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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人外攻)伪触手含私设/成熟期:交配/营养液:精液/别扭作家受被强制操尿

    丁皓瑜在回家的路上见到一朵小花,是他从没见过的花,茎杆粗壮笔直,枝叶像把小蒲扇,纯白的花苞还未绽放,沾了一些雨后的污泥。陶土的花盆已经破损了,有几条根茎都露了出来。

    他把花带回家,换上新买的花盆摆在阳台的架子上,轻轻拭去花瓣上的泥渍,更显得纯洁无暇了。

    丁皓瑜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因为性取向为男的原因和家里人闹掰了,亲戚朋友更是很少走动,单身独居。每天过着云淡风轻的生活,无人惦念无人牵挂倒也自在。但现在,他有了需要照顾的小生命。

    他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花摆在靠外的位置,迎着清晨的阳光给花浇水,晚上再把花收回来,一人一花和谐共处。

    寂静的夜里,丁皓瑜光溜溜的敞开了腿躺在床上,单手握住勃起的阴茎快速撸动,他的性欲不算强烈,一个月的手淫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喜欢男人,却还没和男人做过,性格内敛是一部分,有试着交往一些合眼缘的对象,却是当天认识当晚就要开房。丁皓瑜心觉惶恐,他只是想有个三观合拍的伴侣,感情到了该做的肯定少不了,一上来就要深入交流他实在接受不了。

    草草解决了欲望,丁皓瑜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渐渐地他觉得眼前像是蒙了一层雾,身下的床也愈发的柔软,还透着一丝微凉的触感。什么都看不清,有冰凉柔软的物体攀上他的脚腕,缠绕着小腿一路往上游走。是梦吗?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

    陌生的物体已经游走到腿根了,丁皓瑜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想逃,想大叫,身体却是酸软无力,一丁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

    陌生物体缠上了他安静蛰伏的阴茎,尖细柔韧的顶端直接插入尿孔中,愈进愈深。很痛,很酸,很胀,轻轻柔柔地搔刮着敏感的内壁,身体过电一般的刺激,还有丝丝缕缕的酥麻爽快,他仰起脖颈大口喘息。

    丁皓瑜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在又痛又爽的感官体验中他觉得自己好像射了,不是打手枪的那种畅快地射出,精液像小溪一般潺潺流出来,高潮的的余韵绵长,让他恍然间有种失禁的错觉。

    第二天早晨,丁皓瑜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干净整洁的身体,他记得昨晚自己撸完没有清理就睡了。回想起梦里的景象很是模糊,感觉却非常清晰,清晰到他一回想起来下身立马就有反应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给花浇水的时候,紧闭的花苞较之前绽开了一些。

    让丁皓瑜没想到的是,那个荒诞又色情的梦居然还有续集,连着好几个晚上,他都被未知的对象紧紧缠绕着,肆意玩弄。随之而来的是他的视线清晰了一些,能依稀看清一片绿色的模糊剪影。

    枝条熟练地插进他的尿孔刮搔着,分枝挤进了后穴中探索着抽动,就连他张口喘息的唇都被堵住了,柔韧光滑的茎枝缠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胡乱撩拨着,鼻尖萦绕着清新的气息经久不散。

    丁皓瑜没注意到,没拉拢的窗帘一角,阳台上的花苞已经盛开了,迎着皎洁的月光舒展着枝叶。

    隔天醒来,那些淫靡荒唐的梦境涌入脑海,他光着脚就下了床,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连角落都没放过。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他瘫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思绪凌乱,到底是谁在故意整他?

