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致命迷香,迷途之花(迷奸/口射/骑乘/猛插/肏出血
那天夜里,杜若照常辅导刘错做功课。 因为经常要夜巡,所以杜若的房间远离了众人,是单独设的一处。 昏黄的烛光下,缕缕沉香袅袅升腾。 “今日课上,师傅教我们调制迷香,说是可以用来迷惑敌人。只是我一直弄不好…” 杜若丝毫没有戒心,认真的检查了刘错的功课,一种种香料查遍,最后发现了端倪。 “迷香中多了一味异香,使得效果有损,这是什么?” 刘错支着下巴,不以为然,“我只是加了些自己喜欢的香料进去…” 杜若皱眉,教育道,“不可如此,师傅教的都为正道可行之法,你若任性而为,万一弄巧成拙该如何…” 又开始了… 听着杜若滔滔不绝的说教,刘错只觉得烦躁,“诶呀…我又不是傻子,你还怕我制毒不成?” 杜若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怕你伤着自己…” “不会的,那没毒,不信你闻闻…” 草药和迷香一类是不能随便闻的,这是医家大忌。可刘错却生了气,端起香炉就要砸了。 杜若阻止了他,刘错气鼓鼓的看着杜若,娇嗔道,“还说是哥哥呢!你对我连这一点信任都没有!难道我还能做毒药害你不成?” 见杜若还是不肯,刘错气急败坏的就要走,“好,你不信我,我不再做就是了!” “好好好…”杜若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怕了你了…你别生气了…” 为了安抚刘错的小孩子脾气,杜若竟然真的将那物放在鼻下轻嗅了嗅。 很陌生的气味,香味甚异,即使燃烧得只剩下了一点点,但那黑绿的零碎还是很刺鼻,轻轻一嗅,那香味便像蛇一样钻进了自己脑子里,一瞬间竟然有些失神。 “这是…什么?” 刘错若无其事的给杜若倒了杯茶,“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香料,你不认识?” 杜若摇了摇头,将茶一饮而尽,随即脸色一变,皱着眉头一阵干呕。 “你给我喝的什么?” 刘错轻描淡写的说道,“酒啊…你不是难受么?喝酒会好受一些…” 杜若掐着脖子想把酒吐出来。 行医之人忌荤忌辣,怕影响味觉无法炼药试药,味觉一旦有了偏差,那不论是对病人还是对自己,都是可以致命的隐患。 杜若从未饮过酒,不明所以的一口喝下那么多烈酒,只觉得喉咙火辣。同时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也不知那香料到底是什么,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脑子里面像是有千百只蜜蜂飞来飞去,搅乱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虫子在爬,汗毛直立,冷汗直流。而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像是要冲破胸膛飞出来。 “你…你到底加了何物进去?” 刘错慢条斯理的翻开书,从中取出了一片叶子。 一看那物,杜若顿时怔住。 “这是后山随处可见的动情草啊,你不知道吗?” 杜若知道,也知道这草的厉害,阁中一直将其列为禁药,不可随意采摘,也不可嗅闻饮食,否则情发一时无药可医,便会危及性命。 于是杜若震惊不已,“你…你…” “我?我怎么了?好好跟你说可是你不听,我只好这么做了…”刘错得逞的笑道, “这草是烈性春药,沾上必定性欲大作。我怕你定力太好,还在酒里兑了些草叶榨成的汁,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杜若痛苦的倒在地上,忍得爆出了青筋,浑身像从汗水中捞出一样。 “快…快去找人…取解药…” 刘错听话地走了过去,却不是去找解药,而是将房门锁上了。 杜若心上一凉,不解的皱起了眉头,“你…为何…” 刘错笑了笑,在香炉中添了一些香料,“我说过,我喜欢你,你也说爱我的…我要和你交欢。” “不…”杜若还是挣扎着。 刘错蹲在了杜若身侧,“为什么?你不想吗?” “不、不想…” 杜若强忍着,颤抖着手点了自己的穴,暂时封住了那要命的情欲。 眼看着杜若便要支撑起身,刘错必然不可能给他翻身的机会,便将他按了下去,双手将那叶子揉碎,死死捂住了杜若的口鼻。 杜若挣扎着,但卷土重来的欲望立刻冲破了穴道,直蔓延到五脏六腑,浸透于身上的每个毛孔。 “放…放开…” 杜若的耐力和定力真的超出常人,即便到了这种地步,他居然还有意识,还在挣扎! 刘错便扯下了两人的腰带,将杜若的手脚死死捆住,又将两端固定在了床脚和柱子上。 杜若逃不了了。 “停下…你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你自己!” 刘错却依旧不以为然,脱了外衣,又将亵衣解下塞进了杜若口中。 “我不怕。” 挣扎叫喊不得,杜若眼睁睁的看着刘错,那个自己一直当亲弟弟看待的孩子脱光了衣物,骑在了自己身上,将自己的裤子解开,取出那物在手心玩弄着。 