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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总/攻1V5(炮友/老师/双性继母/暗恋者/双性初恋对象/结局1V1HE)

    “啊………哥哥……啊……用力……啊……爽死了……唔……要射啊啊……”

    “骚货,多久没被人干了,才操了几下就要射。”

    “啊……是哥哥太猛了……啊……好爽……操我那里……啊……啊啊……来了……啊……”

    酒店的大床上,一个体魄强健的年轻男人压着另一个白嫩的小男生不断耸动着腰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男人胯下深红色的肉刃又粗又长,高频率的持续操干着粉嫩的小屁股,身下的男生高声浪叫着射了出来。

    邹野抽出沾满肠液的鸡巴,只留着龟头杵在穴口深一下浅一下慢慢戳刺着,他揉了一把男生白嫩的屁股。

    “小骚货,转过去趴好。”

    男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听到邹野的话,急促的喘了几下,还是支起身子乖乖撅着屁股趴好,双手掰开两瓣被操红的臀肉,露出被操成一个圆洞的菊穴。

    “哥哥,来操我的骚尻。”

    邹野轻笑一声,握住男生纤细的腰肢一挺腰就操了进去,“噗哧”一声挤出大股肠液,一下一下操的又凶又猛,单手钳制住男生的两只手腕固定在背后,使得抽插的角度更加顺畅,干了半天他有了想射精的欲望,力道大的几乎要把身下的肉穴操烂,狠戾的插了上百下在湿透的肠道里射了出来。

    “啊……不要了……哥哥……受不了了……啊啊……不行……操烂了……啊……哥哥……”

    “别继续了……我真不行……呜……受不了了啊……啊……”

    邹野听着男生凄惨的嚎叫,再铁硬的鸡巴也干不下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强奸,这才第三次而已,他抽出性器连事后澡都没兴致洗了,穿好衣服甩门而出。

    到家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他才刚打开门,客厅里的灯居然亮着,沙发上坐着他那个年轻貌美的继母,邹野没空搭理那个人,他只想洗个澡睡觉。刚路过沙发,就听见那人开了口,嗓音清清冷冷的,一点也不柔弱。

    “小野,你不能总是这么晚回家,你还是学生,会影响学业的。”

    “知道了。”

    “小野,我不是在责备你,你父亲经常不在家,我只是”

    “你只是想替他好好管教一下儿子。”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为你好,小野,你别多想。”

    邹野转过身看着灯光下婀娜动人的尤物,真的很美,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特别诱人,奶子很大,屁股挺翘,被邹野他爸操的时候叫床的声音几不可闻,但邹野也知道眼前的尤物不仅有骚逼,还有鸡巴。那是一次意外,他在他爸正操逼的时候推门进去了,虽然只是短短几秒的时间,他还是看清了。

    “我爸下午刚走吧。”

    “是的,怎么了?”

    “他临走前有没有把你操爽了?”

    “小野,你…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邹野挑了一下眉没回话,直接上手把美艳的继母推倒在沙发上,单手制住他两只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扯,连衣裙直接被撕的衣不蔽体,雪白坚挺的乳房露出大半,一侧的屁股都露了出来。

    “真骚啊,我爸都走了,还穿着情趣内衣,等我这么晚是想让我也操你吗?”

    “不是,我没有,小野别这样!我是你的长辈!”

    邹野笑的恶劣,把破碎的裙子扒了下来全拢到继母的手腕打了个结,几下就把眼前的尤物脱的赤身裸体,他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半软的肉棒凑到继母粉红的唇边。

    “来含一含我的鸡巴,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直接操你了。”

    胡可言看着眼前还没全硬就比自己老公粗大许多的阴茎,他喉头发紧,在舔肉棒还是被操的选择中反复掂量抉择,最终他张开了唇含住满是腥臊气味的阴茎努力吞咽着,竭力放松喉部接纳硕大的龟头,嘬进了双颊吸出啧啧水声。

    “没少给我爸舔肉棒吧,口活真不赖。”

    “好好吸,都射给你。”

    胡可言是尝过情欲的人,邹野的父亲虽然只有四十多岁但那方面已经明显不行了,每次三两分钟就缴枪了,这大半年他都没有一次正常的鱼水之欢。把粗长的肉棒吸到坚硬如铁,胡可言觉得身体一阵空虚,早上才自己玩过的小穴搔痒难耐。

    邹野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是身经百战的人,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继母这是开始发骚了,抽出被舔的水淋淋的鸡巴,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单手就把胡可言翻身摁压着,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挺着腰胯直接操了进去,噗哧一声挤出一缕骚水。

    “舔我的鸡巴就发水了,被我操你还不得爽的哭出来?”

