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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父母打电话一边操姐姐

    陈佳书腿迎股颤,昏沉又快活,一对雪乳掐在少年修长有力的手中,骚嫩的奶头从指缝里露出来,乳尖变得硬挺,被饱胀的情欲积涨成醒目的红,如同白雪峰上两朵红梅。

    陈渡以手拈花,掐着她敏感发硬的奶头,指腹按着不停地碾扯,他手指上的薄茧一次又一次打着圈地搓她的乳晕,刮搔她的乳头,陈佳书又痛又爽,浑身酥软,胶合在一起的唇齿间漏出断断续续的细小呻吟。

    “进来,插进来,陈渡......”陈佳书潮红着两颊,被欲望灌翻,嫩白的藕臂圈上陈渡的脖子,细腿挂在他手臂上,脚尖在他后背急切地蹭动。

    几乎和那天梦里一模一样的话,她挂在他身上,仰着莹白醺红的脸,声音像一泓细腻的清泉,要他插进去操她。

    陈渡一瞬间分不清现实梦境,眼前大脑一片花白,只能看见陈佳书勾人的脸,微微探出的红润舌尖,他满脑子只剩下干她,狠狠地干她,干到她潮喷。

    他抽出手指,穴口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像香槟开盖的声音,一大股蜜液从花穴喷溅出来,她尖叫着泄了身。

    “呃啊......”

    她的穴眼像一汪不停吞吐的活泉,将将容纳过三根手指,一旦抽离又迅速闭合,恢复至原来的紧窄。

    他欲望高涨的阴茎抵着穴口,外阴唇的媚肉一翕一张,收缩着含住他的马眼。即将进入的那一刻,陈佳书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有套吗?”

    她抬眼,整张脸都浸在情欲里,眼神却清醒。

    她把考题设置在最后关头。

    “......有。”陈渡愣了愣,从挂在墙上的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昨晚败在没套上,他今天就买了。

    “呵,还知道买超薄冈本。”陈佳书轻笑一声,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拿过包装盒拆开,一枚避孕套捏在她两指间,“知道怎么戴吗?”

    陈渡点头。

    陈佳书把方方正正的避孕套包装沿着齿口咬开一道口子,她唇瓣嫣红,叼着这只开了口的避孕套,向陈渡扬了扬下巴:“嗯,戴吧。”

    陈渡蓄势待发的插入被打断,他猛地一顿,喘着气看向她。

    她一定是存心来折磨他的,这个节骨眼。

    “看我干嘛?自己刚才忘了戴,还要我提醒。哦,难不成你想无套内射?”

    陈佳书剜了他一眼,叼着避孕套,说话含含糊糊,像没睡醒发起床气。

    陈渡确实忘记了,他被她说得心虚,低头用嘴把避孕套从她唇上摘下来,取出套子,按照之前看过演示视频上的方法,挤掉贮精囊里的空气,橡胶圈套住龟头往下捋。

    最大尺寸的套子戴在他下身仍然有些紧,或许下次该换个欧美牌子。陈渡戴好了套,扶着她的腰,挺身一送,没入半支。

    穴口一片滑腻,饱满的嫩肉被粗大的性器撑开,撑成薄薄一圈,死死地卡在肉棒根部,点点骚红的媚肉翻出来,咬着柱身,淫水丝丝缕缕地往外渗。

    前方阻碍重重,如何也挤不进去更多,“唔嗯......”陈佳书夹腿收穴往上缩,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仿佛已经捣到最深处了,可陈渡只将将进去半截,大半支性器仍堵在外面。他甚至开始怀疑刚才自己的手指有没有进去过,明明给她捅开了,怎么这会儿又变得这样紧窄。

    她的阴道好像没有记忆似的,永远鲜嫩紧致,永远冷冷清清,和她本人一样不长记性,没有心。

    “陈佳书,”他咽了咽喉咙,声线微颤,“你不要后悔。”

    “我从不后悔。”陈佳书抬起双眼看着他,她扭着腰,含住他的顶端往下坐。

    “好舒服,啊,再深......”她动情地轻吟,眼神迷离。

    陈渡忙端稳了她的屁股:“别乱动!小心掉下去!”

    陈佳书被他拍得臀肉连同背脊一起抖了抖,水眸含春地瞪了他一眼,故意把腰扭得更厉害,

    “那就在地板上干我,干死我......”

