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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 下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

    她用力地握紧我的阴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

    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

    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

    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骚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罗?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趐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

    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异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后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起眼睛呻吟着。

    “要什么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阳具。

    “我怎么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

    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阳具,水摇晃得励害,有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么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淫荡的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阴茎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射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阳具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阴户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一一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我跟你做爱那么多次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婶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你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铀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楼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枕头放在背后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背头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人造的橡皮阳具!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阳具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弄……深……干……上天,美……舒服……”

    我看得底下的阳具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阳具,加速抽插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的“啊……”声时,将我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面用柔轻的香舌撩摇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媚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阳具。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么……克成,你怎么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

    同时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阳具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你要的啊!我只用它在你身上拨拨,你就抓住它往你那地方塞,我被你迷人的阴户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假阳具:“你看,你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才说:“坏孩于,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套动着我的阳具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侧半跪半站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挺着阳具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

    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巧云姑娘,我就爱你这骚冶淫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你这个小妖精不可!”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挺突,我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销魂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高潮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泄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三秒中一一当她就要达到高潮顶峰时,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地吸吸着……

    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泄得最精彩的一次,这使我永难忘怀!

    ***    ***    ***    ***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老管家午睡,女佣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性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兴起,干脆锁上餐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一一她里面没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她的口胃比三十岁不到的女人一一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身材!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潮,那种紧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了后来却美妙无比……

    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淫着,想尽了各种淫猥的手法替对方手淫……

    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后以法国式的口交双双达到高潮。

    晚餐后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

    她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骚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么醉人一一不只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奸,这么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么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的想法有了改变。

    “既然如此,我会在我们的性爱里仍像平时那样地称呼你!来吧!现在就开始,我亲爱的巧云伯母!”

    我的手按了上她的趐胸,开始抚摸她衣服里的乳房,并且腻腻地吻住她性感的嘴。

    我们重复了今天白天里的三种方式,最后她像青蛙似地趴在我身上坐着,在激烈的冲刺下,我们颓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直睡到天亮……

    临走前,我丢下一句话:“只要有机会,我会再来找你叙旧的,我永远怀念你!”我抱着疲累但满足的身子回家去,向妈妈打了声招呼就回房里。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姊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棵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射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姊,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哲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爱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直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

    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

    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一一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欲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视她父亲的身体。

    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故意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冶荡,更放浪形骸!

    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具,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爱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还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道此一内幕的念头。

    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

    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锯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什么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扬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么!”我想:好厉害的巧云伯母。

    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待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生意的一一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改行学生意。本来高雄的事狠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听妈一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

    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装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

    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

    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

    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

    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人,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

    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灼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仿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略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鸡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

    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层茸茸的毛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

    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趐!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

    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

    一瞬间,我仿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鸡巴“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鸡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贸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鸡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淫水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淫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

    “大鸡巴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射精呢?”

    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高潮,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肉棒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你既然还没有高潮,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阴户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阴户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阴唇。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淫水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小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鸡巴……”

    说着用手握着鸡巴,往噶嘴里塞,把龟头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肉棒,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 沟。

    “亲妹妹…你含着鸡巴,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鸡巴,周身紧张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

    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阴户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复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阴唇上,但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小穴受……受不了……”

    “用口交,你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好久。“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

    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阳具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昧,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天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

    毕意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阳具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姊告诉我的事情。

    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道辞回家。

    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

    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溜进杨家。

    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

    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视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调情。

    她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你,好妹妹,亲妹妹,谁叫你从前趁你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操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具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具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

    两人终于翻覆起来,天明!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姊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

    当我的大鸡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鸡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足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鸡巴,使得我的肉捧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欲已亢奋到极点。

    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鸡巴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愕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而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鸡巴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

    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鸡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

    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拔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鸡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鸡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鸡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因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

    “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龟头,因为龟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鸡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

    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够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夜,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活。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姊姊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