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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劫 11

    诗儿那日曾见小姐为,为大相公含过那活儿,大官儿片刻便泄了火,这式最灵了!”黄蓉羞道:“死丫头,竟然偷窥我和相公!”诗儿也红了脸,细声道:“小姐莫怪,我已瞧过好几回了。

    ”黄蓉又忧道:“可是,可是那厮与相公着实不同,他极能持久。

    那日,那日便强要了我一个半时辰。

    我,我怕即是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诗儿急道:“他再强,小姐也要让他消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这“潜心向佛”,又使得极好,连相公都抵挡不住,那厮早晚也抵挡不住!”黄蓉红尽脖根,羞气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儿大极,我怕,我怕小嘴,实是容不下它……”诗儿道:“小姐好歹也失身过了,便尽心服侍他一回,消了那火便罢,小姐可保全身子。

    小姐别再犹豫了,如今别无他法。

    若怕那淫厮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回!哦,对了,那套新买内家,甚是诱人,小姐可换上。

    小姐穿那内衣使“潜心向佛”,那淫厮见了,不早早消火才怪!”黄蓉纠结半趟,芳心一横,垂泪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这内衣……本是穿给相公的……”诗儿见人留泪,忙安慰道:“小姐,没什么打紧,改日诗儿再给小姐买套更好的,穿给大相公看就是。

    诗儿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来,也与小姐共甘同苦!”黄蓉见她说的极为坚决,心下感激,哭道:“诗儿……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诗儿道:“小姐莫再哭了,诗儿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赛过天仙,让那吕易早早泄火!”正是:妹嘴如刀碎贞心,教把肉身献淫窝!话说郭靖娘子黄蓉受妹妹裴听芹逼迫,又受诗儿安慰,终于定下决心,同意夜入太守府去会那花花公子。

    她痴痴涣涣,想到那日吕易的强悍手段,既羞又怕,竟纠结了一下午。

    此时已至申牌时,诗儿先为她做了晚饭,黄蓉哽咽吃下。

    诗儿见她愁苦不言,心想:“小姐这般,可如何去得太守府?”勉强笑了笑说:“小姐,事已至此,莫再忧心了。

    诗儿去为小姐烫些热水,为小姐洗净身子,也好敷衍对付那淫虫!”黄蓉含泪点点头。

    浴房内,雾气满绕,诗儿陪黄蓉同坐在浴桶内,为她擦拭香身。

    她见人香肤如雪,肌滑肉嫩,又见她娥眉紧蹙,眼中含泪,不由一边为她擦拭,一边安慰她道:“小姐端的胜过仙女。

    小姐这身子,便是诗儿见了,也是怦然动心,别说那些臭男人了。

    这般想来,却也怪不得那吕易了。

    ”黄蓉脸上一红,手指一弹诗儿额头,羞道:“死丫头,我正烦心,你却来为他说话。

    他……他这般用强,强了我身子,又逼我入府,叫我如何对得起相公……今夜之事,切莫对相公提起……”诗儿轻搂着她道:“小姐如何这般说,诗儿决不让大相公知晓。

    大相公又不在家,哪能知道此事。

    我自陪小姐去。

    小姐绝代佳人,只怕那淫厮见了,不时便消了火,此事一了,再无后患,小姐勿忧啦。

    ”黄蓉羞道:“我却着实担心。

    你我自小贴心,我也不来骗你。

    他那活儿,当真……当真如神物一般,大的吓人,远甚过相公……那份耐久……更远非相公可比……若不是他那不泄之疾,实是因我而生,我……我又怎会允他入府一次……我却怕用你那法儿,他也,也消不得火……”诗儿帖耳笑道:“小姐,诗儿早想到此节,所以适才在浴水之中,为小姐放了些“暖情香”,包那淫厮一闻到小姐身上香味,早早便泄了火去。

