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奖励(sp,按摩棒放置,失禁)
夏邈的狐狸眼都瞪圆了,对江聆海的问话置若罔闻。 江聆海往回走,闲聊似的口吻说道:“不爽的话,明天再来一遍。” 夏邈难以置信地看向江聆海,他顿了一下,赖在原地没跟着爬。 江聆海没拉动牵引绳,转过身看向表情复杂的夏邈。看他愠怒至极,却不敢流露出太多情绪,只能抿着嘴移开眼神。 江聆海:“怎么?” 夏邈犹豫了一下,还是默默爬过来,抬起头:“主人,骚狗很爽……” 明明气急败坏,嘴上还要说着谄媚的话,指不定心里又在骂他。江聆海很突然地起了点坏心思,他说:“既然爽了,明天也奖励你憋一天再排。” “……” 夏邈简直要把“你他妈有病”写在脸上。 江聆海把气鼓鼓的狐狸拉回去,给他推进浴室,“又骚又脏,自己洗干净。” 门一关,夏邈气得想摔东西。他把睡衣摔进脏衣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真能闻到尿骚味,臊得钻进浴缸。 洗完澡他光着身子走回卧室,又从衣柜里翻了一件新睡衣。刚刚路过书房的时候,发现灯还亮着,江聆海还在办公?这么忙? 夏邈回过神,想他干嘛。他关了灯,睡觉。 夜晚总是会放大情绪,夏邈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像狗一样对着竹子尿尿,顺着腿根浸湿。排泄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意识,是有点爽…… 夏邈腾得坐起身,烦躁地把枕头扔了。他为什么会觉得爽?他又不是受虐狂。 扔一个不高兴,他又给靠枕也扔了。软软的枕头摔到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就算爽也是江聆海逼的,不是自愿的。 夏邈给被子踢下去之后,还是气得不行,就要给那破手机也摔下去时,突然看到门边好像站了个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 夏邈吓了一跳,手机掉到床上。 “啪!”江聆海开了灯,与稍微有点局促的夏邈对视。 夏邈有一点点心虚,但转念一想不就摔个东西吗,他也没干啥啊。至于吗,他每次稍微有点反抗就兴师动众般教训他。 “摔完了吗。”江聆海淡淡地说,“不许乱摔东西,不许搞乱房间。你昨天背的家规,今天就忘?” 夏邈没理他。 江聆海走进来,钳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下来,不顾夏邈的骂骂咧咧,利索地反剪他的双手,压在后腰处。 夏邈上半身都摁在床上,只有脚蹬着地,屁股很自然地翘起。 “你在我房间安了多少监控?操,摔个枕头你也管,你是喜欢无痛当妈?”他压了几天的火气没处撒,现在全喷出来了,恨不得给江聆海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他从小到大情绪波动很小,他爸都说他是个天生冷漠的怪胎。结果自从遇到江聆海,他每天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不是唾弃自己,就是问候江聆海。这几天他心里脏话都抵得过二十来年说过的。 宽松的睡裤被拽下来,露出红肿的屁股。距离他上次挨打还不超过两个小时,他屁股就没养好过。 “放开我……”夏邈根本挣不开,手腕被死死地握住。 皮带抡圆了抽在臀肉上,夏邈疼得直叫,他就不明白了江聆海每次打他都用皮带是几个意思,当教训小孩?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羞。 