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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之毒(詹缨X陛下,变态元帅柴世桢X献身妖孽陛下)

    圣女摄提与圣君之间爆发了一起相识以来最大的冲突,摄提执意要血洗沈家满门,罪魁沈渊更该被五马分尸。

    摄提对宇文清的宽容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杀光他们,才能饱受宇文清遭辱之事,宇文清并非下不了手的人,可他就是偏偏对沈渊一家手下留情。

    就凭那小畜生有几分肖似圣君的弟弟吗!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摄提气的炸裂之下也口无遮拦起来,直把宇文清气的脸色发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明白了,在你眼里,从来没有看得起我。我那卑贱的过往,也没有国师的本事,除了这张脸这个身份,我什么也帮不了你,你瞧不起我是应该的,是我不知深浅冒犯唐突了圣君。”

    宇文清靠在床上听到这番混账话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摄提带着自虐的快感,一句更刻薄似一句。

    “沈渊之事,便随圣君,望圣君莫要后悔。”

    摄提说完转身便走,留下面色难看的宇文清。摄提负气离去,却是便宜了詹缨,作为“无意”知晓了这件事的詹缨,也是叫来沈无及救出宇文清的人。

    以全然不同于摄提的温柔纵容照顾宇文清。

    “为何不将此事告与圣女呢?”

    宇文清盯着掌心沉默不语,詹缨状似无奈的轻叹。

    “是怕圣女瞧你不起?”

    无神垂落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这不是你的错,圣女咄咄逼人实在不该,她不知道你的苦心,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掌心轻轻落在宇文清后背上,如羽毛般温柔轻抚,詹缨不动声色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难过的话,不要忍着,你这样,我也不好受。”

    宇文清执拗的维持着沉默,詹缨却敏锐察觉到了身下身躯有一瞬间的轻颤,他索性主动揽臂抱住宇文清。

    “...”

    豁然抬头,宇文清惊慌的挣扎皆数被詹缨固定住。

    “放...”

    “我不放,你若不喜就让人处死我吧!”

    詹缨颤抖的声音夹杂着隐忍与痛楚。

    “很久之前,我便心悦陛下,陛下将我送出宫,以剑客身份相逢,我更是欣喜非常,能接近陛下,哪怕陛下不想让我知道身份。”

    双臂的力量逐渐松开,詹缨扶着他,无一丝情色,温柔而得体,宇文清复杂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钦微,我多希望你真的只是个剑客,这样至少我还能做做梦,我...喜欢你啊!”

    狭长双眼流露着震惊,随之是迷茫与痛苦,詹缨心知成了,他抬起面前青年的下巴。

    “你也是对我有感情的是吗?否则不会在那将军面前护着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只想陪着你,看你被沈渊如此伤害,圣女又如此误会你,我真的无法忍受,他们不信任你,甚至都不给你解释的机会,你的温柔,你的顾忌我都懂!钦微,让我照顾你好吗,哪怕只是陪着你!”

    詹缨动情的恳求道,他如愿看着宇文清情绪决堤。

    挖开伤口,上足了那些人的眼药,詹缨展露出的正是此时此刻宇文清需要的抚慰。

    结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让我,帮你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

    盯着宇文清那双潋滟漂亮的眼,平日里的清澈平和再也不见,那双眸子此刻却该死的漂亮,有种...

    吸引人的危险感!

    瞳仁中心红芒一闪而过,詹缨完全没有发现,他已整个人陷入了莫大的悸动中。

    他本不想进行的这么快的,这显得他是别有居心。

    可是与那双眼睛近距离对视之后,詹缨推翻了所有打算,他的热情与执着令人动容,他相信宇文清也无法抵挡。

    视线温柔缱绻,詹缨肆意散发着自身魅力,全然不知他的视线正备他视作猎物的人牵扯着。

    随着距离贴近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詹缨久违的产生了毛头小子才有的战栗感,他着迷的望着那张唇色显得稍淡的薄唇。

    狠狠的吻上去。

    如同一声信号,詹缨焦急的用熟练的手法挑逗着青涩的身下人,他反手扯下帐帘遮挡住床上风光。

    “怎么了?”

    詹缨抚弄着猎物紧闭的膝头,宇文清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身下,做着最后的抵抗。

    “信我,好么?”

