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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落网

    傅茧不懂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就像黏在蛛网上的猎物,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通过网的震颤传递给猎食者,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了然于胸。

    他早已落入网中。

    这一天是尹梓开学实习的日子,私人医院的实习生,他理应很忙。

    他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傅茧打开家门的外面。

    傅茧的心脏瞬间仿佛被攥住了,随即失速地狂跳起来。他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了?忘带东西了?”

    “哥哥要去哪里?”

    “我想着你实习忙,我去外面吃午饭。”

    尹梓森碧的眼瞳幽幽地凝视着他,某种冰冷的兽瞳,旋即他微微一笑:“嗯,我怕哥哥一个人,午休回来陪你一起去。”

    “我一个人又没事,你好好实习就行。都多大人了,还要陪吃饭。”傅茧攥了攥微汗的掌心,率先关门往外走,“那赶紧去吧,一会儿送你去实习,第一天别迟到了。”

    随便挑了一家小餐馆,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傅茧一脸淡定地被尹梓送回家,“晚上要我来接你吗?”

    “不用啦,晚上可能加班,哥哥自己记得吃饭哦。”

    “嗯,好好干。”傅茧揉了揉尹梓的脑袋,尹梓楞了一下,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pia一下在傅茧嘴上嘬了一口。

    “哥哥晚上见。”

    “行了行了,赶紧的,粘人精。”

    傅茧一脸无奈地赶走粘人狗,转身窝进了阳台的懒人沙发,抱着平板开始看电影。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困了,平板渐渐下滑,傅茧歪着头,在暖洋洋的日光下合上眼睛。

    尹梓靠在家门口,看着手机上的监控,表情晦暗不明。

    傅茧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另一只手腕上,他舒服地窝在沙发里,闭着眼,数着脉搏。现在他应该“午睡”了半个小时了。

    缓缓睁开眼,傅茧眼中一片清明。他起身前往浴室,洗了把脸,把颤抖的手浸在凉水中,他弯着腰,埋着头,此时傅茧才敢在流露出一点异样,放松一瞬,起身时又伪装得天衣无缝。

    傅茧回到客厅,打开了电视,看了一会儿综艺,等到广告时,才自然地拿起手机。傅茧先是改签了机票,然后迅速切换页面点了份外卖甜点。

    接到外卖电话的瞬间,“嗯,你放电梯里就行,谢谢。”傅茧慢悠悠起身,穿着拖鞋就往外走。开门的瞬间傅茧松了口气,他关了门,往电梯走,步伐越来越快。电梯门打开,地上放着糕点外卖,傅茧缺看都不看一眼,闪身进了电梯,直奔地下车库。穿着拖鞋,踏入昏暗的车库时,傅茧有一瞬间觉得阴冷。他握着手机,匆匆往外走。尹梓的车离库手机会收到消息,傅茧没打算开车,他预约的出租就在车库外等他……

    “哥哥,你去哪?”

    仿佛恶魔的低语,从背后传来,在空荡的车库中回响。

    那瞬间傅茧差点跪倒在地,他站在原地,不敢回头。可能是幻听,是他太过紧张导致的错觉……

    “哥哥,蛋糕,忘在电梯了。”

    傅茧僵硬的身形动了,他疯狂向外跑去,累赘的拖鞋瞬间被他蹬掉,赤着脚,他拼命往前跑。

    有力的臂膀从后伸来,一只胳膊环住傅茧的腰,瞬间就把他死死箍在原地。另一只手握着手帕,捂住了傅茧的口鼻。傅茧从来不知道,男人对男人也会有这样压倒性的力量。仅一只胳膊,身后人就能从后面把他抱得双脚离地,动弹不得。

    真的像铁箍一样,傅茧用尽全力,两只手都扒不开捂在脸上的手。他努力屏住呼吸,缺氧和剧烈反抗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渴望呼吸,“唔——唔——”就连求救都被死死捂在手心,闻着熟悉的乙醚的味道,傅茧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头在隐隐作痛,四肢瘫软无力,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傅茧隐隐感觉到手上的束缚感,他转着眼睛,努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