刘错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手心又热又嫩,杜若竟然没忍住的挺立起来。 刘错便得意的笑了,看着那雄伟壮观的肉柱子,他忍不住轻舔着,又张口费力地含住。脑海里又闪现出从前被凌辱调教的场景,记忆与现实交叠,熟悉的场景让思维出现了混乱,刘错仿佛回到了那段可怕的记忆中,闭着眼睛卖力地讨好着,受辱和被威胁的恐惧使他浑身颤抖,泪水从眼睫毛上滴落。 “唔!唔呕……” 杜若看着刘错做着这淫乱之事,他的眼泪不断的滴落,打湿了自己的小腹。 他在颤抖。 他在哭。 可是如今这副局面,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少年的口中湿热柔软,他的小舌灵活的舔动着,强烈的舒爽令暴躁的杜若修炼安静了下来,忘记了挣扎,只静静的看着他。 他的吮吸吞吐下,下腹忽然一股激流快要喷涌而出,杜若想退出来,却被刘错紧紧的含着。完全喷射在了他的口中,杜若羞耻得落下了一行眼泪。 少年的整个口腔被灌满了精液,喉头一动,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咕噜一声,竟然吞了下去,杜若脑子如遭雷劈般一片空白。 刘错用手指抹了嘴边溢出的精液,又将杜若阳物上的抹了,然后当作润滑伸入后穴中扩张着。他红扑扑的小脸上眉头微皱,像是很难受地捣鼓着,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喘。 过了一会儿,刘错扶着杜若的男根缓缓坐下,狭窄的小口艰难的将肉柱子一寸一寸吞下,直至全部吞入,两人严丝合缝地镶嵌为一体。 刘错附身趴在杜若胸膛上,柔软湿滑的小舌舔舐着杜若的胸部,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健壮的腹肌上抚摸着,同时软腰缓缓动着。小穴吞吐着肉柱不断进出,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 又直起了身,半蹲着大幅度地上下起坐,肉体碰撞中发出了啪啪啪的响声。 单方面的运动最耗体力,如此进行了数十下,刘错发缕浸湿,稚嫩的身体白里透红,被汗水打湿。刘错体力不支停了下来,坐在男根上双手撑着杜若的胸膛,累得不断剧烈喘息着。 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从下巴上滴落,滴在了杜若心口上。杜若如此看着,沉默良久。 然后忽然向上挺动起来。突如其来的主动将刘错颠簸得险些摔了下去,想要站起来,却被那肉柱子像打桩似的穿刺得双腿发软,又坐了下去。 杜若身强体壮,满是肌肉的腰腹更是力道十足。他不断向上冲击着,将坐在上面的刘错顶得都快飞了起来。刘错感觉自己好像坐在一匹野马上,整个身子被在半空中抛上抛下,自己只能夹紧双腿才不会被颠簸下去。 “慢…慢一点啊啊啊啊啊~~~~” 刘错的呻吟在剧烈的颠簸中成了拖长的颤音,整个身体都在剧烈抖动着,浑身滚烫,布满了潮红。直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捣碎了,被插得头晕目眩,胃里一阵阵泛着酸水,肚子里被抽插得又痛又涨,后穴也被摩擦得生疼,而前身一直不断的喷射着,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却还直立着很是精神。 “你怎么…还不…射…” 杜若本就体力好,又被下了实打实的药,要想释放,可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刘错后悔了,他不该不留余地的给杜若下那么多药,如今害人害己,自己这副身体真的要被他肏坏了。 “停…停下…我不…啊啊啊啊…不做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坏了!要坏了!不行…哈啊啊啊!我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啊…” 察觉到刘错要逃,杜若更加极力地挺动着,刘错被顶得摔倒在杜若身上,额头磕在了杜若下巴上,两人紧贴着身体,因猛烈的抽插不断地摩擦着彼此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肌肤相亲。 刘错抬起头,与杜若四目相对,他还在自己体内抽送着,可是面容却很平静。刘错受不了了,想学着杜若刚开始那样封住他的穴道。可是刘错还不会点穴,照猫画虎的伸出指头在杜若身上乱点着,却没用。又想将他劈晕,可是剧烈的抽插中使得浑身使不上力,一连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杜若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想停下,他想逃走… 可是,自己这般失控是他一手造成的,他便应该负责到底!这不正是他想要的么! 可他现在居然想抛下情发的自己逃走! 杜若皱着眉怒瞪着敢做不敢当的刘错,更加用力地挺动着腰,想将这混球肏得逃不了。 “啊啊啊啊!