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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身份出现

    赵虎一向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孕期食量更是恐怖,胎儿的营养补得足,更别提一怀怀了仨,等到快要八个月的时候,他的肚子已经大得吓人了,饶是赵虎体质非凡,这会也只有挺着大肚子喊腰疼的份。

    只是赵虎性欲不减,一会说奶子涨,一会说逼里痒,一会又说骚屁眼流水了,变着法哄秦雁书干他。

    秦雁书也配合,每次都得把他操得直翻白眼,抱着肚子喊疼,一来二去的,赵虎倒是真得了趣,非得把他插得胎动频频才肯罢休。

    不过赵虎是真心要给秦雁书生儿育女,他怕二人做起来没个轻重伤了肚里的孩子,还专门去找大夫开了保胎的方子,自己偷摸吃。秦雁书自然也乐得装糊涂,只是床底之间更加放肆。

    倒是有次,秦雁书被惹得烦了,等赵虎捧着肚子侍弄他的阳物时,射在了赵虎的嘴里,没等赵虎反应过来,温热的尿液便紧接着射在了他脸上,顺着下巴流到他的奶子上,肚皮上。赵虎瞳孔一缩,穴里竟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这下是彻底没了脸面。赵虎恼羞成怒,跟秦雁书分房而居,只是没几日,自己就偷跑过来舔几把,好相公好夫君的叫,求着秦雁书给他止痒。

    秦雁书又冷了他几日,只把这个壮汉逼得眼眶泛红,这才勉为其难压着人做了一天一夜,直到赵虎装了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水淫水,肚子都大了一圈,一插便是噗嗤噗嗤的水声,这才停下。

    赵虎则挺着这装满了尿水的肚子提心吊胆过了两三天,才被允许排出来。经此事,身子壮实如赵虎也病了几日,秦雁书收敛了一些,赵虎倒是食髓知味,央着人尿在里面,秦雁书便也半推半就,有时起夜,懒得动了,就揽过身边人,摸索着往里一插。赵虎也自然收紧了淫穴,绝不漏出半点来。

    赵虎虽然在秦雁书面前下贱得很,什么花样都愿意哄着自家相公玩,可在他兄弟们面前倒是不忘端起大当家的样子,重孕在身,却连扶腰挺肚的姿态都不愿意露出来,走起路虎虎生风,连带着身前那大肚子都一颤一颤的。秦雁书看不惯他装模作样,总想着法子做弄他。

    今天赵虎和弟兄们约了打猎,秦雁书昨晚偏就压着人做了一夜,今早尿进去的时候,赵虎就抱着肚子喊涨,淫穴没夹住,喷出几股来,秦雁书眯起眼,“骚货夹住了,再露出一滴,我就在你弟兄们面前操死你。”

    赵虎身子颤了两颤,下身那根东西立刻竖了起来,啪得一声打在腹底。秦雁书见状笑了,“看来你倒是喜欢。”

    赵虎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不甚在意,只是情欲乍起,大肚子挡着他自己又够不着,只得抓挠了两下肚皮,“好、好心肝,痒死了……呼……快给我挠挠、心肝……”

    没注意间,淫穴又漏了一两滴水出来,秦雁书正等着呢,见状顿时狠狠抽了穴口一巴掌。说是狠狠,可秦雁书到底是个读书人,也没什么力气,赵虎挨了这一下,只觉穴肉又疼又爽,一时失守,又喷出一股水来,秦雁书笑了笑,“该罚。”又是一巴掌抽上去。

    如此反复,等到秦雁书停下来时,那肉穴已经红肿发热,两片蚌肉可怜兮兮地外翻出来挤作一团,赵虎铁打的汉子连眼泪都出来了,虚虚地捂着逼,连碰也不敢碰。

    秦雁书嗤笑一声,“装什么呢。”他指指赵虎的下身,“大当家一共射了几回?没得着趣?”

    赵虎一张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半晌才哑着嗓子道,“下不为例。”

    秦雁书却不肯就坡下,只道,“大当家还坏了我的规矩呢,说好了含一天的,这会子全都流出来了,不该罚吗?”说完就去亲他。

    赵虎得了美人香吻,顿时什么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道,“心肝,我的好心肝,你要罚什么,我都依你。”

    “说好一天就得一天,流出来多少就再含进去多少,至于罚嘛,流一滴,含两滴,如何?”秦雁书道。

    赵虎闻言有些犹豫,秦雁书冷了脸,“好啊,大当家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秦某不伺候了。”甩手就要走。

    赵虎忙不迭把人拦住,“依你,都依你。”

    秦雁书这才笑起来。

    等到秦雁书提了桶过来,赵虎一看险些蹦起来,“如此之多?!”

