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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大肚,甜腻求欢的孕夫,钻进裙底抚慰娇妻,嘬neinei喝奶水

    席家宅里,时间刚过早上八点,阮伶裹着被子轻微翻动几下,在发现身边的位置没有人后,眉头一拧,醒了。

    阳台上隐约传来讲话声,席以铖手机贴在耳朵边,压着嗓子:“他这几天睡眠还行,只是吃的还是不多。”

    对面的人讲了什么,席以铖再次确认道:“真的不用做检查吗?”

    这次是阮伶抢过话头:“不做检查,我不去。”

    没等席以铖反应过来,他就踮起脚尖朝手机说:“赵医生你要不要接着休息呀,这人总是打扰你,你可以把他拉黑的。”

    席以铖笑几声,把手机举得更高,对赵钰道:“小祖宗起了,我有事再单独打给你。”

    准备做父亲的这段时间,席以铖有些过度紧张了,每天让阿姨做各种各样的汤,还要亲自盯着阮伶喝完。每次阮伶的孕期反应严重一点,席以铖都想抱着人直接冲去医院。

    阮伶被当小雪人似的宝贝着,但时间长了,也很为两件事发愁。

    “一,我不要再喝板栗鸡汤了,二,不能每天带我跑医院。”

    在这个阳光明朗的早晨,阮伶终于按捺不住,决定和席以铖约法“两”章。

    席以铖把只穿着睡衣的小人抱回卧室,看着阮伶把衣料顶出一块的肚子尖,慢慢道:“好,答应你。”

    刚才赵医生其实也宽慰他,说阮伶情况稳定,在这期间,过度小心反而不好。

    阮伶欢呼一声,眼睫弯弯,凑到男人唇边啄吻一下,而后兴高采烈去洗漱了。

    倚在盥洗室门口,席以铖看阮伶的背影。睡裙下露出细直的小腿,脚踝精致,上面绑了一颗红珠。怀孕后,阮伶的四肢比之前还要瘦一些,再衬上玉白的皮肤,整个人就像开在暗夜里的白玫瑰。纤瘦,柔美,让人惊艳,也更加想悉心保护。

    阿姨把早餐准备得丰盛,天南地北,清淡酸辣的食物都荟萃在餐桌上。

    阮伶看了一眼,挑了一碟香辣爽口的小菜,配着粥吃。

    席以铖在一旁喜滋滋的,酸儿辣女,他的宝贝说不定要给他生个小女儿。

    吃好了,阮伶瞄了一眼老公,小猫般从座椅上起身,钻到席以铖怀里,后背靠着席以铖结实的胸腹,坐在男人大腿上。

    “怎么?”席以铖挑眉问,双手轻轻护着阮伶的腰肢把人扶好。

    阮伶抿了抿被辣红的双唇,仗着屋里没别人在,大胆道:“你昨晚说的……只要我乖乖睡觉,今天就……”

    “就怎么样?”席以铖明明记得,还是要哄着人往下说。

    阮伶低下头,露出泛起粉红的耳后:“……弄我前面。”

    他现在怀孕刚满五个月,医生在三个月的时候就告诉席以铖可以正常行房事了,但席以铖宝贝阮伶,能开荤的两个月以来,弄花穴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好老公,我馋死了。”

    半扭过身子,阮伶头埋在席以铖颈侧,伸出一节湿润的粉舌,对着凸起的喉结,轻舔,啃咬。

    男人最受不了这个。

    席以铖“嘶”的一声叹口气,把怀里人抱紧了,开口,嗓音低沉:“想挨操就听话,一会儿不准掉眼泪,不准哭着乱扭腰。”

    “我听话,”阮伶拉着老公的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撩开裙底,摸进去,“湿了,难受……”

    席以铖的手心湿乎乎的潮。他碰到了流水的嫩鲍,柔软地吸裹着手指,还贪婪蠕动着,想把两根硬物往里推。

    阮伶身子之前被浇灌得多了,这几个月的茹素让他恨难熬。现在花穴里裹了半截手指,还是觉得隔靴搔痒般不满足。

    “再深点,再深点。”

