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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犬④【剃毛、乳首穿刺】

    范锦城趴在地上,被固定的手脚高高翘起。

    他喘着粗气,倒在自己的排泄物里,连唇角都挂着两滴白浊,淫荡极了。

    苏谈走过去,皮鞋踏过黄白液体,停在他面前。

    狗狗瑟缩了一下,饱满的胸肌上下颤抖,企图把自己蜷成小小一只幼犬,发出隐约的泣音。

    主人冷眼旁观,知道调教来到了关键一步,如果这时像别的训犬师一样,上去粗暴地强奸狗狗,就会彻底打破狗狗所剩无几的尊严,进一步建立主奴关系。

    不过畏畏缩缩的败犬他在这片别墅里见过太多,那些灰暗的瞳子看久了很容易让人新生厌烦。

    所以主人抱起了狗狗,毫不在意身上的昂贵西服被狗狗的肮脏体液弄脏。

    毛茸茸的黑发蹭在脖颈上,主人心里突然变得非常柔软,仿佛自己怀里的真是一只刚出生、未睁眼的小小狗崽,狗狗微弱的呼吸萦绕着他,所剩不多的良心也被小狗仔厮磨,带来融融的暖意。

    于是他脚步一转,从大门移步,来到了卫生间。

    范锦城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被嘲笑、被玩弄的准备了,蒙着眼罩的双眼涣散,流下两滴眼泪。他甚至心灰意懒地想着早完事早回家,没成想对方会把他当成一个瓷娃娃,小心翼翼地抱起。

    这是要干什么?是新的折磨法子吗?

    他死水般沉寂的内心荡起涟漪,等到花洒温温柔柔的暖水浇下来,狗狗柔软的头毛湿漉漉地趴下,倒真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无家可归的可怜狗狗。

    暖水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狗狗微凉的皮肤,带来温和的慰藉。

    有之前那一段惨无人道的放置在前,现下身体上力道温柔的搓弄和温和热水的濯洗让他备感无措,甚至内心深处都生出了对苏谈的浓浓感激之情。

    但眼罩还没有取下,他也就无从观察苏谈脸上的表情,而若是看清了,心头那一抹微弱的好感也会烟消云散。

    那不是温柔,也不是怜惜,而是猎人注视砧板上猎物的最后一丝怜悯。

    下体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范锦城身体一震。

    ——有手指正沾着泡沫,捻动着阴茎附近的阴毛。

    它先是细致地在阴茎根部覆上了剃须泡,然后又抚弄着阴毛,如同梳通打结的头发一般,动作轻柔,范锦城全程都没有什么痛感,仿佛被顺毛的宠物,舒服得甚至想要打呼噜。

    那手指短暂离开了一会,范锦城喉咙里就滚落出一声不满的叹息,紧接着某个冰凉凉的物体就贴上了敏感的皮肤。

    !

    什么东西!

    虚假的安心感迅速破碎,狗狗瞪大双眼,在一片不见底的黑暗中挣扎起来。

    “喂!停下!”

    早知如此的苏谈用上半身的重量压住了狗狗不断弹动的劲腰,然后强硬掰开了牢牢闭紧的双腿,如同撬开一只坚硬的蚌,露出了里头瑟瑟发抖的红润贝肉。

    狗狗还在虚张声势地威胁,“你再不收手,我就要打人了!”。

    而被他威胁的对象充耳不闻,剃刀刀片在精准的把控下,稳稳剔除了表面的阴毛,而没有剐蹭到皮肤半分。

    剃毛过程十分顺利,越到后面,身下的挣扎也就越微弱,最后狗狗更是自暴自弃地瘫倒,任由那冰冷的器具在下体驰骋。

    簌簌剃毛声中,范锦城从未有比这一刻更加强烈地认识到,谁才是这具身体的真正主人。

    “好了,狗狗真乖~”大功告成的苏谈丝毫不吝啬地拆下了范锦城身上的束缚,眼罩、口笼和皮带们被随意扔到一旁。

    可是即使拆除了刑具,范锦城也只是在拿下眼罩、被晃眼的最初皱了下眉,其余时候,他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随便他人摆弄。

    见此,训犬师微微一笑,他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无数前辈累积的经验告诉他,此时的心灰意冷只是迷惑训犬师的伪装,一旦训犬师放松警惕,狗狗就会毫不犹豫地逃跑,甚至还会狠狠反咬一口。

    隔壁的新手训犬师就是这样,都训了三个月了,就这样,稍微不注意,还是放跑了那只桀骜不驯的恶犬,虽然最后狗狗被巡逻的保安送回,那个新手训犬师也成为了这片别墅群的一个笑柄。

    而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苏谈自然不会高估自己的天赋,重蹈前人的覆辙,第一次犬调,他是小心再小心,连牵引绳都有好几根备用。

    说到牵引绳,苏谈转身,打开了橱柜,示意范锦城自己挑选。

    范锦城懒洋洋地掀了一下眼皮,面上的冷漠还未散去,就定格在了惊恐上。

    无数刑具静静陈列在眼前。

    是的,刑具。

    看看那些乳钉、阴茎锁和阴茎笼吧,金属底色上镶嵌着不同颜色大小的宝石,但也无法改变其上的淫猥意味。

    苏谈轻巧地捻起了一对红宝石乳钉。

    宝石色泽艳丽纯正,透明度高,无瑕疵裂纹,切工优秀,在浴室昏黄光源照射下,内部依旧有许多红色的小“火苗”闪烁。

    这等等级的宝石,本应被藏入柜中精心保养,而不是作为淫具的点缀,出现在这种秽乱的场合。

    这对闪烁着耀眼鸽血红光芒的乳钉慢慢在范锦城视野里放大,配合着苏谈万年不变的笑容,范锦城的眼中只剩下了这点夺目的火光,让人头晕目眩、隐隐作呕。

    一只手稳稳地钳住了他的一粒乳首,一点尖锐异常的刺痛穿胸而过,范锦城吃痛低头,却发现苏谈伸舌,灵巧地卷走了左侧乳首上一点泌出的血珠。

    那点米粒大小的血珠在粉白的舌苔上滚动,衬着周围流着蜜似的肌肤,向四周放射出无尽的血色光辉,竟硬生生夺去了颤抖乳钉上的宝石光辉,映得人眼睛生疼。

    “处子之血。”

    说完,苏谈轻笑一声,舌尖回卷,喉结滚动,一声吞咽的咕噜声清晰地回荡在两人耳边。

    “真甜。”

    耳畔仿佛有轻笑声传来,范锦城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为什么而愤怒?为什么愤怒?

    范锦城的思绪如同被猫咪玩过的毛线团,大脑飞快闪过一些昏黄发旧的片段。

    那是小学时的三好学生奖状,高中时老师的夸奖,工作时学员的感谢……

    这一切都破碎在低低的、愉悦的轻笑声中。

    右胸也传来熟悉的刺痛,宝石乳钉沉沉坠着破皮敏感的乳首,带来蚂蚁噬咬般的痛楚和痒意。

    一根肉红色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直立起来。

    范锦城呆呆地看着这淫乱不堪的一切、淫乱不堪的自己,眼眶里慢慢蓄起水汽。

    “处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