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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室对镜露出指奸爆操

    放完假回学校那天是周日,从上周五的课开始补,刚好周五是最轻松的一天,下午只有两节课,晚自习也只有一节。学校这么安排,大概也有让学生缓冲一下的意思。

    但一班是例外。虽说现在原则上是不让搞重点班,实际上哪个学校能真正做到教育公平,尤其是附中这种全市数一数二的中学,“考上了附中一班就是一脚踏进了清北”的名声在外打响多年,班里班外无数双家长的眼睛盯着,密密麻麻犹如一张织就的高压电网罩在学生和老师头顶,每个年级只有一班到了期末就往外踢人,分数划线说一不二,哭爹喊娘捐楼都没用。

    一中出去的校友有的是跻身世界各地各界的名流富豪,设立的奖学金丰厚到令人发指,实验室常常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贵得离谱的设备器材,压根不差一栋楼的。

    从高一到高三,写着“1班”的门牌号宛如一道结界,蓝底白字地与其他班级划开阶级界限,一班的学生一进教室就自觉地将厚厚一摞写得密密麻麻的练习卷放在桌子左上角,放下书包拿起书开始读,早读铃一响,班主任就跟自动定时似的出现在门口,从第一组第一排开始挨个儿检查作业。一人一张桌子,只有前后排,没有同桌。

    “哎,陈渡,”林峰转过来,背着班主任朝他挤眉弄眼,“约的哪个漂亮妹妹啊?”

    陈渡眼皮不抬:“转过去。”

    “啧,这么小气至于么,跟我还捂得这么严实,哥们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打掩护。”林峰揉了揉差点被他爹打肿的屁股,十分不满。

    “谢谢。”

    “就谢谢?”

    “......”陈渡从包里拿了一盒零食给他。

    “百奇?你怎么突然喜欢这个,女生才爱吃呢......嚯,”他突然悟了,“看不出来啊,咱渡神还是个暖男。”

    “不吃还我。”

    “诶——吃吃吃,”林峰将手往回一收,欣然笑纳,挑了挑眉,“女朋友送你的?”

    “用给你个喇叭再喊大声点么。”陈渡不置可否,摊开砖头似的竞赛题库,左手题库右手飞快地草稿列式。

    “害,我哪儿敢,万一让卓婷婷听见了,她不敢烦你肯定烦死我。”林峰朝第三组前面看了一眼,卓婷婷背着课文,像是感觉到什么,投过来一个狐疑的眼神。

    他向她摆摆手,收回目光,笑嘻嘻的,半开玩笑半提醒他,“统共学校这么大点地方这么多人,你要是搞内部消化也别在校园里碰头,小心被人看见了转眼就给你发论坛去。”

    陈渡握着笔的手指微微一顿,点头淡淡道:“嗯。”

    “在干什么呢!大早上不背书在这儿聊天影响同学?”班主任一个爆栗砸在林峰头上,他嗷地一声惨叫,痛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班主任同样头痛,林峰这混世小魔王从开学第一天就不安分,上课折飞机传纸条搞事情,脑瓜转挺快成绩中不溜偶尔吊车尾,成天屁股抹油似的坐不住,优等生里的问题学生,排座位的时候班主任想来想去,最后把他拎在陈渡前面了。

    陈渡中考全市状元进来的,分数一骑绝尘高得吓人,刷新了附中的记录也刷掉了校内论坛吃瓜群众的下巴,接着扒拉出他牛逼闪闪的家境和更加牛逼闪闪的履历,很多同学老师背地提起陈渡,都是“高一那个神童”。

    而作为一班班主任,许世元觉得神童这个词其实不太妥当,陈渡长着一张少年气的乖脸,实际上相当有主意,性格沉稳冷静不输成年人,也正是看中他的稳重成熟,不易受外界干扰,他才放心让林峰挨他前头坐着,这不刚刚林峰一个人唧唧歪歪半天,人家半个字也不搭理,眉头都没见动一下的。

    许世元随便扫了一眼陈渡桌上的作业,直接翻开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看。

    他其他题目的解答过程极其精简,基本几行带过,运算基本在脑内完成,到了最后一题变得密密麻麻,写了三种解法,比参考答案还多一种,直接在圆上建立坐标系,把几何内角转化成平面函数,于是一大堆的定理证明角度计算直接几步公式求导就解决了,寥寥几行轻巧利落。