    “怎么,大当家又要反悔了?”秦雁书问。

    赵虎摸着肚子犹豫了一会,半晌咬牙道,“不悔,你灌吧。”

    等把最后一点水挤进去,赵虎的面色已然青白,全身剧烈地打着摆子,嗓子里嗬嗬作响,却连一口重气也不敢吐。

    软管抽出来的一瞬间,一股水就喷了出来,秦雁书眼疾手快地拿起木塞子堵上,赵虎又是一声哀叫。

    赵虎的肚子大了足有两三圈,肚皮撑得紧绷,不过倒也不甚柔软,孩子在里面动得厉害。

    赵虎躺着缓了一会,便觉得大肚子压得喘不过气来,想要坐起来,一动就感觉跟肚皮要裂开似的疼,只得咬牙勉强翻了个身,这才好了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虎多少适应了些,才慢慢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一看,就被自己这小山一样的巨肚吓了一跳。

    秦雁书就在一边笑,“大当家,你的弟兄还等你打猎去呢,还不动身吗?”

    赵虎苦笑着讨饶,“心肝可别作弄我了,我现在这幅样子,哪里还骑得了马?且让我在兄弟们面前留几分颜面吧。”

    “我怎么舍得让大当家打不成猎呢,既然这么辛苦,不若换一个惩罚?”秦雁书道。

    纵使赵虎知道前方有套,可得了秦雁书一笑,便也心甘情愿地入了套,“听心肝的。”

    “那咱们去马棚。”秦雁书起身来扶他。

    赵虎怕压着他,自己便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脚一碰地,身前大肚就重重一坠,若非赵虎及时撑住床,怕是就跪了下去。等到赵虎勉强直起腰,这滚圆大肚也已经沉沉贴着大腿。

    “大当家,还走得动么?”

    “走、走得动。”赵虎两只手托住腹底,把下坠的大肚又抬了起来。走了两步,才后知后觉到几分凉意,原来是忘了穿亵裤,只是一时半刻也顾不上,就光着两条腿继续走。

    赵虎是腰疼,肚子疼,走不了几步就要歇一歇,穴里含着的木塞磨得穴肉生疼,真真是苦不堪言,一会就出了满身的汗。

    等到了马棚,赵虎已经受不住了,仰面躺在干草堆上大口喘息。

    秦雁书则围着马棚转了几圈,最后选了一匹温顺的小母马牵了走。

    秦雁书当着赵虎的面卸了马鞍,“大当家让我在马上操一回,我就让大当家拿了塞子,如何?”

    赵虎已经被折腾的有气无力,“好。”

    可惜大当家此时连抬腿的动作稍大一点都撑不住,还是秦雁书去搬了马凳,自己又在后面扶着,这才勉强让人上了马。

    马儿听话地走了起来,赵虎红肿的逼肉被粗硬的鬃毛磨着,浑身都提不起劲来,等到秦雁书不耐地顶了他一下,赵虎这才勉强抬了抬身子,露出自己的屁眼来,“好相公,快进来吧,我的骚屁眼痒死了。”

    秦雁书发狠似的顶弄着,赵虎被干得白眼直翻,大腹也被马身一下一下挤压,马儿被赵虎揪疼了,跑了起来,赵虎一个仰倒砸在秦雁书身上,体内的东西一下子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肉穴里的木塞终于堵不住喷了出来,啪得砸在马身上,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

    “呃啊!”逼里的水哗啦啦的涌出来,赵虎大叫一声,他甚至不清楚自己这一瞬间有没有失禁有没有喷奶,极致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晕眩,可身体里的东西又将他牢牢钉在了马上。

    水喷了一会还没有停,赵虎听见秦雁书笑了一声,“怎么喷了这么久?大当家,你说,现在喷的,是我灌进去的水,还是你的逼里的骚水?”

