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耽美小说 - 【强制/高H/年下】互为牢笼在线阅读 - 1 高肉/捆绑play被按在窗上内射拍艳照

1 高肉/捆绑play被按在窗上内射拍艳照

    他们在老宅里。

    黎莫趴在老宅那面等人高的大窗前,苍白细长的手指微蜷,撑着冰冷的窗面,极凉的触感随着老宅快要腐朽的味道,像摆脱不掉的寄生虫一般缠绕着他,他看着窗外沥沥的细雨,目光伶仃幽远,半晌,他难耐的垂下头,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嘴唇和眼角却是奇怪的潮红,他低着头,看发丝一下一下轻微颤抖,看雨丝顺着窗沿滚下,把院子的景色分成了一块一块的。

    身后的人动作猛地加快,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让他被迫后扬起头,然后一道声音凑到他的耳边,带着汗津津的湿意往里钻:“黎莫,你当我死了吗?还是你他妈当自己死了?给我点反应,不然我跟操死人有什么区别?”

    黎莫被迫弯着脖颈,清瘦的肩背也随之微耸起两片蝴蝶骨,随着后肩的用力清晰可见,他跪在那里,微喘着,黑发随着身后的动作踉跄着抖动,他起伏了好几下胸膛,才冷冷的抬起眼皮看着秦安:“……我为什么……要给一个强奸犯回应?”

    话还没说完,身体里抽动的东西猛地一个回旋,黎莫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后庭传来了令人窒息的饱胀感和涨潮一般的快感。

    他从跪趴着接受,到了仰躺着、头枕在冰冷坚硬的窗台,修长瓷白的双腿高高抬起,被环在秦安的腰上,上半身悬空,浑身上下只有插进来的肉棒这一个支撑点,被重力裹挟着往下,以这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一下子被入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慌乱的抬起眼,破碎的喘息被顶的无处躲藏,全数洒在了眼前强壮的臂膀上,他不得不伸手环着秦安的脖子以维持平衡,秦安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发了狠一样的死死的捻磨着他体内的凸起,黎莫的双腿挣扎着想蹬,却被一把抓住,往外分的更开。

    他被迫用这个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一下一下的被秦安往里肏,连根捣入,越来越深,里面的巨根越来越大,插得他叫都叫不出来,大腿内侧疯狂痉挛抽搐着,快感越积越多,无处释放,他摇着头,死死咬着唇,终于受不了了一般,下意识的往后缩。

    下一秒,他被攥着后腰,狠狠地往前拉了过去,后穴被死死的撑开,黎莫甚至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顶错位的感觉,肠液被一股一股顶出来,又被肉棒顶回去,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水四溅的声音。

    “不……不行了……慢……慢点……”

    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抬头无意识的摇头崩溃道。

    “哟,你终于不做哑巴了?”

    秦安满意的听到了身下人的声音,带着挖苦的嘲讽道,却丝毫没有放慢动作,甚至在原先的速度上陡然加剧。他还有余力,可以把身下的人肏的继续吐出崩溃的恳求。

    黎莫被猛肏的一阵一阵往后移,不受控制的喘息带着破碎的呻吟,冷汗慢慢浸透了鬓发,顺着额角滑下,滑倒胸膛,他愣愣的仰头看着天花板斑驳的裂痕,恍惚的想,这是雨水还是汗水?

    他在家里吗?还是在外面?

    ”啊啊啊……”

    浑身的血液突然全部都在向下身涌去,他猛地绷紧身体,本来无力往下垂的小腿都绷直了,眼前闪过一阵白光,所有快感都被聚集在一块儿,却在即将释放的前一秒,被一开始就束缚在欲望上的绳子狠狠按住,一丝一毫都泄不出来。

    “呜,不……啊……解呜……解开,求……秦安……”

    他微抬起悬空的上半身,痛苦的皱着眉,总是冷淡厌倦的五官显露出惊人的迤逦,像是被墨水洗过了一般,那沁人的苍白,愈发黑的眉眼,还有渗着薄红的眼尾,他用一种秦安在平时绝对没有机会看到的既忍耐又鲜活的表情,颤抖着嘴唇,带着些许呜咽的腔调,对着他。

    黎莫在求他。

    这个结论让秦安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过了一样,从脑髓泛起,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眶,以至于深埋在黎莫身体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这是比任何肉体的欢愉都要深刻的几近刺骨的感觉,这是他从小到大,做梦都想看到的事,从白天到夜里,他每一天都在疯狂的臆想,幻想,勾画,以至于竟扎根成了如执念一般的东西。

    那个一直冷淡的站在阳光下的,从手指到发尖都浸透着嶙峋傲骨的人,那个才华横溢、高傲冷漠,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的人。

    “黎莫,再来一遍。”

    “……”

    “求我,再来一遍。”

    “……”

    黎莫偏着头,咬着牙一声不吭。

    在一片静默中,秦安慢慢俯下身体,用低沉沙哑,藏着低狠的,宛如暴风雨来临前兆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犟呢?”

