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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阴蒂玩弄花穴潮喷

    陈佳书再一次被陈渡的不要脸所震惊。

    外面就站着一水的校领导,还有重量级前辈,说话声音传进这里清晰可闻,他一边听着外头讲核心价值观走进新时代,居然还有心思来搞她。

    刚穿好的内裤被一把扒下,陈渡捻了捻两片阴唇,“湿成这样怎么出去啊?”

    湿成这样是谁害的啊?陈佳书想骂人,满耳朵灌着外头的高谈阔论家国大义,下面汪着一片水,他的手在她腿心又捏又揉,快感与羞耻齐头并上,搞得她很分裂。

    陈渡像是对偷情这件事有瘾似的,越禁忌越来劲,外面聊大江大河,他在这里搞小情小爱,简直搞上了头,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指腹绕着逼口打转。

    常年打球练出来的茧子按在娇嫩敏感的阴唇上,不紧不慢打着圈磨,快感像凌迟一样断断续续,陈佳书仰起脖子猫一样娇绵细喘,全身浸在醋里,变得难过,夹着腿生理性地颤抖。

    陈渡把小阴户摸了个透,玩够了,趁她松懈下来一点,突然往里刺戳进去,一下撞在深红的肉壁上。

    “啊!”她穴道深,敏感点却浅,一下被他按住了命门,当即便像被拿捏住七寸的小蛇,浑身激得一抖,眼尾立刻红了,扭着腰抽搐起来,上下出水。

    “姐姐这么快就骚起来了?我手都还没进去呢。”陈渡将她乱扭的腰按住,声音又低又欲,像是带点嘲讽,“以前是怎么自己玩的?”

    她像是被烫到,浑身燥热起来,下体搔起阵阵痒意,“就,就那样......”

    “哪样?这样?”手指挤进花瓣里,隐秘又放肆地搅弄,收着力道,梗在她紧窄的甬道里,指尖勾着嫩肉浅浅抠挖,带出些啧啧的水声,他咬着她的耳朵,“喜欢温柔一点,慢一点的?”突然直奔正题一捅到底,破开阴缝径直捣进嫩穴最深处,指节弯曲起来,像是要将宫口也顶开,陈佳书触电般地痉挛了一下,瞳孔倏地睁大,瘦肩膀细细地抖,“不唔......”

    他紧紧搂着她,在娇嫩的阴蒂上狠狠一拧,“哦,还是喜欢直接一点凶一点的?”

    “哪个啊,姐姐告诉我好不好?”他手臂上的肌肉看着清瘦,此时随着动作却全都凸现出来,硬邦邦地圈在陈佳书腰间,艳红的嫩逼上一只修长冷白的手,两根手指掰开蜜液淋漓的阴唇长驱直入地闯进去。

    “嗯,嗯......”陈佳书仰起头,得了趣,咬着下唇细细地娇吟起来,腰腹跟着穴里手指的动作不断上挺,两条长腿往上盘住他的腰,泛滥的湿意腻在他身上,娇滴滴地求欢,“重一点,喜欢重一点,嗯,就是这样,啊......”

    “是么?”陈渡低低地笑起来,食指摸上阴蒂,绕着小阴唇揉了几圈,揉得陈佳书水流得更凶,舒服又难耐,两只白嫩的胳膊主动环上他的肩膀,细腰塌进他怀里,小屁股配合地翘起来,上下颠簸,闭着眼睛直哼哼,全然沉醉在汹涌私密的爱欲里。

    她树袋熊一样挂在陈渡身上,全然依赖的姿势让他满足惬意得喟叹,对着天花板的镜子揉她白腻的肉臀,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来,亮晶晶地抹在臀尖,“小逼水真多,逼里真热,啧。”

    “呃,还要......”穴里骤然空虚,微凉的空气钻进去,下体一阵冰凉,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抖着两手胡乱扒开陈渡的衬衫,轻晃着身子让瑟瑟发抖的小肉户贴上去,自顾自蹭起来,要他温热的腹肌给她暖暖。下面骚坏了。

    “你......你怎么这么骚啊?”陈渡眼神一下变了,发起狠来,掰着屁股重新入捣进去,一只手花样百出,狂乱地顶,把她捣得乱七八糟,到处冒水,眼皮上挂满了汗,浓密睫羽微微抬着,湿漉漉地看着他,“啊......啊好爽......”

