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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舞番外:视奸以及穿着连体练功服用拉伸的姿势被艹

    喻园是能感觉到有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扫来扫去的。

    他的脚趾不自觉地缩了缩,连穿着紧身芭蕾舞服的上半身也跟着微蜷。

    他知道这是谁的视线。

    他的青梅竹马。

    ......童彦。

    童彦的视线宛若尖利的刻刀般一寸一寸地凌迟喻园的身体,冒着火星的温度让他在拉伸时情不自禁的面红耳赤。

    身体热起来了。

    明明……明明平时没有这么露骨的。

    喻园穿着浅色连体练功服,身体曲线一览无余,他并没有穿内裤,白色丝袜直接接触到了他的皮肤,又被连体练功服压在了光裸的腿间。当他绷着脚尖往下压腿时,被布料绷得紧紧的穴缝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的那里......被看见了。

    喻园红着脸,花唇不受控制地蠕动着,粘稠的液体浸润了穴道,把紧贴小穴的布料淋得湿漉漉的。

    好难受,下面的布料在往小穴里钻,连阴蒂都被勒到了。

    下面湿润到能让他闻到了淫液的味道......

    喻园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悔。

    他不想要练习了。

    他害怕自己的身体会在童彦的目光下变得乱七八糟。

    正处于精力旺盛时期的他也是会偷偷自慰的。无论是阴茎,还是雌穴,从一开始的夹腿夹被子,到现在用手触碰抚弄,他的大脑和身体已经记住了这样的快感。

    喻园的身体快要在这样频繁的自慰中熟透。

    双性体强烈的性欲让他很容易被小小的摩擦或是一瞬即逝的想象挑起欲望,他习惯了这样饥渴的身体。

    他不想被童彦发现。

    这样......这样淫荡的自己。

    但是他也无法说出让童彦离开的话语,因为……是他自己请求童彦来帮忙的。

    “还能再下去一点吗?”

    童彦的语气听不出一点儿异常,贴着喻园脊背的手掌轻轻往下压,这样的动作让两人的身体不自觉地愈发靠近。

    太近了......

    喻园甚至能够感受到童彦的体温,他将头埋在自己的右腿上,胯部的拉扯以及头向下带来的大脑充血都让他分不清自己逐渐升高的体温到底是由于什么。

    童彦......童彦就站在他的双腿之间。

    他清晰地感知到这样的事实。

    喻园垂眼看着对方快要碰到雌穴的胯部,心脏乱跳的想:脚......脚软到快要站不住了。

    他原本可以不用这么狼狈的。

    久未训练的喻园这学期为了应付学分,随意选了小时候练过的芭蕾作为选修课。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老师居然会要求男生在期末考试前必须练好拉伸动作。所以害怕挂科的喻园不得不寻求童彦的帮助,让童彦帮他拉伸。

    但是这并不是让他如此失态的根源。

    而是......

    童彦昨晚向他告白了。

    “我喜欢你。”

    童彦向他说道。

    平静无波的表情搭配上突如其来的表白就像是询问喻园早餐吃什么一样平淡无奇。

    可恶......

    该死的童彦,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他为难到做什么事都无法专心。

    童彦甚至还用同样的语气对被吓到无法做出反应的喻园说:“如果你觉得困扰的话,可以把这件事当做不存在。”

    怎么可能当做不存在。

    他们是青梅竹马,就算他有一具异于常人的身体,他们也共同做了许多亲密的事情。

    一起上学,一起自慰,一起洗澡。

    他和所有男生一样对自己的好朋友没有任何防备。

    童彦居然喜欢他。

    这让他手足无措,也让他本就熟悉童彦气息和触碰的身体对他的靠近反应越来越强烈。

    “喻园,你硬了。”

    童彦突然说道。

    喻园浑身一颤,用以支撑身体的右腿膝盖泛着红。

    被发现了......

    喻园难为情的不敢与童彦对视,深深将头埋在了大腿上。小穴却在童彦说话时违背了大脑的意愿,在他的注视下倏地喷出了一股爱液,将他的发情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居然因为童彦的注视潮吹了。

    “不要看我,现在不要看我。”

    喻园手忙脚乱,还没来得及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腿间,就又被童彦触碰到大腿内侧的冰凉手指惊得整个人往前倒去。

    “唔!”