好疼…小穴…好疼…额啊啊…杜若…杜…哈啊啊!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啊哈啊啊啊啊…” 刘错痛苦地求饶着,被磨破的肠壁与肉穴开始出血,混合着精液在不断的抽插中被捣成了粘丝,随着杜若的肉棒拉扯捅入,两人的结合之处一片泥泞,发出了啪叽啪叽的拍水入肉声。 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死的… 刘错害怕了,双手无助地乱抓着,抓到了一个凳子腿儿,便一凳子将杜若打晕。 即便是晕了过去,他那根可怕的肉柱子还在骄傲的直立着。 刘错翻下了身去,滚到一边,不断的干呕起来。酸水中夹杂着精液随眼泪一同落下,这次实在做的太过火了,身心都无比难受。 缓和了半晌,刘错还是浑身颤抖,尤其是两条腿,简直抖得像琴弦。 将衣服穿上,松开了杜若,刘错两步一软的走了出去。 到河边捧了把水漱了口,刘错跪在河边看着自己的脸,还挂着未减的红晕。 刘错抹着嘴唇缓缓笑了。 清一大弟子又如何呢? 只要自己不择手段,还有什么得不到… 醒来后怒不可遏的杜若疯了似的去找刘错,可刘错也知道大难临头,便一直跟着其他人,要么是躲在刘耀身边,要不就是向师傅请教问题,晚上更是躲在藏书阁不敢出来。有外人在,杜若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两人碰到时,刘错自然察觉到了杜若那要把自己碎尸万段的可怕目光,他知道错了,但是不敢跟杜若单独相处。便只能躲着,等他气消,或者再躲几个月便可以回南诏了… 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刘错总归还是有落单的时候。 一直重复着猫追老鼠般的游戏,提心吊胆的度过了五日,第二天是公休,所有人都无课,藏书阁也少有人去。 众人都计划着下山去玩,没人再罩着刘错了。 心想着都已经五天了,杜若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刘错偷摸着出了学堂,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松了口气,刘错笑着正要下台阶,抬眼便看到百层阶下,那个人正脸色铁青的看着自己。 一个晴天霹雳,刘错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下一秒便折头撒腿就跑。侥幸的想着,隔着这么多台阶,他肯定追不上自己的。只要跑回学堂,随便跟一个人一起,杜若便不能怎么样。 逃跑中回头看了一眼,便见杜若一步十台阶地正向自己奔来。 刘错见了鬼一样大叫着跑进了学堂,可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身后已经传来了衣袂翻飞的声音,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刘错不敢回头,连忙穿过了学堂,在走廊里飞奔。 木质的走廊里两人追逐的脚步声噼里啪啦,快被吓破了胆的刘错慌不择路,左拐右转,想把身后要杀人的杜若甩开,却全然忘了这是人家的山门,地形自然比自己清楚。 刘错跑进一处小院,这是他从未来过的地方,也不知道是何处,为了逃命只能跑了进去。 身后的脚步声便慢了下来,刘错心里窃喜,以为将杜若甩开了,却见那小院里三面墙壁,再无退路。大惊之余转身看去,见杜若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嘲笑与阴冷。 像是在说:跑啊…再跑啊… 这慌不择路的竟然跑进了死胡同!看着步步逼近的杜若,刘错吓得腿都软了。 看了看阴晴不明的杜若,看了看高高的墙壁,刘错心一横,大步前跑想翻墙逃走,却高估了自己的轻功,跳跃起来后未能翻越围墙,却钻过了半墙上的小窗,还未全部过去,那狭窄的小口正好卡住了腰。 上半身已经到了墙外,可下半身还在墙那边,刘错惊慌失措的用力想拔出来,可是卡得太紧了,根本逃不了。 院子里面的杜若也是被他吓了一跳,原以为他就要逃走了,却没想到这不学无术的混球竟然连这么矮的院墙都翻不过去… 看着他被卡住,两条腿还不服输的乱蹬着,鞋子都蹬掉了一只。 也是算他瘦弱,那么又窄又小的窗口竟然都能钻过去! 感觉到杜若靠近,却又看不到他,刘错吓得都快尿裤子了,连忙求饶, “杜、杜哥哥!杜哥哥!别杀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杜若握住了眼前乱蹬个不停的脚,吓得刘错尖叫了一声,脚险些踢到了杜若。 “你现在知道怕了…未免晚了些罢…” 刘错还是不停的乱动,“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放过我吧…” “杀…” 杜若倒是没想过要杀了他… 只是气急,疯狂的想见他。 可他一直躲着自己,便一直想抓住他。 