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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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小黑屋。 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周围没有人,只有他自己。 食物和水都有人送进来,但他们只在固定的时间点才会送来一次 ,剩下的时间都是宋裴一个人在黑暗里煎熬。 宋裴在漫长的煎熬中感受到无边的静寂和黑暗,想起君王临走之前说,“宋裴,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只有朕。” 宋裴额头布满冷汗,他不记得自己进来多久了,只知道一开始还能保持理智,后面都是昏昏醒醒的。 到最后他开始期盼进来送水送食物的跟他说说话,想要看到光。 可是那些人都不理会他,送完东西就走,吝墙的施舍他一点光。 “放我出去,求你们了,放我出去……”他嘴唇干裂,不停的呢喃这句话。 他对这样黑暗无声的环境从平静、枯燥、到最后不耐烦。暴躁、恐慌畏惧,以至于崩溃。 是谁都好,无论是谁,只要能把他带出去,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在他倒在地上不吃不喝的时候,他又听到了声音。 躺在地上的宋裴睁开眼睛,看到那道门透出了光,他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狼狈的想要过去,但他饿得没力气站不起来,只能爬过去。 就在他爬到门口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他哭着抱住了那个人,激动到无法言语,他好像忘了怎么说话,拼命的抓住这个带给他光芒的男人,突然爆发的力气连宫人都没把他拉开。 他凶狠的攻击那些妄图夺走他的”光“的人,他已经丧失了理智,像个倾临死亡的野兽,守护自己的宝物不容人染指。 他被他的“光”抱起来,宋裴依恋的靠在他怀里,亲昵的蹭着他抚摸自己的手掌 。 他不容许“光”离开他,片刻都不允许,哪怕被放下来清洗的时候他也紧紧抓着“光”不放。 清洗、穿衣、用饭,都要粘着“光” 他仿佛离开了光就要死去。 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抓着不放,手脚缠上去,没有安全感的卷缩在“光”的怀里。 刚出来的那几天,宋裴都是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让他的“光”从身边离开。 待恢复神志之后,他也不敢再离开,关小黑屋的那几天让他终生铭记。 是夜。 帝王的寝宫里,无论多晚,都是要照明的,以防止帝王有所需要,守夜的宫人好及时侍奉。 空旷的大殿内,只留下两侧烛火,为避免刺眼,大都笼罩上精致的纱罩,平添几许暖黄的暧昧。 朦胧的烛火晕光中,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幔轻纱被窗口的微风吹拂,透出些许风光。 宋裴鬓角汗湿,他闭着眼,睫毛上还沾着泪滴,左眼皮上的那颗痣清晰明了,眉头微皱,漂亮的唇形微启,吐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眼下的泪痣让他痛苦而隐忍的模样滋生出施虐欲,尤其是他半合着眼的模样,很能蛊惑人心。 他双手被一根绳高高绑着,绳的另外一端越过头顶的床梁垂下,握在君王的手中 。 宋裴被绳的拉扯力而迫抬起身子,他极力的夹住体内的性器,恐惧着什么,他最终受不住的开口求饶,“陛下,求你。” 无论他怎么绞紧自己的肉穴,性器都在一点一点的撤出体内,直到只剩下头部还卡着穴口,他呼吸一停,等待审判降临。 君王手一松,绳子一下没了支撑点,连带着牵制宋裴的拉力都没了,宋裴狠狠的坐下去,将那巨物吞得更深。 他痛苦的趴在帝王身上,抽搐着身躯。 臀肉被拍了一下,君王淡漠而平静,“继续,再敢耍手段,你明日也别想下床了。” 宋裴凌乱的喘息了片刻,找回呼吸的频率,直起摇杆,分别绑着绳子的双手撑着君王结实的腰腹,晃动着腰肢,在被子的遮掩下,主动取悦君王。 这个姿势极为考验耐力与持久力,宋裴之前受过折磨,动了不到片刻呼吸又乱了,偏偏君王还没有发泄出来。 他又被罚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君王释放,别的手段用了,也要受罚。 那些手段让宋裴记忆犹深,不敢再耍什么小聪明。 他一下脱力,倒在君王怀里,近乎无助而急切的亲吻神色淡漠的君王,“求求你,陛下,臣真的做不到……” 他亲过君王的额头,眉骨、眼睛、鼻梁、下颚,喉结,唯独没有亲那双抿起的唇。 他急切凌乱,毫无章法的亲着君王的脖颈,含住他的耳珠,讨好的又蹭又亲。 但是并没有用。 宋裴的双手不受控制的被拉起来,合并在一起,疼痛让他直起腰杆,身体被拉着往上抬。 他因为恐惧条件反射的绞紧体内的性器,汗水从额头流下,滴落在君王身上。 “不要……”声音已经有了哭腔 。 身前挺立的性器被套上了“笼子”那是类似贞操锁一样的玩意儿,不同的是贞操锁锁住的是女穴,而这个锁住的是男性的欲望。 他清醒的这几日排泄都要经过君王的允许,即便是在情事上也一样。 宋裴这段时间内,几次高潮都是被干得狠了而用女穴潮吹。 