    “啊……好大……呃……啊……”

    胡可言被粗壮的阴茎操的软了腰,从未体验过的被撑到极致的满涨感,让他爽的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希望可以操的更深一些。

    邹野也不再废话,继母的骚逼又湿又紧,他俯下身把胡可言的上身拉起,双手抓住两个挺翘的奶子大力揉捏着,下身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

    “啧,骚逼真紧,水也多。”

    “是我干你的爽还是我爸干的你爽?”

    “嗯?”

    “啊……好涨……啊……太深了……啊……是你……你……呃……操到子宫了啊……”

    胡可言承受着急风骤雨般的操干,雌穴里被彻底占有快要捅穿的错觉让他激动的高声吟叫,邹野只是摁着他操了几十下,他就夹紧了屁股喷出一股清亮的骚水,淅沥沥的撒在沙发上一大片,身前的阴茎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骚货,真是欠操,这么快就射了。”

    邹野不停歇的狠狠操着,阴道里一阵阵的紧缩着,夹的他舒爽不已,他还不想射,抽出阴茎把继母手腕上的束缚解开,正面操了进去,埋头含住硬起来的乳蒂咂吸。

    “啊……小野……呃……啊……好棒……啊……小野……”

    “骚货,又想射了吗?叫老公就给你。”

    “呜……小野……啊……呃……老公……操我……啊……老公……”

    邹野恶劣的放缓了动作,不急不忙的慢慢操着,他用力捏着继母的乳蒂拉扯成一个尖角的弧度。

    “老公都射给你,给老公生孩子好不好?”

    “呜……老公……给我……啊……啊……”

    邹野把继母的腿根掰到最大角度,打桩机般用力的操,肉冠抵在子宫口大力研磨着,持续不断的顶操终于挤进了更加逼仄的宫口,邹野瞬间就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他不想忍耐,狠狠操了十几下肉冠卡在子宫口射出大股精液。

    邹野看着身下半睁着眼急促喘息的继母,他没来由的心情好,直接弯腰把人抱起来带到自己的床上,分开继母的双腿再次操进湿滑的阴道里。

    “老公……不要了……啊……别……呜……啊……”

    邹野先前在酒店里没发泄完的精力全都使了出来,摁着他婀娜多姿的继母操到了快天亮才抽出湿淋淋的阴茎。

    胡可言整个穴口都被操的嫩肉外翻着,两瓣小巧的蚌肉肿大了一倍不止,两个奶子乳头都被咬破了,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天亮了,我睡一会儿记得叫我起床去学校。”

    邹野心情舒畅的洗了个澡,就躺在床的另一边闭着眼睛准备入睡。

    胡可言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的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走进浴室洗澡,双腿打着颤,阴道里不断流出浊白的精液,他看着镜子里自己一脸餍足的模样,羞耻的闭上眼睛,他居然和自己的继子上床了,虽然一开始的邹野强迫他,可后来…真的很爽。

    邹野还是迟到了,因为临出门前他又把娇滴滴的继母压在门上用手指就把他插到了高潮。

    “站住!迟到了就站在门外听课。”

    一道凌厉的声音让邹野刚要迈入教室的脚顿住了,他笑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站在走廊外听完了整节课,然后那位新来的授课老师走到他跟前,睨视着邹野。

    “这次是个小教训,记住下次我的课不要再迟到。”

    “好的老师。”

    邹野不咸不淡的应答了一句,老师走了之后,他盯着那人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林宇下班回家的路上总觉得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可每次回头什么都没有,应该是来到新学校任教太过紧张了,走到一处偏僻的小道,一个人都没有,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个时候他才听清了另一个更加沉稳的脚步声,他刚转过身就被一张手帕捂住了口鼻,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破败的仓库里,手脚都被捆住了无法挣脱。

    “是谁!?出来!”

