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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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假死药是行不通了,宋裴只好把大鹅给埋了,然后又去逮了一只鸭子做烤鸭。 好久没吃了,怪想念的。 一边坐着拔毛一边散换思维,要不让自己死于意外好了! 简单又快捷! 他越想越觉得妙啊,人生总是充满各种未知和意外,谁也不知道那一个先到来。 他意外身亡,乃是天命,管它洪水滔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死! 兴致勃勃的咬了一口烤好的鸭肉,“呸!”一口吐出,腻咸,盐放多了。 把鸭子丢一边,他回到房间,开始为这个“意外计划”布置。 意外死亡很简单,但是要自然又合理就比较难了。 他双手枕在脑后,一只腿翘在另外一只腿上抖啊抖,“如何死得自然而不做作呢?”掉粪坑? 这个想法一冒出头,立刻黑线。 怎么着他也是个人物,堂堂一个上卿掉进粪坑里淹死,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就算是死,劳资也要死得轰轰烈烈啊!要在江湖上,阿不,要在朝堂上留下他英明的传说才行! 就算达不到这个要求,那也要死的正常一些! 掉粪坑,pass!他一掌拍在枕下,藏好的金叶子掉了出来。 看着那堆珠宝他灵光一闪,有了一个完美的的计划。 作为一个曾经在这个村子里生活长大的宋裴来说,尽管离开多年,但他依旧对此有些了解。 这个村庄对比更远一些的村子来说是比较好的,至少每家每户都能吃得饱,人口算下来有三四百人,不算小了。 其它村子也就百来户人,比这还贫苦。 可不管村子的好与坏,总有那么些手脚健全的懒汉或者无所事事的流氓存在。 如果他天天奴仆坏绕,吃好穿好呢?他就不信没人动心思。 就算没有,他也会让他们有。 宋裴现在算是在“丧”期,养父母虽然被他拿钱打发到别的地方去,可也确实是死了,死在他们自己不懂得收敛,一味的暴露钱财,自然是被当地地头蛇盯上,入室抢劫杀了,死了快一个多月消息才传到宋裴耳朵里。 所以他才能顺理成章的以“守孝”为由离开京城。 在这期间他虽然不能穿得太好吃得太好,可毕竟是一品上卿,再低调能低调在哪里去呢? 所以他花钱把小破屋修缮了一番,又请人上门做小厮下人,出入都是马车。 这一系列行为在京城,无疑是寒酸的,上不得台面。 可在村子里这样的地方来说,那就是特别高调了。 宋裴每次出门都看到那些无所事事的流氓下三滥直盯着他将像是在看一只肥羊。 他并未对外宣扬自己的身份,别人也只当他是个走了运在外边做商人赚了点钱而已。 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低贱商人,要动他再容易不过。 宋裴耐心的等待,每天都要出门,刻意留给那些人把柄。 在即将离回京的日子没剩下几天的时候,他终于等来了这群心怀不轨的人。 “什么人?!” 当晚有人看见天边一抹红,出门一看,那刚修缮好没多久的人家燃起了大火。 据说还看见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人从附近溜走。 有人立刻报官,只从里面抬出一具烧焦的尸体,银钱都不见了。 很显然,这是一起入室抢劫杀人灭口的案列。 贼人只怕是早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 人海茫茫,他们去哪里找这个凶手,又没有人证,也不知道那贼人长什么模样,一切只会是白费功夫,要怪就怪这个人暴露了自己的钱财吧。 于是官府草草结案,此事不了了之。 另一边的宋裴万万没想到他自以为布置的完美巧合,还没有离开这个村庄就先被人给打晕了。 卧槽,难不成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是宋裴昏迷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群黑衣人从树林里走出。 “大人,这是那个人的包袱。” “打开看看。” 扎得紧紧的包袱里,尽是金银珠宝,大量的金叶子。 这让那些人目光无不诧异。 还以为这人是藏着什么机密,却原来只是些金银。 带头的影卫道;“带回去,交给那一位处置。” —— 宋裴醒来的时候,脖子疼得快断掉了。 