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银液顺着红润的唇瓣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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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步步向前,坐到那小的可怜的沙发上,只是很不老实,一点点的向苏星辞的方向挪动。 超级想将香香软软的宝贝搂在怀里。 沉溺于自己的思绪之中,苏星辞尽显迟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安亦在干嘛…… 直到,他被一把搂住…… 安亦身上的迷香特异,这么蔓延在周围,据说是见自己心爱的人才喷的那种特别贵的一种香水,很有效果,用户都很喜欢,里面也大概是有什么药物的成分,用于催情…… 这么说来,安亦连在心中想想苏星辞就能发情,也不是没有道理。 苏星辞还有些怔怔的,“你、你做什么?” 安亦眼睛都有点发红,克制不住,身下灼烫的温度几乎要把质量很好的绵软布料烧穿…… “怎么办宝贝,我好喜欢你呀……就…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好半天,安亦的红唇离苏星辞的小嘴越来越近,这小美人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安亦的头。 安亦是有一头长发的,很是柔顺,可能是特意留的吧,以便于自己女装。但当他男装的时候,发丝往后随便一束,倒是英气尽显,活像是,历史中走出来的长发男将。 他气质收敛自如,就如现在,他一副很是柔弱无骨,可怜兮兮,只能依附身下这个小可爱的样子,不是通过什么神情动作,而是通过周身的气质,告诉人们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苏星辞瞬间就变得有点生气了,他都同意这人住在这里了,这个人怎么还可以想着欺负他呢?那小嘴微微嘟了起来,觉得自己很凶的样子,“别想了,不可能!” 就像是猫,就这么凶,也像是在和主人撒娇。 安亦也就是一个没忍住,就亲了上去而已…… 灼烫的大舌舔过那小巧而又敏感的上鄂,湿软的小口腔几乎要塞不下这个庞然大物,丝丝银液顺着红润的唇瓣流淌而下,沾染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上,在暖黄色的光亮之下显得晶莹剔透,又被安亦舔去。 小美人的萌萌大眼已经酝染出妖娆的水色,挂在发红的眼尾上。 脸蛋像是醉了酒一般的红,又像是呼吸不过来的难耐…… 小嘴大幅度的开合,想要努力的呼吸新鲜的空气,却是给了安亦更好的趁虚而入的机会,这位白裙子的“女士”几乎要把小美人努力躲藏起来的,舌尖都吮的发麻。 安亦胯下的某个东西,隔着裙子,烧烫的温度都能传递到被他强制性地压在身下的小美人的玉茎上。 他挨挨蹭蹭,几乎要把那里蹭坏掉…… 而苏星辞呢,现在那好看的唇形现在已经完全的变异了,肿胀不堪,然而却是更加的诱人了…… 若不是这人已经无法呼吸,氧气都是靠他渡过去的,唇瓣几乎要被他亲破了皮。安亦可能还不会放过,毕竟那么长时间没有亲近了,这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饥饿的狼,终于看到了鲜美的肉一样…… 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人是他的,他的。 衣服质量也不算差,可是偏偏就被安亦这么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一把就扯下来了。 缝接口都撕裂了大半部分。 唇瓣终于被放过的小美人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睛已经浸满了泪水,因此眼前模糊不清,却还是努力的又极其可怜的看着安亦,那眼神像是在求饶,声音却委屈极了,“你怎么能这样?我不要你住在这里了!你……你出去!” 这般说着,浸在眼眶上的泪水,聚集成滴,划落发红的眼尾。