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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送(h)

    这是一部龙傲天起点爽文,闫熔烈饰演的是以不起眼的恶毒炮灰——喜欢小师妹嫉妒男主的首席弟子,简直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

    闫烈熔心里不禁吐槽:“这00年的早古爽文情节都2202年了还有人喜欢。

    他的任务是要和男主一起前往十年一次的论道会,大会有文武两宗比赛,在武宗上男主会大放异彩得到小师妹的青睐,男二会在文宗上七步成诗,名满天下。闫烈熔自然是负责吃柠檬,给男二下毒,陷害男主。至于结果,用脚趾头也知道不会成功,否则就不是“起点文”,而是隔壁“美强惨”。

    闫烈熔这个下药的罪魁祸首刚被男主揪出来,意外就发生了。

    #警告# #警告# #警告#

    #中枢受损# #语义错误##代码紊乱#

    #错误反馈······# #反馈失败#

    #紧急修复······# #修复失败#

    烈日炎炎,晒得闫烈熔的衣衫被汗水沁湿。一众仙门百家的弟子把这个道貌岸然的首席大师兄团团围住,一个清俊的男子断眉皱在了一起,泛白的指尖死死捏着一个黑色的瓷瓶:“此物是装食人蝎专制的器皿,为什么会在师兄身上······”

    闫烈熔看着地上一脸痛苦的阴柔男二凌裕和跪在旁边满脸担忧的小师妹夏荷,身侧清俊的男主暮雪岚义正词严地指责着自己,所有声音汇集在耳边嗡嗡作响,他什么也听不进去,脑海里全是系统尖锐的警报声,接着两眼一黑,晕了。

    正准备强行缉拿的众人:“······”他们什么还没干呢!

    闫烈熔的意识回归时候,正在被驾着往前走,他暂时不打算睁眼,脑子里一团混乱,根本不知道醒来该做什么反应。

    剧情已经走到了他陷害男主被发现,要押送到戒仙堂接受处罚,男主和男二两个当事人理所当然要一同前往。本来送闫烈熔去受罚后,男主和男二交代完案件经过就会回去找小师妹,而自己的炮灰任务也光辉完成了,没想到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系统居然发生了错误,冒出一堆闫烈熔听不懂的专业词汇。

    刚开始就发生这种变故任谁都会紧张害怕,会第一时间终止游戏,当然酬劳也终止了,然而闫烈熔是什么人,新时代摆烂第一人。管他什么狗屁错误,只要有钱他都干,还有什么比赚钱干饭更重要?

    被不知名弟子驾着走的闫烈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他都不会太过惊讶。

    没成想,不到一刻钟就被打脸了。

    闫烈熔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双手被指粗的红绳绑捆绑,想必是法器,可以压住他金丹期的修为,头顶是木质的琼楼玉宇,押送他的两名弟子都还是广袖长袍,男主和男二还是那般青丝三千,一切都很古香古色,除了······眼前飞驰而过的······

    “地、地、地······地铁!!!”  闫烈熔一下推开搀扶着他的弟子,震惊得都忘记装柔弱了。他身长八尺,五官英俊,内力深厚,但他不管,他就是要装柔弱。别问,问就是越嚣张死得越惨。

    “没错。”羁押他的另一名弟子复杂地打量闫烈熔“这是我们戒仙堂最新研制的羁押犯人的法器,最近几日刚开始使用,你这便知道了,消息倒是灵通。”

    闫烈熔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另外一名弟子以为他又要晕倒,连忙扶住他:“刚开始试用,只有两节车厢,你只能和其他犯人一个厢房,我们在另一个厢。”

    男主和男二两人都在惊奇的打量这从未见过的法器,男二的毒已经被见义勇为大男主解得差不多了,两人一见如故,一路攀谈。

    凌裕为人谦和,礼貌地向慕雪岚请教:“好生稀奇,幕兄见多识广,不知见没见过这种法器?”“未曾。”暮雪岚挠了挠头,眼睛一直在这“法器”上扫来扫去“我才疏学浅,也是第一次见到。” 闫·见多识广· 烈·学识渊博· 熔:“······”我不仅见过,我还做过。

    但是我能说吗,不,我不能。那就不只受罚了,要被解剖。

    “我······”闫烈熔平复了一下心情“我可以问一下这是磁悬浮吗·····不需要轮子的那种?”

    戒仙堂弟子沉吟一会,摇头:“不知磁悬浮是何物?”

    话题终结了,闫烈熔沉默了,男主和男二还在一边赞赏这新法器,聊得不亦乐乎。

    一刻钟后,闫烈熔沉默不住了,他这个车厢没有灯光,就开门的时候另一个车厢的灯光照射进来,才得以窥见这昏暗车厢的一隅——十几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男人和他一样被困着双手,散乱地坐在里面的地上,他被身后弟子喂食了一颗丹药,用力一推,一头砸进了人堆中。

    地上的人仿若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毫无生气,而他则是入水石子,泛起丝丝涟漪,人群往旁边散开,给他留出沉入水底的空隙。车厢的门在身后关上,留下一寸朦胧的光打在闫烈熔身上,男主和男二以及两名弟子之间的谈笑风生消失在最后一丝光线里。

    “从现在开始我就不是首席弟子了。”闫熔烈心里默念道:“我现在是即将被做实验然后死掉的傻逼炮灰。”

    按理说,虽然闫熔烈下药害人,但是并无伤害性命的意图,再怎么惩戒也罪不至死,然而这个被正道人士供奉为古代法院一般的戒仙堂,并非什么光明磊落之辈,堂主年岁已高,时日无多,早就魔怔了,为了修炼出长生的丹药,所有被送去惩戒的“恶人”都被做药品实验了,不死也落得个痴傻。死的死,傻的傻,就算神智尚在,也是被万人唾弃的恶人,又有谁会相信。

    一丝丝酸麻的感觉满上闫熔烈的五腹六脏,他有什么资格置喙这个炮灰,他自己不就是个炮灰吗?尽管他和情人们牵扯不清,但他对鱼儿们都是要钱给钱,要权给权,几乎是有求必应,也不欺骗人家身体,连嘴都没亲过,他不过是想要有人关心他而已,仅此而已,为什么会被他们如此报复?

