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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被发现/小受哭着被小攻用情趣道具玩弄/道具肏穴吸阴蒂/惩罚还没结束

    翌日——

    陈竞坐车温时钦的车去了贺家。

    到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只有保姆刘嫂在打扫房间,她给陈竞开了门,倒了两杯茶,解释道:“二少爷受伤了,夫人正在医院陪他,我去给夫人打个电话告诉她你回来了。”

    “不用了。”

    陈竞道:“我收拾几件衣服就——”

    话没收完,一只白皙温凉的手覆了上来,轻按了下他的手背。

    陈竞一怔,抬头朝手的主人看去,后者没看他,而是对着保姆温和一笑:“那麻烦你了。”

    刘嫂愣了愣,冲温时钦点了点头,转身去给白秀兰打电话。虽然陈竞没给她介绍身边这个少年,但从对方淡定从容的姿态来看应该不是普通人。

    等到保姆离开,温时钦扫了眼屋子的装修,偏中式风格,家具是红木的,连盛着茶水的杯子也颇具古韵。扭头看了眼陈竞,对上对方沉默中透着丝丝疑惑的神色,他轻和开口:“不带我参观下你的房间吗?”

    “哦。”

    陈竞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领着少年往自己的房间走。贺家别墅面积很大,给佣人也安排了单独的房间,陈竞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开了门,房间里的布置一览无遗,一整排高至天花板的书柜将房间隔成了两半,一半做书房用,一半作为卧室。

    跟书柜连在一起的书桌上放着书包跟几本书。

    高三生功课还是比较繁忙的,陈竞跟他同级,看他书桌上潦草摆放的文具盒跟几乎空白的试卷,就知道他对功课不上心。温时钦敛了敛眸,上前整理那些扔的乱七八糟的课本跟试卷。

    陈竞顿时有点窘迫。

    当然他表情不算丰富,这点窘迫从脸上看不出来,跟温时钦一起整理书桌,等桌面杂乱的课本塞进书包,就听温时钦道:“正好,以后我帮你补习功课吧。”年级排名只公布前五百名,他可从没在上面见过陈竞的名字。

    “……”

    陈竞本来打算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的,整天盘算着怎么把温时钦关起来,哪有心思好好学习。

    但是提出帮他补习的人是温时钦!

    陈竞蠕动了下嘴唇,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心里却有点紧张,他基础很差,万一学不好,温时钦会不会对他失望啊。想到这里,他心下黯然,没注意到温时钦正好奇地盯着书桌下一个上了锁的木箱看。

    温时钦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拨了拨箱子上的锁,“这是什么?”

    陈竞回过神,等看清少年问的这个箱子,轰地一下,血液上涌,将他整张脸都烧红了。

    他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什么,都是小……小学初中的课本。”

    温时钦蹲下地上,扭过头仰望着涨红着脸一脸紧张的男生,眼里流转着不知名的神色,末了,他淡淡道:“把它打开。”

    “钥匙丢了。”

    陈竞别开脸,小声道。

    “撒谎。”

    男生这样的反应让温时钦更好奇里面装着什么,浅色的眼眸微微半眯,温时钦语调温柔地威胁道:“你是自己交出钥匙呢,还是让我把锁撬了。”

    “……”

    陈竞咬了咬唇,知道少年总有办法打开箱子,原地纠结了很久,慢吞吞地从书桌最底下的抽屉里取出钥匙。开箱前,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少年,认命地把钥匙对准孔锁。

    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像是在开什么宝藏一样,温时钦干脆把箱子从书桌地下拖了出来,然后缓缓打开箱子。

    等到一箱子的东西暴露在空气中,陈竞困窘忐忑地闭上了眼。

    其实在开箱前,温时钦有猜到箱子里装着男生的秘密,可能是被偷拍的照片,或者是自己用过的东西,万万没想到,里面居然装着满满一箱子的情趣用品。

    温时钦拾起粉色的镣铐,镣铐在空气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接下来还有跟镣铐同一色系的跳弹、硅胶做的假鸡巴、红色的仿真舌头、模仿屄的形状做的飞机杯,甚至连丝袜跟丁字裤都有。

    听着少年翻弄箱子的窸窸窣窣声,陈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之前计划囚禁温时钦,为了防止对方逃跑,就提前准备了一些工具。他不知道上哪儿去买手铐脚铐,恰逢一家情趣用品店开不下去要倒闭了,老板清仓大甩卖,鬼使神差地就进去了。

    陈竞到现在都记得那老板上下打量他时那暧昧的眼神。

    一开始只想买那套粉红色的镣铐,那老板急着把店里的东西卖掉,逮着陈竞这只羊死命薅羊毛,陈竞稀里糊涂就用攒了好久的零花钱,把这一箱子的道具买回来了。

    “你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谁身上?”