    童彦伸手从后面拦住喻园向前倒下的身体,手臂紧紧抱住他的小腹,沉声道:“别动,小心摔倒。”

    喻园的左腿还挂在把杆上,右腿弯曲,整个人门户大开的正对着墙上的镜子。

    好淫荡。

    童彦摸到的地方是他的子宫。

    薄薄的衣服无法屏蔽手指的存在感,皮肉之下的子宫又开始溢出潮液。

    他的肉棒在舞蹈服里硬邦邦的,突兀地矗立着,腿间浅色的布料上染上了深色痕迹,从肉穴到大腿内侧无规则的蔓延开来。

    喻园颤声说:“放......放我下来。”

    童彦置若罔闻,瞳孔沉沉的,与镜子里的喻园对视着,手掌缓慢下滑,轻轻撸动喻园的阴茎沉声回答道:“我帮你。”

    嗯......更湿了。

    喻园双眼朦胧地看着童彦修长的手指从舞蹈服以及腿侧的缝隙处插了进去,单薄的布料被拉扯至最大极限,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下面大幅度动作着的手指。

    快冷静下来。

    喻园想。

    不要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他本能地抬腰,阴茎在熟悉的手掌里抽插磨蹭,马眼上的嫩肉被童彦的大拇指按压着,用手上的薄茧肆意刺激。

    “太快了......呜,好难受......”

    喻园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尽管他们之前也互相抚慰过阴茎,可是并不代表喻园已经能够完全免疫这种快感。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童彦的左手把住喻园的腰,手指用力陷入了腰窝之中,肉棒顶着衣服隔靴搔痒般在喻园穴缝处来回蹭动,替喻园撸管的右手还交替着抚摸他的阴蒂和马眼。

    好痒。

    “小穴......摸摸下面,阿彦摸摸我的下面。”

    太痒了。

    童彦从来没有直接触碰过喻园的花蒂,这也就导致了喻园根本无法抵抗这样的玩弄。

    酥酥麻麻的,为什么这么舒服......

    他以为自己自慰时感受到的快感已经是顶峰了,却没有哪一次能达到现在的愉悦。

    喻园喘息着,侧头张开嘴容纳了童彦舔弄唇瓣的舌头,涎液从两人的交缠中流下,接连打湿了胸前的浅色衣服,将两颗硬肿的乳头凸显了出来。

    他的舞蹈服是低胸的,平时穿着便能看见浅浅的乳沟,现在从童彦自上而下的角度更能直接观看到两个小小的乳房在呼吸间上下微晃。

    他像是要将喻园的舌头嚼碎似的吃着他的嘴巴,右手按压了几下马眼,随后两根手指忽地插进了喻园的雌穴,将肉肉的阴阜向两边扩张至最大极限。

    不要......

    不要这样。

    喻园不停吞咽着两人的涎液,眼睛无神地望向镜子。镜子中的他太过淫靡,丝袜被童彦撕碎,裆部的布料死死卡在一侧,被阴阜和腿肉夹着,不得动弹。

    童彦的手指扩张着,雌穴殷红的内壁在镜子里清楚地显现,下方紧闭的菊穴亮晶晶的,沾满了花液。

    好过分,童彦的手指。

    喻园晕乎乎的想着,雌穴里持续不断的快感汇聚在小腹,一阵一阵的酸软。

    受不了了......

    里面好难受。

    “想要我插进去吗?”

    童彦的阴茎不知何时摆脱了布料的束缚,直接了当地贴在了湿润的臀缝间,灼烧似的发散着热意。

    喻园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

    谁没幻想过好朋友硕大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里呢?

    至少他是如此。

    那根同记忆中一样粗壮的东西代替了手指骤然进入了穴中,层层叠叠的皱襞被仿佛想要将它们熨平的力道往上狠戾顶弄,象征贞洁的处子膜在马眼的攻势下破碎开裂,鲜血溢出,又被淫液冲淡。

    他被破处了。

    被他的青梅竹马破处了。

    “呜......啊......好痛......”

    喻园剧烈地喘息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包裹着肌肉的腹部上下起伏,在深呼吸时身体内部的肉棒弧度清晰可见。

    太大了。

    他的小穴全部都吃进去了......

