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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皇子受VS伪弱实强王爷攻(1V1双性双洁/双向暗恋后期追妻)

    在霖国,男男成婚已经不算什么稀罕事了,以往达官贵人们皆是在楼里玩小官儿,从不摆在明面上。后来不知是哪位勇士开辟的先河,渐渐地,许多大户人家都陆陆续续的娶男子回府做小妾。起初还有人纷纷议论,后来见得多了,倒也是平常心看待了。

    繁华的街道上,鞭炮齐鸣,锣鼓震天,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停在了晟亲王府大门口,候了半晌也无人出来迎接。一只白净纤长的手从轿帘的一侧伸出来掀起帘子,身着凤冠霞帔到新娘子自己走出轿子,连一个上前搀扶的人也没有,新娘也不恼,自顾自地跨进了王府大门。

    吉时拜堂,偌大的厅堂里只有一个司仪在喊着拜天地的号子,既无新郎官也无座上宾,傅礼独自一人便完成了整个成亲礼仪。

    “礼成——!王妃可以入洞房了。”

    傅礼跟着前面带路的小厮,只转了两个长廊就到了婚房门口,“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门,踌躇了一下,还是抬脚迈了进去。

    屋里很宽敞,不像外面那样挂着红绸罗幔,只有简单的桌椅家具,乍一看屋内根本感觉不到有第二个人的存在,直到走近床边,傅礼才见到今日另一位主角的真容。

    “傅礼见过王爷。”

    祈晟看着眼前一身红衣肤白胜雪的俊逸男子,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王爷。”傅礼急忙扶住祁晟将要摔倒的身子,据说晟亲王十六岁便得了怪病,自此常年卧榻不起,请了众多名医吃了许多灵药都不管用,可现如今触手可及的结实肌肉让傅礼暗自惊诧,一个缠绵病榻的人竟还能有如此健硕的体魄。

    “不碍事。”祁晟摆摆手,稳住了身型靠在床边,他更近的打量着傅礼的眉眼:“你瘦了。”

    “并无。”傅礼垂着眼坐在床沿,静默了好一会儿,他抬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襟,层层繁琐的衣物褪去,只留单薄的亵衣,傅礼手有些抖慢慢摸到祁晟的胸膛,说道:“王爷,时候不早了。”

    祁晟一把抓住胸前微凉的手,他长叹一声,说道:“你大可不必如此,只是一场戏而已。”

    傅礼却笑着轻轻摇头,抬腿上了床跪坐在祁晟面前,将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除去了,莹白颀长的身子完全袒露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害羞的立起了,下身的耻毛稀疏看起来很柔软,安静垂伏的性器颜色浅淡,傅礼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他看着祁晟的眼,欺身抱了上去。

    “王爷,做戏也要做全了。”

    祁晟闭了闭眼,喉头发紧,他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了,兀自挺立的粗长硬物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住,祁晟绷直了腰腹低喘一声,他捏着傅礼的下颚抬起那张布满红霞的俏脸。

    “本王竟不知前国十七皇子如此精通服侍男人这一套。”祁晟对上漫着盈盈水雾的眼,只觉得胸中憋闷难忍,他道:“既是你想,本王岂能不成全。”

    傅礼低垂着头跨坐在祁晟的腰间,单手撑着柔韧的胸膛,另一手扶着炙热壮硕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刚吞进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住了,禁不住腰身发颤低声呜咽着,一缕鲜红的血顺着经脉暴凸的茎体蜿蜒流下。

    “十七?”肉冠抵着薄薄的一层阻隔,让齐晟惊了心。

    傅礼强撑着笑,俯身吻住了祁晟的唇狠狠坐到了底,极致的胀痛让他根本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红着眼尾嗓音带颤:“王爷,我是你的人了。”

    祁晟迟疑地摸到怀里人的纤腰,一寸寸往下轻抚,细腻饱满的臀肉让他流连,触到两人紧密相连的那处,他突然用力搂住了傅礼的身子。

    “十七皇子怎可把如此珍贵的自己随意给了我。”

    傅礼缓过了最初的疼痛,扭着腰慢慢动作起来,他道:“往日父王兄长皆骂我是怪物,有王爷对傅礼疼惜,值了。”

    窗外夜凉如水,室内春潮涌动,傅礼毫无经验,只全凭本能地收紧了屁股上下起伏,层层媚肉被操开了,逼仄的甬道里凿出了些许黏腻的淫水,他不由得加快了颠簸的速度,硕大的肉冠顶到宫口的刺激让他难耐地惊喘出声。