    赵虎闻言又抖着喷出一股水流,秦雁书的笑声贴着后背传过来,“好了,现在我知道了。”

    赵虎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逼疯了,他喘息着讨饶,“雁书……我、我受不住了……我快要疯了……雁书……”

    秦雁书咬住他的耳垂,笑声越来越大,“大当家,你还没发现吗?你把我的囊袋也含进去了,我拔不出来,委屈委屈大当家,把它生出来吧……”

    赵虎的脑袋“轰”得一下,终于晕了过去。

    秦雁书托住赵虎的身体,见人昏过去了身体还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淫水,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神轻蔑,“骚货。”

    自打经历了这么一遭,赵虎的身体上了瘾,离不得秦雁书的几把,恨不能时时刻刻含着,偏偏又极其敏感,有时让秦雁书摸两下肚皮就能爽得喷奶,秦雁书看他一眼,他就能泄身。

    有天秦雁书去山腰的温泉泡澡,不过两三个时辰的功夫,赵虎就红着眼珠子追上来,跳进池子里给他舔几把,秦雁书毫不怀疑就算现在说要在弟兄们面前让赵虎敞着逼挨操,他也会一口答应。

    说实话,秦雁书有点腻了,他享受征服的过程,赵虎从一开始的桀骜不驯,变成了现在只会舔几把的狗,他获得了极大的成就感,可现在赵虎既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听话的狗,他身上就没有多少值得发掘的乐趣了。

    赵虎怀胎九个多月了,按理说三胎早产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不知是保胎药的效果,还是赵虎的身体属实太好,孩子竟在他肚子里待到了足月还不见动静。兄弟们都劝他早点把孩子生下来,赵虎原本不甚在意,后来看着肚腹越发膨隆,偶尔自己见了也要心惊,便也考虑起这事来。

    秦雁书自然没什么意见,他早已准备了一份大礼给自己这位枕边人,听得赵虎要催产的主意,更是觉得越发有趣。

    于是这日赵虎饮了满满一碗催产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肚子果然痛起来。

    前面赵虎还有点力气跟秦雁书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面疼得面色发白,连句话也说不出了。

    到了晚上,赵虎勉强吃了点东西,不一会又全呕了出来,他捂着肚子的手用力得恨不能将孩子压出来,“……雁书……帮、帮我看看、开了、几指……呼……嗯……几指了……”

    他张开腿,秦雁书把手插了进去,“四指了。”

    赵虎脸色难看,半晌才道,“正常……头胎难、难免困难些啊……快了……痛煞我……”

    又疼了一夜,第二天秦雁书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赵虎已经下了床,正扶着屋内的桌椅一点点挪动。

    见秦雁书醒了,赵虎开口道,“好雁书,过来帮我瞧瞧,开了几指了?”

    秦雁书要扶着他坐下,赵虎摇了摇头,“不成了,坐不下,涨得紧。”

    于是赵虎只得伏在桌子上撅起屁股,秦雁书蹲下瞧了瞧,果然肉穴那里已经微微鼓起,手指插进去,“八指了。”

    “好、好……”赵虎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他转过身拉起秦雁书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好雁书,我的雁书,咱们的孩儿就要出世了,以后,以后我还要给你生百八十个孩儿。”说罢,已是情难自已,就要去吻他。

    秦雁书由着他亲,赵虎越吻越沉迷,甚至已经在解他的衣服。

    突然门被拍得砰砰响,小弟慌慌张张的声音随后响起,“大当家!大批官兵打过来了!”

    惊散了一室旖旎。

    赵虎的脸色难看得吓人,现在他产子在即,不能跟官府硬碰硬,他喊道,“撤!让兄弟们都散到林子里去!”

    “知道了,大当家,您现在是双身子,让兄弟护着您撤!”

    赵虎紧紧握住秦雁书的手,“不必了,人越少越不容易被发现,你们先撤!”

    “可……”

    “先撤!”赵虎的声音不容置喙。

    “好!”小弟咬牙跑走了。

    事态紧急,赵虎扯了块布裹着大腹缠了几圈,把肚子勒小了些,不至于影响行动,赵虎的喉咙里逸出“嗬嗬”的声响,手臂青筋直冒,可仍坚持缠着肚子。

    “你明知道……”

    “闭嘴!”赵虎忽然厉声喝道,之前他从未对秦雁书用过这样的语气。

    “官兵是来找我的,你一个人逃,才有机会逃得掉。”秦雁书仍把话说完了。

    赵虎终于缠好了肚子,他大步走过来,“秦雁书,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你走。”

    他拉过秦雁书的手,笑道,“要不是老子现在怀着孩子,一人一枪在官兵堆里杀个七进七出都绰绰有余。”仿佛那一日一夜直到现在还未停止的产痛消失了一样,可他的手上分明满是冷汗。

    二人一路直奔马棚而去,路上偶尔遇见官兵,都被赵虎解决了。他硕大的肚子成了敌人攻击的弱点,秦雁书眼见他肚子挨了一脚还面不改色,反手一枪把人扎了个透心凉。

    终于到了马棚,赵虎跨上马,把秦雁书护在自己身前,策马离去。

    跑了好一会,官兵的喊杀声已经变得模糊了,赵虎才垮下了身体,他把脑袋搁在秦雁书的肩上,声音急促,“雁书,帮我,我还不能生……那一脚把我的羊水踢破了……帮我堵住他,好雁书……雁书……”