    “好,这就干死你。”陈渡眼眶发红,将她抵在墙上,扒了衣服,双腿推上肩头,自下而上狠狠地贯穿。

    陈佳书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她甚至垂下眼皮就能看见自己的私处,被阳根插得满满的,平坦的小腹隆起一道惊骇的纵深。

    她并不觉得痛,只是胀,未曾真正经历人事的嫩穴第一次吃到肉棒,收缩痉挛,几乎要被撑爆一样的酸胀,爽麻的电流游走全身,她紧紧地抱住陈渡,脚趾并拢蜷缩。

    陈渡觉得不可思议,世上竟还有这样快活的地方,柔软又紧致,像一个湿滑温暖的真空套子,他泡在温水里,一张婴儿的嫩嘴嘬着他,嘬得他腰眼发麻,额角青筋跳跃。

    “嘶......别夹那么紧!”

    陈渡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刺激得穴肉又是一抖,层层叠叠地缠上来裹着他,绞得他头皮发麻,差点精关失守,当场射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将射精的欲望压了下去,掐着陈佳书的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少年修劲的双臂如铁钳般箍着她,陈佳书分毫动弹不得,被他毫无章法地抽插冲撞。陈渡闷头干她,每一下都极深极重,粗大的肉杵疯狂捣进捣出,水淋淋的汁液不断从花穴往外喷溅,穴口的嫩肉被操进去又被带出来,可怜地外翻着。

    陈佳书咬着陈渡的衬衫,眼神迷醉,胡乱地摇头。

    她摇头是什么意思?嫌太轻了?

    陈渡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她,下身又是往上重重一顶。

    陈佳书叫他这一顶瞬间红了眼,粗长可怕的阴茎抵到了宫口,穴心爆炸般的酸胀,她咬着陈渡的衬衫,模糊不清地呓语:“等一下,不......”

    陈渡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巨大的肉刃几乎要将她薄嫩的宫口顶破,他一手轻而易举地托着她,右手揉搓着她的阴蒂,按着那颗充血爆红的肉珠掐揉轻扯。

    “哦,要死的玩意......”陈佳书浑身颤抖,疯狂的快感如浪潮般击打着她,她眼前一片白光,眼眶泛红,脸上挂着两道清澈水痕,被操到流泪。

    陈佳书高潮了,咬着唇呜咽,长垂的睫毛不住地抖,像两只扑簌振翅的蝶,全身泛出细嫩的粉,阴户突突跳动,穴眼不断收缩,一道水柱从骚红的肉穴里喷射出来。

    “嗯呃......”

    她潮吹了,比上次喷得更多更凶,甜腻的淫水哒哒往下掉,在地板上聚成一滩,宛如失禁。

    “这么快就喷了?”陈渡像一头进攻的野兽,没有间隙地抽插着,看着她在他胯下欲仙欲死,高潮喷水。

    这种感觉会上瘾,停不下来,想一直插在里面,一刻不停地干她。这个妖精,他彻底失去了理智,陈佳书让他发了疯。

    突然想起的电话声让两人俱是一惊。

    这是温韵的专属铃声。

    陈渡眸光惊悚,像是被人从脑后敲了一记闷棍,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射了。

    陈佳书不知道为什么一通电话也能把他吓射,陈渡一手抱她,一手去墙上衣兜里拿手机,快速大口喘气,当、短短几秒,当他滑上通话键,握着手机举到耳边时,气息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开口,对着话筒喊了声:“妈。”

    “教练有事不上课怎么不和妈妈讲?回家了吗?”温韵柔声关心着陈渡的动态。

    “忘了......不是什么大事就没和你说,嗯,现在还在商场。”

    陈佳书两条长腿紧紧盘住他的腰,两团玲珑绵软的乳肉贴着他蹭动,下面又吸又夹,故意害他。

    她天生淫窍,张着腿勾人,他的下身迅速苏醒,再次抬头,阴茎嵌在她的粉穴里怒涨着跳动,一波波快感从胯下冲上脑门。

    陈渡仰头看着天花板,听筒里母亲声音温和,却像是助兴的烈药,他在致命危险的快感中紧紧地抱着陈佳书,脖子淌汗,血管充血,下颌肌肉激动得微微抽搐。

    陈佳书咬着唇,被顶得脑袋乱晃,头发散乱在胸前,黑发雪峰间探出两颗红蕊,乳摇一波一波,她满脸是泪,又哭又笑。

    “在书店看书......老舍的,老师布置要写读后感的......不回了,下午和同学约了打篮球,中午就在外面吃了。”

    陈渡看着陈佳书,下身沉缓抽插,对着话筒说:“不知道,她应该也约了同学去哪里玩了吧......嗯,好的,我会注意的,妈妈再见。”

    挂断通话,手机放回衣服口袋,他重新架起她的两条腿,狰狞硬挺的火鞭重重地挞进她骚红翻浪的穴心,捅到最深处,打桩一样夯她。

    陈佳书被操得白眼上翻,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接连不断的高潮,下面要烂了,她被陈渡叼着嘴,无声地流泪,终于为刚才的玩火付出了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