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琅东顺利的回到了住所,胜素和齐巨真双双等待在房间里,见到琅东安然无恙,心里放心了下来。一干下人类似阉人晨早就在齐巨和胜素的安排下准备出发了。 琅东勉强一做收拾,马不停蹄的向着漫国都城进发了,路程不远,半天多就可以到达,加上琅东会去心急,竟然半天不到一队人马就进去了那环国都城。 琅东到了那公子图住所,公子图早就等候在正堂,一看见琅东回来了,高兴的手舞足蹈,冲上来就是安抚慰问,琅东也是激动的一阵言语。 知道了公子图虽然忙碌,但也颇有斩获,尤其是环国赏赐不少,还有那公子图在亚鸽帮助下召集到了人手,让琅东更是高兴,心知公子图果然可造之才,而且心下对那个叫亚鸽的女人多了好奇和敬畏。 公子图引着身后二人和琅东见面,二人真是先前跟随过亚鸽父兄的门客,一个叫董胡,一个叫郭久。琅东一一见过,客套了几句,把自己从外地寻访到的齐巨和胜素也叫了上来,叙述他们如何贤能,帮助自己出谋划策。 公子图不敢怠慢,一干人马上坐下攀谈起来,而且那胜素似乎和公子图手下二人早就认识。 也不奇怪,这胜素似乎以前就和他二人同时在那亚鸽父兄福氏父子手下做事,一定早就认识。 琅东知道自己应该见下那个叫亚鸽的女人了。 亚鸽此时正在堂外指挥一众人手干活,她一个女人不方便在一群男人里穿梭,她也早就安安观察那个琅东,看他确实一表人才,谈吐有道。那两个齐巨和胜素也都是能文能武。 亚鸽知道这两天琅东必然回来求见,也就不在公子图住所多带。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以前的丈夫现在成了自己佣人。只因为自己服侍公子图的缘故,地位一下凌驾在自己丈夫身上了。 自己丈夫叫乎,没有姓氏,他只是个卑贱的家伙。环君早就派人严厉告诫了他,不要在以丈夫自居,带着孩子和老母一起伺候亚鸽。亚鸽心里不忍,虽然也不拒绝他的服侍,但也不过度为难他。 晚上郭久送来书信,说第二天那个琅东就要来拜谒自己。公子图喝醉了,来不了,其余人也有要事,只有琅东一个人来。 亚鸽看完丈夫乎送来的信,也不担心,自己从小见过的事情多了,再说自己也想能和公子图手下的亲信处理好关系。 只是,自己的丈夫正卑躬屈膝的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威风。 “孩子和母亲呢?”亚鸽关心自己的小孩,问到。 “不敢不敢,你现在是贵人。我可不敢在留他们在这里。我把他们安顿在别处了,你用操心他们了。” “以后把孩子和母亲都接过来。我自有人手照顾她。”亚鸽顿了顿又说,“如果你不敢违抗环君的命令,就好好伺候我吧。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毕竟以前夫妻一场!” “我哪里配得上你,那孩子不要也罢!我万万配不上你啊…”乎一个劲的说,一个劲的前倨后恭。 “你懂什么?我想看着孩子呀!孩子和你娘有到了什么错?”亚鸽不高兴了,指责男人的势力和无情。自己对自己地孩子还是比较依恋的,毕竟那个小孩是无辜的,不能苦了他,但是也不能让他随便就卷入自己地事情里。 “是是是,我明天就去照办。主人还有吩咐么?” 亚鸽看着完全变了一个样的男人,看着跪在床前给自己揉腿捏脚的样子。一阵奴才相,亚鸽暗暗看不起这个男人。 确实他一直就配不上自己。自己也不能对他太好了,否则怎么能行。 “你说说,你现在是我的什么?”亚鸽说。一边还拿脚轻轻的提着男人额身体侮辱着他。 “我,我是,亚鸽的仆人。” “仆人?没错。还有呢?还用我自称么?” “唉!是了是了,奴才是亚鸽仆人。” “蠢货,叫主子。”亚鸽笑骂到。在她看来,自己有一个奴隶没什么夸张的。