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冷战与取悦/美到下流的膝上舞,主动骑乘中出内射,体检查出怀孕
乐曲渐渐变得缠绵旖旎。 水晶灯暗了下来,有人开始拥抱亲吻,在柔软的床榻上缠绵。 银河帝国的帝后在帷幕后相拥,看似亲密无间,无人察觉两人的异样。 “我爱你,阿尔伯特。”西塞尔艰难地说,“我还是很爱你,只是……” “只是对我的儿子、你的继子念念不忘?” 阿尔伯特牢牢盯住西塞尔的脸,如同猎人瞄准心仪的猎物,托住他后脑的手略微收紧,扯住了流水般丰密的黑发,迫使夫人与他对视。 在那双透彻冷冽的灰眼睛下,西塞尔欲盖弥彰的慌乱无所遁形。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在我为你加冕,送上帝国的后冠的时候,你心中想的人是谁?你真的还爱我吗?” 面对丈夫的诘问,西塞尔无言以对。 自认识以来,约会也好求婚也好,阿尔伯特始终处于绝对的主导位,对夫人的纵容与宠爱背后是强烈的控制欲,渐渐像空气一样成为了西塞尔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虽然时常任性地逃避作为元帅夫人的义务,但西塞尔能感觉到丈夫乐见其成,比起成为八面玲珑的交际花,他似乎更希望自己懒洋洋地躺在家里,一伸手就可以捉过来抱进怀中。 可这不全是我的错。 西塞尔抿起略带忧郁的唇。 然而他确实肉体与精神双重出轨,伤害了阿尔伯特。 他踮起脚想亲吻丈夫,如之前几次那样蒙混过关,然而阿尔伯特忽然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 “不正面回答么?”他像是被气笑了,“那么,在此之前,我也不会和你好好说话了。” “催情的熏香已经点燃了,如果不找我宣泄……”西塞尔无措地仰头,“你今晚打算和谁一起?” “这要看你的本事了。”阿尔伯特语调冷漠,“不过是逢场作戏,插入谁的身体都无所谓。” 西塞尔环视四周,为难地蹙起眉,丝绸帷幔若隐若现,并不是完全私密的场合。 但看到阿尔伯特脸上的不耐烦后,他心头一紧,双手按住丈夫的肩膀推他坐下。 “陛下。”他轻声说,“请允许我为您献舞。” 阿尔伯特双手抱臂坐在沙发上,他今天穿着黑色的双排扣军礼服,银色的绶带流苏从银红色的肩章垂下,挂在胸前驳领的纽扣。 失去了温和笑容的修饰,上位者的冷酷在皇帝俊美的脸上显露无疑。 西塞尔显然被丈夫吓到了,略显僵硬地提起象牙色的塔夫绸裙摆,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 膝盖圆润可爱,上面还有昨天阿尔伯特留下的吻痕。 “裙摆太长了。”他小声解释,“希望不要踩到。” 当西塞尔仰起头的时候,气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拘谨与不安悉数退却,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绝世名伶的妩媚。 这才是公众更为熟悉的帝国之花,美丽绝伦,不可逼视,一个微笑就能令无数人疯狂。 他踢掉细跟的高跟鞋,赤着脚站在柔软的羊绒地毯上,然后踮起了足尖,腰肢如同一掬水般软下去。 这是一支脱衣舞。 西塞尔合着靡艳的音乐起舞,流苏随着旋转扬起优美的弧度,指尖不经意划过胸口与腰肢。粉色的长手套被一点点剥下,露出莹白如玉的小臂,然后是颈中的海蓝宝项链,头顶璀璨的皇冠。 瀑布般的黑发倾泻到肩头,他踩着一地价值连城的珠宝向阿尔伯特走来,跨坐在丈夫的腿上,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皇家蓝的眼眸带着朦胧的泪意。 “背后的纽扣,我解不开了。”他附在阿尔伯特耳边轻声说,“可以帮帮我吗?” 皇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置可否。 ——即使还在冷战,他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夫人的身体。 咔哒一声,西塞尔自顾自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单手握住那根怒涨的粗大性器撸动,舌尖奶猫般舔过丈夫的耳廓,发出细细的惊叹,仿佛在隔空为他口交:“好大……好烫……我一只手都握不住呢。每次我吞吃的,就是这样的庞然大物吗……” 手中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西塞尔的另一只手伸入蓬起的裙摆,却被阿尔伯特抢了先。 为了与华丽的宫廷裙装相衬,他今天穿了丁字裤,只有一小片布料和几根带子。带着茧子的手指描摹着花穴的轮廓,勾起细细的丝带,将它勒进敏感柔软的会阴,不多时就将两口淫穴玩弄得潮湿不堪。 “唔……”西塞尔的腿根发抖,腰眼一阵酥麻,“别、别玩我了……如果轻易高潮的话……” 花蒂被掐住了,又疼又爽的感觉沿着脊椎一路上行,在脑海中炸出一团烟花,他哽了一下,带着哭腔求饶:“呜……不要……如果潮吹,我就没有力气自己动了……” 阿尔伯特感觉到柔软的花穴像一只多汁的蚌,急不可待地吞吃浅浅插入的手指,咬紧了舍不得它离开。 半透明的蜜汁从身体深处涌出,在他手心积了色情的一小汪。 ——明明很期待被狠狠操弄,见了大鸡巴就喜欢得不得了。 ——稍一挑逗就流出又骚又甜的淫水,还不知死活地露出那种天真的表情,让人想将他彻底操坏,一边潮吹一边失禁,浑身上下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哭着用松松垮垮的宫口含住精液…… 西塞尔对阿尔伯特阴暗的想法一无所知,他还在苦恼如何哄好难得生气的丈夫,见阿尔伯特抽出手指,不再玩弄他的花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却隐隐觉得空虚。 ——好想被插进去啊…… 他抿起薄红的唇,将丁字裤拨到一边,扶住完全勃起的性器,一点一点沉下腰。 足有鹅蛋大的龟头将粉嫩的花唇撑得没有一点缝隙,甚至将一点唇肉带了进去。 ——被阿尔伯特贯穿了……好涨。 但他还记得那支未完成的艳舞,双手扶住丈夫的肩膀,上下起伏着吞吃肉棒,身体宛如一张紧绷的弓,随时都可能到达顶点。 在舞蹈与狩猎中锻炼出的薄肌流畅而优雅,足以支撑他完成这场费尽心机的勾引,他像骑马一样控缰两人的欲望,腥甜的淫汁淌了一腿,却还是克制着瘫软在丈夫怀里、请求他立刻贯穿宫口的本能。 “你说不过是逢场作戏,插入谁的身体都无所谓……”西塞尔低头亲吻丈夫的嘴唇,“但请不要找别人了,他们没我漂亮,也不能像我一样,不做润滑就吃下这么粗大的东西……” “西塞尔。” “嗯……?” “这是你自找的。” 阿尔伯特搂住他的细腰下压,骑乘的姿势进入得尤其深,硕大的龟头破开宫口的一圈软肉,死死地抵在宫壁上! 累积的欲望忽然被彻底满足,被磨得嫣红的宫口濒死般抽搐,痉挛着喷射出大量汁水! “啊啊啊被操到潮吹了……”西塞尔痴痴地按住小腹,那里被操出了鸡巴形状的凸起,宛如妊娠,“好喜欢……呜……太舒服了……” 第一次高潮后,西塞尔的身体彻底打开了,被操到充血红肿肉穴无力地绞紧,立刻被硕大的龟头生生凿开,侵犯到身体的最深处才罢休。 阿尔伯特舔咬着夫人花瓣般的嘴唇,直到它如玫瑰花般艳丽,然后勾出西塞尔柔软的舌头,逼迫他吞下两人唇齿缠绵时的津液。 玉石般温凉的肌肤很快被染上了他的温度,帝国之花在他怀中婉转绽放,被顶得话都说不完整,带着软糯的哭腔:“阿尔伯特……我爱你……我真的、呜呜,真的好爱你啊……” 要化掉了…… 身体如同泡在温泉之中,四肢百骸都在阿尔伯特的气息中融化…… 湿漉漉的睫毛不断颤抖,西塞尔发出了甜蜜的鼻音,迎合丈夫抽插的节奏轻轻扭腰,像是故意送上自己的身体任人享用。 