皮带横七竖八地抽下来,屁股上全是一道一道的皮带印。夏邈的叫骂也渐渐变成了呼痛。 “啊……”夏邈又疼哭了,他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江聆海揍他根本没有停顿,皮带的响声霹雳哗啦。 臀肉高高肿起,两团浑圆如同灯笼似的,火红火红的,还紧紧挤在一块。 江聆海停了手,房间里只有夏邈很小很小抑制不住的哭声,听起来有藏不住的委屈和伤心。 他连床单都哭湿了一小块,完全没注意到江聆海把他扔的东西都捡了起来,还摆放整齐。 夏邈还在啜泣,裤子都没提。 江聆海坐在他身边,揽起他的腰,扶他直起上半身,夏邈小腿软得直接跪下了,屁股也坐到了后脚跟,又疼得颤颤巍巍直起来。 两个人一坐一跪,江聆海耐心地给他擦眼泪。夏邈已经不出声了,只有眼泪越流越凶,擦不干。 江聆海扔了纸团,一只手轻搭在夏邈的后背,把他往怀里揽。夏邈的头趴在江聆海的腿上,肩膀还在轻颤。 那一刻,他只有一点点想法——江聆海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之后,那一丁点想法也烟消雾散。 脑子很空荡,好像所有的喜怒哀乐都随着无声的安慰全部清理出去,状态比之前要放松。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聆海轻声说:“很晚了,睡觉吧。” * 夏邈一觉睡到下午一点,醒来时还有点懵。 他昨天干什么了?好像是莫名其妙情绪失控想摔东西,又被江聆海揍了一顿。 最后怎么了来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被江聆海揽在大腿上趴着安慰。 夏邈盯着天花板愣神,他强行挽尊——调教之后没有aftercare所以情绪低落很正常,都是江聆海的问题。 挨了顿打还睡这么踏实着实不容易。他慢腾腾起床,发现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厨房里有放凉的饭菜,他扔到微波炉里热了热,随意吃了几口,实在没什么胃口。 屁股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比昨天还痛,摸着还硬邦邦的。 夏邈拿着药挪到洗手间,小腹压在洗手池边缘,屁股微微翘着,他正要把裤子脱下来时突然顿住。 他直起身子,狐疑地扫视一圈,最后目光直直地落在天花板角落,某个不加掩饰的监控摄像头还闪着红点。 他面无表情地把药扔进垃圾桶,又故作轻松地走出去。 这座房子的监控比筛子还多。 这时,手机铃忽然响了,来电显示:主人。 他无语地撇嘴,八成是江聆海给他存的手机号。夏邈接通电话,顺带把联系人姓名改成了“江”。 “喂。” “你洗漱完之后出门,沿着暖石路走到正门,司机在那里等你。” “他会带我去哪?” “我公司。”江聆海突然想到什么,慢悠悠地说,“你脖子上的项圈不要取下来,以及你最好不要试图逃跑,听说跟踪器可以种到牙齿里,你想试试吗?” “……” 夏邈小声说了句不跑,就挂了电话。 不跑才有鬼,他只是没找到机会。当初在医院的时候,他手脚不利索,手机还不在身边,只能任由江聆海给他带回家。 他摸摸屁股,从衣柜里挑了件灰色休闲装,对着镜子换好。 因为他没有内裤,休闲裤还不大贴身,下半身感觉空荡荡的。走几步,屁股在布料上就磨蹭一下,有点疼。 脖子上的项圈也不是那么突兀,正中央挂着圆环,是可以和牵引绳连在一块的。夏邈摸了摸,内环刻的有字,也不知道是什么。 司机等候已久。夏邈打开后排门,坐下时差点闷哼出声。 半个小时的车程,他坐得脸都白的,下车的时候两条腿打颤。 江聆海也是丝毫不掩饰自己掌握了一切,夏邈刚下车就收到短信,让他直接去16楼最东边的办公室。 