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报应(跳蛋,电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腻过头的甜味,搅拌的水声和清脆的碰撞声逐渐把夏邈唤醒。 夏邈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目前来看,情况不太好——他被捆在椅子上,双手反剪于椅背后,手腕被麻绳死死勒在一块。绑架他的人用劲很大,他手腕都擦破了皮。他平日里戴的面具也被人取了下来。 而且如果没感觉错的话,某两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好像塞了点东西。 毕竟夏邈也当了好几年的Dom,他很确定那是尿道棒和跳蛋。 低沉的声音传来:“醒了?” 夏邈抬头看了一眼男人。不认识。 但以现在的境况看,这人估计跟他有仇,可夏邈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一时间也难以抉择哪个仇人更想给他剁成八块。 夏邈曾经想过很多次,迟早有那么一天会遭报应。所以他现在有点意外,但好像又在意料之中,只是觉得没有面具稍稍有点不习惯。 夏邈眯起眼睛,气定神闲地问了句:“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手里端着一杯椰子奶:“喝吗?” “不了,谢谢。”夏邈随意看向桌子,上面放着他的威尼斯面具和一沓白纸。 男人面无表情地抓住他的下颌,干脆了当地把椰子奶给他灌进去。 甜腻的奶香冲得夏邈发晕,他没来得及吞咽,大部分奶顺着嘴角淌了下来。第一口就呛到了,他抗拒地扭过头,男人依然残忍地掰开他的嘴。 玻璃杯搁在桌子上,夏邈撕心裂肺地咳,他前襟的衣服全湿了,狼狈不堪。 男人倚靠在桌前,闲散地擦拭手指。 夏邈咳得眼睛都起了雾,他刚缓过劲,脖颈就被抓住了。他被迫抬起头,意料之中的窒息并没有到来,男人只是给他擦了擦嘴。 夏邈仰头看他,寻思着自己仇人里好像没有洁癖的,或许有,但他忘记了。 他现在眼眶里还有泪花,那双狐狸眼很是勾人,还带了点委屈和无辜。 梦想城大概还没有人见过千面真正的模样,论坛还有人猜测可能是丑得惨绝人寰才一天到晚戴着面具。 可谁又能知道,大名鼎鼎无恶不作的千面长得那样媚呢。 男人神情淡淡,语气平常得像在作公司报告:“千面,六年前成为梦想城玩家,累计违规次数多达20余次,擅长利用梦想城法规漏洞坑骗其他玩家,利用其恐惧心理威胁强迫他人,累计受害者近百人。特长是分析微表情。上一次违规的处理人是管理员C,判罚了10个月的黑名单。” 夏邈满意地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履历很骄傲,也正因为男人的提示,才让他想起来一件事。 他被酸橙判了十个月的黑名单,实际上还没解禁呢,他尝试登录结果登进去了。还没来得及祸祸人,就被迷晕了。 喔,原来是守株待兔。 “所以呢?”夏邈丝毫没有被绑架的恐惧,反而闲聊似的开口,“你是专程来抓我的?” 男人跟石雕似的,全程面无表情:“看来你的接受度很好,那就把这个签了吧。” 他从那沓白纸里抽了一张,展示给夏邈看。 那是一份主奴协议,规则定的极其不合理。夏邈没仔细看,随便一瞥扫到了一行字:奴隶没有喜好,一切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 他琢磨着这句话有点耳熟,好像是自己曾经说过的。 夏邈:“我要是不签呢?” 体内的跳蛋猛然打开,刚好抵在前列腺上震,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夏邈整个人都快炸起来,可惜被绑得结结实实动不了,只能从齿缝间泄出一点呻吟。 “啊……”夏邈甚至能感觉到体内的震动频率又被调高了,快感刺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裆部本来就洒了很多椰子奶,深色的裤子洇湿了,顶着一片白色,尴尬地鼓起来。 男人的眼神落在夏邈的胯部,浅笑出声。 夏邈的脸颊泛起了红晕。他不是Sub,并不能感受到羞辱的快感,只是单纯被生理的情欲所支配。但现在除了灭顶的快感,还有无法忽视的耻辱腾升上来,他当然清楚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报复,但意料中的报复不包括玩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话被震得支离破碎,哽咽夹杂着一丁点哭腔,再配上他那妖媚的脸,好像是个正常的Dom都会被刺激到。 可男人没有,他依旧平静地把玩遥控器,淡淡地说:“我想让你做我的狗。” 夏邈咬着嘴唇,抵抗止不住的快感,他很清楚自己快射了。 