他越来越委屈…… 好像昨天哭的还不够,今天再次被欺负后,积堆起来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一样。 这个样子有多惹人怜爱,安亦就有多忍不住。 他的薄唇移至泛红的眼尾处,滚热的舌尖舔掉那颗晶莹的泪珠,湿湿的、热热的,那一整块肌肤都被舔的泛着水光。 他喉间还发出低哑的笑声,又似轻哄。 但对苏星辞而言,那声声轻笑就像是对他不自量力的嘲笑一样,他更加委屈了。 皙白纤长的手腕被一双骨节分明,完全不是女生的大手扣着,没有力气挣脱,浑身也像陷入了什么一样,充斥着一种奇怪的、来自安亦身上的香味。 因为被舔弄处更是湿湿凉凉的,像是薄荷的气息染在那里。 身下代表男性的特征的物什,被一根粗壮的铁棍一样灼烫物体挨挨蹭蹭,他悄悄的挺立,与那根几乎大他一倍的东西帖得更近了。 酥酥痒痒,奇奇怪怪,而又难耐极了。 穿裙子的好处大概就是,裙子微微往上一提,内里的东西一退,就能见到他饥渴已久的宝贝了。 烫到惊人,又显得极致的狰狞。 相较而言,与那不知何时被扒光了衣服的可怜小美人,仿佛不是一个物种。 小美人的小玉茎粉粉嫩嫩可可爱爱,精致到让人想握在手中把玩。 安亦的那个东西却是粗壮程度几乎要超过了婴儿的手臂,可能是憋的太狠了吧,那东西的颜色略微有些发紫,上面青筋突突的跳,清晰可见。 那东西很粗,在小美人的两根细白的长腿之间,似乎都要夹放不下。 它紧挨着小玉茎,将自己灼烫的温度传递到那上面,然而同时也硬夹在苏星辞的两腿间,长度足以从小美人的身前延伸到身后,因此,硕大的龟头也与幽菊微触。 甚至能感受到那小口缩缩合合之间湿热的气息。 引诱着,让人去摧毁,去折辱这漂亮的小洞口。 安亦身上的裙子也早已不见踪影。 细白圆润泛着荧荧光色的指甲盖,深陷进安亦的胸膛内,拼尽全力的想要逃脱这个以爱为名的,囚笼一样的胸膛。 苏星辞的泪水颗颗滴落,却无法阻挡安亦埋在他胸前吸咬,吻遍他脆弱的身体。下身更是以奇怪的姿势,蹭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他委屈极了,手上还抠着安亦胸前冷白色却很是结实的皮肉,嗓音也哑哑的,说着还哭着“我……我不要你住在这里了………呜呜呜…我再也……呜呜嗯…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安亦很白,白的不像是一个男孩子,全身都是冷白色的,脱下衣服,又会觉得这个人,没有他看起来的那么脆弱,真正对决的时候,会发现根本完全无法打败这个人。 这种冷白的色,本应该是病态的,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男性的力量,让人难以制胜。 此刻,这两幅全身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那个冷白皮的高大的身影将一个娇小的身影压在身下,他紧紧团着这个他爱恋的娇小身躯,他吝啬到,不舍得让空气看到他的宝贝的这幅娇柔姿态。 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安亦确实是很白,白到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他身下那个娇小的少年却是更加的皙白。 此刻,这种白中却掺杂了一些粉嫩,处处透着诱人…… 美少年的哭喊安亦已完全的无视,或者说,这反而更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他下腹粗大的东西挨蹭着那小花口,以这种的、一种从上往下的奇怪的姿势,微微深入进去。 只进去了一个头,就能涨的那处微疼酸麻。 像一种是被填满的感觉,却也带着一种几乎要撕裂的疼痛,它极烫的温度传染到本来只是温温润润的肠道,本应该不存在任何水汽的地方染上丝丝蒸气,微微湿润。 是被烫得,几乎要流出水来。 安亦抬头,只看到他的宝贝瞳孔睁大,漂亮的眼睛还流着好看的水珠,现在却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就像是脑袋空白,神经全部为他所牵扰,整个的、全部的都属于他。 这种拥有,让安亦没由来的满足。 