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开发后庭/缅铃/两穴流水/高潮失禁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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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垫高腰背,沈遇星半倚在床上,双腿屈起,腰胯舒展,知春的手指熟练地摸上那已摊开的软烂花瓣,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含住挺立的乳首,软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舔舐乳尖的同时吮住胸口肌肤的软肉,带来些微的麻痒与舒爽。她的口腔湿热,吸吮时用力地榨干空气,胸口就也跟着涨涨的,像是真能被吸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沈遇星的手指抓起身下的缎面,指关节紧了又松,像是在隐忍,只从唇齿之间泄出几声轻哼。 知春的指腹按住他湿漉的花蒂小幅度地画着圈,唇舌在吮吸间带着水声啧啧作响,上下处的痒就涌起来,一同聚到那空虚翕张的花穴,穴口饥渴地淌着水,馋着那抚在花唇上的手指,直盼着被好好地用力地捅一捅。但此刻又温情得紧,身体盼着一番狂风骤雨,心里却依恋着这样的缱绻缠绵。沈遇星的手指捋着知春的发尾,腿根不自觉地合拢,去蹭她的手指。 下半身只湿得更厉害了,转着圈的揉弄虽不刺激,但却让身体持续地兴奋,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没一会儿竟打湿了腿根臀缝,只觉得下身处的缎面都湿滑一片。知春当真越发地会磨人了,他的手指松松地环着知春的细腰,在小小的腰窝上摩挲几下,更多了几分难耐。 “呼……怎么还不进来,又要相公、求你不成?” “这就来了,”知春说话间将中指挤进那早就渴久了的穴中,不顾痴缠地兀自抽送,她不再磨他,只笑着说,“只盼相公接下来受得住才好,可别在求饶前就叫哑了嗓子。” 相公二字便宛如定身咒术,他身体绷紧,心头狂跳,眉眼之间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凌厉。他将要说些什么,知春只如一尾灵活的鱼从他怀里滑去到下游,一边将食指并入穴中,一边舔上那已被揉得红肿的蒂,于是那话便成了猝不及防的呻吟。上半身挺得更直了一些,手肘支着床榻,分开双腿方便知春的玩弄。 那处终于得了抚慰,极是缠人,绞着手指便不肯松口。知春的唇舌像吸吮乳首一般地吸食那涌出的花蜜,灵活的舌尖不断地逗弄那膨大的豆子,上下绕转,又冷不丁地吮住,榨空了周围的水和气。又酸又胀,只持续地流水,一股股地浇在指尖。 前些阵子总找不出空闲来欢爱,如今无事一身轻,可算是如了意,只觉得舒爽。带出来的侍卫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别说被他远远地打发在一边了,就是真的看到听到也绝不会对外多说一字,从这种层面上讲,这间普通的民间小院要比森严的皇宫更加安全,也更让沈遇星自在。那总要被压抑着的呻吟也逐渐放开,宛如寻常夫妻的欢爱,快活放荡。 “唔啊……好、好舒服!屄里好痒……娘子多捅一捅骚屄、呃啊、逼水被吸出来了……” 知春吮着那颗肉豆,并不答话,但手指宛如回应般地捅得更深,微屈起指节顶在那处酸胀的软肉,更快地抽送。沈遇星下腹一抽,“嗬嗬”两声,腰腹一挺喷了潮水。知春的唇舌不依不饶,直舔得那豆子抽搐发麻,穴口比以往更用力地绞紧手指,沈遇星足弓都已然绷紧,抓着皱起的缎面,含糊地叫了声“要去了”,腰腹几度悬空,肉根泄了精,又挤出几股透明的水液。