    这个巨大的肚子就横亘在两人中间,紧紧相贴,剧烈的胎动踢得秦雁书都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他撕了几块干净的里衣,赵虎努力抬高身体,让秦雁书把布块塞进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秦雁书背对着前路也看不分明,只听到赵虎虚弱的声音,“雁书……到了……”

    说完竟仰头栽下马去,秦雁书伸手去抓,却被带累得一同摔下马。

    两人重重地砸在地上,赵虎嘶哑地叫了一声,可连这都是有气无力的,他咬牙看向身边,“雁书……雁书……”

    秦雁书却倒在一旁始终没有回应,赵虎目眦欲裂,他想爬起来,可刚才那一摔把孩子摔了出来,正卡在穴口,他痛得麻木,不知道穴口是不是已经裂了,只是他现在连腿都合不拢了。

    赵虎撑着一口气爬到秦雁书身边,抖着手放在秦雁书鼻下,还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倒在一边。

    情形还容不得赵虎放松,官兵不知何时会搜查过来,他攒了攒劲,勉强坐起身,孩子受到压迫又向走下了一点,赵虎却顾不得,他把秦雁书背到背上,死死抠着身边的树站了起来,艰难走到木屋里,掀开床板,露出底下的地道来。

    地道是斜向下的,平时跟弟兄们坐着滑下去便好,可雁书现在昏迷着,赵虎怕他滑的时候撞到头,便把人抱在了怀里。

    只是赵虎现在身子笨重,更何况强撑着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滑到最后根本来不及卸劲,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赵虎也晕了过去。

    赵虎是被腹中一阵又一阵疼痛活生生疼醒的,他下意识挺腰用力,好一会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地道里,“雁书……雁呃、雁书……”

    没听到回应,赵虎心中忧急,摸索着点燃火折子,火光照亮了这一片地方,看雁书还躺在自己身边,赵虎却没有放松,他挪到雁书旁边,仔细辨认着他的头上是否有伤痕,然后一叠声唤着雁书的名字。

    也不知唤了多久,秦雁书终于模糊地应了一声,赵虎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回去,“雁书,我的好雁书,你终于醒了。”

    秦雁书睁开眼,看到就是旁边红着眼睛的赵虎,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赵虎哭成这样,便笑了笑,“怎么哭成这样,不是逃出来了么?”

    赵虎却一把把他抱在怀里,喃喃道,“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跟孩子还好吗?”秦雁书摸了摸他的肚子。

    赵虎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疼痛才汹涌而来,令他几乎要抱着肚子哀嚎起来,身下的不适是那么明显,孩子还卡在穴口,赵虎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他的心沉了下来,这孩子很可能……

    他不愿让雁书知道了也跟着难受,便忍耐道,“疼得厉害,怕是要等不及出来了,雁书,里面有储存的食水,你拿一些回来,我没力气了。

    秦雁书应道,“好。”

    等看着雁书消失在通道尽头,赵虎这才咧着嘴无声嘶吼起来,他勉强摸了摸产穴,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只是卡得太久,赵虎摸上去的时候,都已经干巴巴的了,他心中一沉,咬住衣袖,慢慢把孩子拽了出来,连羊水都已经流干了。

    赵虎全身痉挛似的抽搐,他忽然撇过头干呕起来,过了一会,他把那个始终悄无声息的孩子抱到身前,果然已经没了气息。

    赵虎抱着孩子流了几滴泪,可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又将胎盘娩出,撕了块里衣将婴儿和胎盘裹了裹,藏在了火折子照不到的角落里。

    秦雁书静静地看着他做完这一切,又耐心地等了好一会,这才走了出来,“大当家,我回来了。”

    赵虎感觉这一个孩子的位置还很靠上,估计还有的熬,便起身道,“不知怎的,这会又不痛了,倒像是心疼他爹爹似的,这里不太安全,我们再往里走走罢。”

    秦雁书笑了笑,“先吃点东西吧。”

    “不了,到了再吃也不急。”赵虎摸了摸肚子,“等会痛起来就走不了了。”

    “也好。”秦雁书道。

    两人走了半天,终于到了地方,赵虎也舒了一口气。

    只是二人都没想到,过了许久,也没发动,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赵虎还笑道,“这孩子真是个慢性子,想来在外面时也是我感觉错了,羊水没破,这孩子是个会心疼爹爹的。”

    秦雁书只道,“如此倒是好事。”