那种失禁一样的感觉让宋裴羞耻到全身泛红。 他躺在君王胯下用另一个器官高潮,就好像他成了皇帝的女人,情何以堪? “啊!”一声颤抖而带着泣音的调子响起,宋裴狼狈的哭出来。 当漫长的惩罚过去,宋裴也就无力动弹。 湿漉漉的穴口尽是白浊,两条长腿无力的从君王腰间滑下,宋裴鬓发凌乱的倒在床榻中。 他像个大型玩具一样抱起来清洗干净,再送回已经被收拾干净的床褥中,困倦的睡过去。 君王将他手腕上被绳子勒出来的红痕上了药,又分开他的双腿抹上冰凉的药膏,再从药浴中挑了一根玉势塞进宋裴的两个肉穴里,盖好被子,起身离开。 他虽放纵了自己一时片刻的耽于情欲,不代表他今夜不处理公文。 尤其是最近不知道是谁带头刮起了一阵歪风,要他趁早广纳后宫。君王前期还能以事业为重做借口推脱,如今他已经逐渐坐稳了这个位置,再没有别的理由躲过去。 他寻思着也是迟早的事情,也就没有推脱,如今送来的美人图都堆得老高。 他早前批阅了一部分,剩下的也就那么一些不要紧的,很快就处理完了,看着那堆美人图随便看过去。 他不需要拉拢世家,更不希望世家独大,所以世家的女子第一个被排出去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有背景又不至于跟世家那样独大的存在,哪怕他将世家压下去了,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凡给一点火,就能燃烧起来,百年如何他管不着,那时候都死了,可他活着的时候,世族就休想爬到他头上。 慎而慎之的挑出几幅画,王有德默默的收起画像。 君王又起身去了一处。 身着百刃带。一身黑衣的男子在他耳边低语。 “金陵国皇帝驾崩了?”君王眉头微皱,想起 了宋裴曾经说过的那句“祈与华共天下” 是预言也好还是诅咒,他都不会与人共天下,此人必死! “他是皇太子,就永远做个皇太子罢。”永远都不能做皇帝。 “陛下,此事有疑。” “怎说?” “金陵皇帝虽好色,但极为惜命,年轻时也曾经是一位有谋略的君王,否则也不可能压着皇太子那么多年,可这次却死的突然,虽对外宣称是刺杀,可属下查到金陵皇帝其实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想来是死得不光彩,对外说是刺杀……不对,此事应当瞒得及严,你是怎么查到的?”君王嗅到了什么不对。 “是宋大人前些年留在金陵的密探告知。” “……那就再观望些时间,看看金陵皇太子究竟有几分能耐,别让他太顺利了。” ”是“ “昊吴那边,可有变化?” 另外一名身着百刃带的女子放下手中的糕点,喝了一口茶回道,“一切照常,不过……”女子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直说就是。”君王为她倒茶,动作十分自然。 女子恭顺的谢过,说;“昊吴的皇帝开始迷信,到处求药。” “求药?”这手法颇为熟悉,君王问道,“什么药?” “求长生不老药。” 君王眼里闪过一抹隐晦,他当年弑父夺位,用的也是类似的手法。 要隐晦的杀人或者毁掉一个人,下毒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看样子昊吴那边要起内乱了,正和他意。 至于漠北,近期动作频繁,内斗不断,皇帝暂时不担心漠北这边有什么动静。 与此同时,另一边。 “殿下,你救救我。”宋裴哀求着瑞王。 他平日觉得这人是个混账,可如今却要恳求这个混账救他。 瑞王摸了摸他温热的脸,看着宋裴满身痕迹,嘲讽道,你让本王如何救你。” “陛下已经容不下你了,不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在将你赶往封地,你甘心吗,殿下!” 宋裴抓着他的手腕,“京城如此繁华,你舍得离开?” “本王舍不得又如何,他是天子,违逆就是死路一条。” “臣有办法!”宋裴抓着他的手一紧,“只要殿下肯争取,臣有办法让你留下来。” 瑞王摇了摇头,“本王做不到。” “废物!”宋裴骂道,放开了他,“滚罢!” “宋裴,你怎么跟本王说话!”瑞王掐着他的脖颈道,“想死吗。” “你敢吗?”宋裴鄙夷他,“只会放狠话算什么,有本事就动手啊。” “你!”瑞王气急,“枉本王冒险进宫看你,果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殿下为何不敢呢?”宋裴暧昧的攀附着瑞王,在他耳边低语,“您这样,怎么带我走。” “谁说本王是来带你走的,自作多情。”瑞王想要推开他,被缠得紧。 “那是宋裴误会了?”宋裴轻笑一声,亲了亲瑞王。“殿下,宋裴愿意跟你走,可这样做的后果殿下有想过吗?我们会举步艰难,浪迹天涯可不是什么好事,您得换个方式。” 都是聪明人,瑞王怎会猜不到宋裴的暗示;“你在教唆本王叛变?”瑞王扯开宋裴,“你做梦,宋裴。” “先听我说完,你再决定也不迟。”他在瑞王耳边一阵低语。 瑞王听完后眼神就变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不怕本王说出去。” “我敢告诉殿下,就不怕殿下说出去,考虑一下?胜算很大的,就算失败了,殿下你也没什么损失。” 瑞王沉默的盯着宋裴看了好半天,拂袖而去。 宋裴见他走了,面无表情的到回床榻,被体内的玉势顶到了敏感点,他卷缩着身体,拉上被子无事一般睡觉。 种子已经埋下,他只需要等着开花发芽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