    宇文清别开脸去,就在詹缨不耐时又眼尖的发现宇文清红头的耳根,詹缨知情解意的本事一流,立马明白了关键所在。

    “是我冒失了,你如此漂亮的模样我想看的更清楚些。”

    真情实意的道了歉,詹缨拉起一旁的锦被将两人笼住,他又试探性的分开宇文清的膝盖,这一次宇文清颤抖的配合的打开腿。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感受到紧抵着后穴的那物,宇文清抽了口气,随之红着脸闭上眼,詹缨被他稚嫩青涩却又不自知的魅惑模样勾的不能自已。

    他俯身亲着宇文清的脖子让他放松下来,感受到对方腿根处的肌肉没再那么紧绷,詹缨便一口气贯穿了进去。

    “唔啊!”

    詹缨立刻停下动作,抬手轻抚宇文清的脸。

    “抱歉,弄疼你了。”

    青年脸上全是自责愧疚,宇文清看了看他,垂下眸摇了摇头。

    “不疼,只是...怕。”

    “当真?”

    詹缨满心满眼担忧宇文清的模样令宇文清很是受用,他侧过脸在詹缨的掌心上亲了口。

    詹缨压抑的动了动喉结,他自诩玩过的美人不在少数,青涩妖艳不在少数,但面前这人,却仿佛每一寸都长在了他的心头好上。

    隐忍的埋首于宇文清颈项间,他不想让宇文清看到自己失控情欲的脸,下体被熟悉的柔软湿热包裹着,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宇文清的身体比起那些身娇体软的小倌一点也不年轻,甚至身体也是有棱有角彻彻底底的并不纤细。

    但就是这么副身体,包裹在衣物里时引人遐想,脱下衣服便是赤裸裸的散发着无形色香的致命诱惑。

    那是纤柔娇媚的少年和柔软丰满的女人都不能带给他的视觉刺激,面对这男人,他往日理智尽数失控。

    ——被他征服,或者征服他!

    一场克制的欢爱,宇文清在他怀中安然睡去,詹缨却全未满足,他睁着眼探究的盯着身旁人的睡脸看了会儿。

    天生王者,糅合了贵族的优雅与侠士的从容,这人天生便是让人跪拜的强者,詹缨意外发现到,宇文清的容貌居然是少有的出色。

    或许是他的过往所为太过惊世骇俗,他的优秀往往遮盖了他本身的好相貌,但即便是詹缨也不得不承认,这人长得...过分妖孽了些,若不是那天生的正派气质,和他似是有意对容貌的遮掩修改。

    旁人很少能发现他这副皮相的魅色,可若是换副打扮,再稍作整理将他本身的容貌凸显出来。

    詹缨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他惊恐的发现了什么。

    【若不是这个身份,此人只怕会成为第二个祸世妖孽。】

    冷不丁想起沈渊与沈夫人的相貌,宇文清刻意隐藏的便是那一份被削淡了的天生深情与深邃五官。

    身为帝王,他便是这天下主宰,究竟是什么让他刻意隐藏自己相貌上的优秀,这份容貌若是不再遮掩,换成詹缨,只会无比好用。

    詹缨只觉得宇文清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也为自己发现了蒙尘宝珠而得意喜悦。

    如此美人,如此权势,若是得到了宇文清的心,他便能轻易成为这天下最厉害的人。

    原本还对讨好男人而心有怨念,此刻詹缨已是信心满满,他野心勃勃打量着身旁的宇文清。

    【集美人与权势一体,若是平常,只怕轮不到我,也多谢你藏拙,方能便宜了我。】

    —圣女败露—

    宇文清醒来时入目之处是一片男人的胸膛,他试着动了动挣脱男人双臂的桎梏,下一刻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按在了对方身下。

    “不知道男人早晨醒来是受不得撩拨的么?”

    宇文清伸手推了推詹缨滚烫的胸膛,表达自己的不喜,詹缨抓着他的肩头热情吻他的面颊与脖子。

    “别乱蹭。”

    詹缨在他耳边嘶哑的命令。

    一夕之间,詹缨的热情更胜平常,不知是不是错觉,宇文清觉得此刻的詹缨比以往的多了几分侵略性。

    詹缨顶膝分开宇文清的双腿,轻易便顶进了灼热的硬块,宇文清忍耐着男人的动作,抬手抓住了床上的栏杆。

    看出宇文清的不喜与忍耐,詹缨也伸手握住了宇文清身前的欲望,技巧的抚弄也唤醒了宇文清的快感。

    “快点...结束!”