    拿着水壶去浇花的时候,看着完全绽放的小白花,丁皓瑜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手指轻轻碰了碰洁白的花瓣,他说:“一个多月了啊,你可真沉得住气。”他笑容更深了一些,俯身凑近了一些,鼻尖轻嗅,闻到一缕有些熟悉的清香,说道:“长得冰清玉洁的,连香味都是淡淡的,不刺鼻还挺好闻。”

    这一晚丁皓瑜忍到凌晨还没睡,他已经困的眼皮打架了还在顽撑着,他在等,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捣鬼。

    就在他又要闭眼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咔哒的细微声响,丁皓瑜的精神瞬间集中了,他下了床拿起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棒球棍,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卧室的门,一步步靠近大门口,他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紧张的手心里出了汗。

    丁皓瑜躲在门后,看着门被一点点推开,他瞅准时机挥下一棍,只听一声沉闷的碰击声,丁皓瑜瞬间胳膊脱了力。他摸索着去开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后颈脑袋狠狠磕在墙上,咚的一声,他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门被关上反锁,灯被打开,撬门而入的歹徒捂着后脑恶狠狠地呸了一口:“他M的!下手可真狠,得亏老子练过及时躲了一下。”说着又朝丁皓瑜踢了一脚,龇牙咧嘴道:“别他M耍聪明,敢出声老子捅了你!”歹徒看着瘫软无力的丁皓瑜并不放心,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捆麻绳,把人五花大绑了,绳结塞进嘴里。做好这一切,他才大摇大摆地开始四处翻找搜刮。

    丁皓瑜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脑袋很痛,一阵一阵地钝痛,侧过脸看着那人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他连翻身的动作都做不了。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想抓住那个戏耍自己的家伙,怎么会和入室抢劫的盗贼硬碰硬了?

    “喂!别他M装死!”丁皓瑜被薅住头发抬起头来,眼前出现盗贼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他看着那张嘴张张合合:“你小子可真是穷光蛋一个,家里连个值钱的物件都没有!你他M还活着干吗?操你M的!害老子白挨了这么一下!”

    丁皓瑜痛苦的摇了摇头,他平时不爱运动,四肢也不够发达,猛然遭受这一下,他太痛太难受了,他现在只祈求眼前这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盗贼能够赶紧离开。

    乍一看他家里确实是简单朴素,除了必须的家电最值钱的就是床了,他所有的开销买书占比最大,满满两面墙,每本便宜的几十贵的上千,他只有一张储蓄卡藏在其中一本书里,里面是他每个月的稿费,盗贼根本没耐心一本本翻查,自然是没找到。

    “说!卡呢!”盗贼并不放过丁皓瑜,他不相信眼前的人连积蓄都没有,怎么的这趟也不能空手而归。

    丁皓瑜觉得喘气都费劲,这人逼问他,却不松开堵住他的绳结,他无奈地摇头。

    “操!你他M的这样无视我?”盗贼有些气急败坏,紧紧扼住丁皓瑜的喉咙,力道越收越紧。

    在濒死的边缘挣扎,丁皓瑜面色已经发紫喘不过气来,他忍不住想到自己就这样死了,等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肯定是高度腐败了,他的视线渐渐模糊,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再睁开眼的时候,丁皓瑜躺在床上,窗外的天色依旧漆黑,墙上的时钟指向凌晨四点。他捂着脑袋坐起身,一眼就看见床尾站着的裸男,丁皓瑜震惊的舌头都打结了:“你…你是谁?”

    “我是你捡回来的。”男人丝毫不做掩饰,对着丁皓瑜露齿一笑。

    丁皓瑜明显不相信,他看着眼前皮肤白皙身高腿长的男人,他发誓自己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这人却说是被自己捡回来的。余光瞥见一旁倒在地上的盗贼,丁皓瑜警觉的下了床,说道:“我不记得自己有见过你,说谎也要打个草稿吧。”

    男人却朝着丁皓瑜走了过来,说:“主人,你是不是还难受?”

    “别过来!”丁皓瑜惊的连连后退,什么玩意儿?主人?“你你…你叫我什么?”