    他们都是隔壁车厢的正道,揭露渣男,替天行道,大快人心,而我······一个邪魔外道而已。

    正当闫熔烈伤神时,他突然想起来:他被喂药了!!!

    “干!”闫熔烈暴躁地乱抓头发,把头发抓散了“不应该几天后才会喂药吗?!这才······怎么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安感不断累积,闫熔烈试图呼唤过系统,但什么声音也没有,就在他放松警惕,以为只是什么软骨散时,药生效了。一股热流莫名流遍四肢百骸,冲撞着筋脉,最终汇聚在······会阴处。热感越来越强烈,伴随而来的阵阵酥麻几乎让闫熔烈坐不直身,往身边的男人身上躺去。

    “斯——”闫熔烈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不小心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这时要是再不懂,就配不上海王的外号了。

    “该死。”鲜红的下唇已经渗出血丝“这不是夏荷的专属吗,关我什么事啊干!”

    就在闫熔烈以为自己要忍不住时,所有热感,酥麻,眩晕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没顶的冰冷和刺痛,仿佛要把闫熔烈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撕裂开来。

    “啊!”闫熔烈忍不住痛呼出声,他立马咬住手腕,看向门外,好在,就像他听不见他的谈笑一样,他们也听不见他的哀鸣。

    “听不到吗······”被窗口光亮焦起来的瞳孔,在转向黑暗后散去焦距。呵,可笑,难道他还抱有期待吗?他就是死在这都不会有关系的。

    快点死掉吧,死了就结束了。

    然而,他虽然没有惊动另一个车厢的人,但是这个车厢的就不一定了。

    疼痛慢慢散去,比之前更加强烈的炙热和瘙痒从那处泛起,瞬息漫遍了全身。“啊哈······嗯!”憋不住的哀鸣终于从唇齿中泄出,惊扰了身旁的男人。非常不幸,几个男人都陆续为了过来,他们隐藏在黑暗中,围住了霸占唯一亮光的闫熔烈。

    不知什么时候,闫熔烈无意识扒开了自己的外衣,虚虚挂在臂弯上,领口也开得很大,往外冒着热气。

    一个男人伸手进他的衣摆下,摸了摸他的腿间,邪笑道:“这么快就湿透了,这时被喂了什么药吧。”

    “嘿嘿嘿嘿,那可不,你们看他的骚样儿”说罢上手解开了闫熔烈的腰带,外衣如凋零花瓣散落下来,露出里面湿润的内衫,一如湿润的花苞“指不定之前已经被别人动过了,才会骚成这样。”

    “就是就是。”有人起哄道“估计就是个没人要的贱奴,我们已经在这关了好几天了,玩玩他消遣一下也不错。”

    闫熔烈意识一片混沌,声旁的声音如潮水把他淹没,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独自一人躺在被窝里,看着他的不雅视频底下的讨伐,如出一辙,大同小异。

    没人要的······贱货······

    没人······要······

    “小贱人。”身边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已经拔下了他的外衫,垫在地上,他如溺在空气里的鱼,浑身湿润,呼吸困难,只听见男人说:“哥哥们愿意要你,是你的福气,还不谢谢我们。”

    闫熔烈凝固的思绪只能分辨个别关键词,他动了动腿:“要······要我?”

    “哈哈哈哈哈,对,要你。”身边的不知哪个男人已经把手放在他光洁大腿上的布条上,伸进去几个指尖“你想不想哥哥们要你呢,小贱人?”

    闫熔烈感觉有很多双手在“要”自己,给自己带来了异样的满足感,有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要自己的舌头;有的伸进自己的衣襟,要自己的乳尖;有的伸进的······x裤,要自己的······嗯?

    他意识瞬间清醒了一阵,下面那个奇怪感觉的地方,是什么?为什么那个地方,可以伸进东西?可随着那“要”自己的东西使劲一扣······

    “嗯——哈~”再次把闫熔烈的意识打散了。

    “哈哈哈,捡到宝了,这小贱人不仅是个双儿,还是个雏儿!”接着迫不及待把闫熔烈的x裤拔了下来,从背后抱着他,把他双腿拉成一字马,就着窗外唯一一点光线的照明展示给在场的所有男人看———白皙柔嫩的大腿内侧,除了那秀气的东西,还镶嵌着一个小小的淡粉色入口,在光的照射下泛着水光,随着起伏的胸膛轻微开合。另一个男人两只手贴上入口边缘的粉色,用力往两边拉开,手指接触的地方由于拉伸变白,青年难耐的往下坐了坐,差点吃进去一个手指。

    “别动,贱骚奴。”拉开的男人借光往里看了看,惊喜到“居然是真的!!!”

    说罢,迫不及待地扯开破旧的麻裤,露出黝黑又丑陋的东西,把头对准波光粼粼的入口,旁边的男人又用力了把腿拉开了些。

    “好涨······”闫熔烈意识涣散地企图推开身上的黑影,但是没有用,很快整个人就被黑影包裹住,重重地撞了下去“啊——”

    闫熔烈的肚皮明显挤出了一个弧度,丝丝殷红从白嫩的大腿内侧趟过。他······他这是······被“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