    是了,傅礼他是双性人,若是生在平常人家也就罢了,在深宫之中他的双性体质只会遭到摈弃。刚出生之时差一点就要被扼杀掉,是他的母妃在皇上面前把头磕的头破血流,才留下他的一条命,傅礼渐渐长大后倒是觉得还不如就那么死了才痛快。十三岁时他母妃因病而亡,他彻底没了依靠,皇子们随意凌辱他,就连宫里的下人都会对他发泄不满。

    他是见过祁晟的,那日在后花园里他被推下池里,岸边皆是一片拍手叫好声,不会水性的他呛了几口水,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恍然间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有唇上紧紧相贴的触感,他睁开迷蒙的眼,却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依稀可以辨出是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年。还没等他道一句谢,那人就离开了,他看着手中紧紧攥着的玉佩,是他慌乱中从那个少年身上扯下的,上头刻了一个“晟”字。

    新帝登基时,那些受宠的有权势的皇子全被诛杀了,独独留了傅礼一人对外彰显新帝的仁爱之心。可如今,新帝又把他当作了一把利刃,送到了祁晟的面前。

    “王爷……”

    傅礼急促地喘息,他俯下身缠着祁晟吻的热烈,舌头生涩的舔舐对方的唇,反被含住了舌尖搅乱了满口的津液。祁晟托着他饱满圆润的屁股上下颠簸着,整根没入的抽插,另一手摁住傅礼的后脑不许他逃开。

    湿透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浇在贲涨的肉冠,祁晟动作不减,忍着不住紧缩的甬道带来的刺激退了出来。

    “转过身子来。”

    祁晟呼吸粗重,他捧着傅礼的脸轻轻摩挲,动作格外怜惜。

    傅礼初次经历潮喷,他的腿根儿还打着颤,听到祁晟的话只稍稍踌躇了一下,还是转了过去。

    “屁股抬高些,过来一点。”

    “再过来一点。”

    “王爷……啊……!呜……”

    傅礼整个身子仿佛过电一般悸颤着,他整个人跪在祁晟的面前,被捏着屁股舔穴了。湿热的舌头蛮横地闯进雌穴里搅动,咕啾的吸舔声让傅礼羞耻的红了脸,穴口的两瓣蚌肉被含住咂吸,傅礼觉得腿软,不自主地轻轻扭动着腰肢。

    眼前杵着那根刚在自己体内肆意横行的性器,傅礼根本挪不开眼,他颤着手握了上去,满手的滑腻,意识到那些是什么,傅礼垂下眼低喘了一声,先前破处的血迹早被淫水冲散不见踪迹,他伏低了身子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淡淡的腥涩气息并不难闻。

    傅礼竭力放松着嘴巴吞进壮硕的性器,抵在喉咙的瞬间他下意识地吞咽,他感觉到口中的硬物又涨大了一些,口腔被撑的满满的,吞吐的很艰涩,柔软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胡乱舔着,咽不下的津液都溢出唇角,淌到下方浓黑的耻毛中。

    “十七,无须勉强。”

    祁晟低沉的喘着,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娇嫩的穴口,原本紧紧闭合的肉缝被操成一个小孔,不时瑟缩着,隐约可见甬道里殷红的媚肉。他被傅礼生涩的反应勾的要射了,可他还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绕着整个阴部滑动勾勒着吮吸。

    “坐上来,我要射给你。”

    傅礼闻言撑起身,他的腿有些抖,扶着湿漉漉的性器几次都对不准位置,慢慢坐下之后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就被祁晟拉着胳膊往后倒去,整个上身都贴在温暖坚实的怀里。

    祁晟握住他的腿根小幅度地颠簸着抽插,硬到溢出黏液的性器随着动作不停甩动着,傅礼绷直了身子呼吸急促,他又要射了,难耐地夹紧了屁股,体内粗硬的阴茎抵在深处射精的时候,他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满室春情未散,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依偎许久,傅礼渐渐缓过神来,他撑着身子抬起了屁股,射进深处的精液悉数涌出穴口,顺着腿根流下,有几滴落在祁晟的小腹和大腿上。

    傅礼迈着酸软的腿拿帕子揩干净自己的腿间,又换了一方干净的帕子给祁晟擦干净,不怎么柔软的料子摩擦着敏感的阴茎,才消软的那处又有昂扬的趋势。傅礼本就羞的不行,这下他不敢再擦的仔细了。

    “可以了,明早再收拾,来睡吧。”

    祁晟的话及时解了傅礼的尴尬,他连忙点头应允,吹熄了蜡烛爬上床,安静地蜷缩在床内侧闭上眼睛,他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不知不觉中就睡的沉了。翌日醒来,他整个人躺在祁晟的怀里,一条腿还压着祁晟的腰间,与大早上就一柱擎天的那物肉贴着肉。

    傅礼见着祁晟还闭着眼睛没醒,他小心翼翼地挪开自己的身子翻过去,门外已经有小厮候着了,他回头瞥了一眼傲然挺立的那根,把床边的帷幔放下才使唤下人进来。

    用过早饭后,门外走进来一位公公,手中恭恭敬敬地端着一碗漆黑的药走到祁晟身侧。

    “王爷,药来了。”

    “等一下!”