女穴之中满是被操出来的淫汁,像是破了口的熟透的水蜜桃,却被粗大的鸡巴堵住,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只有在抽出时才会被带出一点,将软嫩红腻的花穴浇沃得越发鲜亮。 形状秀气的性器也已经挺直涨红,却在勃发边缘被生生掐住制止,西塞尔在阿尔伯特脖子上咬了一口抗议,又被捏住下巴深吻。 快感将大脑冲击得一片混沌,西塞尔茫然地睁大眼睛,隐约听到了丈夫低沉的声音:“……和我一起。” 未等他反应过来,灼热的精液就在他子宫里喷射而出,将娇小的器官烫得抽搐不已。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西塞尔哭泣着射出白浊,与丈夫一起达到了高潮。 “你还是爱我的。”在余韵中,西塞尔趴在阿尔伯特怀里小声说,“我猜得对不对。” “如果你继续和兰斯纠缠,我就不爱你了。”阿尔伯特吻掉他睫毛上的泪珠,“爱是会被消磨的。总有一天,你会再也哄不好我。” “……” 见西塞尔露出明显被吓到的表情,他又勾起嘴角:“骗你的。” “……哪一句是在骗我?” ——这时候正确的回答,应该是立刻对丈夫表示忠诚,允诺再也不会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不,西塞尔逃掉了军属管理会的婚前测验,为他开绿灯的似乎正是自己。 阿尔伯特烟灰色的眼睛半开半合,一瞬间闪过晦暗的神色,再抬眼时又是温柔的模样。 “只是开玩笑而已。” 这时一对在地毯上缠绵的男女翻了个身,向这边靠近了一些。西塞尔连忙站起来整理好裙摆,低头不经意间却发现女人层层叠叠的裙摆中闪过一道寒光—— “阿尔伯特小心!” 几乎同时,女刺客猎豹般跃起,扬起了手中的匕首! 本能比理智更加迅速,西塞尔挡在了阿尔伯特身前,用身体死死护住丈夫,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痛楚。 然而肩头只是被刀刃划了一下,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枪响。 假面舞会上,只有皇帝才可以配枪。 阿尔伯特又开了一枪,将疑似刺客同伙的男人一击毙命,再没有给地毯上头颅破碎的尸体一个眼神,而是焦急地横抱起西塞尔:“医生!” 半小时紧张的检查后,医生与毒理师给出了令人欣慰的回答:匕首上没有毒药,皇后的皮外伤一周内就能完美愈合,不会留一点疤。 “非常愚蠢。”阿尔伯特听完总算放松下来,语气严厉说。 西塞尔趴在病床上,把自己包成一个蚕蛹。 “和你说过很多遍了,遇到刺杀或敌袭立刻远离我并独自逃生。” “但我怎么可以放任不管呢。”西塞尔讷讷地说,“虽然被民众视为不败的神明,可你也只是会流血的人类啊。” “很好,你替我挡刀时怎么没想到自己可能会死?” 眼看皇帝的怒气有加剧的趋势,医生连忙硬着头皮打断:“陛下,请您不要过于严厉,皇后已经怀孕了。” 气氛瞬间跌至冰点。 西塞尔条件反射性地按住小腹,那里依旧紧致平坦,连一丝赘肉也不肯长,很难相信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阿尔伯特语调平稳:“多久了?” “大约十五天到二十天,您归来的时候。”医生显然并不知道两人间的暗潮汹涌,“一般要等三个月之后才会有生理反应,如果不是这次紧急体检……” 那段时间,西塞尔刚好和父子两人都上过床,还都是无套内射。 眼看西塞尔已经脸色煞白,阿尔伯特反而放软语气,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黑发。 “抱歉,我不该对你发火。我承认我在那一瞬间非常恐惧,如果你为了救我而死,我的余生都将没有任何欢愉可言。” 他示意医生退下,在西塞尔额头上落下一吻。 “亲爱的,我要去处理公事了。先睡一觉吧,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