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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小受的忽视,被弟弟掐住屁股吃骚水【有部分剧情】

    陈竞个头很高,有一米八七,即使身上穿着相对居家的宽松睡衣,身高带来的气势依旧压迫力十足,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地上的因疼痛而面色惨白的贺羽,眼神凌厉冷漠,没有丝毫的温度。

    贺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错位了,胃里传来阵阵绞痛,男生高挑颀长的身影如一张网把他罩住,穿着拖鞋的右脚碾上了他的胸膛,肋骨处隐隐作痛。此时的男生如同一只趋势待发的猎豹,一张嘴就能把弱小的猎物撕碎。

    贺羽毫不怀疑,陈竞敢踩断他的肋骨。

    面对陈竞的再一次攻击,贺羽没有负隅顽抗。

    他掀开汗湿的眼皮,狭长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意,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张开嘴,大声惨叫:“啊!!!”

    “怎么了?怎么了?”

    客厅远远传来白秀兰慌急的声音,伴随着哒哒哒拖鞋擦地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往这边传来。

    贺羽顶着青肿的右眼,挑衅地冲陈竞笑,眼里透露出“有本事你继续打啊”的讯息。

    脚尖继续施压,逼得贺羽溢出一声闷哼,陈竞双拳紧握,在白秀兰的身影出现在走廊的前一秒,把脚收了回来。

    女人一声惊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眼睛青了一只啊。”

    白秀兰一脸心疼地将贺羽扶起,素白纤细的手指小心地触碰着贺羽受伤的右眼。

    悄然瞟了眼一旁沉默的陈竞,贺羽瘪瘪嘴,泫然欲泣道:“妈,好痛啊。”

    白秀兰担心道:“要不要去看医生啊。”余光瞥到一道笔直的身影,女人顿了顿,眼神有些惊疑不定,“你……”不由联想到贺羽受了伤,陈竞又刚好在现场,难道是两人起了冲突?

    “妈,哥他……”

    贺羽躲在白秀兰,适时地出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秀兰见状,心下冰凉,少年的反应验证了她的猜测。

    陈竞冷眼旁观着贺羽的惺惺作态,以往这样的场景发生过很多回。

    无论是家里的花瓶打碎,还是花园里的玫瑰被人为地破坏,亦或是白秀兰心爱的宠物狗尸体被发现在垃圾桶,贺羽总能把这些事栽赃到他身上。陈竞不喜欢解释,久而久之,家里人都觉得他性格阴晴不定,有暴力倾向——

    像极了他那黑社会打手的生父。

    这次他确实出手伤了贺羽,陈竞没什么好解释的。

    面对白秀兰痛心地隐含责备的目光,陈竞心里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有在她宝贝儿子受伤的时候,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才会流露出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

    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动,陈竞主动承认:“是我……”

    没等陈竞把话说完,贺羽抢白道:“是我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才会摔成这样。”

    陈竞一顿,漆黑的瞳仁里闪过诧异的神色,这小霸王不添油加醋夸张事实就不错了,居然会替他开脱?

    陈竞一脸探究地朝贺羽看去,想看看对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后者避开了他的目光,像小猫一样收起张牙舞爪的爪子,白嫩的脸颊在白秀兰的肩头轻蹭,“不用去什么医院啦,我没事,擦点药就好了。”

    得知贺羽的伤不是陈竞弄得,白秀兰明显松了一口气,她揉了揉贺羽柔软的短发,宠溺道:“早餐做好了,吃完早餐妈帮你抹药,上次大夫开的跌打损伤药还有剩的。”

    贺羽乖巧地点头。

    两人母慈子孝地携手离去,甚至没有给陈竞一个目光。

    陈竞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陈竞扶着腰,转身进了屋。昨晚没吃晚饭被折腾了三个小时,陈竞这会儿又累又饿,刚才那一拳那一脚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虽然饿,却不想面对不想面对的人,忍住身上像被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将自己埋在了床上。这一觉陈竞睡得并不安稳,梦里都是被温时钦压在身下肏干的场景。

    大腿被掰开到极限,黑红的鸡巴插入逼仄的女屄,毫不留情地贯穿他的身体。

    陈竞在睡梦中皱着眉,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呢喃着梦话,声音痛苦压抑,“不……不要……”他陷入梦魇,混乱地说着胡话,并没有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开了。贺羽偷了家里的备用钥匙,溜进陈竞的房间,并重新把门上锁。

    屋里窗帘没有拉开,光线昏暗,靠角落的单人床上有一团隆起。陈竞身上盖着薄毯,身体蜷缩,光洁饱满的额头遍布汗水,宽大的睡衣领口滑落下来,隐约可以窥见男生的脖子跟胸膛都被汗水浸透,像抹了层蜜一样亮晶晶的。