    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卡在肉道里变着方向扩张抠挖。陈渡的手比平常人要修长许多,一根手指能轻轻松松从屏幕顶端滑到底,骨节线条也长得好,天生弹钢琴的料。

    但温韵是希望能把孩子往高智商天才上培养,最好是能培养成个首富科学家之类的,“艺术什么的都是智商不行的人混口饭吃才去学,没一点意义”。

    陈渡小时候就专注搞智力和体力开发去了,不然他的先天条件没学钢琴还挺可惜的。

    他糟蹋完弹钢琴的天赋,接着糟蹋陈佳书,顶进去的手指每次都捅到最深处,挖出大量淫水,食指弯曲,用指关节挤蹭那颗红肿的小肉蒂,低头叼住她的嘴唇,将她细细的呜咽悉数吞进肚里,牙关缱绻地摩挲过唇瓣,“是手插你爽还是跳蛋爽?”

    陈佳书艰难地眨眼,声音软得发抖,“都嗯......都好爽......”

    哆哆嗦嗦地去探他的裤头,柔软白嫩的掌心隔着裤子按在他热硬的阳物,她抬眼看他,猫一样的眼睛,满目酥人的春水,“这个嗯......这个最爽。”

    陈渡僵了僵,额头青筋暴突着连跳了几下,肌肉紧绷着发抖,看起来随时要失控,眼底的疯狂让陈佳书心惊肉跳,抱着他的手臂一抖,险些挂不住。

    他按着她的后背将人搂紧了,嘴角抽动一下,笑得咬牙切齿,“你真是,永远有办法搞死我。”

    腿上滴滴答答湿了一片,稠亮的淫水挂在穴口,扒着腿根摇摇欲坠,陈渡发疯一样吻过来,叼住两片娇艳的嘴唇,要吃进肚里一样的吻法,霸道野蛮至极,舌头贯进口腔,直往喉咙口伸,手上用了狠劲,往穴里深处的花心顶,进出间手腕毫无顾忌地往脆弱的阴道口上拍撞,水声黏腻,整个人一副凶狠欺负人的架势。

    所有的空气都被他抢走,凶得要命,一根舌头一只手将陈佳书上上下下捣得水花四溅,坏掉的泉眼一样往外喷水,小逼发着浪,将陈渡的手指绞得死紧,层层叠叠哆嗦着往里吸,“那里,好深,啊,顶到了嗯......”,下体的爽感冲上后脑勺,头皮发涨,神经在兴奋与麻痹之间游走,又乱又空。

    “这就深了?”陈渡嗤笑,“用鸡巴是不是要把你顶穿?”

    “......”她脸涨得通红,粗鲁的亵玩感让她兴奋地战栗,被迫张开嘴巴任他索取,吻到下巴发酸,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呃,呃嗯......”被插得痴了,目光呆滞,全身骨头都被抽走,只知道死死攀着陈渡的肩膀。

    他粗重地低喘,外面高声笑语,他低沉的气音传入耳中格外色情,“喜欢我这样插你是吗?把你干烂好不好?”往上一送,“嗯?姐姐?”

    “别......”陈佳书最受不了他在这个时候叫她姐姐,偏偏他最喜欢这样,看着她淫态毕露,下面把她干得魂飞魄散,嘴上正儿八经地叫姐姐,最好是一边射一边叫,咬着她的耳朵,嗓音喑哑疯狂,“姐姐只有一个弟弟,我也只有一个姐姐,所以姐姐只能被我干。”

    空气变得浑浊燥热,分不清是羞耻还是快感,强烈的刺激感笼罩着她,积聚到下腹,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热涨汹涌,她卷入高潮的恐慌,“不要,轻,轻点,我要,我要到......”

    她要到了,难受又快活,挣着身子扭动起来,漂亮的眼睛里不停淌泪,哀哀切切地呻吟,说不要了,不来了,嗓子猫一样轻软,又在撒娇。

    陈渡哪里听得进她假得要死的求饶,手指把嫩逼干得肿胖,小肉蒂像开花一样挺立诱人,肿得不行,嫩红一层膜鼓胀起来,捏一下似乎都要爆出水珠,敏感的蕊花被干熟了,抽抽搭搭往外滴着蜜液,他虚情假意地安慰她,“很快,很快就好,屁股抬上来一点,我轻轻的,嗯?”

    却是大力捣干进去,烧红的火棍似的烫着骚心,一开一合的肉缝里头鲜嫩的艳色明明灭灭,几乎将湿红的骚肉从穴里拖出来一截。他臂弯里挂着她软成了面条似的双腿,白白细细,不堪重负,跟着动作剧烈地抽搐。

    手从紧嫩花瓣里拔出,慢慢伸到她朦胧的泪眼前,修长的手指沾满湿亮的淫液,从指尖往下淌,积在指关节上,透明黏腻的一圈,手指分开,两根漂亮的指骨中间拉出一道透亮的水膜。

    他以吻拨开她前额汗湿的碎发,“看,你流的水。”送到嘴边探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笑,“甜得发骚。”