    男人匀称修长的肉体已近在眼前,尽管丁皓瑜一再控制自己的眼神维持在肩部往上,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瞟见了对方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处,即使疲软的状态也着实可观。

    男人握住了丁皓瑜的肩,温柔地笑道:“主人,别怕我。”

    “我…操。”丁皓瑜生平第一次爆粗口,他握紧了身后桌子上的实木摆件,铆足了劲儿挥了出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碰击声,他的手腕被一把扼住。男人有些不解的看着丁皓瑜,说:“主人不要随便玩儿这个,危险,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丁皓瑜真的受不了了,他顾不得美色,怒道:“这年头偷盗还要演情景剧吗!还打听人的喜好送上美男?”丁皓瑜觉得头更疼了,他晃了晃脑袋,努力拉开两人的距离,说道:“别对我来这一招,我没钱,算我倒霉!带上你的同伙赶紧走。”

    “主人。”男人依旧温柔地看着丁皓瑜,对着他摊开手,掌心里凭空开出了一朵花,男人说:“我没有骗你。”

    丁皓瑜傻了,他觉得这花有些眼熟,一眼望向窗外,他的花不见了!

    “你…你是?”

    “是我,得感谢主人多日来的灌溉我才能开花。”

    丁皓瑜直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吗?他居然捡到一株可以化为人形的花。

    丁皓瑜拨通了报警电话,没一会儿警察就带走了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盗贼,他作为当事人也跟着去警局做笔录,临出门前他没看见男人的身影。之后又去了医院做脑部CT检查,报告显示有轻微脑震荡,医生建议他多卧床休息。

    回到家已经下午了,他看着门口墙上的陌生符号,才知道自己经常不出门让那些不法分子误以为家里没人,连续踩点了好几天才决定撬门而入。

    进门后一眼就看到貌美裸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丁皓瑜关上了门,他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杵在门口说道:“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站起身朝丁皓瑜逼近,他说:“主人不是每天都看着我吗?”

    “那不一样。”丁皓瑜眼神闪躲,他怎么知道一朵花还能变成美男,默默在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他说:“你现在是人,当然要穿衣服了。”

    “哦。”男人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穿主人的衣服就好了。”

    丁皓瑜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身型,自己的衣服明显不适合他的体型,丁皓瑜侧开身子说道:“我先找一套你将就着穿,然后带你去买衣服。”

    丁皓瑜带着男人出门,不止买了衣服,还买了一系列的生活用品,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才算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跟老妈子似的给人伺候的好好的。

    看着对面认真拿筷子夹菜的男人,丁皓瑜忍不住帮他调整了姿势,问:“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男人笑了起来,说道:“主人给我取个名字吧。”

    丁皓瑜觉得自己从未接受如此艰巨的任务,他思索了半天,说:“旭闻,你觉得怎么样?”

    “好听。”

    丁皓瑜看着吃的腮帮子鼓起来的男人,他怀疑对方连旭闻是哪两个字都不知道。

    晚上回家,丁皓瑜看着阳台上的花盆,又看着客厅里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打量的男人,他终于接受了自己捡到一株男人花的事实。

    丁皓瑜给旭闻拿了睡衣,说:“你先去洗澡吧。”他看着男人乖乖进了浴室,没几分钟他就见到了新鲜的出浴美男,一猛子扎进他怀里瑟瑟发抖:“主人,我怕。”

    丁皓瑜手脚僵硬,他脸红的可以滴血,咽了一口唾沫,问:“怎么了?”

    “水好烫,我的叶子都烫红了。”旭闻说着把白生生的胳膊伸到丁皓瑜眼前,果然,已经被烫出一大片红痕了。

    这还真是丁皓瑜大意了,他没教旭闻怎么使用淋浴,怀着愧疚之心,他拉着人进了浴室,手把手的教人如何洗澡,介绍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功效,还有每条毛巾是擦哪里的,洗漱用品也是一一讲解清楚。

    轮到他洗澡的时候,脑海里浮现方才的肢体接触,破天荒地他在浴室里就撸了一次。回到卧室他又愣住了,旭闻已经躺在他的床上占据了一半的位置,踌躇了一下,他慢慢走过去躺下了。

    家里是两室一厅,但另一间卧室已经被他当作了书房,也不好叫旭闻去睡沙发,他那么身高腿长的,思忖间,从身后搂过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后颈有柔软擦过,旭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主人,我闻到营养液的味道了。”

    丁皓瑜没深究营养液是什么,他不自在地撤开一些身体,说:“不早了,快睡吧。”