然而这种奇怪的姿势,往前进的时候是有那么些困难的,小美人身后的肠道本就很是细窄,现在没有什么润滑的东西,这么根粗大的物体,就试图闯入这幽蜜的领地。 举步维艰,却又势如破竹。 美人还哭着,嘴里念叨着,“呜呜呜……不……不要你住在这里了……不要………” 神经却是已经空白了,脑子里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思绪在哪…… 他那如玉的手还掐在安亦的皮肉上。 安亦的唇也游走在这人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痕迹,这种标记的感觉美妙绝伦,是灵魂上的一种爱的交织。 听到苏星辞嘴里念叨的语言,他低声笑着,嗓音却是哑极了,缠绵着无法言说的情欲,“乖宝,就这一次,我就要这一次,乖………” 他像是在哄人,然而下腹之物却不饶人,插在苏星辞的双腿之间,从上往下的姿势,寸寸深入。 安亦的动作缓慢,不会伤人,却也有一种涩涩的摩擦的疼痛。 他亲吻着苏星辞身上的各处肌肤,似乎因此也能安抚住,宝贝后穴那摩擦之间酸麻的疼痛感。 粗大的头也戳上,他所了解到的所有敏感点,只为刺激这处,让它流淌出爱的汁水,润滑这湿涩的甬道。 舌尖游走之下,几乎必定会留下痕迹。 微痒含麻,小玉茎亦在这重重刺激之下挺立起,抵在安亦的下腹处,与安亦那茂盛干净的团团毛发相处,痒痒的。 随着安亦越来越往下的动作而轻轻颤动。 也没有过多久,小玉茎就抖动几下,喷出一股白色蜜液,染湿了安亦下腹的茂密耻毛。 温温热热的,仔细之下,就会感觉到空气中微微染上了甜味儿。 安亦肏得不是很深,最起码是没有全根没入的,这个姿势,很难让那可怜的小花朵全部吃下去。 他的手扣上那两只纤长细白的腿,往上一抬,这么个姿势能让他肏的更深。 这双美腿看着是没有什么肉的,可到安亦真的扣上去之后,还是能感受到那细滑的皮肤极好的触感,能看到自己指骨微陷软肉之间的弧度。 抱起来就会发现,就像是没吃饭就长大了一样,轻的不可思议。 可能是身前传来的刺激,以及后穴里的敏感点不停的被碾压而过,它渐渐的会分泌液水,润滑整个肠道。 安亦进出起来,也就越来越顺畅。 然而他怀里的宝却是承受不住了,无力的卧坐在沙发上,被他抬着双腿,以最好的姿态让他进出这个宝贝的身体里。 速度越来越快。 苏星辞哭得更可怜更惹人爱了,嘴中似乎还在嘟囔着什么,不要理这个人了,不要原谅他,不要他住在这里什么的。 小小的沙发,“咯吱咯吱——”,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拆散开来。 良久良久,安亦终于将他所有的爱液都喂给他的宝贝。 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 苏星辞哭哑了嗓子,眼睛红肿肿的,像涂了眼影一样,清纯而又妖媚,他可怜的、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的问安亦,“呜呜……你…你哈,你不是说………嗯…唔就……就一次吗…………” 安亦突然就变成了很受伤的样子,“宝贝,我只是太爱你了,难道你连让我爱你的机会都不给吗?这让我好生伤心、” 他这边说着,只是自己下腹的动作没有一点减慢,反而越肏越深。 看着苏星辞全身都被他染上情欲的颜色,哭着次次向他求饶,他是那般的心动…… 昼还很长,白日宣淫,岂不欢乐? 是挺欢乐的,最起码,对安亦而言是这样的。 那惨兮兮的小花终究是破了皮,肿得不成样子……而安亦,也未能兑现,他所谓“就这一次”的承诺。 次日清晨。 小美人睡醒了,不知何时,两人都躺在了本应该是独属于他的床上。 他身子赤裸,被这个似乎还陷在美梦中的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紧到让人不能呼吸的地步。 安亦似乎也察觉到怀中的人有了动静,下一秒便睁开了眼,很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可爱。 宝贝昨天就只吃了一顿饭,就累得昏了过去,一昏就是昏到了第二天。 安亦怪心疼的,完全没有考虑到,这是他造成的。 苏星辞使劲挣了挣,想要挣脱安亦,离开这个囚了他一整天的胸膛,无奈这人就是使劲搂着,就是不肯松开。 既然能抱着老婆了,谁又愿意变成只能看不能摸老婆的状态呢? 