    ”黄蓉一呆道:“什么“暖情香”?”诗儿俏脸突然一红道:“小姐莫怪。

    那“暖情香”,是专为男子起欲用的,对女子无半分效用。

    往日小姐服侍大相公时,诗儿见大相公只喜武功,不近女色,便……便为小姐着想……时常在小姐浴水中,放些香料,为小姐助力……”黄蓉凤颜大红,伸手捞她腋下痒处,嗔道:“好个死丫头,原来如此!你……你小小年纪,大好闺女一个,却如何知道,这等羞物!”诗儿痒得娇笑连连,忙道:“小姐莫……莫捞我痒痒……我是……是从张先生处知道有此物……便……便……便为小姐买了些备用……小姐莫再捞……若再捞,我也要捞小姐痒痒!”言罢也伸手向黄蓉腋下捞去。

    俩女顿时嬉笑一片,浴房内一时春情缭绕,愁云尽散。

    诗儿正笑时,突见黄蓉那对雪奶,如出水芙蓉一般,禁不住小手伸出,一把握住,嗔道:“小姐这对兔兔,端的是大,襄阳城无双,难怪吕易为小姐丢了魂去!”黄蓉娇躯一软,也握住诗儿那对饱满嫩乳,含笑嗔道:“死妮子,你这兔兔,也自不小,早已熟透,可要对得起人家张青。

    ”突然想到郭靖,一时兴趣然,眼泪又要滚出。

    诗儿知她心思,松了小手,安慰道:“这“暖情香”甚是了得,那淫厮必受不住,小姐可为大相公保得贞洁。

    ”黄蓉心神稍安。

    她柔肠转,一咬芳唇,终于定下决心,好歹要让吕易早早泄阳!诗儿见时候不早,已近戌时,便为黄蓉洗净身子,将她搀出浴桶。

    诗儿换上一身普通的翠绿布袍,取出那套通透内衣,走到梳装台前,为黄蓉梳理长发,轻声道:“小姐这秀发,甚是诱人,今日便不盘发了吧,如此更增秀色,让那淫厮忍不住火。

    ”黄蓉点了点头,心中突然大羞,只想:“这般入府,却似私会奸夫一般了……却又只得如此……”诗儿将黄蓉长发梳理齐整,将那红色抹胸裹住黄蓉双乳,却半天系下上背后系绳,不由道:“小姐,诗儿服侍您多年,不想小姐这对兔兔,越发大了,这抹胸,本是按小姐尺寸买的,却显得小了。

    ”黄蓉羞道:“不如换成肚兜。

    ”诗儿道:“那怎么成,好歹让吕易看了,流出鼻血,狂泄而出!”言罢用力一拉系绳,在背后系了个死结。

    黄蓉双乳受到挤压,几欲撑裂抹胸,呼吸有些不畅,羞道:“确是小了些,怪不得那天穿不上。

    你须系得紧实,不让……不让他脱下。

    ”诗儿贴耳稍声道:“小姐放心,诗儿系的是死结,那淫厮决脱不下。

    ”黄蓉点点头,穿上那通透亵裤,问道:“却穿什么衣裳是好?”诗儿道:“那淫厮见多识广,口味想必甚高,什么艳丽服饰没见过。

    小姐有一套纯白薄裳,虽是素衣,穿上却如天上仙子一般。

    如今已近夏天,天气甚热,小姐也不必套上白袍,只披上披肩,半露酥胸,叫那淫厮看了,绝对爆掉眼珠!”黄蓉想起那纯白薄裳是当年与郭靖私会时常穿的,不由又是红脸,心想:“当年与相公私会时,却是穿上白袍的。

    如此穿法,只披披肩,半露酥胸,太过诱人。

    但穿得素淡,总比穿得鲜艳好些。

    ”诗儿助黄蓉穿衣停当,又道:“浓装艳抹,太过俗气,小姐只化淡妆便是。

    ”黄蓉又点点头,取出唇纸,小嘴在唇纸上轻轻一抿,红唇略现,顿显娇美。

    她又淡淡施些胭脂,站起身来。

    诗儿见了,连连拍手赞道:“小姐本是仙女般人物,这般淡妆打扮,更显端庄,当真比新娘子还漂亮!”黄蓉俏脸一扳道:“你休要只顾安慰我……”正要责骂,却听院外有人敲门唤到:“轿已备好,请夫人移步。