    许世元先是惊讶,随即会心一笑,没说什么,把他数学卷子抽走了,留着待会儿上课用。

    林峰领了班sir一顿爆头赏,老实了,愁眉苦脸翻开英语书背单词,拉拉垮垮的声音转瞬融入周围积极琅琅的读书声中。

    全班就陈渡一个人早读没张嘴,但是绝不会有人因此说他什么,毕竟和奥林匹克竞赛比起来,书本上那点要记的东西实在小儿科。来巡逻早读的老师领导值日生,到了一班往最后一排看,见陈渡不念书,低着头写字才放心。

    他还是刚才看书的姿势,笔尖在笔记本上刷刷游走着,他个子最高,视力也好,因此主动要求坐在最后一排。倒不是老师们夸的为其他同学着想,单纯图个清净而已。前面女生太多,粉笔灰也多,他有点受不了。

    解决完两页质心运动的专题训练,陈渡觉得有点渴,往桌角拿水,手却伸了个空,他抬眼一看空荡荡的桌角,恍然想起水杯好像落在车上了。

    他跟许世元打了个招呼说去上厕所,许世元点点头让他去了,顺便朝跃跃欲试也想跑的林峰瞪过去一个眼神,林峰像被打到的地鼠一样缩回去了。

    小卖部离得不远,教学楼走廊上干净又空旷,零星几个值日生在巡逻,眼神不动声色地瞟着他,陈渡面容冷淡,一路畅通无阻下了楼,长腿一路小跑着,眨眼工夫就到了小卖部。

    他拉开门口的冰柜拿出一瓶矿泉水,转身迎面撞上个人。

    “不好意思......”他习惯性先道歉,话溜出了大半截,定睛一看面前站着的竟然是陈佳书。

    从天而降一束阳光晃进他眼睛里,灰淡的视点变得明艳生动起来。

    “你......你来买水吗?”他倍感意外,眼中的惊喜多得要漫出来,扬起一个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

    “嗯。”陈佳书把他刚关上的冰柜门又拉开,拿了一瓶牛奶出来。

    “这奶太冷了,还是喝热的吧?”他握住她的手腕,从旁边保温柜里拿了两瓶奶出来。

    “好吧。”陈佳书耸耸肩,答应下来,把刚拿的奶放回去。

    冰柜门再次开启,低温的冷气扑面吹过来,陈渡却有些发汗的热意,心口被刚才那一撞,还没缓过神来,像揣着一只兔子似的扑通跳。

    “吃早饭了吗?”他拉着陈佳书径直往里面走,从货架上拿了不少零食代餐,果冻话梅奶片棒棒糖,“猪肉脯吃吗?”

    “......你在喂猪吗?”猪一顿早饭也吃不下这么多吧,陈佳书怀疑这一大堆她要吃到猴年马月,“不用这些,我得去教室了,你放回去吧。”

    陈佳书应该是刚起,校服拉链拉得很匆忙,头发也来不及好好扎,松松绑在后脑勺挽了个揪,凑近了能看见她鼻尖一圈细汗,脸颊透着跑步过后的红润。

    显然是没吃早餐,急着赶去教室的路上随便买一袋牛奶,不知道平时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一顿应付过去。

    陈渡乖乖听话把猪肉脯放回货架,换成更充饥的小面包放进购物篮里,拉着她去前台结账。一个男生走进来,看见陈佳书的背影跟她热络地打招呼:“佳书,你也来买早餐吗?”

    他似乎很惊喜,眼睛都亮起来,打招呼的手刚扬起到一半,蓦地撞进一双冷淡无波的眼瞳。

    柜台边一个高大挺拔的少年和陈佳书一并转头,视线笔直朝向他,微微眯起眼,带着一点俯视的打量。他手举在半空,狐疑地愣在原地。

    “五十九块八,我扫你,要袋子吗?”

    “要一个。”陈渡没什么表情地回头,从裤兜里拿出手机,解锁了竖在扫描机前。

    周彦生霎时惊醒,认出来了,这不是高一那个陈渡么,他怎么突然和陈佳书走到一块儿的?

    他的视线下落到两人牵着的手上,骤然一僵,语气变得艰涩迟疑,“你们......”停顿一下,看着陈佳书扯了扯嘴角,“这是你......”