    “醒了。”

    傅茧一惊,汗毛倒竖。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傅茧猛地闭眼,再睁开他看见尹梓就站在床头,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傅茧不敢出声,也不敢和他对视。他想抬手挡住光,却使不上什么劲,手勉强一动,从头顶传来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傅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他还感觉到,自己赤裸地躺在被子里。

    身受束缚、未着寸缕、手脚无力。

    任人宰割的状态。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尹梓动了,他把傅茧扶起来,让浑身乏力的人靠在自己怀中,还给他喂了点水。然后两个手机被摆在傅茧面前,一边是傅茧的手机,他的打车记录,他的机票购买记录,都在手机上被翻了出来。

    “哥哥,你要去哪?”

    这是他第三次听见这个问题。傅茧嗫嚅着,说不出话。他赤裸的背脊贴着身后人结实的胸膛,仅隔一层薄薄的衬衣,他发冷的身体能很好地感受到身后炙热的身躯,和逐渐激烈的心跳。

    另一个手机也被尹梓打开了,里面是视频,是傅茧在房内的一切行为。

    “哥哥在做什么?”

    “哥哥要做什么?”

    傅茧还是沉默,他实际上连声都不敢出。尹梓兀地把两个手机狠狠砸在地上,他从后环着傅茧,掐住傅茧的下巴。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

    “哥哥不敢说吗?不敢说你装睡想让我放松警惕?不敢说你借拿外卖出门逃跑?哥哥好聪明啊,你是不是怕我一直在门外?但家里到处都有监控你知道是不是。所以你连看猫眼都不敢。哥哥还不敢说你偷偷叫了车,偷偷买了机票……不敢说——”

    “你想离开我!!”

    傅茧在发抖,连声音都在发颤“你冷静一点,我们谈谈。”

    “谈什么?谈你怎么离开我?”尹梓掐着傅茧的下巴越发用力,他的唇贴着傅茧的耳畔,森冷地质问,“谈我们不合适?谈你不爱我你想要自由不要再缠着你?”

    “你知道。”傅茧深吸口气,恐惧中也升起一丝厌烦和怒气,“你什么都知道。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我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纠缠不清。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死缠烂打威逼利诱?”

    “我就这样悄悄离开不是对你我都好吗?那天本来就是喝醉了,是一个意外。我不计较你也不吃亏,凭什么我就要搭上一辈子吗?”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为什么?为什么非我不可?不觉得莫名其妙吗?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没对你好过。你也知道我过去,现在,将来也永远都不会爱你,不会爱任何人!你就吊死在我身上了有意思吗?!”

    “没人受得了永远单方面付出一切的!这对你也不公平。”

    傅茧喘息着,努力平复自己,尽量放软语气:“我知道我不辞而别很过分,但你太偏执了。我就是怕你冲动,有什么过激行为,才想先悄悄走,之后你冷静了,再联系你好好道别的。你看,你还这么年轻。一时走岔路没什么的,你未来还会遇到很好的人的,她会回馈给你同样的爱……”

    “说完了?”尹梓埋首在傅茧的肩窝,用力嗅闻了几下,忽然低笑出声。

    “为了我好。呵呵呵……为了我好。”尹梓语调一转,平淡地在傅茧耳边道:“真喝醉的人硬不起来,就像哥哥那晚上,被我操得直哭,硬不起来,还求我让你射,哭着说自己坏掉了。我要是也醉了,谁把你操得爽晕的?”

    “你闭嘴!”