    “呵…”

    林宇看着眼前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他强撑着镇定,努力做出丝毫不怯弱的模样。

    “你是谁?抢劫吗?还是认识我?”

    恶魔不说话,只是从衣兜里拿出一个折叠小刀,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林宇闭着眼睛全身都在颤抖,他才27岁,连女朋友都还没交往过,才刚进入新的工作环境,就在今晚,就要死于非命了吗?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刀刃刺向他的衣襟,一点一点挑开他的衣扣,直到裤子的裆部都被划开,林宇再迟钝也知道眼前的恶魔想对他做什么了。

    “你这无耻的恶魔!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我给你钱,我给你钱你去找女人,别,不行!”

    直到恶魔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林宇见到那根壮硕的阴茎,他觉得双腿打颤,这么粗长的一根捅进来他确定自己会丢掉半条命。他挪动着想要逃开,一着急就翻了个跟头,脑袋磕在地上屁股高撅着,他听到恶魔笑了。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下体被生硬劈开的剧痛让林宇一口气好半天喘不上来,他惊的咬破了舌尖满口腥甜的味道。那人插进来之后不给林宇喘息的时间,直接挺着腰操的又凶又猛,活像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

    林宇已经没了力气叫喊,只希望对方可以尽快结束这非人的折磨过程,有了鲜血的润滑,性器抽插的越来越顺畅,这场强制的交合仿佛永无止境,渐渐让林宇感到害怕的已经不是身后的那个人,而是随着操干,体内粗长的性器时不时摩擦到肠道里的敏感点,他在极致的痛苦中又生出丝丝麻麻的快感,下身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的立起来了。

    林宇紧闭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被强暴也会觉得爽,一定是被操的麻木了,他紧咬着嘴唇不泄露一丝呻吟,喉咙里低声呜咽着。

    当夹紧了屁股射出七八股精液的时候,林宇在高潮的余韵中哭了出来,泪水一颗颗滑落,太羞耻了,他被一个男人强奸到高潮了,又惊又怕又爽的刺激让他心里难受极了。

    林宇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最后他一根手指也没了力气动,恶魔在他体内射完精液,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其实就是把鸡巴塞回裤子里再拉上拉链,然后才用小刀解开了捆住林宇手脚的束缚,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有在操他的时候泄露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邹野一回到家就进了浴室,他脱光衣服,胯间的巨物和耻毛都沾满了血迹和不明液体,看起来狰狞可怖,邹野满不在乎的洗好澡,光着身子走进卧室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推开了,继母走进来扑到床上,一把握住邹野的胳膊。

    “小野,你,你受伤了吗?怎么回事?严重吗?”

    邹野掀了掀眼皮:“你是怕我的大鸡巴受伤了以后没人操爽你了吗?”

    胡可言一时就哑住了,他松开了手,这才看到邹野的下身依旧生龙活虎,他说:“我看到浴室里你的衣服,你没有受伤那血是怎么回事?”

    邹野笑着摸了一把继母的屁股,说:“没什么,不过是今天给一个小处男开了苞。”

    胡可言突然就觉得心口发堵,随后他又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做什么呢,邹野是自己的继子,他已经成年了,和别人怎么样都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胡可言垂下眼:“你休息吧,我该回房了。”

    邹野漫不经心的说着:“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不觉得可惜吗?”

    胡可言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这次是他主动握住了继子的肉棒,卖力的吞吐吸舔着,也是他主动分开双腿跨坐在继子的腰间慢慢坐了下去,雌穴一圈的嫩肉还没消肿,每次抽插都被摩擦的有些麻痛,可他却爽的越坐越深,硕大的龟头抵在子宫口的爽快让他只想被操的越来越狠,俯下身子主动去寻着邹野的唇亲吻,咕啾咕叽的水声清晰可闻。

    “哈……小野……啊……动一动……啊……操我……呜……啊……小野……”

    “真是个贱婊子,喜欢老公操你吗?”