    “……”

    似乎被某个词刺激到,又似乎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有了预感,黎莫突然疯狂的挣扎了起来。

    “不……不要……滚开……啊……”

    秦安慢条斯理的先把粗大硬挺的肉棒从黎莫的后穴里抽出来,然后按住黎莫挣扎的四肢,随手把旁边散落的领带捞过来,绑住他乱动的手,接着猛地把他的手往上抬高,让黎莫崩溃的挺起胸膛,然后一边用力把玩着送上门来的两颗鲜红挺立的乳头,一边将整个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

    黎莫苍白的脸都生出了一抹红晕,他尽力想往旁边逃,可他一个整天呆在房间里拿着画笔的瘦弱画家,哪里比得过成天健身爱好极限运动的秦安,很快,他的所有挣扎都被尽数压制住,他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呈M字型压在胸前,腿根立刻传来一阵阵不堪重负的酸疼感,乳头被男人的胸肌磨蹭挤压,双手被束缚着拉高到头顶,臀部被抬高,一片红肿泥泞的后穴被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秦安的视线里。

    “……”

    秦安好整以暇的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黎莫的四肢修长,臀部却是丰盈挺翘的,手感极好,如今那皙白的两瓣臀肉如今却满是红色的指印,中间的洞穴都被肏出了一个无法愈合的洞,似乎还在欲求不满的一张一合,里面艳红的穴肉清晰可见,自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秦安伸手随意摸了一把,把指尖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混着白色的精液往黎莫的脸上抹。

    黎莫想往旁边躲,却躲不掉,只能屈辱的闭着眼任由秦安把他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和精液抹了全脸,鼻间瞬间充斥了秦安的味道。

    “哥哥,你看上去真淫乱。”

    秦安迷恋的低头轻嗅着黎莫的颈窝,似乎难得温柔的细细温存。

    下一秒,他的下半身猛的挺入,那异于常人的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撞入了黎莫的身体,阳具上爆起的青筋在突突狂跳着,狠狠撑到了最深处,把最里面的嫩肉都一点点撑开,死死的顶着深处旋转研磨!

    “……!”

    黎莫被这一下肏的半张着嘴,仰着脖颈,哆嗦着唇,从喉咙深处迸发出难以遏制的抽噎,他的眼睛挣得大大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崩溃的猛摇头,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觉得自己要被肏穿了,连平坦的腹部都被肏出了一点鸡巴的形状。

    这只是个开始。

    黎莫绝望的想。

    果然,身上的人突然猛地把鸡巴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每次都连根拔出,又全根没入,如同一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一般猛凿猛操!那一阵阵灭顶的快感和即将被肏死的恐惧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吸出来,黎莫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的说些什么了,他满心满眼都在祈求着快点结束吧,被绑在一起的手死死的搅着,被固定住的双腿疯狂的抽搐着,前面的欲望更是硬到要爆炸了,却因为被绳子束缚着,连一丝一毫的精液都释放不出来。

    “我……呜……不行了……求求你……让我射……求求你……秦安……”

    身下的青年如同献祭一般高昂着脆弱的脖颈,浑身都在战栗,颤抖的嘴唇下意识的不断吐出能取悦在他身上肆虐的巨兽的呻吟和话语,他已经意识不清了,全身都被打开,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被秦安完完全全的占有,标记,控制。

    “要不要我射进来?”

    “呜……射……射进来……”

    秦安满足的喟叹一声,终于把他的肉棒狠狠地埋进了黎莫身体深处,将他积攒已久的宝贝一滴不落的全数射进了黎莫的肠道里,与此同时,他终于解开了一直束缚着黎莫、不让他出精的绳子。

    黎莫被猛地内射,身体一下子上倾,几乎要跳起来,他被精液烫的痉挛不止,眼睛瞪得大大的,呻吟声几乎带着哭腔,眼泪不停地往下落,不停的哆嗦着,无意识的求饶太烫了不要了,被内射的快感狠狠地刺激着他,终于让他一直压抑着的肉棒也射了出来,因为压抑得太久了,他射的断断续续的,又痛又爽,眼前一阵阵发黑,甚至光射精就又让他颤抖着高潮了一次,透明的肠液洒了一地。

    这是极度屈辱的高潮。

    无论哪个部位,都被男人极其精确的把握着,连射精的时间都被控制住,一丝的自由都没有。

    黎莫慢慢瘫软了下来,恍惚的喘息着。

    “哥哥,你真棒。”

    秦安低头,在黎莫汗津津的鬓发里深深的亲了一口,然后才慢慢抽出了依然插在黎莫身体里的肉棒。

    离开黎莫身体里的时候,肉棒和后穴发出来暧昧的“啵”的一声响,黎莫抽搐了一下腿根,有什么白色的液体汩汩的从洞口流出。

    秦安轻笑了一声,一时没忍住,拿出手机,对着眼前动人心魄的景色“咔嚓”一下扣下了拍照按钮。

    照片里的清俊青年大张着腿,被束缚着手臂,脸色恍惚,黑发极黑,皮肤极白,眼角泛红,五官散发着动人的昳丽,那极度淫荡的姿势,配合着慢慢流出的精液,真是绝景。

    黎莫听到那极其轻微的咔嚓声,死死的闭了闭眼,想收拢双腿,却一丝力气都生不起来,只能任由自己淫荡的姿态被记录进秦安的手机里。

    “黎莫,该走了。”秦安穿戴整齐后,把周围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拿起来,叠好放在黎莫旁边,顺手解开了他手上的领带。

    他带着恶意的笑,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字一句道:“我们该下去,祭奠列祖列宗了。”

    黎莫缓缓坐起来,低着头,黑发垂落,看不出表情,他抽了几张纸,草草在脸上和下身抹了几下,就开始抖着手穿衣服。

    秦安欣赏着黎莫那满是痕迹的身体慢慢的被衣物遮掩住,只除了泛红的眼尾和颤抖的双腿,再看不出别的痕迹。

    他似乎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一直厌倦着眉眼的,身姿挺拔,清冷如月光的画家了。

    当然,只有秦安清楚,这个孤高的艺术家,再也回不去了。

    “走吧。”

    他慢慢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