    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秦雁书醒得时候,正听见身旁压得极低的粗喘声。

    赵虎听见动静,眼睛一眨,汗水就顺着眼睫滚下来,他露出点笑,“雁、雁书,咱呃……咱儿子……要……呼……要出来了……”

    秦雁书向他大张的双腿间看去,产穴处鼓起一个大包,胎儿的毛发在翕合的穴口处若隐若现。

    赵虎咬牙用了一阵力,胎儿始终卡着出不来,过了一会宫缩渐弱,他也得了一点喘息之机。

    赵虎看着面无表情的秦雁书,忍不住抬手勾了勾他的手指,“心肝,我的奶子好痒,你帮我吸一吸,心肝……”

    “为什么不叫我?”秦雁书没了笑。

    赵虎反倒浑不在意地勾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奶子,“这才哪到哪,你又不是铁打的,我可怕等真需要你的时候,你撑不住晕了, 那我岂不是哭都没地哭?”

    秦雁书忽然一把把人掀了个个,赵虎惊了一下就顺从地撅起屁股,“心肝,用后面,前面用不……”

    话还没说完,秦雁书就插了进去。

    这次的性爱尤为粗暴,赵虎被顶弄得几乎跪不住,大肚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没一会宫缩就气势汹汹卷土重来,赵虎却不发一言,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才道,“心肝……呼……换个姿势吧……怕压到……呼……压到孩子……”

    秦雁书停了下来,赵虎懵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笨拙地扭过身子躺下,努力把双腿掰到最大,这样反倒使得穴口的那块黑色头皮越发明显,“心肝,进来吧……”

    赵虎等了半晌不见秦雁书动作,自觉明白了什么,“好相公,我的骚屁眼痒死了,相公快插进来给我止痒……”

    秦雁书仍是一动不动,赵虎心中多了几分不安,“雁书?”

    秦雁书静默了一会,脸上才重新挂起笑容,“我想用前面。”

    像是为了驱赶走那份不安,赵虎这次很快就同意了。

    秦雁书在他旁边躺下,“你自己动。”

    赵虎就捧着肚子虚虚跨坐到秦雁书身上,穴口的鼓包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凸显,胎儿正顺着宫缩挣扎着出来。

    秦雁书看着赵虎摸索着将他的阳物对准了穴口,他忽然笑了,“大当家,这时候你该说什么?”

    赵虎也跟着笑起来,他一边吸气一边说,“好相、相公……我的骚啊……骚逼痒死了……相公快来干我的……逼……止痒……”

    无法计算时间,只知道他们做了很久,秦雁书无数次感觉到赵虎的身体绷紧又放松,最后一次他把几把拔了出来,射在了赵虎的脸上。

    赵虎抹了一把脸,仔仔细细地把东西都舔干净了,他站起身,淅淅沥沥的淫水顺着大腿留下来,“我去清理一下。”

    赵虎过了很久才回来,两个人躺在床上,秦雁书突然问道,“不问问为什么吗?”

    赵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我不问。我还可以给你生很多孩子,雁书,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

    秦雁书背对着赵虎,赵虎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带着点笑意的声音,“这么抱着我,肚子不疼吗?松开我吧,我想抱着你。”

    赵虎心中一悸,我的淫穴肯定已经喷水了,他想,然后顺从地翻了个身。

    不一会,赵虎就感觉雁书的身体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他的头就搁在他的肩窝上,他的掌心正在轻轻摩挲着他的大腹。

    赵虎感觉到了干渴,他觉得自己好像忽然间中了这世间最烈的春药,他的嘴张张合合,半晌才发出声音,“雁书,雁书,你干我吧,你干死我吧,我想死在你身上,雁书……”

    “不,我现在不想干死你。”一个吻落在了赵虎的侧脸上,“我想你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我想你以后给我生百八十个孩子,我想你以后都挺着大肚子被我操。”

    落在耳边的声音越发温柔了,“大当家,睡吧。”

    赵虎睡熟了。

    秦雁书起身的时候,忽然感觉裤子湿了一块,原来是大当家喷出的淫水浸润了布料流到了他这里,他盯着那块湿痕,笑了笑,“真是个骚货。”

    赵虎难得睡了个安稳觉,他半梦半醒,“雁书……”,手掌摸向一旁却摸了个空,他一下子清醒了,“雁书!”

    四周寂静无人,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心脏越跳越快,带来的刺痛也一阵比一阵强烈,他几乎要佝偻起来。

    不必再找了,已经不必再找了。

    赵虎冷不丁笑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到声音嘶哑才低头吐出一口血,“秦雁书,你还不如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