    “啊……喜欢……呜……老公……啊……再快点……哈……”

    “老公…快……啊……啊啊……老公……呃……用力些操我……啊……”

    揉了一把不停晃动的奶子,邹野坐起身把继母反压在床上,湿漉漉的阴茎滑出来大半截又被狠狠插入,胡可言抖着屁股喷出一股骚水,邹野不管不顾的大力鞭挞着,挤开不断收紧的阴道,再次把骚屄操的软了才射出来。

    貌美的继母再次夹着继子的精液去洗澡,这不伦的情事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二天新老师没来讲课,听说是身体不舒服请假了,邹野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课后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才不急不忙的站起身,路过一个男生面前的时候,那个男生垂着头拉住邹野的衣摆。

    “邹野,我,我喜欢你。”

    邹野不由得停下脚步,他转过身打量眼前这个一脸羞怯的男生,长相中等偏上,一双眼睛倒是又大又明亮。

    邹野平时在学校话不多,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身材高大长相是斯文败类那一款,而且总是一幅禁欲冰山气质,学校里不少男男女女都对他表白过。殊不知一旦出了学校他就浪到没边,才22岁就身经百战,只不过都是在网上约的,上次那个不经操的小0就是约出来的。

    “有多喜欢?”

    李栎没想到邹野会回应他,急的舌头打结:“我,我可以,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李栎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他亦步亦趋的跟在邹野身后上了楼顶的天台,他看见邹野解开了裤链,对他挑了一下眉,李栎虽然没有和人做过,但他却是阅片无数,平时更会幻想和邹野的各种py自慰,所以,他一瞬间就明白了邹野的意思。

    “嘶,牙磕到我了,好好舔。”

    “唔……”

    “对,就这样,用力吸别停。”

    李栎渐渐受不住了,嘴巴被撑的酸痛,硕大的龟头抵在喉咙深处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要干呕,双手推拒着想撤开身体,可邹野已经操爽了,单手就摁住李栎的后脑不让他逃开,挺着腰胯在湿热的口腔飞快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浓精射进喉咙深处,李栎没了反抗的力气直接咽了下去。

    “好了,收拾一下就回去吧。”

    邹野射完之后就整理好了衣服,他暂时没有想操李栎屁股的兴致,操过继母肥美的骚逼之后,他更喜欢操开子宫口的极致快感,只是觉得眼前这个男生卖力吞吐自己肉棒的样子还不错,水汪汪的大眼睛小鹿一般望着自己,眼眶里浸满了泪水可怜又惹人怜爱,只想让人欺负的更狠。

    回到家之后,邹野看到父亲的行李箱放在门口,卧室的房门紧闭着,他没有犹豫的直接推开了那扇门,刻意的打搅了屋内两人的好事,邹野的父亲阴茎还差两寸就要插进继母粉嫩的小屄里了。

    邹明对于儿子的突然闯入有些火大:“阿野!怎么总是不敲门?”

    邹野眼睛盯着继母泛着水光的骚屄,说:“我饿了。”

    胡可言赶紧撑起身,把身体裹进被子里:“小野先出去吧,我马上就来做饭。”

    没过几分钟胡可言就穿好裙子出来了,他走进厨房开始着手准备晚饭。邹野悄无声息的靠近他身后,伸手摸上他的大腿掀起裙摆,直接探入隐秘的三角地带。

    “啧,内裤都不穿,故意引诱我吗?”

    “小野,别,你爸还在家。”

    “没事,你不叫出来他不会发现的。”

    随意的撸了两把已经硬挺的性器,邹野揽着继母的屁股往后托起,一挺身就插进湿热紧致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狠狠的操着。

    粗长的肉刃直进直出,把两瓣蚌肉操的塞进又翻出,清亮的骚水流到腿根满室咕啾的水声,胡可言咬着唇忍耐涌上喉头的呻吟,紧紧的夹着屁股迎合身后的抽插,老公还在卧室里他在厨房就被继子操了,乱伦的刺激让他喷出来一大股淫水,精液射在流理台上。

    “老婆,饭好了吗?”

    邹明在客厅的呼唤让胡可言瞬间清醒,继子的肉棒还插在他的阴道里,邹明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小野,快,拔出来,别,啊……!”

