手套,只露出一线雪白的手腕。 明明是禁欲保守的装束,不知为何却更令人欲念横生。 “没有监护人的许可,您连首都星都无法离开。”兰斯加重了语气,“告诉我,您要去哪里。” “我要剪头发。”西塞尔冷淡地说,“您不允许吗?” 西塞尔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卷发,一直迁就元帅的喜好留长,在脑后低低地扎起来。 他曾疑心丈夫将他当做女人看待。阿尔伯特知道后并未责备他的敏感,而是也留起了长发。 元帅是个高大英俊的成熟男人,长发更凸显出他的风度翩翩,有几次还错将西塞尔的细蕾丝发绳带去了军部,引起了同僚间新一轮的话题。 “今天下雨了,不是个适合出行的好天气。” 兰斯说。 无力感包裹了西塞尔,他沉默地站在原地,扣住楼梯扶手。 雨声淅淅沥沥。 “好了,我不想惹您生气。”兰斯打破沉寂,“我只是担心您的身体。” “担心我的身体。”西塞尔重复,冷笑道,“如果不是你把阴茎塞进我嘴里,我什么事都不会有。” 兰斯灰色的眼睛暗了下来,如同阴霾天空中的积雨云。 “过来。”他向上伸出手,“到我身边。” 西塞尔美丽的面孔上没有一点表情,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今天会有军方的人来。”兰斯诱哄般低语,“难道您不想知道父亲的消息吗?他的尸骨至今还下落不明。” 西塞尔突然意识到,兰斯与他的父亲一样,都是优秀的猎手。 善于洞察猎物的弱点,抛出微不足道的饵,然后将绳索套在它的脖颈上。 他想到了那年扣下扳机后倒地的雌鹿。 阿尔伯特脱下西塞尔的猎装,在草地上占有了他。他有点痛,环抱着丈夫的肩膀喘息。不远处就是雌鹿的尸体。它对人类的欢愉无动于衷,鹿血将土地染成奇特的褐色。 西塞尔走下了楼梯,把手搭在兰斯手心里。 心甘情愿地走进圈套里。 “您有没有想过,一切或许都不是真实的。”兰斯没头没尾地说。 他们牵着手走在长长的花廊下,从背后看是一对非常相称的璧人。 “无所谓,自从得知阿尔伯特的死讯,世界真实与否就和我无关了。”西塞尔回道。 “两年前的七月,您在哪里?” “我在……”西塞尔略一思考,“我那时神经衰弱,在冷水湖庄园疗养。” 一个月后他回到了首都星,受邀在军方欢迎晚会上献唱,第一次遇到了刚从边境回来的阿尔伯特元帅。 “不,您当时在罪星上,那是星际亡命徒的老巢。”兰斯替他拿走一朵落在肩头的紫藤花,“绑匪索要天价赎金,您当时吃了不少苦头。” “荒谬至极。” “我也觉得荒谬,之前还勾引我上床的人,转眼变成我的继母了。”兰斯嗤笑,“我只恨自己当时不够富有,买不下您这位帝国最昂贵的婊子。” 西塞尔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 事实上他也没有余力了。 禁欲的背影,从正面看来淫靡得惊人,扣到下颌的高领衬衫已经解开了,一对带着银链的精巧乳夹扣在淡色的乳头上,银链的另一端牵在兰斯手里。 更令人震惊的是,他本来平坦的胸前微微隆起,如同刚发育的少女。 明知催乳针非常安全,不过是首都星高层流通的别致情趣用品,西塞尔依旧羞耻得几乎无法站立。 这里是户外,是他曾经与阿尔伯特并肩散步的地方,除了翠绿的植株毫无遮挡。 如果这时有人过来…… 兰斯扯了扯银链,催促道:“您最好快一点,在军部的客人到来前,我想先喝一点下午茶。” 出于军人的敏锐,罗伊上将刚进会客室就察觉屋子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年轻的继承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衬衫上没有一丝褶皱,依稀有了父亲威严稳重的影子,然而耳垂下新鲜的咬痕暴露了他的风流荒唐。 “你还在丧期,要注意言行。”罗伊上将委婉提醒。 兰斯不以为意,大大方方地展示嫣红的痕迹,微笑道:“罗伊叔叔,这不怪我,星域边陲只有矿石,可没有什么像样的美人。” 这种笑容,罗伊上将在上司兼好友阿尔伯特脸上看到过。 一般是在替夫人致歉的时候:“我的小西塞尔让我早点回家,我不去酒会了。” 罗伊上将并不知道那位任性的夫人正跪在办公桌下,用胀痛的胸口磨蹭继子的裆部。 大美人坐在继子的膝盖上,上身弓起,像一只紧张的猫咪。 他胀痛的胸脯被兰斯捏住,慢条斯理地舔舐吮吸。 很少见光的皮肤雪白光洁,稍碰一下就会落下痕迹。所以尽管兰斯并没有用力,西塞尔胸前很快就呈现出饱受凌虐的凄惨模样。 “您的耐受力很差。”继子挑剔道,“我父亲那种老绅士,也只能玩弄一下您这种娇弱的金丝雀。” “不。”西塞尔压住喘息,“射击教学时我只穿衬衫和长马靴,如果脱靶就要在大腿上画一道,一周内用骑乘位的次数还回来。有时我会故意射偏,因为阿尔伯特总是过于温柔,但被他按住腰贯穿的感觉太棒了……” 他唯独在维护丈夫时才格外有攻击性。 兰斯想,看呐,你所迷恋的人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婊子,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还要被带毒的甜言蜜语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