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洗/按在水池里打屁股,暴力覆盖身上痕迹,洗刷苞宫崩溃高潮
被镶嵌在墙壁里的小魅魔还未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把拽了出来,腰肢和屁股硬生生在坚硬的墙壁上磨过,蹭得刮出了几道血痕。还未等他跌跌撞撞地站住,浑浊的液体就顺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流淌,滑过皮肤带来凉凉的触感,在地板上积起一小摊白浊。 朱利安往下瞥了一眼,许久未曾产生过的羞耻心竟冒了出来,下意识地并腿想要挡住,却被暴怒的精灵拽着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手腕几乎是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朱利安忍不住喊:“兰斯洛特!你扯疼我了!” 精灵却充耳不闻,一脚踹开了房间的小门,把他拉了出来。一阵寒意扑面而来,此时他才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变成了冰雕。 灾难明显来得很突然,他们还维持着那一瞬的状态,佣兵们举着酒杯开怀大笑,面容被凝固在坚冰中,部分酒液泼洒出来,却被冻在了半空中,看起来十分可怖。 “不、不……”朱利安瑟瑟发抖,碧绿的眼眸恳求地看向精灵,“你没有杀了他们,对吗?兰斯洛特……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看起来简直像要哭出来一般,然后就被扯着扔进了旁边放脏碗碟的水池里。 “哗啦”!一声,他整个人摔进去,跌进了盘子堆里,水溅起来让他整个人都湿透了。他细瘦的胳膊努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黑色的发丝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脸颊上,抬起脸时眼睛里带着恐惧,身体不自知地颤抖着,简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羊羔,却更让人心中生出暴虐的冲动。 兰斯洛特一脚踩在水池边,略微俯下身看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就这样说?”他拧开水龙头,看扑面的水流把他浇得睁不开眼,“你这个……贱婊子。” 纤细的身体猛地一颤。 “两个铜板就能在你穴里射精射尿……你就这么饥渴吗?”他一边说一边把朱利安扯着翻了个身,“刺啦”一声撕开他墨绿色的长裙和丁字裤、长袜,他便光溜溜的再无遮掩。 裸露出来的后腰的皮肤上黏着一片片精斑和尿水,他皱起眉,用冰凉的水冲了冲,才肯把手指搭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过上面“肉便器”、“公共厕所”、“随意使用”的字样,激得皮肤上都起了一片片小粒子。 “你好脏。”他的表情似乎仍然平静,但只有看到他绷紧的身体和紧咬的牙关才知道他有多生气,“朱利安,你好脏。”他又重复了一遍。 朱利安的眼眶骤然红了一圈,被水流冲刷得浑身都在发抖,抱住自己的手臂,想要蜷缩起来,“兰斯洛特……你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精灵竟然笑了。 “不要怕,我帮你洗干净。” 朱利安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事,就被抓住脚踝分开了双腿。 “兰斯洛特!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他忍不住惊叫,下意识挣扎起来,两条长腿扑腾着想要躲开眼前暴怒的精灵,然后就被定身术固定住了身体,一动都不能动。 “这么多年了,你的魔法还是这么烂。”精灵王子近乎冷漠处理了他的挣扎,给水龙头套上一条软管,把水流开到最大,然后冲刷起他的身体。冰冷强劲的水流喷出来,打在赤裸的皮肤上几乎是瞬间就变红了,简直像是针扎一般疼。可朱利安躲都不能躲,嘴微微张着,甚至说不了话,只有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掉下来。 被定住的小魅魔被兰斯洛特摆出塌腰撅屁股的姿势,将两只被奸得烂熟的肉穴挺了出去。翘起来的屁股通红一片,明显是被手掌和皮带一下下抽出来的,花唇翻开,阴蒂突出,上面甚至还有明显的牙印,糊着厚厚的一层精斑和尿水,黄黄白白一片,简直让人恶心。