这里是梦想城公司总部,前台小姑娘一看到他就开口:“请问您是夏先生吗?” “嗯。” “16楼左转第二个办公室,小江总在等您。电梯间直走右拐。” 夏邈点点头,直接去了电梯间。 小江总。 夏邈有点意外。他知道江聆海应该是内部员工,但没想到级别会这么高。 他走到办公室,门上有副总经理的标牌。还没敲门呢,就听见一声“进来”。 夏邈推开门,看见了一面落地窗,面朝西的窗户,太阳并不刺眼,斜斜地照射进来。 而办公桌放置在邻面,背靠书柜。 江聆海轻敲桌子,“过来,趴这。” 夏邈的屁股隐隐作痛,他老老实实扶着桌子,裤子果然被拉下来了。 江聆海从抽屉里找了一管药膏:“自己抹。” 夏邈略微松了口气,手忙脚乱地拧开盖子还挤多了,手指探到身后时,他能感受到江聆海灼热的视线,像是要给他烧穿。 他衣摆还有点长,夏邈又不太想拿另一只手撩起来,只能上身尽可能往前倾,几乎要趴在桌子上。 夏邈本想草草抹两下,但他怕不好好抹下一次再挨揍会扛不住,只能认命般揉弄自己肿胀的屁股。 抹了一半,传来敲门声。那人居然直接进来了。 夏邈的心一下子窜到嗓子眼,差点要蹲地上,还是江聆海捏着他屁股不让他动。 “呃……”夏邈闷哼一声,腰肢前倾。 魏良进来时看到夏邈还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江聆海不会把夏邈带出家门呢。 “这谁来了?”魏良笑笑,转而对江聆海说,“二十分钟后王总监开会,你要去旁听吗?” 江聆海点头:“我晚点去。” 魏良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一声凄惨的叫声,他没再回头。 夏邈趴在桌子上抖个不停。刚刚江聆海还在捏他屁股,突然手指插进了他的小穴。 “不要……疼……”括约肌紧紧箍着那根手指,穴口干涩无比。 “你来之前没有清洗扩张吗?”江聆海把手指抽出来,从抽屉里翻出来一根普普通通的仿真假阳,大概三根手指头那样粗。 “看来你的记性是真的不太好,背过的东西永远记不住。”江聆海握着假阳具抵在他的小穴口,龟头一点点往里挤。 夏邈紧紧抓着边沿,指尖发白,“主人我错了……啊……” 他感觉屁眼被撑到了极限,假阳具好像钉死在身体里,他无力地收缩后穴。江聆海捅不进去就揍他屁股,臀肉又被抽得滚烫。 干涩的甬道强行扩开,夏邈疼得当场红了眼眶。江聆海就这样把假阳硬塞进去,连底座都捅进去了。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夏邈吃了一根假阳具。 夏邈眼白略微向上翻,强行吞下假阳让他出了一身汗,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小穴收缩不止,有种合不拢的感觉。 江聆海把他裤子提上去,揽着他的腰把他摁到沙发上坐着,又抬起他的腿,让他两只脚踩在沙发上,双腿大开。 沙发位于办公桌的正对门,左手边就是落地窗,视野空旷,一望无际。透亮的玻璃下,夏邈有种被人剥光了的错觉。 江聆海面无表情地扫视夏邈的姿势,似乎觉得哪里不满意,又让夏邈把上衣脱光,给他换了件薄薄白色衬衫,扣子没有扣,夏邈就敞着胸膛。 “我有一场会议要开,起码三个小时。如果你受不了,就喊我。”江聆海俯下身,用麻绳捆住了夏邈的双手,与他头顶的环扣相连,又把他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块,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 “等等,你要干什么……”夏邈瞳孔收缩。 沙发上有很多环扣,江聆海又捆住了夏邈的小腹,让他彻底挣脱不开。 “放置。”