    好撑。

    喻园呼吸急促,镜子中呈现出来的糟糕画面令他浑身发抖。

    童彦极速进攻着,手下用力,把还晕乎乎盯着镜子的喻园换了个方向,借着左腿挂在把杆上的姿势,让他两条腿都穿进了把杆与墙壁的缝隙里,仅仅用腿窝固定自己的身体。

    这个缝隙够大,勉强可以容纳喻园微微摆动的小腿,只是保持这个姿势太过困难,仅能通过童彦向上插弄的力道稳定身形。更何况那根肉棒入得极深,根本不顾刚被破处的雌穴还没有缓过神来便闯入了子宫。

    太深了......

    喻园仰着头,难以承受似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他的雌穴虽是早已滑溜溜的,时刻做好了被操弄的准备。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小穴在短时间无法适应势如破竹的粗大肉棒,被陌生异物侵入的软肉死死绞紧了侵略者,令本就窄小的肉穴变得愈发难进。

    又开始了......

    那种让人难以招架的亲吻。

    喻园红着脸,发出细碎声音的嘴唇被童彦灵活的舌头侵占,比常人更为细长的舌头轻而易举地舔到了他的雍垂体,瘙痒难耐的感觉席卷而来,喻园难受得想要叫出声来。

    我的全身都被触碰到了。

    喻园迷迷糊糊的想着。

    无论是口腔粘膜,还是奶头与子宫都被童彦肆意玩弄着。

    原本软乎乎的奶头变得挺翘起来,被修长的手指揉搓抓弄,看起来像是发育不良的小小胸乳在身体上下动作间晃动着,惹人怜爱。

    在这场情事发生之前,童彦和喻园是没有进行过激性行为的。相互抚慰也仅限于阴茎,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顶多是纯情地用嘴唇相贴,连舌头都没伸过。

    所以童彦对这对胸乳是觊觎已久的。

    在打篮球时,从篮球服宽大的袖口隐约可以看见的浅色奶头。

    在两人一起洗澡时,喻园不小心摔倒在他的背上,那两颗硬硬的触感。

    在夏天热得受不了,喻园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脱下衣服时,被汗水浸得亮晶晶的软肉。

    童彦的记忆力和视力都足够好,只要他想,任何时候发生的情景都能在他的大脑里纤毫毕现。

    他的手指将乳肉朝中间挤挨,两颗布满齿痕的奶头在手掌中蹭来蹭去,连乳孔都被指甲磨刮。

    他喜欢喻园。

    无可救药的喜欢,喜欢到像个变态。

    喻园换下的内裤、喻园打球时拍下的照片以及睡觉时喷洒在他颈侧的呼吸......都让童彦陷入痛苦的情欲煎熬之中。

    因为这段感情,他费尽心机地让喻园逐渐熟悉他的拥抱,他的亲吻甚至他的阴茎。

    他卑劣地改造了喻园的身心,一个世界观都还没有完全塑造的人就在童彦的软磨硬泡下无意识地默许了他的世界会有童彦参与。

    喻园并不抵触他的喜欢和操弄。

    童彦心知肚明并且因此欣喜若狂。

    这也让原本沉稳冷静的他激动到失了分寸,原本想要循序渐进的肉茎一个劲儿地往子宫里钻,腰部的力量越来越大,毫不留情地对刚刚失去贞洁的穴肉大肆捣弄,连藏在阴阜里的花蒂也没放过,仿佛要将它碾烂似的往里搓压。

    他对喻园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他会用自己的阴茎、手指和身体去开发,去满足,让喻园再也离不开他。

    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

    “啊......太快了......童彦,不......要......”

    喻园快喘不过气来,顺着童彦瞬时增强的力道往前扑去,冰凉的墙面与滚烫的皮肤产生了奇异的化学反应,让他对雌穴里的动静愈发在意。

    这个姿势本就令阴茎操得极深,昨晚因为童彦的告白而彻夜未眠的喻园浑身无力,一种疲惫感从身体里蔓延,又被尾椎处窜起的电流冲淡,肉体和灵魂割裂似的拼接着,从后脑勺那里向前掠过一阵一阵的快感,大脑皮层的感觉飘忽不定。

    唇齿相交产生的水渍声和下面的肏穴声此起彼伏。

    喻园大脑一片空白地遵循着身体的指示玩弄自己的阴茎,手指不住揉捏嫩嫩的马眼,茎身湿得一塌糊涂,全是乳白色浊液,稀疏的毛发粘在了一起,一小撮一小撮的,衬得被拍打得发红的阴阜显眼至极。

    “舒服吗?”