    傅茧恼羞成怒,转身就想揍人,却被轻松推倒在床上。身体依旧处于无力状态,傅茧涨红着脸,死死瞪着尹梓,薄被滑落腰际。

    尹梓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慢悠悠地接着说:“是哥哥先和我装傻的,哥哥自己明明也知道。”

    “那天晚上你就和现在一样,无力反抗,”尹梓撩开傅茧面颊散乱的碎发,“一副特别好吃的样子。”

    “所以我就干了。这可不是什么趁人之危。我会对你好,我一直在对你好,这就是我应得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

    “很难理解吗?我爱你,与你无关。我付出,你接受。我不需要你主动回馈什么。”尹梓用掌心摩挲着傅茧的面颊,缓缓向下,“我想要的,我都会自己来要。”

    傅茧努力想制止尹梓动手动脚的,一边深深迷惑于他异于常人的脑回路,“我不需要你付出了!我也不想回报给你这些乱七八遭的!我就想你离我远远的!”

    “这可由不得你,哥哥。”

    “你有病吧!为什么就是我?这世上那么多人怎么就是我?你妈的你松口——”

    “我就要你,只要你!只有你——”尹梓抱着他,就像不懂事的小孩子,死死抱着自己看中的玩具,无理取闹,偏执的独占。

    “没有别人!不要他们!为什么要我找别人?还是你想找别人??”尹梓愈发激动,碧色的眼睛隐隐发红,眼白尽是血丝,“你是我的!”

    “我他妈是我自己的!”傅茧也快崩溃了,这个精神病根本他妈没法沟通!

    “我会爱你,我会把一切给你。相应的,你就是我的。”尹梓认真地看向傅茧,认真地承诺着他的价值观,“索取回报前,我会努力付出很多很多等值代价给哥哥的。哥哥不会亏的。”

    “你这是强买强卖啊!”傅茧从心底深处泛出一股无力感,“这种奇怪东西谁教你的?我真觉得你有点病,咱去看心理医生吧……那我不爱你怎么办?我不爱就是不爱,你怎么索取不存在的东西?”

    尹梓定定看着傅茧,蓦地笑了,不同于以往阳光灿烂的虚假笑容,这抹笑很真实,天真又……危险。

    “我会用我的爱,把哥哥灌满的。”

    “满到溢出来。”尹梓低下头,从上往下舔舐过傅茧的胸口、小腹,断断续续地说:“满到哥哥把溢出来的爱给我。”

    “真的是说胡话……唔—”傅茧无力的手揪住尹梓埋在他身下的脑袋,那力道更像是撒娇。尹梓舔过粉嫩的龟头,用舌尖灵巧地掀开包皮挑逗,最后一口吞入。舌头努力舔舐讨好着茎身,喉头吞咽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傅茧哪招架得住这种刺激,他脑子一阵阵地发空,闷哼一声就射了出来。

    尹梓缓缓抬头,嘴角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傅茧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叫他吐出来,却见尹梓喉头一动,舔着嘴角,对他微微一笑“你看,哥哥你也喜欢的。”

    “让我灌满哥哥好不好?这样哥哥就能爱我了。哥哥爱我了,就不用因为愧疚离开我了。”

    傅茧翻身就想跑,他用无力的双手死死揪着床单想爬远,却被轻而易举地压在身下。两根手指轻松地插进后穴搅了两圈,戳刺着他的前列腺。

    “我有事先给哥哥好好灌肠和松弛哦,所以,今晚我们可以好好地验证一下。”

    傅茧咬着牙,想痛骂这个神经病却不敢张嘴,他怕一张嘴就泄出难堪的呻吟。尹梓轻松地三指并入,肆意抠挖着蠕动抗拒的嫩肉。过了一会儿,尹梓抽出手,把枕头垫在傅茧腰腹下。

    傅茧有些绝望,他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事情还是到了这一步,一塌糊涂。“滚——滚出去——”他无能的抗拒毫无作用,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被粗壮的肉茎楔入的感觉差点逼疯他。撕裂的恐惧感,陌生的胀痛感,被男人侵犯到底的尊严扫地的感觉。

    傅茧艰难地喘息着,这种痛苦好像一种刑罚,“进…进不去……太大了——”

    “可以的,哥哥。哥哥可能吃了。”尹梓吃吃地笑起来,“哥哥还会吸着我不放,求我疼疼你。”

    插入仿佛永无止境,每当傅茧以为到此为止了,尹梓又会顶进去一截。好深……好深啊……会被捅穿的……傅茧挣扎着往前爬,这一举动却触怒了身后人。尹梓掐着他的腰,阴森森地问:“哥哥想去哪?”