江聆海调整了绳结,确保不会捆得太紧。 夏邈的手轻微颤抖,带动了环扣叮当响。 江聆海手里有个小巧的遥控器,他点了开启,不出意外看见夏邈蹙眉。 “放心,不是惩罚。”江聆海顺着夏邈半勃的阴茎摸到他紧闭的小穴,尽管隔了一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穴口在震。 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声音,这是最低档。夏邈没有太多快感,只有震动,震久了还有点头晕。 他微张着嘴,眼神有些迷蒙。 江聆海抬起他的头:“它现在满电量,差不多能用四个小时。受不了了就喊我,我会给你解开。如果你能坚持两个小时以上,作为奖励你可以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当然,如果不满两个小时就会有惩罚。”江聆海把夏邈的衬衫往外掀,露出小小的乳尖。 “完成的好就有奖励,不好就是惩罚。很公平。” 直到江聆海走后锁了门,夏邈才反应过来。 公平个锤子,还不是江聆海说了算。 假阳具的震动好像变快了,G点震得发麻,又激起一丝快感。夏邈不太舒服地挺直后背,这个姿势让他屁股也压在沙发上,很痛。 可能因为按摩棒在他身体里,响声就格外大,夏邈感觉这声音跟装修一样响,也不知道这破办公室隔不隔音…… 频率又一次加快,夏邈喘了几声,他想把腿合上,奈何被双腿绑得严严实实,完全动弹不得。阴茎不知不觉挺直,支了个帐篷。 “啊……”夏邈大口喘气,浑身起了薄汗,敏感点震得酥麻,快感积累到极致,他弓着身,即将射精。 就在这时,假阳具忽然恢复最低档,夏邈难受地扭动身子,还没缓过劲。 按摩棒突然放电,夏邈抖得如同搁浅的鱼。 他不得不放松后穴,恨不得把假阳具排出去,阴茎硬生生疼萎。 “啊……疼……”夏邈的大腿根都在抽搐,他奋力挣扎,麻绳在他身上勒出红印。 电击持续了一分钟。 夏邈哭喊着,乳头已经立起来,愈发红艳,汗水也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掠过白皙的小腹。 空荡荡的办公室,香艳四溢。 会议室,总监在做这个月的利润总结和下个月规划。环形办公桌坐满了人,会议室尽头也坐了零星几个人,大多是别的部门来做会议记录或者旁听的。 魏良坐在最后面认真听,偶尔写一两行字。新上岗的财务总监废话有点多,十句话只有一句是重点。 他微微侧头,眼睛还直视台上的总监,以示尊重。他说小话:“老大,我看他是要开到晚上。我们什么时候走?” 老大没理他。 魏良知道江聆海没什么耐心听会议,就是做做样子,不然老江总不乐意。 他扭过头,只见江聆海面无表情地看手机,严肃的像在看行业报告。 魏良的视线稍微往下挪,看到了——被捆起来乱扭的夏邈,灰色的休闲裤明显湿了一小块,看起来像屁眼流水了。 监控超清,魏良甚至能看见沾湿的乳尖漂亮地挺立起来,圆润得如同樱桃。 他移开视线,还欲盖弥彰地左顾右盼,还好老大坐在旮旯里有他帮忙挡着。 他小声喊江聆海:“老大,老大。” 沉迷看R18的老大还是没听见。 不应该啊。 魏良又侧过头,这一次看到了江聆海的蓝牙耳机,还是隐形款的。 不用猜就知道里面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 大概是魏良扭头幅度太大了,江聆海终于注意到了他。 “怎么了?” “……”对着老大这张波澜不惊的脸,魏良一时间语塞,他愣了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江聆海也不避着他,光明正大地划拉屏幕,放大了夏邈那张漂亮又痛苦的脸。 魏良:“……”您是不急,您有18禁真人小电影可以看,我呢我呢? 