    宇文清喘着命令道,面颊酡红泄露了几分原本的媚色,詹缨看的心猿意马,动作间的引诱挑逗愈发不断,只弄得宇文清身体发软,粘着詹缨无声索求。

    詹缨吃的满足也琢磨起了赶走摄提的计划。

    国师解忧是个和尚何况现在正在昆仑山上闭关不足为惧,但圣女摄提可就麻烦了,圣君圣女怎么看便是天生一对的称呼。

    詹缨有意试探,宇文清在床上轻易任他摆弄,下了床谈起正事来却是思维清晰,半点都不好含糊。

    “圣女与国师,不要招惹。”

    宇文清留下这个警告便不再多说,詹缨心底咯噔一跳,他意识到宇文清的不满也不再试探,他对这三人做过详细调查,有意模仿解忧来接近宇文清,只是假的始终是假的。

    正如方才,他靠解忧获得宇文清的青睐,一旦宇文清觉得他越界了,那么他这个仿冒品便没有任何价值。

    聪明的做法是改变宇文清的想法,让宇文清真的喜欢上他,而不再是透过他的模仿而对他另眼相待。

    契机发生在一次宴会后。

    眼见着陛下在半路上被人叫走,詹缨认出那是圣女身边的女侍官,本着好奇心便跟了上去。

    谁料他会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出大戏。

    预料中的,圣女不会安分,多半是想撬墙角。

    话不投机半句多,眼见宇文清要走,圣女便从后方抱了上去,詹缨饶有兴致看着,他可没错过宇文清眼底的挣扎之色。

    是就这么从了多年的好友和这么个大美女来一场,还是选择他呢?

    詹缨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本不以为宇文清会为他守身,却不料宇文清干脆利落的拉开了那双柔软修长的双臂。

    见到这一幕的詹缨本在心下吃惊,不料那麻烦女人手段一套又一套,居然当着他单纯小陛下的面脱起了衣服。

    詹缨有些厌烦的皱了皱眉,正想出去打断。

    无意间目光落在那女人光裸的身上,詹缨猛地收住脚,他重又藏起来,惊愕的盯着摄提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

    没有胸,重要的是对方仅剩的亵裤中间被撑起的一块鼓鼓囊囊,女人怎么会有那玩意儿。

    宇文清似是被惊到了,他脱下外袍披在对方身上。

    “宇文清!”

    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略显慵懒华丽的女声,这声吼叫赫然是属于一个成熟男人的。

    “便是没有他,我也不会喜欢你。”

    宇文清说的绝情,不再多看转身便走。徒留下摄提崩溃的站在那,身上笼着宇文清的外袍,一双眼睛通红似血写满了不甘怨恨。

    “圣女居然是男儿身?有趣,有趣!”

    詹缨勾唇轻笑,这下子该够摄提喝一壶的了,说不定,能借机铲除这绊脚石。

    摄提所掌控的朝廷暗部,不巧的很,与他詹缨的势力恰好是对立的,若是摄提被处死,那么他便有办法收拢这部分属于朝廷的势力。

    詹缨安排的隐秘,圣女是男人的消息便在官员之中不胫而走。詹缨不打算一开始闹的太大,平民百姓得作为最后的杀手锏,若是陛下能压下一切决议,那么他便让百姓的声音反杀陛下,逼的陛下不得不放弃摄提。

    他有心试探出宇文清手中权力,对于摄提也只能说声不好意思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等和摄提闹翻的宇文清得知消息时,留言已经压不下去了。

    已晋身为西北大元帅的柴世桢早已不耐烦一个女人一个和尚擅论朝政,他便是此次主张验明圣女正身的人员之一。

    宇文清被逼的焦头烂额,这一切詹缨看在眼里,他耐心看着宇文清如何翻盘,然而宇文清的目光远比他以为的深远。

    在詹缨有心提出压下舆论时,宇文清便指出了百姓这一点,詹缨皱了皱眉在心底暗道。

    【就算你察觉了又如何,坑在那里,你不跳也得跳。】

    “不必再提,我另有安排。”

    宇文清按了按眉心淡淡道,他起身走向门口。

    “要走了?”

