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书迷正在阅读:想睡少君主的第一百个年头、追云、兄妹、威士忌杏仁利口酒、骨肉皮、短篇吃肉做爱集《全本免费》、【GB】远海的珍珠、私密情事集、家教(sp)、皇后
对于温敞那些鬼迷心窍的欲念,路傅储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所以说老师不让胡思乱想啊......”路傅储摸了摸自己的短寸,叹了口气。 “哥多少分,115?”小五摇了摇头:“这不像你啊。” “是啊......”路傅储有些粗暴地把卷子揉起来扔进抽屉里。 在裤兜里的手机镇了一下,路傅储掏出来一看,是温敞发来的信息。 “今天来吗?” 路傅储抬头看了一眼温敞,他半侧过身,眼睛直直地看着路傅储。 “不来了。” “今天干谁?”小五看路傅储表情不善,兴致勃勃地开始撸袖子。 “隔壁学校的小王是不是上个星期五挑衅我来着?”路傅储问。 “得嘞,小的这就去约架!”小五乐颠颠地小跑出了教室。 没过一会儿,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他爸。 “单科成绩掉了19名,给我解释。”他爸的声音平稳有力,隐隐蓄着一股怒气。 “有一道大题没注意。” “今天一道大题没注意,明天就有两道,后天就考不上学校。” “知道了。” “这个月别回家,不想在家看见你。” “嗯。” 短短一分钟的电话,路傅储的肺活量刚刚能撑过去,父亲的责问总是在他名次倒退的时候如期而至,禁止回家的命令无论听了多少遍都无法适应。 “怎么了?”温敞的信息又来了,这次路傅储只是看了一眼,没有回复。 打架是他最爽快的时间,浑身血液沸腾,无处发泄的力气能被一个个可怜的受气包接受,把他们蹂躏到破皮出血,痛苦的尖叫钻进他的耳膜,才能抚平他郁结的心。 这次他发了狠,眉骨肿得老高,牙齿磕破了嘴皮,口腔里满是甜腥味。有些踉跄地走在入夜喧嚣的街巷,满是食物的小摊生意正是红火,路傅储这才想起自己中午和晚上都没吃,肚子咕噜咕噜地响起来。 他走到一家卖牛肉面的小馆子里坐下,点了碗三两牛肉面,还要了份煎蛋,正弓下身朝垃圾桶里吐血沫,一双细长的小腿吸引了他的注意。 店里昏黄的灯光撒了一点在小腿肚上,投下一片好看的阴影,细长的、淡粉色的脚踝隐没在泛黄的白色运动鞋里,露出来的白色袜边带着红色的条纹,很熟悉,在哪儿见过。 路傅储直起身来,是温敞。 他还是背对着路傅储,瘦削的手捏着筷子,一下一下往嘴里喂,吃面也不带半点呼噜声,白色的T恤显得空荡荡的。 路傅储的屁股悬起来几公分,又坐下,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面前。 “好巧啊。”路傅储呲牙裂嘴地笑。 温敞看了他一眼,打开了醋瓶子的瓶盖,往碗里倒了点。 “今天不给钱,就这么冷淡啊。”路傅储自讨了个没趣。 “没考好就出去打架,什么臭毛病。”温敞咬着筷子说。 “解解压嘛。”路傅储失笑。 “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去吧。”温敞低着头,喝汤之前开口说。 “我没准备......”路傅储还没说完,被温敞打断。 “免费赠送的,爱要不要。”温敞把筷子放在碗上。 路傅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 “学校你应该进不去了,今天就当年中回馈新老顾客。”温敞说。 路傅储见他把台阶都递到自己面前了,不下也不行了。于是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温敞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一点,没绷着脸皮了。 等他吃完牛肉面,路傅储跟着温敞走回了阿丽发廊。 “你这个赔钱玩意儿......”阿丽骂骂咧咧的,看到温敞背后跟了个人,瞬间收了声。 温敞把房门关上,没开灯,招牌的红色灯光足够亮眼,也不需要了。 “做全套吗,老板?”温敞换上营业微笑。 路傅储连连摆手:“我是来睡觉的,不是睡你的。今天打架累死了,睡了。” 温敞气得踹了路傅储一脚,路傅储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床上。温敞爬上来,坐到了他的胯间。 “我强买强卖了啊!”温敞咬牙切齿地说。 “别介啊,哪有这么做生意的。”路傅储不敢说,他浑身都软了。 温敞没理睬他,自顾自地脱去衣服。 白色的T恤褪去,他的身体跌入路傅储的瞳孔,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巧乳头是刚开始发育的少女的形状,不盈一握的腰肢小幅度地晃动着,短裤已经堆叠在大腿根,温敞只是轻轻咬了一下嘴唇,路傅储就咽着口水硬了起来。 温敞带着得意的笑,前后磨蹭着路傅储裤子里的肉棒。夏天的裤子也薄,路傅储感觉得到,那两瓣肥厚的阴唇正夹着自己的肉棒,淫浪地想往里吞。 路傅储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把温敞整个人掀翻,自己则滚到了床的另一头,面朝下趴着。 “我不要。你送的我不要。”路傅储有些执拗地说。 “傻逼,给你上你不上,你特么一会儿别求着我!”温敞说。 “放心,我不求你。” “......过了这村没这店了,下次你要想做全套,得花1000。”温敞说。 “嗯。” 两人沉默了一阵,蝉鸣声没大过两人粗重的喘息。 悉悉索索的衣料磨蹭声传来,咕啾咕啾的声响,随着沉闷的娇哼从身侧飘进路傅储的耳朵。 温敞双腿大开,自己伸了两根手指进蜜穴,缓慢地进出。淫水和肉瓣摩擦着,大腿跟的软肉也随着节奏轻缓抖动。 路傅储目眩神迷地靠上去,嗅闻到一股柠檬混着车厘子的清甜酸味,鼻息里的热气好像更勾出了温敞的淫欲,水一股一股地泄出。 在夏夜猝不及防的惊雷声里,路傅储吻上了淫水连连的穴口,温敞拔高的喘息也没人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