    “你总是要离开我。”

    “哥哥总是学不乖。”

    “没关系,我会教哥哥乖乖的。”

    尹梓猛地向前一顶,囊带拍打在傅茧的臀上。傅茧从喉底咕哝出一声痛苦呜咽,他趴在床上,艰难地喘息着。体内的异物感太明显,太强烈了,他只能用尽全力放松才能好过一点。

    察觉到死死搅紧他的湿润穴肉开始放松,软软地嘬着他时,尹梓不再克制。应该说他所剩无几的克制彻底崩塌,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他忍了真的太久太久了。既然温柔地驯养没有用,那他就恢复猎食者最恶劣的本性,掠夺、侵占。

    反正都是他的,只会是他的!

    激烈的蛮横的冲撞逼得傅茧哭叫出声,他胡乱地抓挠着床单,用力到指节发白。从体内深处传来的,极致的痛苦和欢愉交织,在这具无力的身体中冲撞,再从内里蔓延到指尖。敏感点被死死地抵着撞进去,傅茧眼前是摇晃的,一阵阵的光影迷离。

    尹梓在收获自己的报酬,他痴迷地舔吻着面前雪白的脊背,看着那肉感十足的臀中间可爱的小洞,被撑大了小嘴,被磨得红艳艳的,吞吐着他的欲望。肠肉被拖出一点,又被狠狠地肏进去。每一次颤抖地收缩都被狠厉无情地肏开。无力地任由侵犯,被刺激得痉挛不止,还讨好般包裹着施暴者。

    肉体撞击的声音,淫靡的水声,还有傅茧哭叫的声音。真的是世上最幸福的声音了!尹梓一个深顶,抱着因高潮抽搐的傅茧,满足地射在最深处,听傅茧被内射烫得又是一阵哭。温柔地将傅茧翻过身,尹梓温柔地吻着他面颊的泪水,舔舐着他脖颈的水渍。

    傅茧努力平复着呼吸,忽然又被撞得往上一窜。他觉得自己的泪腺都被撞坏了,只能被一下下的肏得泪流不止。下身又颤颤微微地立起来了,身下粗暴的顶撞忽然停了。尹梓埋在深处一动不动,却忽然伸手抚慰傅茧立起的阴茎。

    “哥哥,你太舒服了点。”

    傅茧茫然地看着他,等傅茧迷迷糊糊地射了以后,他才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肆意顶撞。

    傅茧凄厉地尖叫出声,忽然明白这狗东西的用意。不应期被狠肏的感觉,酸胀痛苦比快感更甚。就是身经百战的荡受也很少有能在不应期感受到快乐的,更何况是傅茧这种小初哥。

    这是一场惩罚,是赤裸裸的虐待。

    尹梓总有一种暴虐的冲动,可他也舍不得真的伤害傅茧。最后他找到了这么一个阴狠法子。他像真正的兽类一样征服压榨着自己心爱的伴侣。他要让他知道,一切痛苦和欢愉,都是他给予他的。他要让他记住——

    “你是我的,哥哥。”

    还不容易熬过不应期,快感渐渐从酸胀中滋生,细细密密地逐渐壮大。起初只是一个微小的漩涡,直到将傅茧的一切感知席卷进去。忽然他肩膀一痛,是尹梓咬了他……疼痛让他下意识绷紧身子,后穴也跟着收缩,却在瞬间被猛然肏开。

    傅茧哽咽出声,他瞬间意识到,这又是一个折磨他的法子了!“不要,别……”傅茧断断续续地哭吟哀求着,尹梓却不为所动地抓住他的脚踝抬高,在进的更深的同时咬住腿侧的嫩肉。一个又一个牙印被烙在雪白潮红的滚烫肌肤上,傅茧被作弄得哭都哭不动了。

