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美人师兄床上猛(迷奸/内射/粗口h)
鹤洲道行高深,用法术化出的幻境在林郁神识里久久不散,栩栩如生,搅得他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成了一团浆糊。 ……自己居然在梦里一边观看自己被强奸的画面一边被迷奸? 他的感官逐渐与幻境重叠,稚嫩的肠道被强势拓开,清液在光可鉴人的石砖上留下一摊水渍,隐约反射出粗壮阴茎在小穴里顺畅进出的特写。年轻男子的肉棒硬挺粗长,青筋遍布,看着极为可怖,竟也能在那个小小的肉洞中全根没入。 幻觉内不再有火辣辣的疼痛,只剩下灭顶的酸胀和酥麻,后穴甚至能感知到兄长阴茎的形状,龟头饱满,沉沉地顶在体内,依然不知餍足地往深处开垦,顶得喉间的呜咽一声高过一声。 只是短短一瞬,鹤洲的手指刚刚从林郁额前移开,他就体验了一番人间极乐,口水把嘴里塞着的绢布浸湿了大半,沿着嘴角滴在衣襟上。鹤洲抽出这块湿哒哒的绢布,听见少年开了闸一般的娇媚呻吟。 “呜…太深了,别……鹤洲师兄……慢、慢点……啊……” 林郁已经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幻,也分不清这甜腻的哭叫来自于林春信还是他自己。倒是鹤洲闷笑一声,围着穴口打圈的手指又一次钻了进去。 “什么太深了?小师弟,别弄错了,我这可还没开始呢。” 贴在耳边的戏谑,温柔缠绵,犹如情人间的喁喁低语。 他挖了些催情药膏送入这张紧致的穴口。膏体被热度融化成粘稠的液体,四处流淌,那惑人的异香也越来越浓郁。被油脂滋润的小穴变得柔软舒适,肉壁一阵阵挤压着侵入的手指,少年的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摇动起来。 对这个处子后穴,鹤洲十分耐心,甚至对自己的温柔有些不可思议。明明他心里有那么多暴戾和疯狂亟待发泄,明明他得到消息时兴奋异常,只想着终于有机会把跌落神坛的林家小公子折辱到底,让他痛苦,崩溃,绝望,彻底变成自己的性奴。 可是一见到他,手掌心摩挲着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心中浓烈的爱恨都化成了融融细流。他只愿看小师弟在身下缓缓盛开,眼含春意,娇吟声声“鹤洲师兄”。 密闭的穴口已经变得温暖湿热,能吞下两根并行的手指,随着抽插带出一股股半透明液体,不知是融化的药膏还是体内分泌的肠液。鹤洲又加进一指,把处子的后穴塞得十分拥挤,只消稍稍往深处用点劲,娇软的呻吟便会陡然高亢。林郁却并不抗拒,反倒使劲抬高了屁股,恨不得被操得更狠才是。 在大殿里被初次见面的师兄操干的幻觉已经慢慢褪去,小穴渴求地吮吸着手指,却似乎已经习惯了阴茎的形状和硬度,总是不能满足。 他内部又打开了一个缺口,需要源源不断的热度去充实、填满,需要被打碎、摧毁才能重建。 鹤洲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痛,就听见小师弟诚实的请求:"师兄……插进来……给我……"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带着乞求和浓浓情欲,再也不复每一次见到他时那般的清亮又冷静。 处子堕落,最是令人心折。 鹤洲把手指全部抽出,咕啾一声,挖出一汪淫水。穴口已经张开,露出内里嫩红的肠肉,微微抽搐。他故意不去回应那急切摇动的纤细腰肢,好整以暇地直起身子,问道:"小师弟要什么?我没听清楚。" 小穴寂寞地抽动着,好想被塞满,被干得乱七八糟……林郁满脸红晕,汗珠和泪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眼前这个人明明可以满足他。 他急得想去抓师兄的衣服,手腕却被绳索捆在床头,挣脱不开。年轻师兄一身标致的门派长袍,端得是风流齐整,方才还在自己体内肆意狎玩的手指此时正慢慢宽衣解带,一举一动皆风仪摇动,气度高华。 只是这慢吞吞的动作在林郁眼里却不啻为一种折磨。他知道鹤洲想听什么,咬了咬牙,双眼紧闭,欲望终究冲破了桎梏,在极大的羞耻心中软言恳求: "好师兄……鹤洲师兄,求求你,用、用你的阴茎插我……我好想要……" 只听见衣袂翻飞的猎猎风声,一具颀长而结实的男子身体再度覆了上来,除去了衣衫阻隔,林郁贴上一道坚硬、滚烫的胸膛,肌肉劲瘦,充满成年男子荷尔蒙的力量。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亵裤就被拉到了膝下,小腰抬高,脚腕一轻,双腿便弯折压在胸前。