办公室。 透亮的落地窗映照妙曼的身影,他哭喊着,扭曲着,明亮的光线让一切都无处遁形。 夏邈几乎软在沙发上,后穴已经电过三次了,肠道遗留着过电的酥麻感,按摩棒又回到了低频的状态, 后穴湿黏,臀缝一片泥泞,但阴茎依旧直愣愣地挺起来,这一次他甚至没有电软,性欲反而比之前更强烈,按摩棒的速度再次加快。 “啊……”夏邈望着天花板,凌乱地呻吟,震动声都盖不过他的哼叫。 房间没有挂钟,他也没有任何时间观念,甚至都想不起来江聆海说受不了可以求饶。 他在无意识地夹紧按摩棒,肠道完完全全勾勒出仿真假阳的形状。他绷紧了身体,暗自用力,漂亮的手腕只有一圈红印和淌下的汗珠。 虽然不能抽插,甬道却突然无师自通地收缩,小穴口也不停地翕张,肠道深处喷出来一股淫水,裤子上的湿痕更明显了。 按摩棒再次把快感送上顶点,夏邈不停地夹紧按摩棒,妄图倚靠细微的摩擦给自己送上高潮。 突然,他躬身喊叫,脑子一片空白。又过了几秒,裆部逐渐濡湿,湿块越扩越大。 按摩棒突然射了一股温热的黏液,夏邈好像被烫到了,腰背猛得一弹,又迫于麻绳给他勒回来。 按摩棒转回低频,这一次没有电击。 他漂亮的眸子依然失神,耳边只有杂乱的呼吸声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小穴滑腻腻的,全是水,假阳具的底座好像滑出来了,小穴咬着假阳茎身,依旧不停张合。 按摩棒又一次震动加快,快感如同海潮阵阵卷来,他刚射过一次的阴茎似乎又颤颤巍巍立起来了。 他有种割裂的羞耻,明知道只要刻意迎合就能射出来,但那点仅剩的意识在否认快感。 他懒洋洋地眯着眼,毫无作为。所以这一次被电了。 整整一分钟,夏邈疼哭了,呜咽乱叫。小穴电得发麻,悄摸把按摩棒又吐出来一点,奈何他穿着裤子,也不能彻底把按摩棒排出来。 要么迎合按摩棒享受高潮,要么被电得小穴刺痛抽搐。 夏邈又无意识选了前者,他迷乱地射了出来,裆部彻底洇湿,精液顺着腿根滑到隐秘的臀缝。 他就像第一次尝到甜头的小孩似的,不知深浅地夹紧按摩棒,哼哼唧唧地乱扭,肿胀的屁股也在沙发上乱蹭。 又一次射精后,夏邈感到不太舒服,他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而后穴也被那根假阳射满,肠道射得满满当当。 大会议室。魏良都快听瞌睡了,总监还在激情演讲。 瞌睡之余还不忘瞄一眼江聆海的手机,他暗暗想:夏邈还怪耐玩的,这都快两个小时了,还是那么精神。果然是天生当sub的料啊,之前怎么就一脚踏到调教师那一列了。 江聆海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 魏良打了个哈欠,他很想说,老大你这么爱看不如去现场看,本社畜真的很困。 江聆海估摸着夏邈应该快到极限了,这已经是他第五次射精了,似乎没射出来什么东西,裆部湿漉漉的也看不出来。再循环几次可能都要尿了吧。 办公室。 夏邈哭着叫喊,他不想射了。 小腹都隐隐作痛,鸡巴好疼,但它依然硬了。 他又被电了两次,感觉私处哪都疼的,肠道麻木不已,阴茎也疼,尿道更是刺痛。 “啊……不要,放开我……”夏邈哭喊,却无人应答。 他也不知道被电了几次,或者中间还夹杂了一次高潮,尽管他没射出来东西,只是滴滴答答地流水。 瞳孔都有点涣散了,他才依稀想起来那个谁说撑不住可以喊他。 “主人。”夏邈也不管江聆海能不能听见,乱七八糟地喊,“救我,救救我……” “你在哪……啊,求求你……” 他感觉自己要被一根按摩棒玩死在这了。 他的求救对象此时正在走廊慢悠悠地走。魏良跟在江聆海身后伸懒腰:“老大,那我先走了?” 江聆海点点头,两个人分道扬镳。 江聆海打开门,耳机里的声音和夏邈的哭声重合。 “主人……啊!!”