    正当陈竞在回忆往事,温热的鼻息喷在了耳廓,陈竞一个激灵,小心翼翼地看向温时钦,艰难地道:“我,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眼里划过一抹了然,温时钦继续问:“买了多久了?”

    陈竞红着耳尖,面色有点苍白,“半年。”

    温时钦随手拿起一个道具,乍一看像一朵玫瑰花,一根软管连着两头,一头呈花苞形状,两片花瓣的中间是一根柔软的硅胶舌头,而另一头,则呈饱满的椭圆形,中间有一个小孔,圆孔旁边分别排列着三个按钮。

    看了下三个按钮边的提示,温时钦先按了中间的电源键,然后按了下靠近花苞方向的按键,霎时间,中间的小舌头疯狂地往两边摆动,再摁一下按键,小舌开始了前后抽插。

    温时钦眸色转浓,又摁下了第三个按键,那个圆孔顿时袭来一阵猛烈的吸力。

    空气安静的只有道具震动的嗡嗡声。

    陈竞不敢抬头去看少年的表情,阴暗可耻的秘密终究还是被发现了,他除了像个变态一样偷窥跟踪他,还想囚禁他,让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温时钦会不会因此……讨厌他?

    这个念头刚浮现在脑海,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牢牢攥住,痛的都快喘不过气。

    陈竞低头看着脚尖,两手用力握紧,指尖嵌进掌心带来一阵刺痛,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宛若一座雕像。

    “原来你对我有这样龌龊的念头。”

    少年喃喃着,这些话如同利箭一样刺进陈竞的心头,让本就痛的麻木的心愈发的千疮百孔。

    陈竞绝望地想,怎么办,温时钦一定是讨厌他了,要不趁他离开前把他锁起来?虽然暂时没有绝佳的藏匿的地点,但是总能找到废弃的工厂医院之类的地点,只要给他两天时间,不,一天时间,他会找到囚禁的地方的。

    即使面临审判,卑劣如他依然不想放手。

    喑哑的声线如美妙的音符缓缓在房间流淌,温时钦温:“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陈竞困兽似得抬起眼,眼圈不知不觉红了,没有血色的嘴唇蠕动着,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

    温时钦缓缓抬起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男生颤抖的睫毛,以手为笔勾勒着男生深邃的眉眼,挺括的鼻梁以及丰润的嘴唇,最终微微一笑,眼里像布满了沼泽。

    他低声道:“把裤子脱了,躺床上去。”

    陈竞唇角紧抿,害怕失去的恐慌感跟妄想囚禁对方的暴戾在胸膛激烈地碰撞着,几乎要将他的神智撕成两半,最终理智战胜了贪欲,他垂下眼,按照温时钦说的把裤子脱了。

    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了出来,温时钦目光幽深,声音愈发的喑哑,催促道:“内裤也一起脱了。”

    陈竞顿了顿,忍住羞耻,把手放到内裤边缘,在少年灼热的盯视下,轻抬屁股,把内裤从身上剥离。失去遮挡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鸡巴软软地垂在一侧,浓密的阴毛覆盖着下身,将那娇嫩的女屄遮的严严实实的。

    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陈竞犹豫地看了眼温时钦,硬着头皮躺到了床上。

    “把腿掰开,我看看你骚屄。”

    在自己的房间被少年要求露屄,陈竞羞耻极了,想要拒绝,又怕惹对方生气,尤其一箱子的道具刚被对方发现,为了讨好对方,陈竞只能忍住羞耻慢慢把腿打开,露出阴毛里那朵媚红的娇花。

    昨晚又是被鸡巴磨屄,又是坐脸舔逼的,陈竞今早发现那里又有点肿了,好在没有被真刀实枪地肏干,嫩屄情况不算糟糕。

    温时钦拿着那支“玫瑰”,缓缓来到陈竞深浅,火热的视线死死黏在了那口骚逼上,呼吸有些不稳。

    看到少年手里的道具,明白对方想做什么,陈竞有点害怕地挪了挪屁股,嫩屄跟着紧张地收缩了一下,放在大腿内侧的两手下意识地收紧,在上面留下两道淡淡的指痕。

    “以前有自己玩过吗?”