知春的手指仍堵在穴口,那穴中的水像倾泻下的瀑布,形成一股冲劲,直推着手指抽离,顺着手指和穴肉间小小的缝隙挣扎着往下滴,水蓄得下腹都发起胀来。 “唔啊啊……手指、堵住了呜……好胀……知春、放开!” “无情死了,坏相公,”她的手指还直直地捅着,顶撞深处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手指像浸泡在一汪温泉之中,随意搅一搅就能咣当出水声,“刚才不还盼着知春进来的吗?” “水、呜呃……是相公屄穴里的水太多了……要喷出来些才好、再插进去——啊啊啊!” 被知春堵得久了,潮吹的水液涌得极凶,他脖颈后仰,腰背悬空,脚趾抓地,几道透明的水柱从穴口急速射出,宛如透明的尿水,直溅到那床脚的木板上,顺着木板的雕纹簌簌地向下流。只这一回就觉得小死一次,双目失了神,四肢放软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 知春的唇舌又贴上那艳红的花瓣,知道他此时的敏感,只用柔软的唇轻轻地吻住阴部,舌面贴着抽搐的花蒂,不再吸吮,只安抚似的慢慢舔舐,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活。他顺从地摊开双腿,放空思绪,接受高潮后的抚慰,没留意到知春的手指揉捏起那两片臀瓣,浸满淫水的手指一点点探到那隐秘的后庭。 “知春!”等到他惊觉哪里不对劲的时候,女子纤长的手指已然没入了半截,他本能地僵住了身体,脸跟着胀红,露出些许抗拒的神情。他又不好南风,虽然知道后庭自有后庭的妙处,但那都是些小倌娈童没有女子的阴穴才走的门路,本是不该用以欢好的地方,他也从未想过这处。 “呼,呼,您放松点,”知春另一只手安抚着花蒂,浅浅地插进女穴当中,“这处也是舒服的,最初有一点疼,马上就好了。” “不要……太、脏了……”他还是有些许抗拒,但身子又因为方才的高潮无力地瘫软着,只默认了知春的举动。 “不脏的,哪里都干净。”知春把枕头塞在他腰下,又垫高一层,双腿便悬空着屈了起来,身体折叠成弓,手指在后穴中没入得更深。花穴像是有所感应似的羞耻地张合,知春俯身舔咬,身体在她熟练的抚慰下涌起一股熟悉的酸痒,让沈遇星慢慢地忽略掉了那股滞涩带来的不自在。 知春的手一点点地顶进那紧窄的后穴,花穴水流得太多,淌到臀缝间,就势沾了润滑。中指的指腹往里探入,知春回忆着最初拓开太子花穴时候的感觉,微微弓起了手指,顶到一处突起的软肉。 “唔!”他身体本能地一颤,那疲软的肉根起了反应,在胯间半勃。知春就知道是找对了地方,忍不住微微一笑,顶弄得更加自如。 沈遇星耳根发红,虚虚地握着自己的阴茎,感觉到那处缓慢地勃起,直至完全硬挺。后庭被顶弄的滋味不同于女穴的酸胀,更麻痒一些,多顶几下前端就会流出些清液,那处终是被知春拓开了,他隐约不安,感觉到了一种危险,预感到身体似乎要失控地沦陷到一种无可挽回的深渊,但—— 是知春,因为是知春在做的事情,所以在这种不安之中又生出一种兴奋,一种刺激头脑的快活。 知春见他潮红着一张脸,微咬着唇闷哼,她的手指在后穴里的进出不再滞涩,慢慢顺畅起来,那花穴的水不用知春抚弄仍自发地流,就知道那处已是得了趣。她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里面是自宫里带出来的一些小玩意儿。知春取出一根碧青的玉势,女子两根手指一般的粗细,顶头圆润,整根细长,那处紧窄,这个粗细用起来刚好。 玉势很轻易地便送入后庭,知春把住玉势的根部肏弄起来。玉势比起手指更长,顶弄得也深,头部又圆润,知春就不怕指甲弄痛了娇嫩的穴肉,放心大胆大开大合地抽插。 “唔——哈啊……后面也被肏开了……”他目光迷蒙起来,半眯起眼睛,手指握住肉根上下套弄,后庭被顶弄的快感新奇微妙,越是被顶弄,那前端就胀得越是厉害。以往他都是在女穴处寻了乐趣,反倒掩盖了肉茎泛起来的快感,如今这处的存在感越发鲜明,肉柱上的青筋一鼓一鼓,清亮透明的黏液淌出铃口,龟头红润水亮。他用指腹轻轻搓弄那头部,舒爽得叹息。浑身像浸在碧波之中,伴随潮水一起一伏。 