以前自己家里富贵的时候,像这样的奴才多的是。 但是一想到他以前毕竟是自己的丈夫,还生过一个孩子,自己就有一种异样感觉。 自己确实喜欢征服男人,不管是自己丈夫还是那个公子图,都乖乖的和自己建立了不伦关系。亚鸽看着铜镜里美丽无比的自己,越发的高傲,越发的鄙视这个叫乎的男人。 “奴才,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么?” “是是,主子说啥我就干啥。” “去把我的痰盂拿来。”亚鸽说到。 “是的。”乎屁颠屁颠的跑去门外,拿了痰盂进来。 端在了亚鸽面前,头都不敢抬起来看她一下。等着亚鸽吐痰之后再放回去。 “你干什么?我要你做我的人肉痰盂,你懂吗?臭奴才。” 乎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意思。 “呸!给我舔干净,笨蛋!” 亚鸽不屑的向着地上碎了一口唾沫,乎这才明白了,赶紧上去舔了起来。还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引得亚鸽笑的前仰后附。 他不想公子图那样有地位有权利,而且还比较矜持,需要调教一番才可以服从自己。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贱民,稍微一失去势力,就卑躬屈膝的对自己唯唯诺诺。 “以前看不出来么,你还挺会的。再来,呸!”亚鸽又碎了一口唾沫出去。 不想那乎铆足了力气,瞅准了那唾沫就迎了上去,竟然半空就把它给接住了。然后得意无比咽了下去,又跪在亚鸽面前。 亚鸽身性淫荡,又富贵不改,最是喜欢这样的下贱奴隶伺候自己讨好自己。看见乎这么努力,亚鸽倒是也很高兴。 “老奴才。便宜你了,吃我的口水你配么?” 亚鸽越是鄙视,乎就迎合的越来劲。 亚鸽想起了以前在床上,作为丈夫的乎欺压自己地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候正好发泄发泄。 “不光这些,以前在床上,你这个又脏又臭的家伙是怎么对我的?” 乎吓得扑在地上,一个劲磕头求饶。 “主子饶命,奴才下贱,不配碰主子一下。奴才再也不敢了。” “光嘴上求饶这可不行。你的那个从犯呢?给我看看?” 乎明白亚鸽的意思,赶紧脱下裤子,露出那个黑乎乎的丑陋阳具。乎的阳具并不长,但是却是异常的粗。 “真恶心。自己扇!好好惩罚下你的贱兄弟哈哈!”亚鸽兴致勃勃额看着这个熟悉额黑色肉棒,憎恨它以前对于自己的侮辱。 “抽你死,看你敢不敢在犯。抽死你!”乎一边对着自己的下体抡起巴掌,一边自己咒骂自己。 “这哪里够,看招!”亚鸽一脚跺可下去,直直跺在乎的肉棒上。 乎固然谄媚无比但是还是吃不住突如其来的袭击。亚鸽没有停下脚步,一个劲的踹向乎的下体。 乎不敢怠慢,向来双腿任由女人虐待。只有本能的回避那么一下下,接着就门户大开,那肉棒被亚鸽踢来踹去,最后按在地上摩擦。 “瞧瞧它,还是不服我的脚丫子。又勃起了呢?”亚鸽越是把它摆在地上摩擦,它就越是肿胀。尤其是龟头肿的如同般鸡蛋大小,还突出一丝丝液体来。 “主子饶命!”乎竟然有了一点快感。 “我在帮你赎罪啊!什么饶命,还不喷出来?”亚鸽解下了裹脚布,塞进了乎的嘴里,站起来把全身重量通过一双大脚踩在了乎的丑陋阳具上。 乎分不清疼痛还是快感,只觉得下体的血管和筋脉快要爆炸了,闻着亚鸽熟悉的体香,乎沉醉在了这种被虐待的快感里。 “哦哦,主子好厉害的脚儿,主子好脚法。”乎好不忘跪舔亚鸽。 “是么?真的么?”亚鸽顺手扳起男人下巴,顺口就是一个唾沫,“呸!好好吃,吃完了从下面换回来。” 乎看见亚鸽唇齿微动,赶紧想开了嘴巴迎接亚鸽的赏赐。 亚鸽狠狠扭动脚丫,直愣愣地给他把整个丑陋肉棒都用自己的一双玉足给压榨可一遍。