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父子修罗场/隔着单向玻璃在继子面前被丈夫操到喷水承认通奸,NTR(蛋)
全然的黑暗中,兰斯睁开了眼睛。 他被禁锢在束缚椅上,小腿和手臂都被束带勒紧,紧紧贴着冰冷的钢铁。 肌肉里残留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酸痛,他昨晚被注射了大量镇定剂,到现在依然没有代谢干净。 ——不愧是父亲。 他回想起了阿尔伯特与西塞尔踩着鲜血一步一步登上王座的场景,嘴角勾起自嘲的冷笑。 宽容、和蔼、风趣、深情……真实的阿尔伯特与媒体塑造的形象截然不同,只要在军队里呆过几年,看过加密的作战资料,都不会相信这种天真的说法。 伊莲娜尚且会出于母爱的本能,在政变中保护自己唯一的孩子,但他和阿尔伯特的关系差到了极点,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门咔哒一声开了,来的是母亲的秘书兼情人爱丽丝。 清秀的女孩放下手提式药箱,将针剂推进兰斯的上臂,洋红的液体悉数注射进这具年轻的身体。 “怎么是你。”他对爱丽丝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我在哪里?” “您正身处城堡的禁闭室,鉴于您昨晚打伤了一位少将,这里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爱丽丝收起药箱,“我给您注射了营养剂,最新的车厘子口味,不过对您的嗓子有点副作用。下午元帅会携夫人前来,主人觉得保持沉默对您有好处。” 西塞尔坐在飞梭的副驾驶位,不安地绞紧了手指。 阿尔伯特从不把工作带到家里,加上西塞尔讨厌繁文缛节的束缚,总是在丈夫的纵容下逃避社交场合,导致他对上层盘根错节的势力并不熟悉。 “我简直像个白痴。”他小声说,“阿尔伯特,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哦?” “在你‘阵亡’后,我没有替你报仇,刚刚还反对了舒曼的提议……” 一想到帝国可能因为自己的任性陷入内战,西塞尔就坐立难安,但内心完全无法接受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 “可爱。” “……?” “夫人奇怪的想法,总是很可爱。” 阿尔伯特捏了捏西塞尔的脸颊,眼神中隐含着深沉的占有欲。 “复仇与国运就交给我处理,你只要专心爱我就够了。” 阿尔伯特回来后,似乎霸道了很多。 西塞尔红着脸缩回座椅里。 他并没有和丈夫谈过传统意义上的恋爱。 自从初遇之后,元帅每周约他出来见一面,去艺术中心看歌剧,或者去私人庄园骑马打猎,他们的肢体接触止于牵手,甚至没有接过吻, 大概一个月后,阿尔伯特就求婚了。 他一直觉得丈夫是个有点老派的绅士,说情话都像是在念典雅的诗,与上层普遍奢靡淫乱的作风格格不入。 “兰斯在伊莲娜女公爵那里吗?”提到继子的名字,西塞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好了,他可是个在婚礼上给你难堪的小混蛋。” 心跳漏了一拍,西塞尔努力稳住呼吸:“在孀居期间,兰斯很照顾我。” 阿尔伯特不置可否地一笑。 “我们到了。” 洛可可风格的花园式府邸美不胜收,却有一缕浓烟徐徐上升,像是失火了。 “抱歉,主人下令焚烧所有束胸衣,丝绸和鲸骨烧起来很麻烦。”爱丽丝穿着裙摆蓬松的洋装在前面引路,“我们再也不用屈从皇帝畸形的审美,受这种刑具的折磨了。” 穿过黄金与象牙白的华丽长廊,尽头就是禁闭室。 爱丽丝将钥匙留给元帅,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 禁闭室分为里外两间,外间立着十几排书柜,摆满罕见的纸质书,羊绒地毯绵软舒适,沙发抱枕上没有加金线刺绣,这也许是城堡主人眼中对于“朴素”的最大让步。 “关在断网的禁闭室里反省,手写三千到一万字不等的读书笔记。”阿尔伯特有些怀念地扫视一圈,“贵族惯用的训诫方法,我小时候也被这么关过。” 但兰斯不在这里。 西塞尔忧虑地看向那扇通往里间的门。 虽然错乱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他已经下定决心维护初恋,绝不让丈夫得知真相。 阿尔伯特并不急于与儿子见面,随手抽出了几本书翻阅,忽然露出少年般的坏笑,招呼夫人一同欣赏。 竟然是一册春宫图,不知是罗曼诺夫家族哪位成员偷偷带进来的。 画上的美人衣衫半褪,双腿大开,笔挺的阳具下是一口胭脂般红艳的女穴,隐约可见肉穴中的处女膜。他慵懒地躺在溪水边的草地上,用手按揉饱满充血的阴蒂。 画风细腻优美,堪称艺术品。 下一页,他就被地狱三头犬压在身下,被粗长的狗屌破了处,鲜血混杂着失禁的尿水流了一腿。 “赫马佛洛狄忒斯,古希腊神话中半男半女的神明。”阿尔伯特解说。 被丈夫从后面虚拢住,西塞尔呼吸渐渐加重,早已习惯被插入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调教成熟的宫口饥渴地一张一缩,吐出了热烫的淫水,将纯棉的内裤浸湿了一小片。 他今天穿了纯白的三件套,肩颈线条薄而舒展,丝绸腰封勾勒出令人心折的腰线,像往常以往不肯多裸露一寸肌肤,殊不知更令人欲念横生。 阿尔伯特一颗一颗解开西装纽扣,像在拆一份精心包装的昂贵礼物。 柔软的衣料宛如白玫瑰花瓣凋落,堆积在纤细的脚踝边,最后只留下了一件衬衫,半挂在光裸的肩头。 正在他怀中绽放的,是名副其实的帝国之花。 穿上女装就是最美丽的女人,穿上男装就是最俊美的男人。尤其是沉沦欲海、被精液浇沃到失神的样子,足以令任何人疯狂。 阿尔伯特的手裹住湿润的阴户,有技巧地按揉,很快有了啾咕的水声。 西塞尔眼神迷离,被玩弄阴蒂时忽然如梦初醒,按住丈夫的手臂:“不可以在这里,等回家以后……” 他听到了丈夫温柔而磁性的低语,却仿佛晴空霹雳,直接宣告了他的死刑。 “强奸你的男人就是兰斯,或者更准确一点,是和奸。” 阿尔伯特解开拉链,将怒涨的性器捅进娇小潮湿的花穴。 “西塞尔,你真的很不擅长说谎。” 即使是柔和光线,对于长期处于黑暗的人来说也格外刺眼。 兰斯过了几秒才适应,却发现面前的一堵整墙变成了透明可视的,一边是明亮温馨的旧式书房,一边是冰冷黑暗的全金属,泾渭分明地将禁闭室分成两个世界。 就在他面前一米开外的地方,西塞尔正在被无情地奸淫。 黑发美人宛如被水淋湿翅膀的小鸟,手臂被折到身后压在桌面上,被迫压低腰肢,抬起挺翘的蜜桃臀,宝蓝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断断续续地哀求施暴者:“呜呜呜轻一点……顶到子宫了……宫口好酸好痛……” “在孀居期间,兰斯很照顾你。”在西塞尔看不到的地方,阿尔伯特嘴角勾起冷笑,猛地插进瑟瑟发抖的宫口,操进夫人柔嫩的子宫,“就是这样照顾的吗?” 西塞尔不知从何反驳,语无伦次地辩解:“我似乎失忆过……被绑架……早在和你认识之前,我就已经答应过兰斯……啊啊啊太深了,会被操坏的!” 他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最终化作绵弱无力的甜腻喘息,紧绷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肉嘟嘟的粉嫩花穴被彻底操开了,淫水淅沥沥地从缝隙里流下来。 他潮吹了。 “无论如何,那已经是婚前的事了。” 阿尔伯特毫无怜悯地捞住西塞尔的细腰,将他死死按在自己狰狞上弯的性器上,柔软的雪臀被压得变形,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肉道濒死般抽搐,紧紧裹住青筋凸起的粗硕鸡巴,又被无情地抻平一层层细腻的皱褶。 “丈夫还未下葬,就立刻张开腿与继子通奸,我还以为你至少要过上半年才会考虑改嫁。” 西塞尔百口莫辩,只是拼命摇头,无法说出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被兰斯强迫,还曾喝下毒药以死明志。 也无法说出,他听闻丈夫死讯后当场晕厥,之后彻夜难眠,心如死灰,只想去一个无人认识他的星球独自赴死殉情。 一切都在与继子乱伦的事实前苍白无力。 阿尔伯特永远无法知道,在他离去的一个多月里,西塞尔有多爱他。 西塞尔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为了保护兰斯主动认领了污名。 “……因为太寂寞了,他长得又很像你,我深夜去敲了他的房门,问他愿不愿意……操我。” “是我主动勾引兰斯的。”他心口剧烈地绞痛,流了满颊的眼泪,“将愤怒发泄在我身上就够了,打我也好骂我也好……阿尔伯特,请不要迁怒他……” ——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父亲是情报局创始人,你的谎言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只会加重他的愤怒! ——任何后果我来承担就好了,将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所有医生都可以作证我是个恶心的强奸犯……明明我才是更强大的那个,你为什么自不量力地妄图保护我! 兰斯目呲欲裂,却被拘束带牢牢捆住,甚至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他痛恨这种无力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恋人痛苦到引发过呼吸,不停地喘气却渐渐窒息,宝蓝的瞳孔微微扩散。 ——Cici……对不起…… ——能被你以孤勇又天真的方式爱着,是多么痛苦又甜蜜的事情。 阿尔伯特用手捂住西塞尔的嘴巴,强制他呼吸呼出的二氧化碳。 过呼吸的症状很快缓解,黑发美人侧过脸不肯看他,啜泣着用手背抹眼泪。 “怎么上面的水比下面还多。”阿尔伯特拿出手帕,细致地为夫人擦去眼泪,“稍微对你凶一点,就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的手从雪白的臀肉滑到腿根,拇指摩挲那里的灰色纹身“Albert”,然后向上卡住膝弯压在夫人胸前,再次狠狠地操进了子宫里。 “看着我,西塞尔,看清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正面进入的姿势,西塞尔避无可避,只能直视丈夫冷灰的眼睛,为温柔下隐藏欲望的战栗不已。 他眼中映出自己的样子,狼狈不堪又荒淫放浪。 敏感的宫口一阵抽搐,死死咬住棱角分明的硕大龟头,主动研磨每一处细嫩的软肉。 一股温热的水流浇在鸡巴上。 西塞尔再次潮吹了。 他忽然很委屈,捶打丈夫的肩膀,因为体力消耗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说什么‘复仇与国运就交给我处理,你只要专心爱我就够了’,好像你有多爱我似的……”他一边哽咽一边流水,饥渴的小穴含着丈夫的肉棒不肯松口,“介意的话直接离婚好了!不要喜怒无常地一边和我调情,一边嫌弃我不干净……呜呜呜……” 阿尔伯特继续亵玩夫人的宫口,爱不释手地把玩指印斑驳的细腰,声线又回归了惯常的游刃有余。 “我也是个有嫉妒心的凡人,你不能要求我在得知夫人与儿子通奸,还在为他求情后依旧面不改色。” 他揉搓着艳红花唇中凸起的蒂珠,感觉性器再次被层层绵软的皱褶含吮,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有几缕发丝垂落下来,显得异常性感。 “忘掉那些婚前的经历吧,你已经是我的夫人了,我是绝不会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的。兰斯还很年轻,不应该被一段注定无果的迷恋牵绊住。” 西塞尔被操得双眼失神,凝脂般微微鼓起的胸脯一颤一颤。阿尔伯特冲刺数百下后射在最深处,热烫的精液猛得打在子宫壁上,西塞尔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被阿尔伯特灌满了……肚子好烫好涨……呜呜呜……” “真可爱。”阿尔伯特亲了亲他的额头,像在安慰受到惊吓的小动物,“我太爱你了,西塞尔,爱到你如果出轨就会疯掉的程度——所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用手帕擦干性器和花穴上的淫水,然后打了个结,塞进一时合不拢的红艳小洞。 即使是触感顺滑的布料,对于肉穴还是过于粗糙了,吸饱了骚水和白浊后更加坚硬,西塞尔踉跄了两步,险些摔倒,哀求地看向丈夫。 “还要我帮你在情人面前维护体面吗?”阿尔伯特双手抱臂,没有帮忙的意思,“自己穿好衣服,如果兰斯看出什么端倪,我概不负责。” 他的视线越过西塞尔肩头,正好与兰斯对视,眼神轻蔑:“我暂时不想见他,我只给你五分钟,劝他打消不切实际的念头。” 兰斯的视野有一半是猩红的。 他的眼角破了,半凝结的血块堆积在睫毛和角膜上,显得可怕又怪异。 西塞尔推开门,他的脚步有些虚浮,勉强维持着平衡,周身都是淫糜的气息,任谁都能看出他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爱。 这时墙壁已经恢复了金属的样子,西塞尔看到兰斯后惊呼一声,焦急地捧住他的脸庞:“我的天,你受伤了吗?谁敢把你绑在这里……” 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黑发美人被烫伤般收回双手,后退了两步。 “我把你当成了阿尔伯特的替身,所以勾引了你排遣寂寞,对不起。”西塞尔露出一个失败的微笑,看起来难过得快哭了,“你还小,将来还会遇到许多漂亮的男人或女人……以后请继续只把我当成继母吧。” 药效依旧还在,兰斯无法发出声音。落在西塞尔眼里,自然就认作了横眉冷对。 ——已经失望到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 ——是不是像之前那样,误认为我是贪慕权贵的婊子…… 西塞尔努力调整呼吸,匆匆背过身,不让兰斯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 “我去帮你叫医生,再见。” 再见了。 我如同烈火燎原,又无疾而终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