安亦倾尽自己所有的温柔哄着,“宝贝怎么了?嗯?” 还就是不愿意放开。 苏星辞挣扎的力气放大,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后又变小,直到越来越小。 也没什么,只是眼睛开始红了,氤氲出水雾,金珠子也一滴一滴的落。 几乎要要把床单都染湿…… 安亦瞬间就慌乱了,“宝,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苏星辞白皙微粉的小手微抬,握成拳状,一颗颗的擦着自己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的金珠子,“我…我不要你住在这里了,我不要收留你了,你出去,你不要在我家……出去…出去…” 他也不想哭的,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为什么就是止不住眼泪。 他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哭,不能哭的、 这个人在心里肯定嘲笑他了。 他的眼睛很肿,可能是昨天哭了一天的缘故。却还是勾人心魄,美到极致。 安亦突然就落了泪,“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只是太爱你了,就没有忍住,难道……难道我连爱你的机会都没有吗?” 像是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突然就露出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流着泪,埋进苏星辞软乎乎的胸口。 两人是都没有穿什么衣服的。 安亦的泪水几乎要把那软乎乎香甜甜的胸口都蹭湿,说哭就哭。 演技不可谓不好。 本来还很是伤心的苏星辞,瞬间就懵了。 低头愣了愣,只看到一头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还算平坦的胸上,蹭来蹭去。 湿湿的。 是这个人在哭啊、 可是他也好委屈的,他也想哭,为什么这个人比他哭都还要可怜? 他才不要原谅呢。 想着想着,苏星辞更委屈了。 “不,我就是不要原谅你,我就是不要你住在这里了,你起开!” 他这个样子老可爱了,是个人看了都要心动,小嘴巴微微嘟起,眼眶红红的肿肿的,里面还蓄着泪,未干的泪珠还粘在白嫩嫩的脸蛋上…… 软趴趴无力的手按在埋在他胸口上的头部上,想要推开。 劳作了一天,浑身都没有力气,那手上集中了苏星辞仅剩的全部力气,反而就像在给安亦按摩。 你说推不开怎么办啊? 那可就委屈啊。 那就哭。 简直成了一个小哭包了。 泪腺怎么会这么发达呢?金珠珠一颗颗的又掉起来了,滴在安亦那头浓密的秀发上,温度凉的让人心惊。 还满足于吸老婆,埋老婆的小胸胸的安亦瞬间就不能原谅自己了。 微微抬头,就看到了老婆这个可怜的样子。 宝贝在他这里,没有一刻是不可怜的,几乎都在哭,也没有一刻不是惹人心动的。 于是安亦就控制不住的头越抬越高,直到与他的宝贝,鼻骨相触。 这倒是吓到还忙着哭的人了。 苏星辞忙忙的往后退,直到抵在软乎乎的床被上。 呼吸之间都是安亦的气息。 他们紧紧相贴,像是最亲密的恋人。 安亦贴上那软乎乎的脸颊,可惜无法埋进去,深嗅宝贝的味道。 像是中了毒的瘾公子,不是亲亲贴贴,就是吸吸。而苏星辞就像是专门为他独创的毒药一样。 这白嫩嫩又透着粉的脸蛋,有点湿湿凉凉的,安亦有些闷热的呼吸尽数打在上面。 苏星辞连泪都止住了,只是还有半颗金珠子嵌在眼眶上,要落不落的。 眼尾已经发展为烂红的色泽。 叫人想把拇指放上去,细细摩擦那道勾人的红,直到磨的这人疼了,难受了,才像是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 能引起他的一丝注意,他的一点点的痛,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似乎就成了其他人的难忘终生的成就。 安亦也就是吸着吸着老婆软软的脸蛋,就忍不住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