就连腿根处写满了乱七八糟的的正字,可以想见穴里也一定是被注满了精水,就连子宫都被奸透了,变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只要奸进去就会讨好地吮住肉棒服侍。 修长的手指掐紧了水管,猛烈的水流“哗”地喷上去,甚至有一些冲开了娇嫩的穴口,灌进了穴里。精斑一片片剥落,露出下方娇嫩的皮肤,然后又被冲得通红。 冲走了身体上脏兮兮的液体后,水管就被粗鲁地捅进了刚才才被粗暴奸过的肉穴里。 水流一股股地涌出,很快就灌大了他的肚子。穴里全是冰冷的水,小腹明显地鼓胀起来,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一个水囊,要从中间破开了,好难受,好涨。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喉咙激烈震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朱利安的眼睛已经盈满了泪水,甚至看不清眼前的画面。水好冷,让滚烫的皮肤迅速降温,如果不是被固定住,他肯定会颤抖起来。 可最让他难受的还是兰斯洛特的态度。记忆中的精灵王子温和体贴,甚至从来没有凶过他,会对着他温柔地笑,抓着他的手指点他怎样用魔法;会在晚上在他额头落下轻轻的晚安吻;还会在雷雨天捂住他的耳朵,把他抱在怀里慢慢摇晃着地哄睡。 只是这样想一想,他就委屈得掉眼泪。 兰斯洛特……那些过往都在那个夜晚分崩离析,他在瑟瑟逃走的那一刻就知道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可没想到真正面对的时候他竟然还是无法接受,心脏在剧烈地抽痛,让他甚至觉得身体上的疼痛是可以忍受的了。 忽然间禁制消失了,朱利安一下子失去了控制跌了下去,然后又被兰斯洛特拎起腰让他跪好。此时他简直像是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狗,趴在水池里翘着屁股,浑身都湿漉漉的,将两只骚浪至极的穴送出去供人肆意折磨。 “兰斯……”他掉着眼泪,打着摆子,带着哭腔可怜至极地求饶,“拔出来……求你呜呜,好难受……” “别这样叫我!”这个称呼明显让精灵更加生气了,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腹,逼出小魅魔的痛呼后,用力拔出了管子。 水几乎是瞬间从穴里带着白精和尿水喷了出来。 “啊啊啊,喷出来了!呜呜,喷了……不要,不要看!兰斯……” 兰斯洛特沉着脸,把水管又塞进了他的后穴。 这里明显更娇弱一些,穴口红肿嘟起,一副被蹂躏得不堪忍受的模样。软管却不管不顾地挤开肿胀的穴肉戳进去,黏膜被管子的边缘剐蹭得剧烈收缩起来,看起来却像是在下贱淫荡地吞吃水管,满足淫欲一般。 兰斯洛特的脸色愈发冰冷,沉下手腕翻搅起管子,让猛烈的水流冲刷遍肉穴的每一个褶皱,甚至是抵在那被玩大的腺体上冲洗。 “呜啊!痛!”朱利安呜咽,忍不住绷紧了脚掌,向后仰起了头,脖颈上青筋都鼓了起来,细细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落。那里被刺激简直无法忍受,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串到签子上的一尾鱼,徒劳地扑棱着,却无法挣脱束缚。 可精灵对他明显再无怜惜,把他翻来覆去地灌穴,这般几遍之后,他的两只穴眼流出的都是干干净净的清水,他却仍然嫌弃,从旁边的吧台上拿来一支刷酒杯的刷子,冲了冲,然后用力刷起了小魅魔的身体。 他整个下半身都是狼藉的,纤腰有一圈红印,是被固定在墙上留下的痕迹,再往下则是高高肿起的屁股和两条长腿,原本粘在上面的精斑和尿痕都被冲掉了,露出下方布满牙印吻痕的皮肤。精灵看得眼中冒火,抓起他的一条腿,就用力地洗刷起来。 粗糙的刷子用马鬃制成,又粗又硬,本来是用来清洗肮脏的杯子的,此时刷在过于娇嫩的皮肤上简直是一种酷刑。小魅魔只被刷了一下就呜呜哭喊起来。 “不要!不要了,好痛!呜呜呜,兰斯!求你,不要……” 他成了翘起一条腿的小母猫,上半身再怎么扭动也无法撼动紧抓着他的手掌。 兰斯洛特冷着脸,握着木柄的刷子来回刷着他的皮肤,从腿根一直刷到足心,见他挣扎哭喊得厉害,心中恼火,捉着他的脚踝就往足心狠狠敲了几下。 “啪啪”! “啊!啊!不要!” 木刷立刻在那里留下几个圆圆的痕迹,然后很快又被粗硬的刷毛刷成了红色。艳红的牙印和吻痕都被这种粗暴的冲刷下变成了充血的大红色,被覆盖掉了,最后刷子来到了屁股上。 对于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的屁股来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疼得厉害,可木刷狠狠抽打了下来,柔软的臀肉立刻如水波般抖动起来。 