    倏地又收了笑,他拿那根手指拨弄她的阴蒂,把骚肿的阴蒂揉进肉缝里,听她神魂颠倒地浪吟,红嘴唇张得圆圆地喘气,他一刻不停,手指越操越快,腿根不断有淫水溅落。最后他一下抽出来,扇巴掌一样,自上而下“啪”地摁在小肉珠上。

    “啊!”陈佳书受不了这一下刺激,全身过电,猝不及防地,下体抽搐着喷出来,花瓣里一泻如注,惨白着脸,全喷在他的腰上和手上,眼泪不受控制地鼓涌出来,咬着手指哭。

    她脱水变软地倒下去,整个人塌进他怀里,半天没缓过来,神目滞离,呆呆地,明艳的脸蛋蒙上一层傻气,像一只失去生气的芭比娃娃,乖乖任由陈渡给她擦干净下体,提上内裤放下裙摆,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扬起手,一巴掌砸在他的头顶。

    “王八蛋,臭不要脸!不是说让你轻一点!”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怒瞪着陈渡,瞪得他又想干她了。

    他背对着她转过身去,他单手撑墙,做着深呼吸让自己下去,“轻了你更要闹。”

    “那还不是你......”算了,陈佳书懒得跟他讲,扶着饮水机顺了顺气,走过去搭上他的肩膀,慢慢摸下来,一路摸上他的腰。

    “你不想要么?”她手伸进他的裤头,撩开内裤,五根手指拢上那热意勃发的巨阳。翘得老高,裤裆被顶起来好大一个包。

    想,怎么不想。陈渡深吸一口气,每天都想操她,恨不得把她绑在床上操个三天三夜才好,但是不行。

    “今天不方便。”他握着她的手从裤子里拿出来,出来时柔腻的手指勾过冠头,他闷哼一声,花了很大功夫才将那阵涌上来的血气压制下去,

    眼下确实不方便,真干进去一时半会儿根本出不来,外面还有事情等着,他是刚刚被醋到了,加上实在想她,拖她进来解解馋罢了。事实却是越解越馋,解了她的没解他的,胯下火烧一样地憋闷。

    “别招我。”他一把抓住她不怀好意又伸过来的手,深吸着气低下头。

    “我帮你打出来啊。”陈佳书挠了挠他的掌心。

    “谢谢。”他手抓着没放,陈佳书给他打的次数不少,回回都有新花样折磨他,他疯了这时候和她玩这个。

    陈佳书切地一声,毫不客气把手抽回去,“不要算了。”

    “你想要了?”

    “想要什么?”

    陈渡看看下面,又看看她,笑了笑,抬手在她鼻尖轻弹了一下,“等着,下次的。”

    下次找个天花板带镜子的,干死她。

    陈佳书被弹了鼻子,马上拍着他的手背打了回去。

    门外又是响起一阵爽朗愉快的笑声,几个人聊到了兴头上,笑得格外开怀。

    “好的生源也得有好的师资环境带,咱们附中走出来的孩子一看就和别的学校不一样。”

    “咱们的校庆也是做得一届比一届优秀了,刚刚的,虽然开头略显稚嫩,但黑天鹅出来那段开始,后面完全让人惊喜,整体瑕不掩瑜啊!”

    徐英媛教授的声音优雅而干练,“没错,我正要说这个,刚刚那位跳黑天鹅的同学,是叫......陈佳书?”

    “陈佳书!”旁边几个领导异口同声。

    “没错,就是她,高二的好苗子......”

    门里,陈佳书和陈渡对视一眼,她不自觉地将背挺直了,“他们说到我,我是不是该出去了?”

    “是。”

    陈佳书扭头就走。

    他拉她回来,“鞋带散了。”

    “......哦。”

    她低头看了看,刚要弯腰,陈渡已经蹲了下来,帮她把鞋带系好了。他捏了捏她的脚踝,“别紧张,徐教授看着严肃,其实人很好说话的,而且很惜才。”

    “你怎么知道?”

    “提前做了一点功课。”

    “怎么做的?”了解得这么仔细。

    “就......托人打听了一下。”

    又是托人打听,陈佳书想起身上这条裙子,问他他也是说托人借的,可他一个高中生上哪儿能借来这么贵的裙子,再说刚刚他扯她衣服那股如饥似渴恨不得撕碎的野蛮劲,借来的能这么糟蹋么?

    来不及往下思考,陈渡已经搂着她的肩膀带她出去了,“走吧走吧。”说着打开了门。

    打开门像是打开一道神奇的开关,那个刚刚在里面架着她又吸又舔,掐着嫩逼说尽了荤话的王八蛋,提上裤子走出门一副风光霁月的模样,人五人六的,眼睛嘴角上下弯起来一点,笑出阳光好看的弧度,朝面前的一众领导礼貌自然地打招呼,“校长好,徐教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