    十月的天气,还残存着一丝暑气,空气虽然闷热但还可以忍受,也不知道男生怎么睡得满头大汗。

    贺羽悄无声息地站在床边,狭长的眼里迸射出利箭一样的刺芒。

    昨晚陈竞的屋里一夜都没有灯亮,不知道人去哪儿鬼混去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游戏打到凌晨,他非但没有困意,反而越来越心烦,干脆跑去阳台吹风。

    他倒要看看陈竞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终于在快到六点的时候,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回来了。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陈竞并没有发现阳台的他,可他却一眼就看出男生走路姿势很奇怪,两腿分得很开,走得很慢。贺羽不是什么纯情的男生,虽然比陈竞小了两岁,该懂的生理知识一个不落下,毛片也看了不少,隐约猜到男生昨晚去干嘛了。

    猜测归猜测,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这才故意用刻薄的话试探男生。

    万万没想到往日无论他怎么针对都选择无视的男生,居然跟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对他大打出手。

    这还了得!

    贺羽越想越气,扔开钥匙,磨了磨牙,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用力去扯男生身上的睡衣。虽然无意中从父母的对话里知道陈竞是个双性人,但他还从没亲眼看过陈竞的下半身,他今天一定要扒了陈竞的裤子,狠狠羞辱他一番。

    “你干什么?”

    脖子被睡衣领子死死卡主,窒息感让陈竞很快从睡梦中惊醒,他皱着盯着压在他身上的贺羽。贺羽属于可爱俊俏挂的,脸上的婴儿肥还没退去,眉眼深邃,鼻子嘴唇的线条跟画上去一般优美,不难想象等他再大,会迷倒多少女孩子。

    此时他顶着乌青的右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陈竞,目光触及到陈竞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时,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果然是被人肏了。”

    恨恨地陈述着,贺羽酸气冲天,咬牙切齿地骂道:“被男人肏很爽吗?真TM贱。”

    陈竞深吸一口气,用力把少年掀翻,只听咚地一声,贺羽从床上滚落到地下。推开少年后,陈竞身体晃了晃,把歪到肩膀的领子提起,勉强遮住锁骨靠下处暧昧的红痕,指着门口道:“出去。”

    贺羽从地上爬起,冷笑一声,尖酸刻薄道:“该出去的人是你,你应该知道,这个家不属于你。”

    他向来捡戳心窝子的话说。

    陈竞早就百毒不清,何况贺羽说的是对的,这个家根本不欢迎他。陈竞的生父死在了一次黑社会火拼中,他是由奶奶抚养长大的,后来奶奶因病去世,他在十三岁的时候被白秀兰接了过来。

    害怕被抢走母爱,贺羽一直故意针对他,好让白秀兰对他印象不好。

    陈竞对此只觉得好笑,白秀兰把贺羽当个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贺羽究竟有什么好担心的。白秀兰满心满眼只有贺羽一个儿子,至于他,不过是个拖油瓶罢了。

    因为从昨晚到现在没进过一粒米饭,只喝过少量水,又被贺羽大闹一通,陈竞头晕的厉害,可能有点低血糖。他懒得跟贺羽一般见识,估摸着手里的零钱够去宾馆将就一晚,冷声说:“行,那我走。”

    说着,他背过贺羽,直接脱了身上的居家服,捞起干净的衣服换上。

    那些肆虐的吻痕基本都遍布在胸膛跟大腿内侧,后背几乎没什么痕迹,随着他穿衣服的动作,肩胛骨收缩舒展,两个腰窝若隐若现。他有一具性感的身体。

    贺羽再次被陈竞当成了透明人。

    熊熊的怒火在胸肺里蒸腾,火越烧越旺,几乎要烧灼过全身从喉咙里窜出。贺羽两手握拳,用看仇人一样的目光凶狠地瞪着陈竞的背影,像个恨不得上去啃几块肉下来的狼崽子。

    陈竞能感受到那些有如实质的目光,却通通无视,依次把两条长腿伸进了裤腿。

    他的屁股相较正常男人偏大,因而喜欢宽松的裤子,随便从衣柜里拿的这条裤子是条没什么弹性的休闲裤,把裤子往上拉,来到臀部最丰满处时不可避免地卡了一下。

    身后看他换衣服的贺羽,在看到这一幕时,脑子跟被棍子敲过一样蒙了一下。

    休闲裤摩擦着黑色的内裤,平角内裤边缘被卷起了一些,露出底下红肿的臀瓣。

    虽然只看到一点点,却足够令贺羽失去理智,他深刻地意识到,这个从来把他当空气,吝啬于给他笑脸的男生,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狠狠肏了。陈竞的武力值他是清楚的,除非被暗算,不然没人能压他,除了——陈竞心甘情愿被肏。

    平时从来不肯在他面前露出下体的男生,心甘情愿张开腿躺在别人的身下!