夏邈的声音突然拔高,他的身体猛然一抖,阴茎失控地涌出来一大股水,淅淅沥沥地顺着沙发淌到地上。 按摩棒停了下来,整个房间里只有滴落的水声,夏邈精疲力尽地任由自己失禁。 他无神地看着地面,空气里到处都是属于自己的味道,糜烂又狼狈。好像每一次江聆海都会把他折腾成这样…… 就像要按头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一样,体液成为了一种证明。 手腕的麻绳被人解开,夏邈连扭头的力气都没有,抿着嘴一言不发。 他感觉自己真是搞笑,调教次数多了这种小风小浪都不会晕过去了,所以呢,现在江聆海还要让他做什么…… 麻绳被彻底取下来后,夏邈才感觉到双腿很麻,浑身上下都很脏,两条腿也没处搁,所以只好继续踩着沙发。 他不说话,江聆海也没说话。 夏邈看见江聆海戴着薄手套,他想翻个白眼,结果累得只想闭眼。 洁癖还来解绳子,真是难为你了。 结果下一秒,夏邈就被抱了起来。 ?! 他瞪大了眼睛。 江聆海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膝盖窝,带他走向办公室那头的浴室。 夏邈的裤子本来就脏,江聆海手腕的地方瞬间蹭上了不明液体,鬼知道是汗还是尿还是精液。 他看着江聆海的手发呆,直到主人给他扶到浴缸边缘坐下,利索地给他扒光,又扶着他躺到浴缸里。 夏邈愣愣地看着浴缸里的两个橡胶小鸭子,江聆海不会要给他洗澡吧。 温热的水流淌下来,彻底包裹住大半个身体,夏邈才惬意地微眯双眼。 江聆海突然伸手摸了摸那根萎靡的阴茎,那处光溜溜的,手感很好。 刚刚还放松警惕的狐狸瞬间睁眼,提防地看着他,屁股还往相反方向挪了一点点。 江聆海:“回来。” 夏邈不情不愿地挪回来,依旧盯着江聆海的那只手。 江聆海只是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松了手。 之后就是给他抹沐浴露,整个浴缸都是沫沫,两只小黄鸭在夏邈胸前打转。 夏邈也懒得想江聆海这人为什么这么矛盾,似乎确定了江聆海只是单纯给他洗澡而已不会搞幺蛾子,他又放心地闭上眼。江聆海偶尔碰到他乳头,他还会哼哼两下,懒洋洋的样子很傲娇。 直到那只手触碰到小穴,夏邈唰的又睁开眼。 手指轻松地插进去一根指节,夏邈闷哼一声。 “你好像完全不好奇得到的是奖励还是惩罚。”江聆海淡淡地说。 小穴有点肿,碰一下都疼。夏邈倒吸了一口气,就感觉到那根手指把他体内的液体引出来。他的嗓音有点哑:“没什么区别。” 的确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折磨。今天这场调教也是完全不给他尊严和脸面,所以奖励也好,惩罚也罢,跟他有关系吗?他完全没有期待。 江聆海直视他的眼睛,“有区别。” “如果今天你没有达到要求,我会在下周你养好所有伤之后复刻今天下午的调教,按摩棒换成更大的尺寸,内部液体会替换成催情剂,放置时间延长0.5-0.8倍。”江聆海明显感觉到夏邈的身体一僵,连他手指都夹紧了。 “当然,如果现实的身体承受不了会考虑在游戏里,放置时间还会继续延长。” 江聆海继续说:“如果你完成的很好,不会有惩罚。我会满足你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夏邈才懒得听他那假惺惺的奖励,什么叫不过分的要求,说的含糊其辞。 江聆海没有吊他胃口,直接说了今天调教的结果:“现在,你可以提你想要的奖励。” “……放我走。” “不行。” 那还提个鬼。 江聆海:“换一个。” “我想……”夏邈刚想说我想出门又顿住了,他改口,“我旷工半个月了,想上班。” 江聆海没有迟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