    傅礼握住了祁晟将要端碗的手,他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说道:“王爷,这个药看起来有些烫,凉一凉再喝吧。”

    那公公虽是低垂着脑袋,语气却不卑不亢,道:“王妃有所不知,这药乃是皇上御赐的,早早地就吩咐御膳房做好了加急送来,现在喝将将适口。”

    傅礼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直直望进祁晟的眼里。

    祁晟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端起了药碗,说道:“皇上的一番苦心本王自然不会辜负。”话落,他一仰头就饮尽了整碗的药。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退散了下人,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傅礼红着眼眶别开脸,他不敢直视祁晟的眼睛。

    “十七,外面下雨了。”

    傅礼闭着眼深呼一口气,说道:“王爷,我扶你回床上歇息吧。”

    “好。”

    亲王祁晟设灵的当天,相比较月余前的王府娶亲没有一人到场,这日许多傅礼认识的或是不认识的人前来吊唁,皇帝也来了,一身明黄的龙袍是整个灵堂最亮眼的存在。他丝毫不忌讳,极近地凑近祁晟的尸身观摩了半晌,像是在确认躺在棺里的人是否已彻底没了声息。

    临走时看了一眼安静跪在火盆旁的傅礼,步子没有停留直接迈出了门槛。

    日落西沉,傅礼跪了一天,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

    “晟哥哥,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救命之恩怎么说忘就忘了。”

    “留下这偌大的院子给我又有什么用。”

    三日后,在坟头撒完最后一捧黄土,傅礼没有回头直接回了府。他没有骑马,没有乘轿子,一路上他能听到那些人是怎么议论他的。

    “真是个祸害啊!害的前朝皇室都覆灭了就他一个人活的好好的,这才多久啊把王爷也克死了。”

    “就是个灾星!谁沾谁倒霉!”

    “可怜呐!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枉死了。”

    “别靠近他,小心触霉头!”

    “呸!灾星!”

    ……

    傅礼很快就遣散了所有的下人,他雇了一辆马车离开了王府,他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远远地离开天子脚下,越远越好。

    约莫过了不到半年,听说又有新帝登基了,好像之前是个不中用的废王爷。正在集市买菜的傅礼乍闻此话,他手里的萝卜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哎?你看!城门贴告示了!这是新皇登基的第一个告示,快去看看!”

    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段话,引起了众多人的注意,一窝蜂地围挤在告示前。

    傅礼觉得自己一定是着了魔,他捂着肚子小心地挤进人群里,见到那告示只写了短短一句话:“小十七,晟哥哥没有忘记过你。”

    许多人看清了告示的内容都作鸟兽散,纷纷表示看不懂这新皇帝的表达。唯一看得懂的傅礼,他静静站在城门前,泪水模糊了视线。

    当夜,傅礼洗完澡正要入睡,身后突然搂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惊愕的转过身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摇着头一步步后退。

    “你……”

    来人步步紧逼上前:“十七,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隐瞒你,是我的部下为了我实在冒了极大的风险。”

    傅礼眨眨眼,停下了后退的脚步,他笑:“是,新皇登基傅礼还未祝贺,这就给皇上行礼了。”说这他就要跪下,被祁晟一把捞在怀里。

    “十七,你这是何苦?如今大局已定,再无人可以危机你我二人的性命,跟我回去吧。”

    傅礼也不挣扎,直愣愣地看着祁晟,道:“我以为你喝了药必死无疑,那一个月每日见你吐血不止,我是何等痛苦,守着你的灵堂跪了整整三日,对着你的尸体哭了三日。发现自己怀有身孕明知你已不在世上我还是留下了这个小生命。”傅礼流下泪来,他哽咽着:“晟哥哥,你忘了我吧。”