男人带上了薄手套,抽走夏邈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轻轻一拉。 硬挺的性器就弹了出来,马眼口插着尿道棒,还露了一小截在外面。男人突然把跳蛋频率开到最高档,又猛得把那截尿道棒推进去。 脆弱的尿道被剐蹭过去,夏邈睁大眼睛:“啊——!!” 后穴爽得喷了水,阴茎越来越硬。夏邈很清楚自己要射了。男人比他更清楚,再一次扼住他的下颌,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个跳蛋玩射。 男人把那张主奴协议放置在夏邈的大腿上。夏邈的眼白往上翻,一副要被折腾坏的表情。 “停,停下……啊……”夏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快感积累到顶峰,精液顺着尿道棒的缝隙往外溢。 那根尿道棒阻止了他顺畅射精,快感被无限拉长,精液淅淅沥沥地淌到白纸上,覆盖了白纸黑字。 他射完了,却有一种精液还没流完的错觉,好像堵在尿道口怎么都出不来。 男人把淌满精液的白纸放置在地上,轻描淡写地说:“不想签就舔干净。” 夏邈早在醒过来时就尝试过直接下线,可惜根本毫无反应。一看就是男人动了手脚,可梦想城早在两年前就关闭了玩家后台代码渠道,连夏邈都钻不了的空子,男人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动他的操控台。 “等一下。”夏邈依旧在喘气,他瞥了一眼那张沾满污秽的白纸,还想拖会时间,“我不知道你是谁。” 男人很直接地说:“江聆海,或者你应该更熟悉另一个名字,管理员X。” “是你?”夏邈蹙眉,有点麻烦了。 梦想城的论坛经常讨论千面是不是有后台,要不然怎么会次次踩着红线挑衅,还有人查过千面的违规记录,毫无痕迹。 只有夏邈自己清楚,他哪儿来的后台啊,他只是个享乐派罢了。随着梦想城的法规逐渐严格,夏邈也一次又一次违规,可违规记录总是被清除,只有他自己能看到处理人一栏写着管理员X。 “嗯,所以你是签,还是舔?”江聆海坐下,长腿交叠,他的脚尖前就是那张纸。 夏邈沉默地盯着江聆海,过了几秒,他缓慢地说:“我舔了,你能放过我吗?” 不出一秒,夏邈就得出结论,“看来是不能。” 江聆海神色很淡,嘴角稍稍上扬,似笑非笑地说:“嗯。你的特长很不错。” 他话音刚落,捆住夏邈的麻绳应声而断。 夏邈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就要把自己裤子拉上去时—— 江聆海:“停,就这样晾着。” 夏邈的手顿了一下,还真没拉上去,而是问:“我挺好奇的,除了下不了线你还能怎么威胁我。” 江聆海轻笑出声:“这里有六个监控探头,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录下来,只要我想,你的个人信息可以飘得比雪花还快。当然,我猜你并不介意这个。所以我做了另一套方案,你仅仅是下不了线吗?” “你的操控台被冻结了,所有的按钮全部失效,你可以一辈子联系不到外界。当然,肯定不可能一辈子,梦想城和现实流速一比一,你困在这里不到一个星期,现实中的你就会悄无声息地死亡。” “等你死了,梦想城会对外宣告你有自杀倾向。这对梦想城不会有任何影响。”江聆海的音调很低,夏邈却奇异地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一丝兴奋,那种藏匿于冰冷皮囊下的亢奋,好像真的期盼夏邈赶紧去死。 夏邈打了个冷颤。 疯子。 夏邈拖时间的同时尝试重启操控台,“我们无冤无仇……啊!!” 阴茎处突然传来针扎般的疼,电流顺着尿道攀爬,夏邈握住阴茎,想把那根尿道棒拔出来,可他刚触碰到铁棒,电流强度就增加了,疼得他一瞬间留下生理性泪水。 尿道棒仿佛钉在里面似的,拔不出来,反而让他更疼。 夏邈直接从椅子上栽下来,双手捂着阴茎瘫软成一团,疼得他惨烈地叫喊,涎液顺着嘴角往下滑。他像搁浅的鱼那样无力地挣扎,连视线都模糊了下来。 他朝着江聆海的方向无力地望过去,他想让他停下,却止不住叫。房间里只有凄凉的哭喊。 “好心提醒你一下,不要碰它的顶端。”江聆海走过来,拽住半死不活的夏邈的衣襟,硬生生给人拖过来。 “停下……啊!!”夏邈疼得抽搐。 江聆海摁着他的头,压在白纸上。 一瞬间腥臊味扑鼻而来,夏邈无力地扑腾,却被压得更死。粘稠的精液黏在脸上,连同眼泪汗液和涎液一起混合。 江聆海又调高了电流,这一次夏邈几乎疼得失去意识。 江聆海坐回椅子,看他连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狼狈地贴在那张纸上,哭腔都微弱了下去。 直到把夏邈折腾到快晕过去,江聆海这才纡尊降贵地调低电流。 他轻声笑,语气里又带了点旁人难以察觉的愉悦。 “夏邈,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