    陈渡没理后边这茬,单手接过打包好的购物袋提在手里,另一只手仍抓着陈佳书没放,就那么坦然地握着。

    陈佳书也笑了笑,说:“我弟弟。”

    周彦生恍然大悟,瞬间松了一口气,笑得眼睛眯成斯文的两弯,很惊讶地,“陈渡竟然是你弟弟?”走近了一些,“哇,怪不得,这么一说看起来还真是有点像。”

    他看一眼陈渡手里的大号购物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翻出一个包装盒给陈佳书,“今天三食堂有卖虾饼,正好我在那吃饭,就帮你买了两个,你趁热吃吧。”

    陈渡垂眼定定看着陈佳书。

    陈佳书把那盒虾饼接过来,从购物袋里拿了一包牛肉干回送给他,“谢谢,这个也挺好吃的。”

    “啊,是吗......谢谢。”周彦生眼睛顿时睁大,开心又激动地道谢。

    倒是一出礼尚往来同学友爱的好戏。

    陈渡眉眼冷淡,在陈佳书手心捏了一下,“是不是该去教室了?”

    “嗯。”

    时候不早,是该走了,陈佳书点头与他再见,正要走却迈不开步子,她的手还在他手里抓着没放,她回头看着他,晃了晃胳膊,“干什么?”拉拉扯扯的。

    干什么?他也不知道干什么,这个男的又想干什么,明显对陈佳书有意思吧,无事献殷勤,追求两个字简直明晃晃写在脸上了,他不爽到爆炸。

    他笑了一下,很平静地,“我送姐姐去教室啊。”

    陈渡一手提购物袋,带着她径直越过周彦生,出里小卖部往高二教学楼走。

    身边脚步带起一阵风,周彦生被吹得闭了闭眼,呆了片刻,转身茫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心不由蹙起。

    真是姐弟么?倒是都姓陈,世界可真小啊,不过陈佳书有这么厉害的弟弟怎么不说?那要这么一来她家岂不是非常有钱,哪像那些传闻里讲的那么乱七八糟......

    他兀自发了会儿呆,两人早走远了。

    陈渡握着她的手握得很紧,当真一副准备就这样和她走到教室的架势,陈佳书拧着手腕把手抽出来,掌心都被捏红了,“看看这是哪里,大庭广众你不要命了?”

    “我不是你弟弟么,弟弟拉姐姐的手怎么了,见不得人?”陈渡语气冷淡,话里带着刺。

    陈佳书听得很不舒服,“陈渡你什么意思?”

    “......”陈渡低头看一眼空荡荡的手心,“没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赶紧松手,学校里随便哪个谁都认识你,小心让老师看见了转头就捅到你妈那去。”

    “你总提我妈干什么?她知道就知道啊,我自然有办法解释,我又不怕她!”他像是被人踩了一脚的大猫,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亮出尖细的凶牙,直勾勾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随时能擦出火。

    “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火!我说你是我弟弟说错了?你不乐意?他专门买了吃的送我,我还人家人情不是应该的吗,难道说不要让他扔掉?懂不懂礼貌啊!”

    “我没有不乐意,我......”陈渡被她骂得瞬间没了脾气,好像嗖一下矮下去一截似的,又鼓起一点醋意来,没什么底气地警告她,,“你看不出来他喜欢你吗?还不离他远一点。”

    “凭什么?他又没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陈佳书本来就和周彦生没多少交情,但就是忍不住呛他,管天管地的。

    “真的?你保证以后也不会喜欢他。”陈渡自动忽略前面的话,抓着最后一句要她保证。

    “你有病啊?”陈佳书气笑了,“那以后我见到个男的就绕道走行了吗?”

    “好啊。”陈渡竟然当真点了点头。

    陈佳书无语至极,一把将他推开,“好你个头,滚回去上课!”

    两人在楼道间的监控死角拉拉扯扯,也是预备铃响了,陈渡只好把一大袋零食塞进她怀里,又强行顺走了她那盒虾饼,“我早上没吃饱,饿了。”小气吧啦地抱着虾饼走了。

    陈佳书抱着零食进到教室坐下,周彦生正抓着那包牛肉干发呆,看见她来了把手里东西放下,犹犹豫豫地转过来,“高一那个......陈渡真的是你弟弟啊?亲弟弟?”

    “嗯。”

    周彦生登时嘴巴张大,仍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低低“啊”了一声,像是轻松许多,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笑起来,“是吧,你们父母可真会生......哎对了,昨天你说是不是洛伦兹力那题不会的?正好老师没来,我可以现在讲给你听。”摊开书本就要往她桌上放。

    “......”陈佳书不知道怎么说,干脆直白道,“谢谢,那个我已经会了。”

    “会了?”