    祁晟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在傅礼的肚子,衣着宽松确实是可以看出肚子有些圆润。

    “十七,是我对你不起,对不起。”祁晟把人搂在怀里摸到已经完全显怀的肚子,他不住叹息:“小十七,我不勉强你了,你不愿意跟我走,那我便留下来陪你。”

    傅礼闭着眼,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祁晟径直将他拦腰抱起放在床榻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无比爱怜地抚着傅礼的面庞,说道:“是我不好,让你独自一人受了这么多苦。十七,日后一切有我。”

    祁晟说留下是真的留下了,傅礼的小院子有两间卧房,祁晟自己动手腾出来一间给他自己当作办公的书房,宫里的奏折每日都有人送来,批阅完的次日再取回。祁晟闲下来的时候主动担起了洗衣做饭的活,有时还会去打一些野味回来炖汤给傅礼补身子。

    是夜,照例是傅礼先洗浴,他要起身时才发现忘记拿手巾,他又坐回浴桶里,唤道:“皇上,可否为我拿一下手巾。”

    这些日子傅礼始终还不能解开心结,总是淡漠又疏离地对待祁晟,祁晟也不恼,依旧每日悉心照料他。

    沉稳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傅礼低垂着脑袋伸出手,他接过手巾却扯不动,他不由得抬起头,猛然就被吻住了唇。傅礼整个人都被定住了,温热的舌尖来回舔舐他的唇,趁他愣神的功夫不怎么费力就闯进口腔中,勾着他绵软的舌头轻轻吸吮。

    “皇……”

    祁晟撤开了唇,额头抵着傅礼的额头,彼此呼吸交缠着,说道:“我在你面前不是皇帝,我永远是你的晟哥哥。”

    傅礼微弱的抵抗渐渐失了力,阔别了快六个月,亲眼见着祁晟病重身死,又亲眼见到他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傅礼何尝不想他,多少次午夜梦回,醒来后枕头都是浸湿的,胸中憋闷的那口气早就在将一切吐露之后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一个人坐着有些宽敞的浴桶,两个人对坐倒是将将合适。祁晟把人正面抱坐在怀里,借着水流的润滑,一寸寸抵进湿热的雌穴中。

    “慢些……小心肚子…”

    “十七,我没有一日不想你。”

    祁晟托着傅礼的屁股操的克制又内敛,水波荡开一圈圈涟漪,他不敢插的太深,只进入了大半截浅浅抽动着,埋头含住硬起来的乳蒂轻轻吸吮。

    “哈……”

    傅礼久未经历欢爱,孕后的身子各位敏感,这样爱怜又柔情的交合让他动情的厉害,不消一会儿就夹紧了屁股泻出大股滚烫的爱液,浇在深埋在雌穴里贲涨的的性器上,激的祁晟低吼喘息,他用力亲了一口傅礼的唇,抬起他的身子撤了出来。

    傅礼翻过身双手撑在浴桶边沿,湿淋淋的股间完全敞露着。祁晟凑近舔了一口濡湿的雌穴,尝到滑腻的淫水,直起身扶着阴茎从身后操了进去。

    “太深了……啊……别……呃……!”

    “别担心。”祁晟吻着光洁的后颈,低喃着:“不碍事的,我有分寸。”

    “别……啊……顶到了……!呜……晟哥哥……轻点……”

    尽管听到祁晟宽慰的话,傅礼还是下意识担心,粗长的肉刃次次顶到宫口,羽毛一般轻柔的触碰,他捂着肚子软了腿,禁不住声声哀求着。

    “十七,我的心肝,你可真是……”

    祁晟未说完的话都化作了愈加强烈的抽插,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有一瞬间的失控,两根手指伸进傅礼嗯吟的口中搅动着,怒涨的阴茎退了出来,挤进傅礼的腿心,狠狠操了十几下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

    眼看着傅礼临盆在即,他还是随着祁晟回了皇宫。没过半月他便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这是新帝的第一个子嗣,大皇子满月之日,皇上直接册封了太子之位,众人皆对太子生母感到好奇,皇帝却不愿过多透露。

    后来民间有故事流传,太子的生母就是皇帝还未登基时的发妻,两人恩爱有加,浓情蜜意,如今被皇帝养在深宫之中护的好好的,十多年过去了,宫里一个妃子都不曾有。有好事的非要把自家女儿硬塞进宫里,第二日便成了浣洗房的婢女,后来那些人便打消了这份心思。

    “快些……我不行了……”

    “心肝儿可以的,还能吃更多。”

    “啊……晟哥哥……”

    乾承殿里,尊贵奢华的龙床上,床幔映着榻上紧紧交缠的两道身影,窗外月光皎洁,夜色依旧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