    席以铖在美人的软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先把东西含湿了。”

    阮伶心领神会。

    他从男人的腿上滑下来,跪在厚地毯上,葱白的手指去解席以铖的皮带。

    指节摸索片刻,却总是找不到那截皮带的关窍。美人有些急了,微翘的眼尾晕起瑰红色,抬起眼皮祈求地看着席以铖。

    “啧,越发娇贵了。”席以铖利落抬手,火热的巨物便被释放出来。

    把黑发别到耳后,阮伶吐出舌尖,痴迷地舔了一下狰狞的龟头。味道很腥,席以铖也很久没畅快地发泄过了。

    美人一手捧着孕肚,一手握住涨紫的柱身,他伺候得卖力,雪腮鼓起,性器裹了一层湿亮的津液,直顶入紧致的喉头里。

    阮伶说不出话来,眼睛却一直看着席以铖,神情迷醉,媚眼如丝。整个人像牡丹瓣被揉碎了,能从里面挤出春水来。

    席以铖重重喘息。

    过了十多分钟,男人把阮伶从地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阴茎暴涨,正抵在湿漉漉的花穴口。

    阮伶软着腰就想把巨物吃进去,席以铖却止住他:“我刚才怎么说的,忘了?”

    “那你快点……”阮伶瘪了嘴,“慢吞吞的,跟不行了似的……”

    席以铖气笑了,也不辩驳,只是缓慢又强势地插了进去。

    “唔——”阮伶喘息着,沉甸甸的胸脯起伏不止。

    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像鲜活的鱼肠被破开,巨刃寸寸推进,碾过所有空虚,只剩一团熊熊大火。

    席以铖压抑着野性,只进了大半就停下了,开始轻轻抽插。

    咕滋咕滋,水声在空旷的餐厅响起。声音不大,却提醒阮伶,他是有多么迫不及待地讨得一场欢愉。

    “有没有不舒服?”席以铖问他。

    阮伶被肏得一耸一耸,他迷乱地摇头,复又点头:“……不舒服……你再,再深一点……”

    席以铖埋在阮伶细嫩的肩窝里,在他的锁骨间种草莓:“再深点就弄到孩子了,你想让他提前跟小爸爸打个招呼,嗯?”

    花穴里的敏感点藏得深,几乎在尽头处,和肥软的宫颈肉挨在一起。此时席以铖的阳物根本不去碰那里。

    孕夫的情绪起伏很大,阮伶见席以铖不为所动,鼻头一酸,眼中马上蒙上水雾,泫然欲泣。

    席以铖看得心软,语气温柔道:“之前说好不哭。”

    眼泪啪嗒落下来,正砸在席以铖手背上。

    阮伶哭的自暴自弃:“我不懂事,你以后都不要对我好了,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别碰我……嗝……”

    他说着就用手推男人的肩膀,想从男人腿上下来。

    席以铖没放人走,而是拖着阮伶的屁股把人抱起来,上楼进了卧室。

    直到被放在床褥上,阮伶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看着男人把小穴里含着的性器抽走,阮伶抹了把眼泪,后悔,但不知道怎么撒个娇再蒙混过关。

    “趴过去跪着。”席以铖让阮伶翻了个身,拿了两个软枕垫在他肚子底下。他用手帕给阮伶擦干眼泪,道:“别哭了,都成小花猫了。”

    阮伶吸吸鼻子,带了点奶奶的尾音:“我刚才乱发脾气了……对不起……”

    他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在下一秒,感觉到了火热的饱胀感,那硬物入得尤其深。“啊!好舒服,顶到了——”

    喟叹,喘息,汗水,和痴情的裹缠。

    阮伶意乱情迷,用了全身的热情来招架。

    席以铖跪在阮伶身后,耸动腰身,很有节奏地凿击。速度不快,但每回都发出皮肉相击的沉重音节。

    坚硬的屌头有分寸地戳刺宫口软肉,如此几十下后,那一圈粉嫩肉环贝肉般张开,露了一个小缝,往外流着热乎乎的淫汁。

    孕期的子宫敏感无比,几乎要融化在这跟烙铁般的阳物上。

    感觉到肉环嘬着马眼,席以铖深呼吸停下了动作,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操进子宫,伤到阮伶。

