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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口交,车震

    保镖向来都是老实人的姿态,唯一这一次心猿意马还得偿所愿了。

    他一面感觉到虚幻,一面沉溺其中。

    荣先生看着保镖浑身都是虚汗,西装外套被脱在椅背上,白色的衬衫被细汗黏着,俱是色情的味道。

    “停车。”荣先生这样说,他声音冷,虽然不住地颤抖,却天然地让人臣服。

    夏日的草木茂盛,在夜晚里被月亮铺出大片的影子。

    保镖把车停靠在路边,他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脱力一般靠在椅背上,等着荣先生的吩咐。

    荣先生的视线落在车窗前面的小路上。

    夜色沉静,甚至可以听到生生真切的蝉鸣。

    让荣先生想起自己的高中时候,满屋子男同学的汗味,翻动的练习纸沙沙作响,一瓶冰镇汽水。

    还有不小心压死在书本里的飞虫。

    构成了荣先生平凡的高中时代。

    他不由得低下头去看男人露在外面的阳具。

    那是一根黝黑粗长的肉棒,不知道肏过多少人,再没有一点少年气。

    荣先生不知在想些什么,却低着头,僵硬地把老实人的鸡巴含进嘴里,吞咽。

    老实人也在吞咽自己的唾沫,荣先生温软的口腔比他肏过的任何女人都带劲。

    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通常男人在做爱时,是不会喘息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在作祟。

    保镖不想压抑自己,他喘得气很粗,却很均匀。

    荣先生被他喘湿了,开始坏心眼地吸保镖的马眼。

    保镖最后被荣先生吸射了,荣先生躲避不及时,被喷一脸白精,精液是奶白色的,挂在白皙的脸上,显出一丝浊黄,滴滴答答地流到荣先生的鼻梁,和荣先生鼻梁上的汗渍交融。

    荣先生抽出纸巾,把自己的脸擦干净。

    实话说,荣先生并不想在马路上和自己的保镖做爱,荣先生心里有很多期许。

    他清晰地知道保镖不会拒绝自己的任何请求,因为自己是保镖的顶头上司。

    而自己分明想要放纵激烈的性爱,却又存有一些温情的幻想。

    甚至想和人谈朋友,牵着手去吃推车上的冰淇淋,逛街去买朱古力和氢气球,在彼此的身上印上烙印,幼稚且真诚地纹身。

    甚至虔诚地安家,在布满阳光味道的床上奉献自己的初夜。

    荣先生能想到的,都能被做到。

    却又是不一样的。

    荣先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整个人蜷缩在座椅上,两条精瘦的腿弯曲着,把手藏进膝窝底下,拔出屁眼里的假鸡巴。

    “骚货。”

    保镖低声骂了一句,就压到荣先生的身上。

    车内空间狭小,两个成年男人都伸不开手脚,被贴在一起,那滋味并不好受。

    保镖把座椅放下来,腾出空间挤进副驾驶里,把荣先生的腿脚都放开。

    手掌去摸荣先生的下体。

    稀疏而柔软的阴毛把荣先生的鸡巴裹着,保镖去给荣先生撸了两下,又把手挪到荣先生的卵蛋下面。

    他本意是想摸荣先生的屁眼,却摸到湿漉漉的女穴。

    柔软的肉褶,像是两座小山丘,藏在荣先生的会阴那里。

    保镖感到惊奇,用手指挑开阴唇。

    荣先生被男人粗粝的手掌越摸摸越湿润,心里却多少有些惶恐,两条腿忍不住把男人的腰身夹紧,屄腔也收缩起来。

    “阿昆,你还想不想肏我?”

    这话又像是调情,又像是询问。

    “荣先生,我喜欢您这里。”保镖一面说,一面用大手搓揉着荣先生的穴口。

    “你喜欢女人?”

    “不是,我只中意先生一个人。”

    荣先生听了舒坦,也说:“我也中意你,屄都让你肏。”

    他这样说,荣先生更加急不可耐,直接将手指挤进荣先生的屄里。

    荣先生许久没有玩屄,屄又紧,被这么一插,疼得哀叫两声。

    保镖看着荣先生的骚样,却又不得不接受荣先生那只屄,他恐怕是第一位进去的事实。

    保镖有许多男人都有的劣根性,知道荣先生还是个雏,让他异常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提枪进去。

    可是约莫荣先生也是遭不住的。

    他便只是用手去揉弄荣先生的屄口,揉得荣先生水越来越多,就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来回抽插,磨着荣先生屄眼旁边的阴蒂。

    那只阴蒂越来越大,显然荣先生是得了趣儿。

    荣先生自己玩屄,就玩不出这样的效果,玩着玩着屄就干得厉害,又涩又紧,现在荣先生的头埋在保镖的颈间,大口呼吸着,只想被自己的保镖肏个痛快。

    “阿昆,进来吧,我屄里痒得厉害。”

    荣先生一边说,一边用手去找保镖梆硬的鸡巴,把鸡巴扯到自己的屄口,来回摩擦。

    屄是热的,鸡巴是凉的,蹭的荣先生很是舒坦。

    那只鸡巴的龟头都很硕大,在荣先生的阴唇之间游走,荣先生想不到这只大鸡巴肏进去会怎么样,他有些畏惧,却坦然张开了腿,把自己的身体全然交给保镖。

    保镖没有抽出手指,反而用那两根手指把屄眼给撑出个小洞,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慢慢地插了进去。

    荣先生被插得痛叫,一声接着一声,等鸡巴彻底插进去,荣先生都抽不上气了,他被肏得发慌,浑身只能感受到阴道里的异物。

    像是把整个屄都撕开。

    荣先生这时候脑子里除了性事,还有别的,他有性瘾,却竭力不想让自己被性支配。

    他想到年幼时,在记忆深处挥之不去的景象,他母亲领着嫖客进家,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母亲的惨叫。

    嫖客最后把钱放到他面前,示意他去看他母亲。

    最后荣慈也没有打开那扇虚掩着的门,他卷着嫖资跑了。

    他知道母亲迟早会把他卖出去,因为他得天独厚的性器官。

    人不该沉沦,荣慈这样想。

    现在荣先生一样把自己卖了。

    保镖看出荣先生的不妥,起身低头去看荣先生的屄,那只屄泛着可人的红色,被婴儿手臂粗的鸡巴插着,那根鸡巴抽出来,就剩下一个红嫩嫩的洞口。

    保镖不是正人君子,抬起荣先生的两条腿就挺腰冲刺。

    荣先生被肏得咿呀叫唤,嘴上喊着疼。

    可屄都被肏出血,他也爽得喷了保镖一裤裆。

    保镖见荣先生潮吹了,也不拔出鸡巴,就直接射进荣先生屄腔里。

    精液是微凉的,将荣先生射得一激灵,蜷进保镖的怀里。

    保镖抱紧被肏得神志不清的荣先生,低头亲了亲荣先生的额头。

    没有情欲的味道。

    保镖很早就想吻荣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