知春只觉那玉势顺畅得出奇,多捅几下竟然都有些滑溜溜的,她便将手指又探进去一根,试了试,原来是得了趣的后穴竟自发泌出润滑的肠液。知春曾经也是和太子一起偷偷看过春宫图的,什么乌七八糟的话本子,沈遇星脑子一昏都在床榻上给知春读过,是以知春的脑海里非常自然地跳出两个字来。 “知春还不知道相公这处竟然是……会流水的名器。”她说着,还献宝似的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拿给他看,“刚开了初苞,就发起浪来了。” “……胡言乱语、呃……”沈遇星的耳根都是红的,发起浪的穴里却更绞紧了那温凉的玉势。屈起的腿勾住知春的腰侧,将女子夹在双腿中间。 “是真的。”知春的手指扶住玉势,又向里推送,只重重地一顶,激得他身体微微起伏上挺。她低眉垂眼,轻轻用帕子抹掉他小腹处湿滑的狼藉,看起来很温顺,露出一个更娇媚的笑来。“是相公发骚了,两处都急着挨操呢。” 他被羞辱得从脸红到脖颈,想去否认,花穴却因这羞辱兴奋得向外吐水,还未来得及反应,穴中就被塞入了一个圆球状的小物。 “呃啊……知、知春?” 知春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像只偷吃到米油的小鼠。“嗯,是缅铃呀。” 是前个把月进贡到宫里的新奇玩意,不知内里置了什么金属,受了热就会嗡嗡振动,不知疲倦。沈遇星和知春只玩了那么几次就没再碰了,因为缅铃不知停歇,穴里越热振得越快,知春的手解放开来,不会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动作酸软,就做得更兴起,每次一用上缅铃知春都要把沈遇星玩到彻底失态,连尿水都被榨空了,做完腰酸背痛的,处理政务都精力不济。实在是有些怕了,沈遇星就把这东西藏了起来,只说得了闲或者知春做得好时再来奖励知春用这个,谁知道这次出宫知春打点行囊时竟然翻找了出来,就这么直接用在了他身上。 缅铃刚一进入湿热的女穴就隐隐地振动起来,那种危险的预感又生了出来,可身体到底情动了,他一双美目微眯,看向知春,只咬了咬下唇,轻骂道:“小混蛋。” 知春知道他同意了,低下头有些爱怜地摸摸那湿漉颤抖的、还不知要面对什么命运的可怜花穴,一边按住玉势再次抽送起来。 沈遇星当真是有些怕缅铃这东西的,这一个小玩意儿就能让他昏了头,宛如失控发情的淫兽,他心里还忌惮着,身体却已食髓知味地躁动,绞着那越振越快的缅铃,细密的叮铃声闷在穴肉之中。 脑袋就逐渐地热了、空了,只觉得那两处穴都被女人操开操化了。下半身没有一处不酸痒的,岔开着双腿盼着知春揉弄。 “好知春……啊啊——用力、再、再快些、屄里一直在振……呜啊——好酸!” 知春摸了摸那后穴的穴口,玉势缝隙的交接之处竟也已湿滑得摸不住了,淋了她一腿的水,知春觉得今日的烟火像是在脑海中炸响一样,绽放出一种绚烂多姿的快乐,一时之间也忘了什么扮演、什么夫妻或是主仆,只乱说一气。 “怎么就又发起浪来了呢,好殿下,”她从匣中取了一根更粗大的玉势,把先前那根湿淋淋的丢到一边,三根手指试探性地拓了拓,就一鼓作气地把这根推了进去,“拿根更粗的来喂饱相公吧。” “呜呃、后穴被填得好满——”声音变了调子,抖着,说出一些轻贱的浑话来,“好知春、操得为夫好舒服……两个穴都被操出水了、啊啊——不要、呜、一直在振!不要……啊啊、要、要尿出来了呜……” 他最怕的,也是缅铃最大的妙处便是越是高温振得越快,穴里持续地发热,缅铃也振得猛烈,又不像知春一般能看他的反应调整节奏快慢,只无情地振着那酸胀的软肉,小小的一个,不如玉势一般能堵住这口女穴,却总要振得钻心的瘙痒,下腹阵阵的酸带来持续的失禁感,恍惚之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漏出去,像是管不住尿水一般。 “没有尿没有尿,”知春像是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小腹,细腻的肌肤触感让她的手指又忍不住向上摸去,揉捏起那微微鼓胀的白皙胸肌,“只是在流水呢,好乖乖,放松放松。” “一直在流……呃、啊啊……”腿下意识地想夹紧,但中间却挤着一个知春,合不拢,只能勾着腿缠在她腰上,像是想忍住一样闭合起穴口,但却被振得更凶,只嗬嗬着粗喘,那穴口微微张合出一道艳红的缝隙,就喷出一小股的水流,“呜、忍、忍不住……要被操漏了啊啊……” 脑袋一发昏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异想天开的浑话了,知春也不管他,知道太子一被操神智就容易不复常态,她嗯嗯啊啊地糊弄着,一边捏着他的乳尖一边把玉势往后穴里捅,那花穴就被缅铃伺候着,时不时就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流。 “知春、呃、知春、不行、不行……”男子光洁紧实的躯体在女人的手掌下微微颤栗,他的手抓着她的皓腕不愿松手,指关节隐隐发着白,像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又、又想喷了……呃啊,会坏的……” “不会坏的,殿下的身体一直都很耐操。”知春的手指抚过他的唇边,抹去流出的透明涎液。这副失神的表情真美啊,知春不知道多少次地想着,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变得更快,手肘都酸软了也没有停下,只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美丽的身躯在手下颤抖弹跳,肉根直直地吐出半透明的精液,高潮的时候像是一朵被春雨淋湿的牡丹。 “知春一直都很喜欢这样的殿下啊。”知春说,“能多让知春操一下就好了。” 她不想做太子的妾,但她也确实喜欢他。若是能像寻常夫妻一样一双人过一生就好了,但知春知道太子不会是知春一个人的太子,太子是一定要做天子的,这样才能让无数寻常的夫妻过上平淡幸福的一生。知春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也越发的坦荡了。 沈遇星却只觉得脑内又炸开了一道烟火,只攥紧了她的手指,“好、好……都给你操、只给你……呜啊——好知春,好姑娘,里面实在是太痒了……呜啊、孤求知春操进来、堵一堵屄水……” 知春松开把着后穴玉势的手,摸上那被振得颤抖喷水的花穴,手指刚一扒开穴口就被迎面浇上一手掌的水。 “呜——知春!操进来!呃啊啊、不要——先取下来!” 知春的指尖被缅铃振得发麻,却无视了沈遇星的叫喊,只按着那缅铃往穴肉上撞,比方才顶得很稳、更直接、更狠,一点点彻底绷断了脑内绷紧的弦,激起了身体的淫性,魂儿都要被捅飞了,止不住地流水,呻吟也愈加放浪。 “好痒、再捅一捅浪屄……知春再操一操——呃啊会、会尿……尿了——” 叫到最后便不知道是被爽哭还是羞耻哭的,只有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流,一双美目水光盈盈,眼角飞红,好不可怜。被知春反抱在怀里,坐在床上正对着正房的大门,只要一推开就能正面迎上那双修长的腿,敞开的小穴,花蒂熟烂,后庭处都饥渴地塞着一截碧玉。女性的尿道口张合一瞬,簌簌流出一小股淡黄得几近透明的尿水,飞溅到眼前的地面上。 只数不清是多少次的高潮了,只记得最后是沈遇星自己趴伏在知春身上,自己的手按住后穴的玉势抽插自慰,知春的指尖直直抵着那振得越发欢快的缅铃,那肉根挣扎着弹跳,只挤出了几滴清液,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不可以再闹了,禁欲一周。”沈遇星浑身酸软地泡在浴桶里,非常严肃地警告知春。 知春“哦”了一声,只体贴地拿出消肿的药膏:“那一会儿还要知春上药吗?” “不……算了,过来,老实一点……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