    “嗯,陈渡教过了,他让我先看前面的力学。”

    “......是吗?确定吗?”

    陈佳书和他简单讲了几句思路原理和答案。

    周彦生这下哑然,思路比他准备要讲的精准简单多了,他很不甘心被一个高一刚入学的毛头小子比下去......可那是陈渡啊,论起来高三一班的大佬也未必比得过吧。

    啧,突然冒出来一个学霸弟弟,感觉追起女生来更难了啊。

    他只好说:“好吧,既然这样,反正会了就行,下次遇到难题再和我说吧。”

    “你真不打算和我说说?”林峰歪在椅子上,眼睨着陈渡。

    “说什么。”

    靠,真装。他很不屑地切了一声,压低了声音贼兮兮笑,“你的厕所艳遇啊。”

    “你想遇你也去呗。”陈渡拧开水瓶喝了一口。

    “少来,找女朋友去了吧?你可真行啊,顶风作案内部消化,还这么明目张胆的!”

    “我找谁你看见了?你有证据吗?”话真多,“转回去。”

    “我就不......”

    “化学作业自己写。”

    “哎你真是,”林峰二话不说转了回去,顺手抽走他桌上的练习册,“谢谢学霸。”

    陈渡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反复飘向对面教学楼,直到上课铃打响,他收回目光,落笔如飞。

    林峰没一刻消停的,在医院潇洒走一圈,揣着阑尾进揣着阑尾出,回到家挨了老子一顿骂,歇了几天,到了学校又开始搞事,攒了个局让大家下午放了学去奶茶店玩狼人杀。

    人都安排好了,一班加隔壁二三班,十来个玩的好的男生女生收拾好书包眼神会意碰头,就差一个陈渡。

    结果他一转头,陈渡座位空空,人不见了。

    “人呢?跑哪去了?”

    “是不是回家了啊?”

    “没有吧,”说话的男生朝校门张望了下,“没见他家司机的车啊,是不是上厕所去了。”

    “书包也不见了,什么时候走的啊?”

    “算了算了,”林峰眼珠子转了一圈不知道想到什么,扬手一挥,“先不找他了,时间宝贵,咱们直接过去。”

    教室里七嘴八舌的,一行人边说边往外走,放课后的高一教学楼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对面综合楼的一间舞蹈室,不知何时悄无声息拉起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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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鹅黄色窗帘拉起闭合,纱窗半开,放课后夕阳醺暖,燥热的风时不时撩起一卷帘角,关不住的呻吟和男女暧昧的低语从窗户缝里丝丝溢出,随即挥散在轻快洪亮的广播声里。

    陈佳书被亲得昏昏沉沉,耳廓被呼吸的热气蒸得酥麻,低分贝的喘息混合者唇齿交缠的水声缓缓荡漾开。

    皮肤烫得粉红,她刚用毛巾擦过脸和脖子,又被亲出一身汗,陈渡的手探进她裙底,贴着大腿内侧摸到她的腿心,有些带茧的手指精准摸寻到阴蒂上那颗肉珠,隔着薄薄的丝袜裆粗砺揉搓。

    “啊,啊嗯......”快感如强劲的电流冲刷击溃全身,她两膝发软,咬着唇着往下跪,被腰间大手稳稳托住,穴里很快湿了,菇滋菇滋地淌水,白丝袜的腿心濡液纵横,窄缝湿淋淋地吮着布料。

    爽得意识混沌,她脑袋往后躲,好不容易将嘴唇抢回来,半眯着眼睛,又急又细地喘着气,满脸通红,“别,别按了。”

    陈渡闷不做声,动作熟练地撕开丝袜,“呲啦”一声脆爽的破响,修长干燥的手指捅进她阴道里,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食指按着阴蒂重重地揉。

    浑身的筋被揉成过了水的面条一般,她被插得眼眶发热,双腿颤抖着夹紧,试图伸手去推陈渡,“呃啊,走开啊......”

    陈渡丝毫撼动不得,将她搂得更紧,掰开两腿,手钻进去更凶猛地作乱,声音又哑又欲,装作很疑惑地,“姐姐怎么流这么多水?”抬起湿漉漉的手,让她看他手上晶莹清亮的淫液,“你看,好多。”

    燥热的空气变得浑浊,陈渡淫荡又恶劣的话语让她感到陌生,浑身触电般痉挛,陈佳书咬牙切齿地闭上眼睛,细腰乱扭,踢着腿挣扎起来,“混蛋,你给我滚开啊!”