    第二天醒来,丁皓瑜还觉得身体残留着阵阵酥麻的刺激,他不敢看身旁的人,快步走进浴室里。太过羞耻了,他昨晚居然梦见和旭闻做爱,那些温柔的亲吻,用力的贯穿,要不是他现在身体没有异样,他都怀疑是真的做过了,真是太久没男人了,能把自己憋成这么饥渴的样子。

    之后的日子,从一人一花变成了两人相处,丁皓瑜每天沉浸在美色的诱惑中,心神荡漾,他码字的速度都快了许多。这期间旭闻已经完全掌握了基本的生活要领,还会帮忙丁皓瑜做家务。

    吃过晚饭后,丁皓瑜在书房码字,他听到开门的动静没有回头,笑着说道:“你先睡吧,我还得忙一会儿,不必每天都等我。”

    丁皓瑜没有等到回答,却被有力的臂膀自身后环住,扑鼻而来的气味他太熟悉了,扭过头笑了笑:“别闹了,乖。”

    旭闻不依不饶地蹭他的耳侧后颈,呼吸滚烫:“主人…”

    “旭闻、你…嗯……”突然被含住耳垂,丁皓瑜激颤了一下,他微微挣扎着:“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我要把种子给你。”旭闻一本正经地说道,绕过椅子正面抬起丁皓瑜的下巴亲了上去,毫无章法的一通乱啃,双手已经解开丁皓瑜的衣衫,动作娴熟地摸索着薄韧的身躯。

    “我不要…别…”丁皓瑜有些慌,虽然多次在梦中和旭闻这般那般,但眼下的情形太过突然,裤子已经被扒掉了,他又不忍心对旭闻用力,挣扎的力道像是欲拒还迎:“旭闻…别这样我们还啊…!不要…”

    “主人,别怕,完全进去就好了。”旭闻轻柔地吻了吻丁皓瑜的脸颊,下身又用力挺进了一些,他皱了皱眉头:“主人,放松一些太紧了。”

    “哈…嗯哈…!别…”丁皓瑜完全动不了,他整个人被圈在椅子上,双腿岔开折在自己胸前,完全敞开的下体嵌入旭闻硕大的性器。根本没有润滑,茎体的插入却十分顺畅,奇怪的是他不觉得痛,只有被撑满的酸涨感,“嗯哈……太涨了好难受…啊…”

    “骗人。”用力插到底,旭闻挺腰慢慢抽动,说道:“主人明明就很喜欢。”

    丁皓瑜有种梦境和现实重叠的错觉,并不陌生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他瞬间就软了腰,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收紧了肉穴,随着抽插的动作收放自如。

    明明是第一次做爱,两人就像是已经做过许多次,体内的硕大来回碾压着后穴里的敏感点,肠道里被操出了湿滑的黏液,黏腻的水声让丁皓瑜羞的红了脸,这太过反常的反应让他浑身一个激灵,他喘着粗气问道:“是你,一直都是你对不对?”

    旭闻不住的亲他,愈发操的用力,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丁皓瑜在溺人的欲海中艰难维持一丝清明,真是太傻了,居然到现在才想通这一切,那些荒诞旖旎的梦真实的可怕,还持续不断绵延不息,人为根本做不到。

    “为什么…我是你消遣的玩具吗你怎么可以…”丁皓瑜觉得胸口憋闷难忍,他以为旭闻至少会对他有好感才会这样,眼底弥漫着浓雾消散不去。

    “主人不是玩具。”旭闻看着身下人伤心难过的模样,他停下了动作,托着丁皓瑜的屁股把人抱起来,转了个身换成他坐在椅子上,性器稳稳插在肉穴中,他说:“我喜欢你,看见你自己玩这里,就想帮你让你更舒服。”

    “不、不要说…”丁皓瑜羞赧得别开脸,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心里的疙瘩却是解开了一些。

    骑乘的姿势射过两次后,丁皓瑜腿都软了,他挣扎着想逃开,刚迈开一步就被旭闻拉住手腕翻过身子,把他摁在桌上从身后插进被操的松软的后穴中。

    “别…停下……”丁皓瑜难耐的摇头,他不由自主地腰身下塌,翘起屁股,身后撞击的力道又凶又猛。太深太快了,肠道里愈来愈热,透明的体液溢出穴口,在打桩机般的抽送下被捣成了细白的沫,他半张脸贴着桌子急喘:“旭闻…别再继续好累不要了……哈…”