    童彦贴近喻园的耳边说着。

    属于童彦的气息近在咫尺,敏感的耳廓被舔得潮湿,耳道里酥痒难忍,似乎声音化为了实体钻进了耳朵,轻柔地抚摸他的大脑,身体内部的每一个器官都在童彦掌控之中。

    喻园眼睛微微翻白,只知道顺着童彦的话语做出反应,求饶般用头发蹭动童彦的胸膛,含糊不清的说:“呜......舒服......好舒服......”

    潮热的胞宫在宽大的手掌下抽搐着,血肉铸成的屏障似有似无的将子宫里的阴茎与童彦的手隔离,却无法阻挡敏感点被大幅度的搓弄抓揉带来的潮涌。

    喻园的肚脐是很敏感的。

    连小时候和童彦玩挠痒痒的游戏都会因为被触碰肚脐而弃甲投戈,不敢有一丝挣扎。可是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童彦的怀抱中,根本无路可逃,想要向后躲闪捂住小腹的手掌,湿乎乎的腿缝又自己迎向了童彦的鸡巴,前后夹击。

    喻园已经被这样的快感冲刷得丧失了理智,只想求得快点解脱,摇着头呜咽地叫喊:“不要了......我不要了......”

    白皙的臀缝有了青淤,才被肏过的菊穴吐着水吮吸不停拍打的囊袋,阴茎喷出稀薄的液体,因为多次射精,到了后面连勃起都变得困难。

    童彦想要将喻园折叠揉搓,整个人塞进自己的皮囊里,也想要借由正抽插着的阴茎闯入子宫中,被喻园的身体彻底包裹。

    他想要和喻园合二为一。

    喻园的不应期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对待,小穴随时喷涌着潮液,他被人把尿似的对着镜子潮吹,又被人压在地上像青蛙一样趴着操穴,子宫深处供应不了那么多的液体,穴肉变得干涩,皱襞肿胀不已,又被浊精射满,润湿了被顶得生疼的肉穴。

    喻园的泪腺本就浅,把整张脸弄得湿漉漉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把童彦的胸肌蹭得全是水液。

    “我......不行了......唔......阿彦......”

    下面快要破了。

    童彦的阴茎在两个小穴轮流抽插,穴肉在快速摩擦下高热不断,宛若暴露在烈阳中的嫩肉,又热又疼。

    “不要了......不要了......”

    喻园不知轻重地咬住眼前的肌肉,口中的呻吟不断。

    剧烈肏穴引起的抽搐感使他下体发疯般高潮着,精液愈来愈稀薄,到了最后射出的完全是空气。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恐怖的情潮,初次接触真正的情事便如此过激,他的身心都在摧枯拉朽般的冲击下一败涂地。

    “受不了了吗?”

    童彦重重按压喻园的小腹,阴茎在子宫里四处冲刺,将里面晃荡的液体挤出宫口。

    他的牙齿啃咬着喻园的唇瓣,低声说:“马上就要到了。”

    喻园泪眼朦胧地坐在他的怀里与他接吻,软下来的阴茎在上下动作时来回晃动,雌穴不断开合着吐精,菊穴的褶皱被撑至极限,软肉还没缩进去又被肏穴的阴茎带出。

    童彦的手掌在白色丝袜下滑动,脆弱的料子经不住来来回回的折磨,变得破破烂烂,白皙的皮肉从里面探出,看起来既淫靡又暧昧。

    他又想起了喻园在他的面前穿上这双白丝袜的样子——

    喻园光裸的右脚踩上了旁边的凳子,层层叠叠堆积在手中的白色丝袜被他慢条斯拉扯,缓缓覆盖比例优秀的腿部,最后挤压至丰腴的腿根,将浑圆挺翘的臀部吞入其中。

    喻园一如既往的对童彦没有丝毫戒备,却不知一旁的青梅竹马脑子里正想着要把那双丝袜扯烂扯碎,最后将勃起的阴茎插入腿间的嫩穴中,恨不得再也不离开的可怕念头。

    童彦抱住抑制不住大声呻吟的喻园沉沉的笑着,身下的阴茎已经到了最后的冲刺。

    他一手掐住喻园柔韧的大腿,一手把住喻园向后倒下的身体,即将喷发的阴茎倏地从菊穴抽出,插进了柔软的子宫中。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童彦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入狭小的子宫,感受着喻园因为双重失禁而绞得紧紧的湿穴和胞宫,笑着亲吻他的唇瓣说:“你是我的了。”

    不管喻园是否答应,他都只会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