    “没,没有。”

    在跟少年上床前,他连洗澡都只匆匆用水冲下屄,手指都不曾碰过那里几次,怎么可能用情趣道具。

    温时钦用舌头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口干舌燥道:“你妈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先做点有意思的事。”以最快的速度清洁手里的道具,温时钦重新回到床边,打开开关,嗡嗡嗡,硅胶舌头跟圆孔同时开始工作。

    陈竞头皮发麻,终是忍不住拒绝:“我不想玩这个。”

    温时钦撩起眼皮冲男生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这是惩罚。”

    听到这话,陈竞抖着唇,缓缓闭上眼,无力地把头靠在了枕头上,显然是放弃了抵抗。不想去看身下淫荡的画面,他鸵鸟似得别过脸闭上眼,浑身僵硬,只听得一声轻笑,冰凉的带着水珠道具贴上了他的女屄。

    下一刻,强烈的震感从身下袭来,陈竞猛地睁大了眼,身体狠狠一弹,大腿根都哆嗦了。

    “唔呃……啊啊啊……”

    尖锐的快感从下体席卷到四肢百骸,陈竞几乎是瞬间就哭喘出声,挣扎着想要把腿并起,被少年拉的更开。泪水从微红的眼眶滚落,泪眼朦胧中,他浑身颤抖地将目光移到下体,黑色丛林里,花苞中间的仿真舌被深深插入了屄里,把嫩屄搅的水光淋漓,而那吸盘一样吸力强劲的圆孔,正紧紧吸着他的阴蒂。

    陈竞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快感,g点时不时被仿真舌头戳中,穴心袭来一阵难言的瘙痒,然而阴蒂被圆孔紧紧吸住,几乎在被吸住的一瞬间就达到了阴蒂高潮。

    道具的吸力跟震动频率不是人能比的,并且不人为关掉就不会停止。阴蒂得到高潮后,吸孔仍在工作,敏感的阴蒂被吸得针扎一样刺痛不堪,又在刺痛中生出一丝丝快意,屄穴也被硅胶舌头搅的泥泞不堪,淫水把两片装饰用的塑料花瓣浸的湿透。

    在天堂跟地狱之间反复,陈竞被折磨地失控地抽泣,顾不得担心会不会被外面的保姆听到,大声哭喊道:“不……呜呜呜……拿开呃啊啊……我不要了啊啊啊啊……”他用力踢蹬双腿,力气大到差点把温时钦踢下床,备受折磨的阴蒂终于从吸孔里解救出来。

    然而下一秒,温时钦又重新把吸孔对准了嫩肿的阴蒂,并且调整硅胶舌的插入角度,让假舌头更精准地戳到g点。

    “呜啊啊啊……”

    陈竞跟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身体在床上挣扎扭动,却逃不开那让他崩溃的情趣折磨。

    阴蒂被圆形吸孔吸得刺痛不已,陈竞都顾不到不断戳他骚点的舌头了,一心想让温时钦把它拿开,混乱中他神志不清地哀求道:“肏我……唔啊啊……我不要道具……肏我啊啊啊……”

    到后面呻吟越发高亢,近乎惨叫了。

    温时钦被陈竞崩溃求肏的样子彻底刺激到了,鸡巴顶着裤裆,腿间一片濡湿的痕迹,手指却稳稳地抓着那椭圆形的手柄,将吸孔摁上嫩肿的阴蒂。

    阴蒂被吸进孔内,将吸孔堵得严严实实,密集的刺痛伴随着尖锐的快感一并袭来,陈竞浑身汗湿,扬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在这难言的刺痛中再一次达到了阴蒂高潮。

    他甚至都叫不出来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能张着嘴,胸膛高高拱起,两颗半硬的奶子在空气中战栗。差不多过了半分钟,那阵尖锐的快感才渐渐消失,男生的身体跟大山一样轰然倒下。

    泪水从眼里蜿蜒而下,陈竞闭上眼,低低抽噎着,大腿止不住地哆嗦着。

    昏沉晕眩中,身体被人揽入怀中,陈竞窝在温时钦怀里,浑身哆嗦着,剧烈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声哽咽。刚才的感觉真的太恐怖了,他真的受不了,宁愿挨肏也不想被道具吸阴蒂,那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害怕。

    “我不要了……”

    温时钦安抚性地亲了亲男生的额角,舔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拍着男生的后背帮他顺气:

    “好了,不弄你了。”

    他也是第一次玩道具,难免掌握不了分寸,看陈竞哭的太惨了,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强迫阴道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