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一口阴风~
书迷正在阅读:玩转体坛从收购布鲁克林篮网开始、宠物伴侣、我心固执、完璧(BDSM)、小火车嘟嘟嘟(各种尿梗play,失禁,尿不湿)、为什么每次遇到老婆时他都被欺负了?(快穿主攻1V1)、我的系统跑路了、各种口味的攻宝糖果、被玷污的师尊(双性NP)、为爱不洁
苏星辞[小、小白,真、真的是鬼?] 小白也没办法,并表示也有点怕[宿主大大,那要怎么办?] 他穿过来的时刻应该还算是好的,没有进行杀人的那个步骤,不然他是绝对不敢的,即使任务会失败。 他一向是要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正直好青年,遵守我国大好律法。 他现在是在厕所,在原主上完厕所要出来之后,是第一个晚上。 也就是说,根据原主的剧情,不仅第一个晚上要抱着尸体睡,而且还会做噩梦,做那种被杀死的噩梦。 并且第二天早上还要去学校,可能还是被孤立、被校园暴力什么的都有可能继续发生。 被孤立被校园暴力可能还无所谓,毕竟以往被人喜爱的他,也不见得有多喜欢那种被宠着的感觉,从没体会到被孤立的样子,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但是,但是他是真的怕鬼啊! 是的,他现在看不到,不知道,他在厕所上厕所那鬼会不会跟着,应、应该不会吧。 那鬼连原主触碰他的尸体,为他清洗都不愿意,怎么可能那么变态的喜欢看人上厕所。 苏星辞不想出去,纵使他有万般千般的不想,可是为了走剧情,他也要出去。 [小、小白,怎么办,我不敢出去了,我不想了,呜呜呜好害怕……那、那可是尸体啊……] 小白当然也不舍得宿主大大受苦,更不舍得他害怕[宿主大大,要不我们装作吃坏东西了,然后一直在厕所拉肚子好不好?我们不出去了行不行?害怕就不要去面对好不好?没事,这个任务失败还有下个任务,惩罚,我看也不见得有多重的样子……] 小白成功劝退了一个,本来想勇敢为他面对一切的宿主大大。 苏星辞还有些激动[好!好!] 对的,他是吃坏肚子了嘛,他刚穿来就在厕所,多好的地方,不就是在给他找理由吗,给他找理由不去面对那种可怕的东西。 呜呜呜小白也太好了。 苏星辞乖乖的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然后手中握着一团纸发呆。 或许无聊,或者是猛然间想到了外面,可能有厉鬼随时可能进来,并且他还看不见,就会和小白聊一聊,壮壮胆。 小白是一个非常贴心的小宝贝,有他陪着,其实苏星辞也没那么害怕了的样子。 但门外的鬼,可等得不太耐烦了。 他可等着让这人体会一下被刀刺穿心脏的感觉呢,一次一次的肯定会露出很快乐的表情吧,毕竟都敢拿着刀来杀他了。 可……怎么还不出来? 景崇眯起眼睛,周身的气息更冷了一些。 事实上已经一个小时了,苏星辞在厕所里坐了一个小时,还好,这厕所大概是被原主打扫过了,为了不污染他心中的光,所以没有什么异味。 腿有些麻了,苏星辞只敢悄悄的僵硬的动了几下。 这天是夏天。 天气还是很炎热的,不会感到冷。 若说床上摆一个尸体,正常人谁能不害怕呢? 更何况这个人还要抱着这个尸体睡,并且这个尸体原主人已经化为厉鬼。 景崇已经察觉到事情有变了,只是站在这狭小的厕所门口,迟迟不愿意穿过墙,踏进去。 其一是感到恶心,其二是对里面的人恶心。 万一看到了什么恶心的玩意儿可就不好了。 恐怖的是,他刻意隐藏的气息,就连小白也发不现。 也不是说实在发现不了,小白的功能关于这方面的是没有解锁的,毕竟它不是无限流那些恐怖故事的那种系统。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见那阴冷而强大的鬼物,在那狭小的厕所门前徘徊了半个小时。 并且逐渐烦躁。 里面的人丝毫没有察觉,还在悄悄的和小白聊,他在寻求一个心理安慰。 没办法,不论如何,他尽量忽略的东西还是忽略不了,怕就是怕。 大概是有点难受,那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全部眼脸,不过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天气又这么热,苏星辞就没什么顾虑的将那刘海往上撩了起来。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那本来很丑陋的面貌,在以诡异的速度变化着。 越来越美,美的可怕。 景崇忍不了了。 他本来精心策划的东西被打破了,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基本上完全在意料之外了。 这当然是会让他不爽。 景崇不去考虑,他会感到恶心的事情了,直接穿过了墙,踏了进去。 然后他愣住了。 那完全是一副,一丝一毫都按照他喜好来长的脸。 更何况,不仅如此,就连现在的动作,那种从微表情中看出来的性格,也是他喜欢的。 怎么会呢? 他一见钟情了呢。 景崇暗下眼睛,既然长得这么好,为什么还要藏起来? 若说他生前就是有了禁锢,才会伪装成那种对待人人都圣母温柔的样子,现在死后已经完全没了限制,当然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也是要独占的。 但可以说的是,他生前就没有遇到过自己喜欢的东西。 觉得无趣,一切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无趣,什么东西随便学学就会了,别人追求一生的东西,他一句话就能得到。 可现在他死了。 竟然,遇到了能够让他喜欢的东西。 可真是可笑,又让他着迷呢。 景崇悄悄的上前不忍打扰,这似乎在沉思,又隐隐透着畏惧的可怜人儿。 他只是将这娇弱的身体抱进怀里,细细的抚摸那嫩滑的肌肤而已。 他的手摸在那脸上,感受着那温热而华丽的美好,他会想,他也可以亲吻上去。 这人都没法感受到。 景崇其实隐隐意识到,或者说已经完全确认,这个人和之前那个杀他的人不是同一个了。 不然,为什么是完全不同的气质? 一个让他那么喜欢甚至沉迷,一个让他那么厌烦而又厌恶。 他的了。 既然敢来到他身边,那就是他一个人的了,再怎么样也逃不掉了呐。 毕竟是这么让人喜欢的东西。 景崇咬上那小巧的耳朵,含在嘴里舔弄着。 苏星辞有感觉到耳朵上凉凉的,只以为是夏天来之不易的风,带来一丝清凉。 他完全想不到,那个所谓的洁癖极重的鬼大人,竟然会来这种地方。 并且还随他一起坐在马桶上,将他拥在怀里,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占有事情。 很好吃,甚至那丝香味也能化为实质,也很甜。 仅仅一个耳朵就这样了,那这全部的身子呢? 是不是…… 景崇的目光越来越暗沉,像是想引起这人注意了,才在那已经被他亲的有点红的耳朵边吹了一口阴风。 凉的不行。 苏星辞一下就注意过来了,扭过头去,结果什么都没有。 这算是非常奇怪的风了,本就知此地有鬼的美人更加害怕了,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那、那鬼是不是真的进了自己所厌恶的这厕所? 也只好捂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 然后努力安慰自己,没有的没有的,有的话他会看到的! 他怕,呜呜是真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