    但异样的快感依旧在体内累积,就好像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地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去迎接更激烈的占有和侵犯,即使它的主人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还有这么一面。傅茧很惶恐,恐惧于这个陌生的、被快感侵蚀的自己。阴茎一跳一跳的,他知道自己又快射了。却在临门一脚时忽然被把住了。

    尹梓又开始抚慰他,这让傅茧恐惧得目眦欲裂。他哭着乞求这个恶劣的加害者:“不要……不要!我求你……我不要射了!”

    尹梓偏头看着他,宠溺地笑了:“好啊,不让哥哥射了。”

    傅茧看着他的笑脸,总觉得哪里不对,拇指扣在急于释放的顶端,尹梓倾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根两指宽的丝带。在傅茧惊惧的目光下一圈一圈地缠在小小茧的根部。

    “不要呜……不——”

    “好了,哥哥。哥哥不会射了。”尹梓笑着吻住傅茧,嘬着傅茧的舌尖,把他的尖叫都堵在嘴中,又开始残忍地侵犯。直到又一次射到肚腹深处,尹梓满足地抬起头,看着傅茧抽搐着来吻自己。

    “尹梓……尹梓……”傅茧哭着喊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委屈地、哀求地、依赖地喊着他。

    “怎么了?哥哥?”尹梓温柔地亲吻着他汗湿的鬓发,回应着来之不易的热情亲吻。

    “松、松开——”

    “哥哥不是不想射吗?”

    “不!呜——要,要——”傅茧哭着摇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好吧好吧,不欺负哥哥了。不哭不哭。”尹梓解开束缚,但傅茧茎身弹了弹,居然射不出了!

    “射不出了,哥哥是不是被玩坏了?”

    傅茧瞪大眼,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好啦好啦,骗哥哥的。真的不欺负哥哥了。”尹梓附身轻柔地舔舐被箍到发紫的小小茧,直到傅茧一挺身,在似痛苦似欢愉的尖叫中释放出来。尹梓吐出嘴中的浊液,有一点淡了。傅茧重重砸在床上,四肢抽搐着。尹梓温柔地将人抱起来,刚刚还说着“不欺负哥哥”的人,把人抱着举了起来,抵在床头,又趁着人不应期狠狠肏了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傅茧的意识在痛哭,但他本人却只能默默地流泪,发出小兽濒死时的低微呜咽哭声。傅茧的视野都无法聚焦了,他歪着头靠在尹梓肩膀,任由自己四肢垂着,被举着钉在粗硕的肉茎上,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疯狂性爱。

    傅茧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块海绵,尹梓一边极力榨取着他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汁液,一边用自己的精液再将他灌得满满的。

    傅茧肚腹鼓鼓的,他真的被灌满了。身体持续地痉挛着,穴口也好像彻底失去弹性,被干熟了,肏烂了,只能任由人进出快活。阴茎无力地垂下,随着猛烈的肏干甩动。偶尔颤抖着吐出一点清液,就像真的被玩坏了似的。他可能要死在这张床上,才能停下,才能解脱吧?

    “哥哥,哥哥……”噩梦的声音就回荡在耳边,牵扯着傅茧微薄的意识。每当他快要彻底断线时,噩魔总能找到过分的方式刺激他回醒一下。就这样陆续地、短刀子磨肉般的折磨中,傅茧迷迷糊糊听到恶魔在问他:“哥哥,我爱你。你爱我了吗?”

    啊——啊——找到了,找到解脱的办法了……傅茧半阖着眼,颤抖沙哑的嗓音费力地、拼命地回应——

    “哈啊……爱、我爱……你。”

    噩魔满足地拥紧了自己的爱人,亲吻着他,安抚着他。

    “乖,我也最爱哥哥了。”

    “睡吧。”

    傅茧如蒙大赦,眼一翻彻底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