他是被一刀劈晕的。 不是,什么毛病啊,为什么总是要劈后脖子,是有什么机关吗?和电视都那么演就算了,连他穿越的这个世界都这么干,就不怕出人命吗。 他扭曲着面目,查看周围的环境。 布置奢华,连家具都十分讲究,一看就是有底蕴的人家。 很好,排除是为钱谋害的可能。 “醒了。”有人用玉扇挑起珠帘,那熟悉的声音让宋裴浑身一凉。 瑞王走到床边坐下,“怎么,见了本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王爷怎么会在这里?”宋裴皮笑肉不笑。 “这句话应该是本王问你才对。”瑞王用玉扇指了指对面桌子上散开的包袱,“从你回乡开始,再到布置这一切,杀了那个劫匪,再卷包袱逃跑……”他每说一次就用玉扇敲一下手心,神情意味深长的盯着宋裴,“本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离开陛下?” “王爷说笑了,本官只是回乡尽孝罢了。” “好,你不想说,本王也不再过问, 什么时候你想说了,本王随时洗耳恭听。” “王爷!”宋裴咬牙切齿,还要保持微笑;“下官还要回京复命,就不叨扰殿下了。”他起身就要离开,还不忘记把自己的包袱拿走。 只是他怎么也打不开那道门,“殿下这是何意?” 瑞王故作无辜,“本王又没有拦着你,腿长在你身上,你出不去与本王有甚关系?” 宋裴后退几步,猛的抬脚就踢,“砰!”一声,门被踢开,只是并没有完全展开,宋裴亲眼看着外面落锁了。 他转身冷眼看着瑞王。 “你想离开陛下,本王帮你达成所愿,有问题?” “不劳殿下费心,下官没有这种想法,还请您叫人打开吧。” 瑞王摇头失笑,语气暧昧“昭弟,你既不想承认,本王也不逼你,大家都是聪明人,说开了多没意思,你想离开陛下,本王可以让他永远都不知道你还活着,你留在本王身边,有何不可?” 宋裴被他这番话吓得不轻。 他费劲心思离开了皇帝却要被这个人囚禁?! 这和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人的牢笼有什么区别? “王爷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为好,下官又不是什么宠物……放开!”宋裴被他忽然的靠近逼得方寸大乱,连忙避开。 瑞王将他抵在另外一道门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压制着他,他凑得很近,那几乎算得上是暧昧的距离。 “皇兄真的很过分,明明喜欢顾青杉还要霸占昭弟,可本王不一样,昭弟若是跟了本王,本王只疼你一个。” 他亲吻着宋裴修长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宋裴惊出鸡皮疙瘩,抬手就要推开他,神情惊惧,那是源自他一直以来压抑的恐惧。 “本王又不会吃了你,昭弟怕什么?”他明明在笑,却透着冰冷的凉意,“怕本王再强暴你一次?” 他感到宋裴的身躯在颤抖,轻笑了一声,声音更加低沉喑哑;“只要昭弟顺着本王,本王一定好好对你。” “你答应过会放过我的……”宋裴咬牙,“你不能出尔反尔。” 瑞王理直气壮道;“可你已经不是皇兄的人了,本王为什么要放过你?”这样的尤物,他为什么不自己拥有呢? 他并没有觉得对不起皇帝。 喜欢顾青杉就喜欢啊,把人得到手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占着宋裴呢?更何况宋裴自己想要离开皇兄,他可什么都没做,只是背后捡漏罢了。 “你不就念着那十天吗,我陪你,十天后你放我走。”宋裴努力镇定。 瑞王摇头,“本王想要你,不只是十天。”他虽在笑着,眼里却充满了可怖的占有欲,“本王要你日夜承欢,要你哭着求着满地爬,就像你第一次被本王抱的那样。” 宋裴将手中的包袱狠狠砸过去! 瑞王不怒反笑;“你果然还是没有学乖。” 他们扭打在一起,两个大男人动起手来,整个房间就像是遭了一场劫匪洗礼,东西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到底是宋裴落了下风。 他被瑞王骑在身下,抓着头发摁在地上,额头撞出一个大包,嘴角磕破得流血。 一切都像及了那一天。 他第一次被瑞王强暴的时候,也是像今天一样被打得毫无还手中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