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鸡巴干穴
“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小骚货啊!”宋青看到这一幕,心头火更旺,咬着牙重重撞进去。 “啊啊啊~啊哈~不行了相公,嗯舒服死了,啊啊啊~嗯啊好爽~相公干的知知好舒服嗯啊~”知知彻底的落入了肉欲情事中。 狰狞粗壮的大屌狠狠操进软红的屁眼,又抽出去,带出一缕粘腻的水线,腥臊味布满周围,少年张开嘴巴甩着小舌头疯狂扭着屁股,企图跟上鸡巴操他的动作,骚的不行。 干到兴处,“啵”,宋青抽出粗屌,赤目将含知翻身按过来,正面拉开少年的白嫩双腿,勾着他的腰拉进“啵唧”,又入进去。 压低身子,粗厚的舌头搅进那张小嘴里,咬住那条舌头,疯狂舔弄着,纠缠着吸喝着少年的口水,有些来不及咽下去,在二人口唇间溢出滴落到下巴。 宋青动着腰噗嗤噗嗤抽插操干,顶的少年不住往前,交合处啪啪啪出白色沫圈,“唔啊,嗯,哈,鸡巴操到了,嗯,啊啊啊,插爆了啊,嗯~” 含知只觉得自己爽飞了,要死了,他蜷缩着脚趾,小足张开又缩蜷,骚语不断。 “小骚货,骚媳妇儿,爽吗?嗯~相公的大鸡巴插的你爽不爽?” “啊啊啊啊~,插坏了,相公啊唔啊~屁眼要被舒服坏了,啊哈~相公干爽骚货啊哈~”含知完全顾不得其他或者被人听到了,手下的撸动加快。 含知屁眼绞的更紧了,宋青额头脸颊汗珠渗出,又用力使劲操了数百下,赤目抽插,然后挺腰,手掌掐进腰肢肉欲里,全跟没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泡白精射在肉壁,屁眼肠道里“接好,相公要射给你了,哈啊~”。 “啊,嗯嗯,啊哈,嗯,相公,骚货要烫坏了,嗯啊,舒服哈~要死了~嗯鸡巴操~” 含知屁眼里被射的麻麻赖赖,双眼睁圆,口水直流,嘴里都开始乱说,夹着腿蹭着男人腰腹圈住磨动,小腹抽搐。 宋青射出这一股后,力气用完了,全身酸软,倒在少年身上,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额头,,爽飞的人儿还回不了神,身子抽动着,男人拉过喜被,盖在二人身上,“媳妇儿,睡吧!” 含知就这样屁眼里含着一泡浓精,夹着鸡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大屌匍一拔出,汩汩黄色精液混着淫水顺着从骚屁眼里流出来,红肿的穴口合着黄白精液翁动着,沾在屁股缝和红单子上,赤裸裸的色欲迷的宋青又有了冲动,可惜他如今有心无力,昨夜操干的太猛,今晨浑身无力。 只好叹气,拉着被子将人盖好,自己穿着衣服走出房门。 含知哼哼几声,赤裸着白嫩身体,带着红色点点吻痕,缩了缩屁眼,迷迷糊糊总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什么,但是睡意汹涌,抵挡不住,捂着被子又睡了过去。 宋青身子瘦弱,除了鸡巴比其他人粗壮些,婴儿腕子粗,长度也不过平常,十二厘米,所以含知这个雏儿没怎么受罪,甚至觉得这种事儿快乐要飞,想了就去找相公。 而宋青二十又三才娶了媳妇,刚尝着肉味,既使身体不怎么支持得了媳妇儿天天索要,也强撑着不说。 这样不到一个月,宋青就病倒在了床上,他本就是要禁欲细养的身子,如今透支太过,自然日日昏昏沉沉。 山满村的老大夫提着木药箱,看完宋青,神色凝重对着新娶的小少年嘱咐道,“宋家小子如今要好好静养,我抓的药按时吃,切记要禁房事,不可再亏损肾气,不然,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含知垂着头听着老大夫的话,忍不住臊红了脸,声音细如蚊呐,“麻烦宋爷爷了,我晓得了,会好好看着相公的。” 老大夫撸着胡子再没多说,一旁的宋峰将诊钱和药费递给人,看了眼羞臊的嫂嫂,自己送大夫出了门。 门喀吱一关,十七岁的宋峰返回走近含知,沉默不语。 含知最怕小叔子不说话,半响才悄悄抬起头来,乌黑浓密的眼睫扑闪,他想到相公不省人事的样子,又想到刚刚大夫的交代,拉住小叔子的衣袖,“小峰,我会好好看着相公的,是我不对,缠着相公,以后不会了。” 小美人脸蛋白生生的,贝齿咬着红唇,一副自责的样子,宋峰咬肌颤动,想到屋里躺着的哥哥,难受又兴奋,他借着夜色掩盖,拉住大嫂子的手,将他的小手裹进自己粗热的手掌里,一手搂住那颤抖的肩膀。 “嫂嫂不必太过自责,不然哥哥知道也是难受的,以后,我与嫂嫂好好照顾哥哥,哥哥定不会怪罪的”说着,他搂着怀里人往里屋走,“最近夜里也怪凉的,嫂嫂进去吧,穿的单薄,免得惹了风寒。” “小峰真的不怪我吗?”含知靠在少年怀里,懵懂仰头,再次确定。 “自然,哥哥身体本就不足,我怎么会怪嫂嫂?”宋峰浓眉一皱,伸手用指腹隔开贝齿与红艳的唇肉,想着他的唇不知会被哥哥怎么吸咬,才短短几日,就红成这样,若是他,肯定也会日日亲啃,舔弄,想必小嫂嫂的身子,那奶头更美味。 捏了捏那肉,哑声凑近关心“嫂嫂担心我知,但不能伤害自己,瞧,都快要咬烂了。” “小峰~” 李含知只觉得小叔子这句话贴着耳朵,雄性的热气烫的他快要站不住,心儿砰砰砰跳,眼睛都含了水。 “嫂嫂怎么哭了?不哭,小峰会心疼。”宋峰搂的怀里美人更紧了,低头薄唇若隐若现的蹭着少年耳根脖颈,语气更加低沉。 “嗯~别,小峰~”日日夜夜被宋青操软的少年敏感觉得气氛不妙,侧头躲着。 “嫂嫂怎么了?是讨厌小峰了吗?”宋峰余光看他挣扎的样子,故作不知,唇贴上去,虚虚含着那块甜肉,啃咬。 “嗯,啊,别——”含知被这勾起了平复下去的欲望,心里乱成一团,猛的推开宋峰,两颊胭脂雪粉,头也不回跑进里屋。 含知年少贪欢,身子经不起撩拨,只觉得小叔的嗓音,浑身的男人味勾的他屁眼直痒,但回到屋里一看,昨儿还兴冲冲捏着腰肢,往自己屄(bi)里塞他肉棒子的相公,如今没有神智,脸色青青的躺在火炕,那欲火又被压了下去。 夜里风凉,含知插好门拴,关了大窗户,披着单薄的棉衫子,探头吹了火烛,两腿蜷在宋青身侧,伸出手来搂着青年腰身。 此时寂静无声,宋青呼吸清浅,在黑布隆冬的夜里睁着那双染了媚色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落下泪来,他跟在相公身边,才知道自己有人疼,有人护的滋味。 要是相公撒手走了,他一想这个可能,就抖了抖身子,他怕,怕被人赶出去,更怕从此遇不到这样的好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