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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重复章节,别点

    苏霖钰义无反顾的捅了进去,完全不给对方再挣扎的余地,猛力破开那道作为屏障的膜,鲜艳的血液迅速流出,又被粗大的肉棒给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辞言疼的眼前一黑,差点就这么昏厥过去,下体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

    他向来冷静克制的眸子里终是失去了焦点,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豆大的冷汗,如瀑布般顺着他的惨白的脸滑落。

    苏霖钰的孽根太大了,顾辞言的花穴又比普通女人要小,即便是之前做了那么久的前戏,操进去时还是险些要了顾辞言的命。

    “啊啊啊……痛……畜生……苏霖钰……你个禽兽……出去……滚出去啊……”

    顾辞言身体绷得紧紧的,嘴里口不择言的骂着,因为疼痛,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苏霖钰的肩膀里,但此刻两人都没有察觉。

    他被情敌像是操着女人一样,深深操进了那个代表耻辱的花穴。

    无尽的羞辱感涌上心头,伴随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几欲叫他失去理智。

    顾辞言气若游丝的躺在苏霖钰身下,两条长腿无力的被对方摆弄,再没有半点力气反抗,只能任由对方操在他的花穴里,恐怖的巨物将他的花穴撑的薄薄的,一点缝隙也不留。

    剧烈的疼痛令顾辞言止不住的痉挛着,他清冷的声音里染上怒意,断断续续道:“你会后悔的……苏霖钰……你一定会后悔的……”

    苏霖钰也被夹的不好过,他差点没直接给疼萎过去,但当那阵疼缓过来后,他就体会到了神仙般的快活。

    层层柔软湿滑的媚肉紧紧的吸附吞吐着他的肉棒,因为前戏做的够久,骚穴里面淫水也足,肉棒捅进去,除了一开始比较疼以外,后面是真的爽爆了。

    事实上,前面忍得越久,积累的渴望便会越多,插进去时的快感也就会越强烈,苏霖钰忍了这么久,差点把自己给忍废,这累积过后喷发的快感岂是一个“爽”字足以描绘。

    这儿真是个宝,他只恨不能日日夜夜埋在里面。

    尤其是因为疼痛,这花穴拼命的收缩着,吞吐着,一下一下,用着最柔软的骚肉,谄媚的讨好着他的肉棒。

    这一刻,苏霖钰真的有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

    但看着身下顾辞言痛苦隐忍的皱着眉,刚刚还泛着红的脸也变得像纸一样苍白,苏霖钰只能强忍住冲撞的欲望。

    他怜惜的摸上顾辞言的花蕊,轻轻揉着、伺候着:“乖,我错了,痛只是暂时的,这就让你舒服。”

    “我不用……你放我走……苏霖钰……我让你放我走……你听到了没有……”

    “放你走?”苏霖钰轻轻摁住指间的花核,用语言刺激道:“您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它夹着我的肉棒好紧,好贪吃啊,顾总,要不您好好管管您的穴?它实在是太骚了。”

    “唔啊……”顾辞言情不自禁喘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羞愤道:“你闭嘴……不准说了……”

    同时,苏霖钰感觉到,吞吐着他肉棒的穴肉顿时紧缩,也不知是被他的揉弄刺激的,还是被他的话语刺激的,开始再次分泌起已经停产的淫水来,不多,但是效果很显着。

    也很令人惊喜。

    苏霖钰早就发现了,这老男人一听到自己骂粗口,反应就很大,下面会也夹的很紧,显然喜欢的不得了,偏偏嘴里死不承认,一副恨不得杀了他的模样。

    老男人嘴硬是真的嘴硬,骚也是真的骚。

    苏霖钰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该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依照他以前自撸的经历,可以分析出,他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床上说浑话的人。

    然而看到顾辞这幅骚浪的模样,他就完全忍不住想要说粗口刺激对方。

    看着对方因为他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甚至是一句话就陷入情欲,摆脱不得,只能无力的在他身下承受沦陷,一举一动都因为他而变化,苏霖钰就莫名有一种比射精还要爽的快感。

    苏霖钰感受着花穴热情的吞吐,巨物胀的仿佛要废了一般,他却依旧憋着不动。

    他用着温柔的语气,继续说着淫秽的话语:“顾总好生霸道,您的穴骚明明是事实,还不让说。”

    一边说着,苏霖钰一边往下摸到两人接合处,沾了一手的淫水,然后将那些淫水尽数抹到顾辞言平坦却手感极佳的胸口上,顺便还狠狠揉了一把。

    “你瞧,”他贴着顾辞言的耳朵戏谑道:“这些都是您的骚水,顾总,您好淫荡啊。”

    “闭嘴啊……啊哈……不准说了……”

    果然,顾辞言的花穴夹的更紧了,里面湿软热乎的穴肉紧紧的吸附着自己粗大的肉棒,贪吃的想要将里面的精液吸出来。

    苏霖钰差点就这么丢人的射了。

    “骚货,”他再也忍不住的骂了一声,闭上眼深深吸口气,缓了缓想要射精的欲望,随即一巴掌扇在顾辞言柔软的臀肉上,眼神凶狠道:“夹松点。”

    顿时间,本在讨好的吞吐着他肉棒的穴肉骤然剧烈紧缩,似是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再次喷出了一点点淫水。

    这骚浪的一幕让两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顾辞言不敢置信般微微睁大眼,愣在了原地,仿佛三观尽毁似的,好半天没能回过神。

    他一个32岁的男人,居然被情敌操干着打了屁股,虽然不疼,但是格外羞耻;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因为被打屁股就再次高潮了……

    这么浪的人……怎么可能是他顾辞言!?