    顿了顿,他挺腰,身下的重枪斜刺到花道内,偏过宫口,狠狠轧在敏感点上。

    紧接着,花穴内就涌起一阵疯狂的收缩,阮伶趴伏着的腰身弓起,随着媚人的淫叫声,晶莹的汁水溅满了身下的床单。

    “呼……老公好厉害……”

    这是阮伶几个月以来享受过的最畅快淋漓的高潮了。

    之前被席以铖用手指弄过后,虽然喷了水,但里面还是发痒,叫嚣着吃下更多。

    席以铖想暂时退出来,让美人享受高潮的时间。但性器抽到一半,被细白的手心握住了。

    阮伶迷蒙着回头,还以为席以铖不打算再继续了:“还要,别出去。”他喘息一声,发丝遮住一边的眸子:“这次射在里面……抵着宫口,好不好……”

    席以铖绷紧了肌肉。阮伶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引线,那水红的双唇吐出几个音节,都能让他发疯。

    “好。”

    应了一声后,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席以铖是在专心发泄欲望,而阮伶是被干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小美人护着肚子,胸脯丰满,但看上半身,他拥有母亲干净温柔的气质,但淫水飞溅的腿心却暴露了什么,告诉人们这位母亲骨缝里的色气。

    身后的男人每肏一次,阮伶的小鸡巴就会磨蹭在枕头上。这种感觉是尖利的舒爽,阮伶哼哼唧唧地在软枕上蹭动,最后吐出了几股精水濡湿了枕套。

    高潮几次后,阮伶神思昏聩起来。他只记得席以铖按着自己射精时候强烈的炙烫,其余的整理和清洗都记不清了。

    席以铖把人用浴袍裹着放在床边的沙发上,他去又换了一套床单,拆枕套的时候发现了几团精斑。

    “这是什么?哪家小狗在床上撒了尿?”席以铖拿着换下来的枕套去逗阮伶。

    阮伶迷迷瞪瞪,闻到腥味后睁开眼:“不是……”他红着脸辩驳:“……是阮阮没忍住。”

    ***

    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压迫到膀胱,阮伶确实不太能锁得住精尿,一个晚上就要起夜好几次。席以铖为此睡得很浅,只要旁边一有动静,就抱着阮伶去厕所。

    把席以铖吵醒的次数多了之后,阮伶的心里很过意不去。

    某天席以铖下厨做晚饭的时候,阮伶犹豫再三,开口说:“老公,今晚我能不能去客房睡?”

    席以铖煮面的动作一滞,皱眉问:“怎么了?”

    他这人身量高,垂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压迫感,况且现在席以铖面色不悦。阮伶心里发毛,吞了吞口水说:“你总睡不好,连翻身也要顾及,怕压着我了,而且还被我吵醒……”

    阮伶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把自己当成一个拖累,怕这样下去,席以铖会讨厌了自己。

    那还不如自己先离开一阵。

    席以铖关了火,煮到一半的面条腾着热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之间。

    席以铖叹了口气,上次去做完例行产检后,医生就说阮伶心思重,让家属多疏导孕夫的情绪。

    “不再生下一个了,”席以铖道,“咱们就要这一个,不再怀了。”

    “啊?”阮伶眨眨眼睛,没反应过来。

    席以铖脱了外套铺在大理石桌面上,托着阮伶把人抱上去坐着。

    这样一来,两人就一样高了,阮伶直直撞在席以铖的眼神里。

    阮伶怀孕七个月了,养的胖了一点,没有之前脆弱的单薄感了。席以铖捏了捏阮伶的脸蛋,问:“怕老公嫌弃你吗,我的宝贝有心事了。”

    阮伶瞬间就红了眼,像是有气球被戳破,他那点虚张声势出来的坚强一点一点瘪下去:“我给你添麻烦。”