    “嗯。”

    宇文清没有直接回皇宫,他绕道去了一趟神庙,看了被软禁的摄提。毕竟真相大白之前,圣女还是圣女刑部无权关押。

    短短时日,摄提的容貌肉眼可见的憔悴下来,见到宇文清他皱了皱眉。

    “如此关头,陛下不该来此。”

    “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

    “我...”

    “大不了一死,是么。”

    “以我区区草芥之命,全君威严。”

    “魏灵鸣!”

    摄提一震,他有多久没被叫过名字了,而此刻宇文清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满脸怒容。

    “解忧与你,是朕的人,是朕选择的这条路,你们只是听从,朕为堂堂一国天子,若是连手下人都护不住,那我干脆别干了!”

    “阿清...”

    摄提喃喃着。

    “知不知道,谁也不能动你,你也不准干蠢事。”

    摄提抿了抿酸涩的唇,良久冲着离去的背影轻声应道。

    “是,陛下!”

    ——交易——

    若是单单验身,宇文清的确打算厚颜无耻的安排自己人糊弄过去,这是他和解忧之前便想好的应对之策。

    只是这几年柴世桢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在涉及解忧与摄提的问题上处处与他为难。

    柴世桢比宇文清更直白的说出了“若是陛下安排,嫌有不公”,这跟指着宇文清鼻子说他会包庇犯人没差了。

    扯皮的结果就是检验人员有两方构成,宇文清以圣女之身不容亵渎唯由强行让一位女官来做,女官明面上跟他没关系,私底下却是解忧安排的暗桩,柴世桢则担任了另一位验身人员。

    人数不多,便有好操作的空间,比如...

    权色交易,有谁不爱。

    宇文清回到皇宫便坐到了梳妆镜前,这些年来,为遮掩自身相貌,他总有意将自己往平庸的地方打扮。

    即使如此,出色五官在那,再怎么遮也掩不住那份容貌的出色。

    他自小长得出色,更学有一门西域来的惑心术,若是乱世,凭借这两样好歹也能保下一条命来。

    人,只要活着,便有无数可能。

    他当了皇帝,便用不到这份美貌,惑心术也不再用到。他不想让人发现自己的秘密,惑心术说出去,追本朔源来自西域已灭魔教的功法,被人知道了,一国之君会这个,实在不好看。

    叹了口气,宇文清伸手解下发冠散开了头发,清冷端正的帝王一瞬间便平添了份潇洒从容之意。

    宇文清拧开桌上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巾帕上,将将湿透,握着帕子,细细擦拭着长眉、鼻梁与嘴唇。

    本无特色的眉锋显露,眼窝渐深,鲁钝鼻梁也变得高挺深邃起来,再倒上些水润泽帕子,宇文清继续细细擦拭。

    人中的位置,嘴唇的轮廓色泽也逐渐显露出来,等全部擦干净,那张脸没有明显改变,却又变得截然不同。

    他母亲宇文玉精通易容术,这门手艺他学的不精,但稍稍改变相貌使之平庸一些却不是太难。

    简单改变眉毛的形状,眼间的距离,只是清俊相貌在此刻立刻活灵活现起来,长眸转动间的风流神韵,更甚以往。

    这张脸,他有太久没看到,一时间居然有些陌生,宇文清轻笑,为了安生当个帝王他也是不容易。

    金冠华袍,久违的贵族装扮穿在他身上没有任何违和处,走动间,犀带飘飘如仙君行走在云彩间。

    伺候的内侍被帝王惊了一跳,随即纷纷低头不敢再看。帝王少年时,便有贴身服侍的太监迷上陛下,结果...并不太好。

    乔装多年的陛下居然恢复了容貌,想必,又有大事要发生。

    此刻的柴世桢正在接待那位准备搞大事的陛下。

    初初看到宇文清的容貌时,柴世桢也被狠狠吓了一跳,美人他见过不少,男人长成这样实在太造孽了。

    索性陛下气质压得住,才没让人第一眼觉得他是祸国殃民的妖孽,与其说是妖孽倒更像是传说中下凡来渡劫的仙君。

    一直将陛下视作最佳女婿人选的柴世桢此刻心头复杂,女儿嫁给他,只怕血本无归。

    “陛下今日前来,是为圣女之事?”