腥臭的男人液体弄的女人脚丫子上全都是汁液。 “踩碎你的龟头,哈哈!”亚鸽欢快的在男人肉棒上跳起了舞,跺的乎的龟头扁平扁平的贴在地上。 “主子,奴才不行了。”乎开始忍不住要射了。 亚鸽感觉脚下的肉棒开始变大了,他发现乎两眼翻白,颤颤巍巍的哼唧着。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于是加紧给了他两耳光。 “看你的样子,便宜你了!” 突然自己脚底感觉一阵瘙痒和热气,乎的龟头正噗嗤噗嗤的在自己脚底板下面吐着白色的汁液。亚鸽享受着高潮肉棒带给自己足底的保养和按摩。 “对着女人的脚发情了?你想让我的脚怀孕么?”亚鸽放来了那已经被碾的垂头丧气的肉棒,用裸足踩着地上的精液,把它们和尘土还有自己脚掌的汗水混合了起来。 “自己的杰作就给我用嘴巴洗干净!给我舔干净!奴才!”亚鸽命令到。 乎从快感中刚刚清醒过来,赶紧一口含住了亚鸽的脚指头,清理着她脚指头缝隙里的污秽,刺鼻的骚臭鼓舞着乎的口舌,瞬间又把亚鸽那脚底板洗了个干净。 “主子辛苦了,奴才给主子洗脚,伺候主子的脚丫子。主子舒服么?” “继续舔,问什么?”亚鸽骂到,说完挺了一下脚尖,把整个前脚掌都塞了进去那乎的嘴巴里。 “下贱东西。我要睡了,你记得用嘴巴把地上的东西也舔干净。把我的衣服洗干净,你就可以滚了。以后有你犯贱伺候我的日子呢!你会越来越悲惨的哈哈!” 亚鸽收回了脚丫子,躺回到了床上,看着乎伺候着用布擦干净了自己的小腿和脚,就去趴在地上舔食精液和泥土。 “奴才遵命,感谢主子赏赐,奴才给主子磕头了。”说完又砰砰砰的磕了几下脑袋。 亚鸽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就睡了。明天还要见那个琅东,自己不能太晚休息,要养个好精神,不能让他小看了自己。 亚鸽仿佛梦见了公子图登上了漫国的君位,自己成了漫国夫人,而自己的哥哥也回到了环国,复兴了家业。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自己必须加一把劲努力了。 乎跪着清理完了东西,拿了亚鸽弄脏的衣服,悄悄的走了出去,他一点也不敢惊动了那睡着了的亚鸽。外面的女仆人早就看了个够,看见出来的乎。只忍住没有笑。 乎也不羞耻。没好气的趾高气昂的走了回去,在他看来。以前辛辛苦苦做一天工才能勉强养活一家人,现在只需要讨好亚鸽伺候她,就能得到很多地赏赐,自己一百个愿意还来不及呢。 女仆虚掩住了内外大门,看见乎的嘴脸也不以为然。这种男人她见多了。 女仆是从大人家调来的,见过一点世面,这种对上阿谀奉承,对下耀武扬威的男人,自己见多了。 舒走到了后院,准备去检查后门。舒,是他以前的主人给她称呼的,现在舒被赏给了亚鸽。舒有一点惊讶亚鸽的淫乱,但是看在她对自己很好的份上,舒也愿意服侍她。 舒发现后院的狗有一点异常,还警觉的看着门外。舒提着灯过去查看。 “啊!这是…” 一个人倒在了门口,似乎受了伤。感觉似乎又是筋疲力竭了而已。舒不敢吵醒主人亚鸽,只好叫着两个刚刚睡过去额同伴,把这昏厥的人抬到了院子里的一个空房子中,准备简单照料一下,明天在做打算。 几里之外,琅东也打算着明天对于亚鸽的拜谒。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手上那个被阿黎咬出的伤口,竟然又有一点痒了。他知道这是阉人晨说的伤口在愈合,但是自己却发现自己有点忘不了那个古灵精怪,骂骂咧咧又有一点可爱的阿黎了。 半夜将至,琅东也进入了梦乡。环国额都城里的一脚,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