宽大的手掌托着两瓣雪臀,轻轻朝两边掰开,中间流着蜜水的肉穴张开了嘴,粉色的娇嫩小洞一点点吞下龟头,有些勉强的样子,边缘微微鼓胀。 到底是少年娇气,一下子还吃不了那么多。 但鹤洲的耐心已经被高高低低的呻吟磨尽了。他扶着林郁的屁股,劲腰一挺,长驱直入,亟待安慰的阴茎挤入这处温暖软肉之中,又热又紧,犹如被千万张小嘴密密包裹、吮吸着,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他也忍不住长喟一声。 身下的林郁被这猛然的冲击爽到失神,下颌紧绷,乌黑的瞳仁失去焦点,泪水从眼角流淌出来。他浑身颤抖,剧烈呼吸中双唇无声地开合,像一条缺水的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林郁的确是处子,他从来没有真正与人交合过,也从来没有真正体会过人类的肉棒楔入体内是怎样一种滋味。他是双性人,虽然经常在家里自慰,但也多用女穴,只偶尔兴起才试试后面,并未过分。 如今后穴被贯穿了,被一根肉具狠狠擦过,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肠道吞下了成年男子发育成熟的性器官,这份刺激冲刷着他的大脑,百倍于幻境中的鲜明快感淹没了羞耻,淹没了理智。 那边的鹤洲也爽得头皮发麻,他刚全根插入就被绞得死紧,差一点就要在穴里泄了出来,只好顶在深处一动不动,等着林郁放松。 "嗯……小师弟,你这张嘴咬得如此紧,师兄怎么操你呢?" 他言语上仍若无其事地挑逗着,粗重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失控,事实上,被这样一抽一抽地紧紧绞着,鹤洲得花不少力气才能守住精关。他可不想第一次跟小师弟做爱就秒射。 林郁听见对方的话,才渐渐回过神来,放松了身体。鹤洲寻得机会便浅浅抽动阴茎,一下下试探着。他的手也没空闲,摸索着握住了少年的小肉棒,一摸才发现,顶部吐出的液体已经在那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摊开一片,黏湿温热。 鹤洲又闷声笑了,覆有薄茧的手指在少年小腹上肆意滑动,把他的体液涂得到处都是。 "早知小师弟如此热情,我何必辛苦,等到今日?" 回应他的是一声高亢而颤抖的呻吟。龟头似乎碾过了敏感处,林郁爽得双眼翻白,腰部高挺,几乎要把屁股粘到鹤洲的肉棒上。 "……啊……师、师兄,求你……求你,帮我解开……嗯……啊……那里,给我……" 洁白的手腕被绳索磨得通红,有的地方已经擦破渗血。鹤洲大掌一挥,腕间的束缚便自动解开了,小师弟顿时像八爪鱼一般缠抱上来,双手环住了鹤洲的脖子。 娇软的嘴唇索求着爱抚。他不得要领地胡乱亲吻舔吸,却够不到那人的脸,只能仰着头去亲他的锁骨和不停滚动的喉结。肠壁被热烫的肉棒反复摩擦顶弄,每一次都精准碾过敏感点,让他的身体过电般抽搐。情欲浮沉中,他只能抱住这场风暴的始作俑者。 一只手掌像主心骨般牢牢把住林郁的小脸,抬起他的下巴,紧接着另一双嘴唇精准捉住了四处捣乱的香舌,用力舔吮起来。鹤洲的吻同样强势而霸道,带着不容反抗的气息,唇齿交缠,漏出几个破碎的字音:"小春信……你怎的,这般勾人?" 他的呼吸愈发紊乱,直起身来看着被他操干的林郁。对方长发散乱,双眼失神,潮红的小脸尽是口水、汗水和泪水,嘴唇还依依不舍地张开,随着动作逸出无意识的淫乱呻吟。 "鹤洲师兄……师兄……啊……要去了,要……呜……好爽,顶得好深……里面……里面都被师兄操麻了……" 鹤洲就着节奏狠狠抽插两下,就见少年又一副爽翻的神情,知道他快泄了。肉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每次进出都能挤出淫水,沿着股缝浸湿了床单。他腹部收紧,加快了速度,大开大合地猛力操干起来,带着穴口的嫩肉也进进出出地翻动,不舍地紧咬肉棒。林郁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不消一刻便两眼翻白,腰肢高挺,玉茎噗嗤射出一股股白浊,尽数喷洒在自己的前襟和小腹上。 高潮的痉挛带动后穴紧缩,几乎是同一时间,滚烫的精液喷上肠壁,源源不断,甚至多得从缝隙中满溢出来,滴落在股间。 被……内射了啊。 耳膜传来尖锐的鸣响,林郁只听见鹤洲低哑的声音喘息着:"接好了,小师弟,都是你的……给我好好吃进去……" 他的劲腰再度挺动两下。体内的肉棒滚烫坚硬,搅动满肚子的白浊,把最后一股精液狠狠送入了肠道深处。 灭顶的快感中,林郁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