    ”她芳心顿紧,眼圈一红,在诗儿搀扶下,迈出院外……此时天上黑云滚滚,骤风刮起,眼看一场入夏雷雨,迟早将至。

    黄蓉那垂腰长发被骤风吹起,裙摆轻扬,当真美如仙子。

    且说黄蓉妹妹裴听芹回到太守府,却不到吕易。

    原来这登徒恶少一早向吕文德请安去了,下午方回。

    听芹便回房将此事先告知陆离。

    陆离喜道:“如此公子必然大慰,我升官之时,当不忘娘子今日恩惠!”听芹眼中含泪,怒道:“我却找了你这等丈夫,只自顾升官发财,却害苦了我姐妹俩个!”陆离在房中来回跺步道:“如今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

    你看那吕文德,本不过是个出身寒微的闲汉,只因受宠于端王,便官居太守,何等威风八面。

    世事如此,你我只需顺应潮流,升官进爵,止日可待。

    人若顾及太多,只作得牛马,作不得贵人!”听芹冷笑道:“如此你便要作那狼心狗行之辈,奴颜婢膝之徒!”陆离道:“你看这太守府,这般气派,公子使婢唤奴,好不威风。

    娘子,我来日建府,娘子做大,在人前威风八面之时,便知今日所想,实是幼稚。

    ”听芹这些日子暂居太守府,这里金碧辉煌,奴仆众多,当真如天上人间一般。

    她幼时随父充军,出身贫寒,亲父又只喜其姐,未尽心教导于她,此番入得豪门,早看花双眼,心中艳慕不已。

    她嫁与陆离时,乃尊父命而为,嫁鸡随鸡,心中本有三分不喜,又加连日与吕易私混,见这豪门子风流显贵,挥金如土,心中早已自有打算:“你个奴才也想升天?我怎等得你建府。

    不如做公子小妾,早得富贵!今夜姐妹要来,迟早被公子收了,莫让她抢了先!”当下便假意叹口气道:“我若不这般想,怎能去劝吾姐。

    只愿姐妹也想通此节,共享福贵。

    ”俩人午饭后沉默无话良久,秦儿终于来报,公子已回。

    陆离大喜,忙道:“我去报知公子!”听芹却冷冷地道:“不劳你了,我自去报他。

    ”听芹缦步踱进那登徒恶少房中,将其姐甘愿入府之事报知那花花公子,止听得他乐翻了天。

    他狂喜之下,见今日听芹穿得甚是艳丽,披红带绿,浓装淡抺,酥胸半祼,很是诱人,不由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左手隔衣揉压大奶,淫笑道:“小娘子这番立下大功,当好好享用小娘子一回!”听芹被他揉得浑身酸软。

    她数日未与吕易做了,空虚难耐,早想与他交欢,便将臻首埋入这花花公子头中,任他揉奶,右手抓住他下体那坚挺巨物,口中却嗔道:“公子……您不是说……要为吾姐……固精守阳吗?奴家不敢,坏了,坏了公子大事……啊啊……公子……轻些揉奶……”吕易将右手伸至裙内,隔着亵裤一捞那妙处,口中淫笑道:“娘子亵裤都湿了,早已想要,却来说嘴!”听芹双腿夹紧,羞道:“奴家……奴家多日未与公子做了……实是想要……只是……怕……怕公子要了奴家……收不得吾姐……啊啊……公子……奴家那里好生麻痒……啊啊……”吕易双手肆无忌惮,笑道:“原来如此,却是无防。

    本爷已学得精守奇术,今夜定当尽泄在你姐身上!先让你爽一下午,本爷权当热身一回,必不会爽出!”听芹又惊又喜,知他能耐,见吕易兴致甚高,便任他袭奶袭阴,揽住他脖子,芳唇献上,与他吻成一处!听芹被吻得气喘吁吁,早已淫心大动,仰起臻首嗔道:“公子……奴家……奴家这就为公子宽衣……让公子尽兴享用!”这花花公子却道:“不必了,娘子自行解衣即可。