    邹野当然听到父亲的声音,他下身的动作不停反而越操越狠。

    厨房的门被推开,邹明看着正在烹饪晚饭的妻子,一旁还有儿子在帮忙洗菜,这样美满和睦的家庭生活让他觉得欣慰,他没注意到的是自己貌美的妻子腿间蜿蜒流淌的浊白液体,挥动锅铲的手都在颤抖。

    转眼邹野就要毕业了,考完试的下午,校门口一个身型颀长的男生让他停下了脚步,对方看过来的时候,邹野心跳都快了几分,那个男生也看见了他,礼貌的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邹野总是想起那个校门口对他回眸一笑的男生,床上阅人无数的他,第一次体会到心动的感觉,那人圣洁的如同神明,让他起不了一丝玷污的念头。或许是他的念念不忘太过诚挚,很快就有了回响。在毕业的当天他再次见到那个男生,他没有一丝犹豫径直走过去。

    “同学,晚上有时间吗?”

    男生有些讶异的看着邹野,眨了眨眼,说:“我晚上还要去兼职。”

    邹野见男生没有直接拒绝,接着说:“我等你。”

    说到这个份上,男生也明白了邹野的意思,他笑了起来。

    陷入恋爱的邹野第一次体验到爱情的美妙,不需要肉与肉的碰撞,不需要野兽般的交媾,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句关心的话,都能让他心跳加速,觉得快乐。

    他卸载了约炮软件,也没再和继母发生关系,他心心念念的都是男朋友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交往三个月了,两人只拉过几次手亲过一次嘴,单纯的双唇贴合,邹野只敢在午夜梦回想着对方泻出精液,平时很注意交往的分寸,他不想让男朋友觉得自己是个只看重肉体的人。

    在邹野生日的这天晚上,男朋友羞红着脸说要给他一个惊喜,然后拉着他的手一起走进了酒店的房间里。

    “阿野,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萧忆背对着邹野站在床边,他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莹白细嫩的身子袒露出来,然后转过身坐在床沿,双腿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

    萧忆垂着眼不敢看邹野,他嗓音发颤:“对不起,我…我一开始就该告诉你的,要是你嫌弃我马上就走,如果…如果”

    “小傻瓜,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嫌弃你。”

    邹野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走过去抱着萧忆的身子,满心都是疼惜,蹲下身彻底看清了萧忆腿间的光景。

    “宝贝,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礼物吗?”

    “很美。”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萧忆闭着眼睛觉得呼吸困难,下身那个隐秘的雌穴突然被湿软的物体触碰,萧忆猛然睁开了眼,邹野在亲他那里,动作轻柔又舒缓,舌尖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舔舐,把整个外阴都舔的湿滑才伸进阴道里戳刺着。

    “阿野……你……呃……阿野……呜……”

    “宝贝,舒服吗?”

    邹野唇上湿亮,直起身去亲萧忆,把人压倒在床上缠绻的亲吻。

    “呃……慢点……好痛……哈……”

    “宝贝,放松点,太紧了。”

    竭力忍耐着一干到底的冲动,邹野不停亲吻着萧忆的唇,伸手握住他被痛到半软的阴茎娴熟的抚慰着,循序渐进的越操越深,整根插到底他没有立即动作,揽着萧忆的后背贴近自己,埋头吮着殷红的乳尖,直到萧忆慢慢放松下来他才很轻的动作着。

    “宝贝,还痛吗?”

    “还好……很涨……唔……可以快一点……”

    操干的速度猛然加快,阴道里渐渐被操出了水,咕啾咕啾的声响让萧忆羞红了脸,他紧紧攀着邹野的肩急促喘息,不觉得痛了,四肢百骸都涌动着酥麻的刺激,他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屁股低声嗯吟,在欲望的浪潮里越陷越深。

    “小忆…宝贝…”

    “阿野……呃……阿野……好像要射了……啊……啊啊……”

    “宝贝,我也要射了,都射给你好不好?”

    几个月没有操过人,邹野又是第一次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他根本忍不了太久,阴茎突突的跳动亟待释放,可他还是想征求萧忆的意见。

    “哈……阿野……射进来……呃……啊啊……!”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势依偎了许久才分开,邹野抱着人去洗澡,萧忆疲惫的靠在他怀里不想动。

    “阿野,寒假我想去滑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