    柴世桢开门见山,宇文清也不避重就轻。

    送上盛有价值连城珍宝的盒子,其上还有一枚金印。柴世桢打开盒子看了看,见到那方金印也只是眼皮撩动,全然不为所动。

    若是以前的陛下,他说不定就心动了,但如今...

    美人权力,孰人不爱。

    他与陛下斗了这么些年,初时便为这人手段惊艳,越到后头越是欣赏,说他禽兽也罢,他柴世桢早已见惯美色,享受够了全力浮华。

    但如此一个长在他心口喜好上的对手,且如此美貌,他若不心动,那当真不是男人了。

    “元帅若是答应,那从今往后,便是孤之岳父。”

    “哦!”

    柴世桢不动声色的轻笑,宇文清举起酒杯作势敬酒。柴世桢伸手,宇文清谦恭一笑。

    哗啦啦——

    “元帅大人!”

    “没事,陛下喝多撞翻了酒杯,你们先下去,不许人来打扰。”

    “是。”

    甲胄声远去,柴世桢低头俯视着躺在自己怀中的美人,宇文清惊骇的看着他。

    “元帅是何意?”

    他本以为就要成了,却不知柴世桢却将他拉了过去,途中撞翻桌子酒杯,惊动了侍卫,他本以为柴世桢喝多了,但对上男人清醒的眼神,他知道不是。

    柴世桢支走侍卫,此刻更是肆无忌惮,抚摸着陛下的脸颊。

    “若早知陛下是如此佳人,本帅又怎么舍得为难呢?”

    “放肆。”

    “嘘!声可轻点,毕竟他们并未走远,若是...”

    “住手!”

    宇文清倒抽了口凉气,一把按住男人探进他衣襟内的手。

    “确定要我停手么。陛下,您该知道,若是你就此出去便再没有机会了。”

    “...”

    宇文清紧抿着唇沉默着,他赌不起,摄提也等不起了。

    若是为了摄提一人引发战争,百姓只会将仇恨投向摄提,柴世桢的要求却是再明显不过。

    陪他睡一觉,圣女的事便就这么过去了,柴世桢不会无聊的事后再拿摄提的事威胁他。

    可他...

    “想好了吗?我现在对陛下,可是热情正高呢,若是让我等的不耐烦了!”

    未尽之语胁迫满满,宇文清根本无法拒绝。

    按着男人手腕的手逐渐松开,无声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聪明,只是陪我睡一晚事情便会解决,而本帅也没下流到要以此威胁的地步,比起娶本帅的女儿,这场交易,更快捷不是么?”

    “柴世桢,你好卑鄙。”

    “陛下说的是,谁让陛下长得这么...秀色可餐呢。”

    柴世桢低声揶揄着,俯身便含住了那张倔强漂亮的嘴,柴世桢吻技高竿,宇文清推拒着的双手逐渐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熏香醇厚的味道混合了汗水的味道在这间屋里显得愈发暧昧起来,柴世桢在宇文清耳边低喘着介绍。

    “陛下送的香,微臣甚是喜欢。你看,我对你并无恶意,甚至很是欣赏,你不用害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只要放轻松,将身体交给我。”

    宇文清坐起身,抬手按在男人鼓胀的胸肌上。

    “元帅英勇之名,孤自小仰慕。却不想,未能成为翁婿...”

    柴世桢轻笑,以指背来回触碰着那张落寞的漂亮脸庞。

    “做不了翁婿,亦可当情人。民间的女婿也算是岳父的半子,若是陛下愿意,也可叫本帅做父亲。”

    柴世桢无耻的建议道,宇文清红透了脸,抬眸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无丝毫力度,却反似有着无数钩子,勾的柴世桢呼吸一重,抱住那人便是一通亲热。

    “陛下当真不想叫我声爹,为父必定,好好疼爱你这甚是馋人的身子。”

    宇文清一言不发,只以双眼凝视着男人的眼,柴世桢只觉得心口越跳越快,再难掩兽性,扑了上去。

    “啊...啊...元帅,嗯啊!”

    性器搅动肉穴的水声清晰可闻,柴世桢享受着身下柔韧温软,牙齿撕咬着宇文清光洁无暇的肌肤。

    “嘶!别夹那么紧!”

    托着宇文清臀瓣的手轻轻拍了拍,宇文清试着放松,男人便趁势又猛力捅进去,宇文清被干的张唇轻叫,眼眸中的水光似要就此溢出,柴世桢被他如此媚态迷的神魂颠倒,下身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青年雪白的臀瓣上。

    “不...不行,轻点...要坏了...坏了,嗯嗯!”