    “不。”旭闻俯下身亲吻他的唇,抬起丁皓瑜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操的更深,说道:“要把种子全部射进主人体内才行。”

    “呜不要…啊啊……!呜……”丁皓瑜啜泣着摇头,身子抖的不成样子,他胯间的阴茎再次射精后紧接着便流出了淡黄色的尿液,哗哗地水声断断续续,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他在极度羞耻的爽快中流下泪来。

    醒来的时候丁皓瑜直观感受到体内还被填满着,他挣动了两下,一张口嗓音嘶哑着:“你快点拔出来。”

    旭闻从身后搂着他,蹭着他的颈窝,黏乎乎的说道:“要堵住几个时辰,不然种子会流出来的。”

    “我是男的!你这只蠢花!”丁皓瑜真的是气笑了,他一个男人居然被当作繁殖对象。

    却见蠢花摇摇头,坚定地搂紧丁皓瑜又插入了一些:“不管主人是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自从那次半推半就地做爱之后,丁皓瑜好几天没搭理旭闻,鬼知道他后来坐在马桶上排出那些又多又浓的体液有多么羞耻,更别提他还被操尿了。

    后来他才知道,旭闻之所以那样是因为他的成熟期到了,需要授粉,传播种子。

    “你要授粉去找你的同类就好了,为什么是我?”丁皓瑜心里憋屈极了,忍不住问道。

    旭闻认真地看着丁皓瑜,他说:“因为只能是你。”他捧着丁皓瑜的脸,说道:“我喜欢你的味道,喜欢抱着你睡觉,喜欢和你做爱,喜欢和你在一起。”

    丁皓瑜倏地脸色爆红,他不知道旭闻从哪里学来的“做爱”一词,不敢在直视对方直白火辣的视线,他嗓音低如蚊吟:“嗯,我知道了。”

    “主人,我喜欢你。”旭闻趁机又补上一句,他说:“很喜欢很喜欢你。”

    “知道了…”丁皓瑜不自在地说道:“不要总是叫我主人,叫我的名字就好。”

    旭闻用力抱住了他,语气掩饰不住的兴奋:“好的,皓瑜。”

    意淫了这么久的对象说喜欢自己,说不心动是假的,丁皓瑜难得体会了一把小鹿乱撞的感觉。

    想着在一起几个月了也没出去玩过,他在家宅习惯了不觉得闷,但拿不准旭闻会不会厌烦,吃过早饭后就带着旭闻去了植物园。

    这也是丁皓瑜第一次来植物园,他回头看着旭闻止步不前,问道:“怎么不走?”

    旭闻指着自己面前的水仙花,说:“这株水仙在给我讲笑话。”

    丁皓瑜觉得新奇:“那你怎么不笑?”

    旭闻走了过来,说:“我在心里笑了。”

    没料,刚走几步旭闻又停下了,丁皓瑜问:“又怎么了?”

    旭闻笑着说:“这朵牡丹还不错。”

    “啧!”丁皓瑜睨了他一眼,语气酸溜溜地:“感情你这是皇帝选妃子呢?”

    “不。”旭闻笑了,说:“我有你就够了。”

    丁皓瑜羞涩地抿唇笑了,这样朴实的情话真是打动人心。

    旭闻走近他,说道:“每天给我浇水补充营养液,我真的离不开你。”

    笑容顿时僵住,丁皓瑜垮下脸来:“感情我就是你的专属园丁是吧?”

    旭闻歪头不解:“园丁是什么意思呢?”

    丁皓瑜负气走开不再回答,“皓瑜。”旭闻大步追上他,一把握住了丁皓瑜的手腕,说道:“我还没告诉你的是,整座园子里的花都在夸你好看。”

    丁皓瑜看着两人紧握的手,他别开脸禁不住笑了起来,这朵花真的很蠢啊,但蠢的让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