    贺羽恨得不行,疯了一样朝陈竞扑去。

    陈竞正在提裤子,身后猛然袭来一股强劲冲击力,陈竞身体失去重心载到了床上。

    这小兔崽子又发疯了。

    陈竞并不着急,贺羽从小体弱多病,即便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对付个毛头小子还是小菜一碟。正想故技重施,把压在他背上的少年掀下去,雪白的枕头从天而降,用力地捂上了他的头。

    贺羽双目猩红,将所有力气都用上了,身下的男生拼命地挣扎,踢蹬双腿,伸长手臂企图抓他。贺羽见状,更加用力地压着枕头,把男生的头死死地压在枕头底下。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许是几十秒,也许是一分钟,贺羽明显感觉到男生的力道越来越小。

    贺羽这才把枕头移开,骑在陈竞的腰上,一把扯过他的头发,逼他抬起脸。男生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眼角还有泪水蜿蜒的湿痕,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强劲不失柔韧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新鲜的空气钻入鼻腔,陈竞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气,只觉得每吸一口空气肺部疼的都快爆炸。

    “你不是不让我看你骚逼吗?我非要看不可。”

    贺羽从陈竞背上爬下,一把拉下卡在屁股上的裤子,然后又把内裤拽下,裤子跟内裤一同搭在了男生的脚踝,像一把脚铐,饱受欺凌的肥臀落入了贺羽的眼里。男生的屁股本来大,现在肿了,看上去更加的圆润饱满。

    贺羽又惊又怒,怒火中烧,口不择言地骂道:“你怎么这么下贱。”

    对于少年的怒骂,陈竞给不出任何的反应,他刚从死亡边缘回来,反应十分的迟钝,只能听到脑子里的嗡鸣声。就连屁股被掰开,女屄被手指插入,他也只能摆臀挣扎,在贺羽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骚的没边了,对着亲弟弟都能摇屁股发情。”

    贺羽啧了一声,打定注意要羞辱男生,说话越来越难听。

    那被肏肿的嫩逼紧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贺羽用手指粗苯地捅了几下,始终插不进去,气的用力往肥臀上甩了一巴掌。陈竞闷哼了一身,肿胀的臀瓣上又多了一道红印,新伤加旧伤,红肿的屁股看起来惨不忍睹。

    贺羽现在更对陈竞的女穴感兴趣,因此也没有多折磨那大屁股,两指好奇地夹起一片阴唇揉搓玩弄,火热的目光盯着那紧缩的闭口。指尖不经意碰到那肿硬的阴帝,男生身体猛地一弹,劲瘦的腰肢以及肥大的屁股肉都在颤抖,却一声不吭。

    因为男生把脸埋在被子里,贺羽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本想狠狠折磨对方,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忽视他,然而男生隐忍颤抖的反应,让贺羽改变了注意。他学着AV上看来的技巧,掰开男生肥嫩的阴唇,伸长舌头去舔那条缝,去嘬凸起的阴蒂。

    “滚……呃啊……”

    没料到少年会直接舔他的屄,陈竞红了眼,指尖嵌进床单,借着手臂的力气往前爬,想把屄从贺羽嘴里移开。贺羽察觉到后,死死掐住他的屁股,唇舌咬住那颗阴蒂不放松。

    强烈的刺痛伴随着酥麻感袭来,他摇了摇头,难受地大口喘气。他昨晚刚被温时钦破了处,屄穴正敏感,被人吸阴蒂吃穴,他再怎么内心抗拒也不抵挡不了原始的生理反应。

    陈竞厌恶地回过头,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贺羽乌黑的短发,在他股间上下起伏。

    “滚开。”

    陈竞颤抖着身体,“别逼我……唔……揍你。”

    “你打啊,又不是没被你打过。”

    想起刚才陈竞第一次打他,贺羽阴沉着脸,下定决定要把陈竞搞高潮。

    他大口大口地舔吃着女穴,吮吸着里面溢出的淫水,淫水还不够多,他耐心地吮吸着阴唇,用舌尖抵着阴蒂。察觉到男生前面的鸡巴已经硬了,贺羽得意地勾了勾唇,掰开陈竞的屁股,舌头吸着会阴处的薄皮,一路往上钻进那逼仄的穴里。

    贺羽舔逼的技巧不算好,甚在他耐心十足,吃穴很轻柔,陈竞那里又异常的敏感,渐渐的,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陈竞泪水从眼角滑落,缩紧屁股战栗着喷出一大股骚水。

    “呜啊啊啊……”

    贺羽大口大口的吞吃着淫水,不少淫水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等到骚逼里的骚水一滴不剩被卷入舌中,贺羽亲了口阴蒂,心满意足地起身,对着趴在穿上浑身战栗的男生道:“你逼里骚水滋味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