    本爷那日肏你姐时,未得她宽衣,今夜定要让她服侍我宽衣。

    本爷肏你时,便不解衣!”听芹吃醋,却不敢拂他之意,忙嗔道:“公子今夜……须玩个尽兴……嗯嗯……奴家便自行脱光……助……助公子热身一回!”言罢推开他,解开盘发,一甩臻首,秀发飘散开来。

    然后自解裙带,褪下肚兜亵裤,片刻脱个精光!吕易大喜,见她奶大腰细,肤白赛雪,忙将她抱在怀中,张口咬住一颗奶头,直吸得她情欲大动,口中春吟连连。

    她久未逢甘露,急待交欢,忙嗔道:“公子……莫再吸奶……快快……奴家想要得紧……嗯嗯嗯”吕易托起肥臀,将她抱倒在酒桌上,压下双腿,低头便咬住那羞处淫核,一阵狂吸乱吮。

    听芹阴蒂奇痒难耐,春水尽出,忙按住男人头部,口中嗔春:“啊啊啊……公子……莫再折磨奴家……快快……给贱妾……爽快……”吕易知她已欲火焚身,当下拂起外袍下摆,从裤内亮出巨物,压下听芹双腿,见她正挺臀迎枪,大喜之下,那一尺半长的雄伟龙枪,直肏了个一尺进入,再不得深入。

    原来听芹是前位子宫,比不得黄蓉那后位子宫,只能肏个三分之二。

    即便如此,也肏得听芹俏脸扭曲肉紧,小嘴噌唤不休:“公子……怎的今日那活儿……又大了不少……贱妾那里……快要裂掉……实是承受不了……啊啊啊……忒的太大……哦哦……”吕易淫笑道:“自是学得那守阳术后,又大了三分,倒让娘子先爽一回!”言罢把那龙枪抽送得“咕叽”有声,听芹直感凤穴充胀欲爆,更甚往昔,爽得口中淫叫连连,不倒三柱香时间,便丢了数回,口中直叫:“公子……肏得妾身……好生舒服……妾身……啊啊啊……妾身好快活……快活死了……啊啊啊……妾身今日方知……与公子……相见恨晚……公子好生厉害……呃呃……”吕易听得浑身爽实,一边抽送,一边问道:“你一会称贱妾……一会儿又称妾身,可是想嫁与我做妾?”裴听芹将心一横,耸臀嗔道:“……妾身……得……得公子宠爱……早将这颗心……放在公子身上……啊啊啊……公子缓些抽送……且听妾身说话……”吕易内只顾恣意抽送,淫笑道:“你只管说来,本爷却缓不得片刻!”听芹忙道:“……啊啊啊……公子……妾身这身子……已是公子得了……啊啊……任公子享用……妾身甘作公子小妾……此生不负公子……”吕易大喜,抽送得“滋滋”有声,奸笑道:“却怕你那相公,放不下你!”听芹嗔道:“切勿提他……啊啊啊……他……怎比得公子!妾身知道好歹……不求……不求做妻……只……只求做妾……从今往后……只爱公子……望……望公子成全……成全奴家心愿……哦哦……”吕易早有收这美人之心,见她自行许愿,心下大喜,一边恣意抽送,一边淫笑道:“如此最好,待来日你说服陆离,便择时日纳了你!”听芹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嗔道:“……啊啊啊……妾身只求公子……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公子允否?”吕易奸笑道:“你今日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

    ”听芹嗔道:“公子床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啊啊啊……公子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阴水急泄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湿吻。

    吕易见她再次丢精,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吕易见她情欲又起,也不抽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肏起来……却说那陆离在房中苦候娘子裴听芹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妻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

    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听芹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公子本当为郭靖娘子固精守阳,今天听芹穿得甚是风骚,怕要坏了大事!当下急步出门,直奔吕易卧房。

    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妻子淫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欲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

    ”从门缝中看去,只见妻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臀,任吕易从后肏弄,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肉棒微抬。

    他忙稳压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公子,晚上戌牌时,黄蓉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吕易和听芹便未听到,只顾欢作乐。

    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离道:“大人若想窥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公子兴致。

    ”直羞得陆离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甚么!”这下吕易和听芹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