    苏霖钰却笑了,他见这老男人果真喜欢,当即又拍了一下,力道依旧没多重:“没想到,顾总居然喜欢这样……”

    “胡说八道……”顾辞言被打的又羞又恼,他强忍着羞愤与快感,用眼神凌迟着对方:“苏霖钰……你有种……千万……别落……我手上……”

    苏霖钰轻轻揉了揉手里绵软滑嫩的臀部,笑道:“我是个同性恋,哪来的种?”

    说着,他似乎想起来什么,用肉棒抵在穴心处打转,语气玩味的问道:“还是说,顾总想要给我生?”

    “呃啊……别……别动……畜生……”顾辞言脸色又白了几分,痛的缓不过气来。

    虽然已经有了不少淫水,但是苏霖钰那根实在是太大了,对于娇小的花穴来说,要想彻底享受起来这点水显然还是不够的。

    苏霖钰不忍再动,他一边低头含住顾辞言那颗已经红肿的乳首,一边摸上花穴,以两指分开花唇,大拇指直接摁住花蕊,时轻时重的按压着,使出他所有的经验去取悦对方。

    “啊啊……别弄……不准碰我……唔……难受……”

    被揉了几下,顾辞言敏感的花核便又得了趣,穴口里面再次开始冒水,虽然不多,但代表着他又爽了起来。

    苏霖钰见状,心知有了作用,他加了点力道,重重的揉弄着这颗肿大的红豆,语气恶劣:“真是骚的可以,赶紧给我多流点骚水,不然待会儿操死你。”

    敏感的花核被如此粗暴的揉弄,顿时一股股强烈的快感涌出,顾辞言难以承受的扭动着柔软有力的腰身,语不成调的浪叫着。

    “啊啊啊……不要揉……好酸……啊啊哈……苏霖钰……放手啊……”

    苏霖钰不得不承认,顾辞言真是个天生做受的好胚子,身体敏感的不行,两分钟前还疼的说不出话来,被他摸了几下外加说了几句荤话,就忘掉了疼痛,开始感受到了快感。

    这人做1岂不是暴遣天物!

    这样想着,他加快手里的动作,很快便将指间的红豆玩的湿软绵滑、轻颤不已。

    顾辞言拼命的扭动着臀部想要避开这凶猛的快感,却只能被狠狠的钉在对方的肉棒上,他的逃避,最后都变成了主动套弄,让那根肉棒捅的更深。

    他神情似欢愉似痛苦的叫着:“唔啊……别摸……那里……不要……啊哈……好难受……”

    见到对方如此骚的模样,苏霖钰忍不住再次吐出淫秽的话语:“骚货,我不摸你能这么爽么?下面流的骚水把我肉棒都打湿了。”

    顾辞言被他刺激的不行:“闭嘴……啊啊……混账……别让我出去……我一定会整死你……”

    “顾总您放心,我一定伺候的您出不去。”

    说完后,苏霖钰便开始动起腰来,他咬牙忍住想要粗暴操烂对方的欲望,只慢慢的,浅浅的,温柔的操着那地儿。

    怎么说老男人第一次做受给了自己,他没那么禽兽,也不想对方日后回忆起这次时只有痛苦。

    苏霖钰身下的肉棒浅浅的抽插着,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对方那骚浪而又动听的呻吟声,在静谧的包厢里响起。

    他叼着嘴里的乳头轻轻啃咬拉扯,将乳头玩的硬硬的,突然猛地一吸,然后松开淫靡的泛着水光的肿大乳头,轻笑着开口:“顾总,我把你操怀孕好不好,让你天天产奶给我喝。”

    顾辞言原本沉浸在情欲里,被那一下吸的差点又丢了面子,听到这话却立马剧烈挣扎起来:“不……我是男人……你想都不要想……”

    然后他的胸口再次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忍不住再次陷入猛烈的快感中:“唔啊……别咬了……苏霖钰……啊哈……好胀……”

    敏感的花穴被粗长的大肉棒浅浅的操着,力度很轻,捅的也不深,却格外的磨人,加上胸口处也被对方玩弄着,他只觉得浑身都酸软的难受。

    熟悉的异样再次蔓延全身,酸酸麻麻的,尤其是身下那处,不停的痉挛着,分泌出大量的蜜水。

    “啊哈……好麻……”顾辞言难以承受这强烈的快感,深陷情欲之余,他还不忘作死的刺激着对方:“苏霖钰……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白玖熙吗……”

    话音刚落,他的胸口处就传来一阵尖锐刺痛,对方的牙齿重重地咬在了他娇弱的乳头上。

    不是特别疼,轻微的刺痛。

    顾辞言闷哼一声,即使被身下肉棒插的喘息不止,他仍不忘抽空嘲讽道:“苏霖钰……你是狗吗……”

    苏霖钰闻言动作停了下来,随即淡淡道:“我是狗,那顾总不就变成了狗日的?”

    完了,他顿了顿,再次开口,语气没有半点异样的说道:“另外,我想我有必要再次提醒顾总一句。”

    “您若是想快活点,那就不要在我的身下反复叫着别人的名字。”

    说罢,他便不再继续虐待自己的欲望,脸色平静的架起对方的两条光着的腿,挺着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

    每一次都重重捅进了骚穴的最深处,速度又快又猛,力道之猛,仿佛要将里面的骚肉给操熟操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