    “怎么是添麻烦,”席以铖的声音仿佛有了重量,锚定在阮伶的心脏,“你在送我一个全世界最好的礼物。”

    他慢慢剖白:“以前总想和你有个孩子,算是我们相爱的一个证据。但看你现在这么辛苦,我觉得很不值,这个孩子没有那么重要。”

    “阮阮,我不会爱谁超过你了。”

    世界都沉静下来,锅中的水不再沸腾,时针每走一秒就像过了一个世纪。

    阮伶眼角都红了,拼命忍住没掉眼泪。

    伸出双臂,他把席以铖拉到近前。

    “亲亲我。”他说。

    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唇舌分开后,两人都有些情动。

    席以铖开口:“还吃晚饭吗?”

    阮伶摇头:“我不饿。”

    “……就是下面饿。”阮伶的双腿环在男人腰上,娇嫩的腿心磨着结实的腹肌。

    阮伶身子重了不方便,这段时间做爱,都是席以铖用舌头伺候那朵淫花。

    闻言席以铖默契地半蹲下,头伸进了阮伶的裙底。

    天色暗下去,昏沉的光线不足以照亮房间,但却没有一个人原因去开厨房的灯。

    阮伶坐在料理台上,手臂往后撑着,仰头张着嘴巴呼吸。

    他裙摆很大,遮住了男人的上半身,男人的所作所为也不能被旁人知晓。

    “啧啧——”阮伶的阴蒂被男人纳进嘴中,嘬吸了一口。

    阮伶活鱼般震颤起来,踩在席以铖手臂上的脚趾踢蹬蜷曲。

    “不能弄那里……”

    阮伶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男人似乎是听见了,他绕开花豆,去添那道嫣红的鲍缝。鲍肉很配合,吐出更多汁水,又柔柔张开。席以铖深深一嗅,闻到了花道里骚浪的甜。

    他覆上去,嘴唇包住肥嫩的花户,大舌灵巧地伸入花穴中翻搅。

    “嗬……”

    席以铖听到了阮伶的呻吟,又明显地察觉到美人的双腿把自己夹得更紧了。

    阮伶很喜欢被舔穴,每次被舌奸都醉呼呼地喷水,浑身上下都没了骨头。

    这是他最近才发现的。两人都闲下来时,阮伶会害羞地撩开裙底,邀请席以铖来咬一咬。

    甚至有次当着阿姨的面也是如此,阿姨跟阮伶商量明天的菜色,席以铖就在阮伶裙下,把两片花唇添得充血肿胀,吸干了他所有喷出来的水。

    表面看起来阮伶还是青涩干净的,谁能想到他裙下藏了人,在温柔的奸弄下攀上顶峰。

    等到阮伶去了三次,没什么力气时席以铖才站起身。开了灯,席以铖舔着唇角欣赏阮伶潮红的双颊。

    阮伶揪着身下的外套,还在余韵中颤抖。他的裙子是大方领的款式,席以铖眼尖地看出胸前的布料湿了两团。

    “涨奶了吗?”

    “嗯……”阮伶慢吞吞地拉下领口,左边的大白兔率先跳了出来,“宝宝喝一口好不好,我喂宝宝喝奶?”

    还真把自己当孩子喂了?席以铖勾着唇角笑答:“好。”

    说罢张嘴叼住了红通通的奶头。

    阮伶吸了口气,乳晕上被牙齿硌出了红印:“刚出生的宝宝是没有牙齿的。”

    席以铖便轻轻柔柔吮吸。

    奶孔张开,香甜的奶汁不断溢出,被席以铖吞下。他喝得凶,把奶头嘬得又痛又爽。

    “还有这边。”阮伶捧着右乳递到席以铖唇边。

    席以铖来者不拒,凑在阮伶胸前,大掌把两只奶球拢在一起,同时吸两颗奶粒。

    阮伶看着毛茸茸的黑色发顶,真的有一种在哺乳孩子的错觉。

    “你慢点喝,妈妈的奶水都是你的。”

    席以铖不久就吸空了乳房,凑过去吻了吻阮伶,道:“都是我的,生下来的小崽子一口都不分给他们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