    “哦,又让我滚,我滚了你好和那个姓周的在一起是不是?嗯?他是不是来找你约会?”陈渡圈住她一把腰身,反将她的腿分得更开,架起挂在臂弯,下身的手指插得更深,他故意将指节弯曲,顶着敏感点,在紧窒娇嫩的甬道里冲撞,“是不是想和他搞?是不是啊?说话啊!”

    “......”泪水从眼角鼓涌出来,细细两根珠线在脸颊滑落,陈佳书挣扎不得,反被禁锢得更紧,阴户被他插得酸胀不堪,像是要被玩烂,薄嫩敏感的阴唇被他夹在指间恶意厮磨,她掐着陈渡的手臂,指甲陷进肉里,伸长了脖颈,如同一只引颈濒死的天鹅,尖细地低吟,“啊!......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姐姐想和谁搞?嗯?我插得姐姐不爽吗?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潮喷?嗯?!”体内的手指更加猛烈地挞伐,骚心撞出一波波快感,几乎要将她捣烂,眼泪更凶地坠下来,陈渡低下头,牙齿一口咬在她细嫩白皙的耳垂。

    课间他就发消息问她在哪里,直到快下课,陈佳书慢悠悠回他,在舞蹈室。她上午上文化课,下午晚上一般都在练舞。

    他也不紧不慢地,等老师说完下课,整理书本收拾书包,按部就班出了教室下楼,到了楼下没人的空地开始一路飞奔,从一栋楼梭向另一栋楼,直直奔向陈佳书所在。

    舞蹈室在综合楼三楼最边上一间,门没关,里面传出丝丝缕缕轻灵悦耳的音乐声。眼前仿佛已经出她跳舞的样子,腰肢轻软,舞步曼妙,足尖永不停息地转圈转圈,明艳的脸不断闪现。

    胸腔怦怦地喘气平静下来,他放下书包拎在手里,抿着笑意迈过去,到了门边,抬眼却看见里面站着一个周彦生,不知死活地贴在陈佳书旁边。

    “这个是我从老师那要来的近三年会考真题,配合我之前给你划的重点,复习起来会更有针对性一点。”周彦生扶了扶眼镜,背着书包样貌斯文。

    见陈渡进来,他先是微微愣住,随即冲他露出一个笑,很客气地打招呼,“神......陈渡,你好啊,来找佳书有什么事吗?”

    陈渡也笑,眼中暗流涌动的阴鸷掩在长而密的睫毛后,平和乖顺的弟弟模样,“嗯,家里有点急事,过来找我姐说下,顺便等她放学吃饭。”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家里有事的话......那你们俩慢慢聊,我先走了。”又看向陈佳书,晃了晃手机,“随时联系。”

    陈渡脸上的笑在周彦生经过他离开之后渐渐淡下来直到消失,他把书包放在门口,撩起眼皮向外扫视片刻,带上门落了锁,默不作声又把窗帘拉上了。金色的阳光和放课后的欢声笑语闷闷地远去,室内笼上一层朦胧微黄地滤镜。

    他捏着帘子静静站在窗边,眼睛闭上又睁开,舌尖抵着下唇滑动一圈,转身大步流星走过去,二话不说架起陈佳书按在压腿的把杆上,撕开衣领夺住她的胸,膝盖顶开她的腿,从后面强势地插进两腿之间,手伸下去抠挖她的肉户。

    陈佳书没站稳往前倾倒着摔去,被一只手捞回来,被扒光的上身贴在陈渡胸膛,冰冷校服拉链和他的话一起渗进皮肤里。

    “老师帮你划的重点?哦,原来他是你的老师吗?”干净利落地撕爆她的丝袜,手指顺着肉缝粗砺地摩挲,掐住嫩红的小肉珠浅浅重重地拧,“他都教你什么?教你怎么骗人?嗯?”拨开两片阴唇笔直地插进去,“夹这么紧,姐姐还真是爱勾引人呢。”

    羞耻的话语传进耳中,像浇在冰面上的热水,陈佳书不由自主地浑身战栗起来,过密的电流像爬满全身的蚂蚁,变得淫荡又难堪。

    她艰难地抬起头,眼前整面墙的大镜子里,陈渡深深看着她,唇形无声说了一句“骚货”,手伸下去不紧不慢地解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