朱利安一时都傻了,然后第二下又落了下来,他立刻控制不住地扭动起身体,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啊啊啊痛!不要、不要打!兰斯!兰斯!呜呜,痛!” 两只手努力地往后伸,想要挡住可怜巴巴的屁股,然后就被捉住了手按到了后腰。 兰斯洛特一手就抓住了他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木刷一下下往下砸,每一次都抡圆了小臂,木刷划过空气发出瘆人的破空声,然后猛地抽到屁股上,然后两瓣软肉就如同软弹的布丁般颤了起来。 朱利安一边哭一边摇晃着小腰和屁股想要躲,可无论他怎么扭,木刷都会落到屁股上。 木刷留下的痕迹是均匀的圆形,已经肿起的皮肤敏感极了,被一下下用力抽打,更是迅速地肿胀,变红,然后又转化成深红,从皮肤下浮起成片的紫点,表皮好像都被打薄了一层。 “啊啊啊啊!呜呜不要了!兰斯,不要了!” 虽说魅魔天生靠精液修炼,也能从疼痛中获取一些快感,但今晚他已经承受了太多,更多的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是折磨而不是欲望了,虽然身前的小肉棒还是硬邦邦地挺翘起来。 可怜的小魅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音都哑了,眼前盈满泪,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楚,浑身都在细细地抖动,腿根更是颤得像是被拨乱的琴弦,雪白的背上都是湿粘的热汗。剧烈的疼痛在皮肤上炸开,身后的两团肉好像受着非人的折磨,让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丢进了烧热的油锅里,时时刻刻都承受着煎熬,仿佛浑身上下只有一只在受罚的可怜巴巴的屁股。 直到屁股变得僵硬,不再柔软,兰斯洛特才停了手。 那里因为狠厉的抽打呈现出一种酱紫色,却没有破皮,滚烫得惊人,可以想象皮下都是淤血。轻轻碰一下,朱利安就克制不住地哆嗦,垂着脑袋发出小狗似的呻吟。 见状,兰斯洛特心中的暴怒才勉强抒发了一些,可看着他被蹂躏得艳红的肉穴心中的火又燃了起来——穴眼被刚才肏弄和冲洗弄得翻出,大小花唇黏在大腿上,肉唇深红鼓胀,好像一滩半融的脂膏一般,穴口微张,竟然是合不拢了,能一眼看见内里的嫩肉,像是微张的蚌肉。 他换了一只刷细颈瓶的刷子捅进了花穴里,用力刷了起来。 “呃啊!”朱利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从喉咙里逸出一声悲鸣,热汗顺着额头滚滚淌下,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肩头。 长柄的刷子只比一指稍微粗些,但刷毛沾了水后根根硬挺,怒张起来,刮过敏感的穴壁,简直比朱利安使用过的羊眼圈还要恐怖。兰斯洛特不过轻抖了一下手腕,他的大腿就痉挛起来,踢蹬着长腿,雪白的腰肢好像濒死的鱼一样啪啪弹动着,从鼻腔里发出崩溃的哭声。 可他的抗拒毫无用处,兰斯洛特一手就制住了他所有的动作,迅速抽插旋转着刷子,刷头在猩红的孔窍里借着些许水进出,暴烈地清洗着肉壶,就像是手中的是个脏兮兮的,没有生命的花瓶一般。 肉道在强烈的刺激下变得麻木起来,他哭得失了声,微张着嘴,却只有滚烫的眼泪在不断地往下落。兰斯洛特却不满意他这样的状态,按住他的腰的手掌伸了下去,拨开两片烂熟肿胀的花唇,捏住顶端嫩红剔透的蒂珠,然后手指便是残忍地一错。 “咿呀!”软乎乎的肉珠被捏成薄薄一片,然后又被掐在指尖恶意揉捻。大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包皮被挑开,中间的花核被肆意挑弄。 他今天已经被使用过度了,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射空了精囊,就连膀胱里的尿水都因为失禁而尿干净了了,身体成了干涸的河谷,几乎没有水液再从穴里流出。被这样刺激阴蒂他也完全无法到达高潮,穴里的淫液几乎流干了,软肉瘙痒热烫,时间变得空前漫长,他好像在被推向情欲的巅峰,却又无法抵达,只能痛苦、干涩地承受快感。 兰斯洛特的手法越发粗暴了起来,飞快抽弄着刷子,捅弄得越来越深,后来甚至捅到了宫口附近。朱利安浑身都抖成了筛子,他几乎是崩溃地哭叫了起来。 终于,毫无生命的刷子猛地破开宫口,戳进了小巧的子宫里。 那里又娇又嫩,却被粗糙的刷子暴力地摩擦起来。快感骤然被推到了顶峰。他几乎翻起了白眼,纤细的腰肢猛地弹动,抵达了干涩的高潮,却没有吹出一点水。 兰斯洛特猛然抽出了刷子。 他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