可如今抓住了,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自己与他发生了那样的事,如今该如何相处… 不知他如何想,只是自己,再难以平常之心待他… 这混蛋… 杜若握住他的脚踝,一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刘错摔倒在地,连忙抱住头缩成一团,害怕得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别杀我别杀我……杜哥哥我求你了!” 杜若俯身攥住他的手腕将他拉起,怒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哥哥!” 刘错头发散乱,小脸蹭上了些红墙的灰,像是小孩子偷用了母亲的胭脂,看起来很可笑。被杜若一吼吓得掉了眼泪,惊恐的抬头看着高大的杜若。 看他这副模样,杜若的怒火不知怎么瞬间下去了一半,明明想把他碎尸万段的,可这时心却软了。 语气也平缓了些,“那你…那你怎敢对我做那种事!你不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之事么!” 刘错连忙抱住了杜若,他才到杜若的胸膛,又小又绵,像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杜若一个手指头就能将他碾死。可是被他抱住,杜若却不知为何无法将他推开。 他哭着说,“他们欺负我,只有你对我好,我想跟你亲近,我想你永远对我好…” 原来是这样… 他果真还是个孩子… 脑袋里的想法单纯幼稚,他以为与自己发生关系,自己便能永远保护他。 杜若叹了口气,将抱住自己的手解下,俯身将他的眼泪擦去,又擦了擦那滑稽的小脸,轻柔的说道,“你不做那些事,我也会永远对你好的。反而,如今这种局面,倒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刘错疑惑的看着杜若,“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呢?你不喜欢我吗?还是嫌我小?” 杜若顿住,耐心的教育他,“你我同为男子…不该背伦…” “你胡说!”刘错却不信,“谁规定同为男子就不能在一起了?我师傅没说过,大师兄没说过,你们清一的师傅也没说过!” 杜若皱起了眉头。 是啊…… 并未有此规定。 门规也说,跟随本心,心口如一… 自己从未觉得同性相恋有违伦理,有何不妥,又怎能以此作为借口去教化其他人呢…… 见杜若沉思,刘错趁热打铁的又说道,“杜哥哥…同为男子可以相爱,这不是什么错…我爱你,而且我们已经交欢了…” “虽然是我害你的,但你也弄得我难受了好几天了啊…那事我们俩抵清了…现在互不相欠,我就再跟你表白一次,杜若,我喜欢你,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杜若愣了神,看着再次向自己表白的刘错,他那样坚定,那样认真。 如果第一次是无知,第二次是无畏… 那这第三次… 便是无悔的真心了。 再问自己… 果真对他无意么? 从第一次初见救了他,再到藏书阁惊鸿一泪,再到他问自己名姓,得知他叫“刘错”,再之后,与他的朝夕相处…… 至于那次意外,虽说是他起的头,但到了最后,还是他一凳子阻止了自己想要个不停的欲望… 这个独特到罕见的名字,也许早就刻在自己心里了…… 清一门规其二,心口如一… 清一门规其五,跟随本心… 清一门规其十一,无怨无悔… 清一门规…… “错儿…我也爱你。” 两人终于紧紧相拥着,在这处破落的院子里。 那一刻,整个世界开满了五彩斑斓的花。 明确了关系后,刘错直接将被褥搬到了杜若屋里,日日与他同住。 到了晚上,总缠着要一起睡。杜若推脱不得,只能应允。 同榻而眠,有些事情自然也避免不了。 可杜若顾及刘错年幼,总推脱着不愿。 刘错不肯,偏要,杜若只能稍稍与他亲近。诸如亲啃,拥抱,抚慰之事尚可,只是一到关键时候,他就是不肯入身。每次只能浅尝辄止,堆积久了刘错便不干了,直接将杜若压住想要霸王硬上弓。 可杜若的定力和自控力真的厉害,即使刘错怎么引诱,他就是不起身。 “你是不是不行!” 杜若轻笑着解释道,“你以为我不想么?只是你太年幼,若是过早经历这些事会导致早熟,你就长不大了…” 刘错却不信,反而更加生气了,“去你的!你便是嫌弃我矮了!” 杜若好笑地拉住了呕气要走的刘错,将他抱在了胸前,笑着安抚道,“我并无此意啊…你才十多岁,我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还没你高呢…我真的是为了你好,我忍的也很难受…” 刘错并不买账,“那你别忍了啊!谁让你忍了?你怕影响我身体,我多喝些牛奶不就成了吗!用你操那么多心啊?” 杜若还是不愿,又搬出了门规说事,“清一门规第一条,清心淡欲…第二条…” 又开始了… 刘错实在不愿听他唠唠叨叨的教化,可每次他都好为人师的跟自己讲大道理,听得自己厌烦。 “好,清心淡欲…” 刘错推开了杜若,骂道,“让你清心淡欲…那你谈什么恋爱啊?你怎么不去当和尚啊!” 便抱着被子走了,不愿再跟杜若同住,连着好几天不理人。 杜若也是无奈,自己明明是为了他好,可是他却那么生气。 当真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