    “唔!”

    柴世桢挺直腰背,俯视身下狂乱淫叫的青年,他年轻时便在床底间勇猛非常,如今虎狼之年,碰上这么合心意的美人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玩弄。

    “停下,停下...嗯!出来,要出来...”

    宇文清拼命摇晃着头,一头青丝散乱披在身下,他扭过身子修长手指紧紧抓住地榻席面,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下的贯穿,男人抓住他的腰身一把将他拉下,俯身压在他身上,将他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柱上。

    “那就给本帅尿出来!”

    “不要,放开...柴世桢,孤命你放开!”

    宇文清沙哑的哭叫并不能令柴世桢心软,相反的激发了他内心征服的快感与隐藏的施虐欲。

    噗滋——

    “呃啊——”

    青年扬起脖子发出凄厉惨叫,睁开的眸子逐渐涣散,柴世桢感受到那处肉穴的缩夹紧吸,本有些干涩的肠道内更是突然分泌出大量清液。

    柴世桢伸手摸去,接了一手的水,他放在鼻尖嗅了嗅,并无腥味,散发着淡淡的蜜糖香甜,质地也是润泽的粘稠,宛如女人下体分泌的淫液。

    “居然,被干出水来了,果真是尤物!”

    柴世桢搂住他,宠溺的亲了亲他急促喘息的嘴角。

    “陛下真是令人惊喜,只吃一次,怎么够呢!”

    柴世桢危险的低声喃语,他眯着眼打量身下慵懒瘫着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年轻帝王。

    如此美人,若是能将他降伏收归己用,该是何等快活的事。

    一国之君,当自己的情人,在床上下流的取悦自己,为自己哭泣。

    柴世桢光是想象便再度兴奋了起来,他按住已无力呻吟的宇文清,缓慢抽送着享受这具被自己彻底操开的身子。

    ——

    再度吃了闭门羹的詹缨皱了皱眉头,已经三天,宇文清没有回宫也不再神庙这里。

    想了想,他决定去柴世桢那里看看。

    “他也不再府上吗!”

    詹缨是真的诧异了。

    “公子若有要事不如进府等待。”

    “不必了,不用告诉他我来过。”

    詹缨憎恶柴世桢也不是一天两天,柴世桢的亲兵们也都知晓,也是故意这么问,送走了詹缨,亲兵首领便转身回府。

    穿过长长的走廊,亲兵首领在柴世桢卧房前停下。

    “元帅,公子已经走了。”

    男人沉稳威严的声音隔着紧闭的门扉传出。

    “嗯,你下去守着门,别让人来打扰。”

    “是。”

    亲兵首领干练的领命退下。屋内的大床上,柴世桢闭着眼,爱抚着埋首于他胯下伺候的美人长发上。

    “呵!做的不错,够了。”

    拍了拍美人翘起的臀部,那人抬起身以手背拭去嘴边残液。

    “父皇,儿臣做的可好?”

    长发披散的美人分腿跨做在柴世桢大腿上,修长雪白的双臂缠在男人颈项上。

    柴世桢眯着眼爱抚美人光裸的脊背。

    “你这逆子,勾引为父行不论之事,为父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

    “嗯,儿臣任凭父皇责罚!”

    美人亲昵的蹭着柴世桢的脖子,柴世桢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骚货!为父便干的你再也不敢发骚!再也勾引不了男人!”

    柴世桢凶狠的骂道,美人却一点也不怕的张开双臂环住男人,敞开双腿迎接着男人的惩罚。

    “父皇,嗯~父皇答应过儿臣,再不为难圣女...唔...”

    “是,为父答应乖皇儿,为父这就疼你!”

    柴世桢身下顶弄不停,直把身下美人弄得喘息不停,指甲按捺不住在他结实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骚儿子,饶你骚,让你骚,为父干死你!嗯!”

    紧紧抱着自己的美人哪里有柴世桢方才见过的迷乱,那双冷静透彻的眼睛淡淡扫过男人的发丝,眼瞳中的媚色逐渐消退,宇文清无声的弯了弯唇角。

    ——权力美色,岂是你想要就要。刮骨钢刀权力毒药,你既求,朕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