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被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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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东城很冷,尤其是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十字路口。 我裹紧风衣,把头缩进领子里。 事故发生在一瞬间,我被撞飞出去摔在地上,现场一片混乱。 “哎呦哟!造孽哟,好好地你挡我路干什么!” “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吧,明明是你们闯灯撞到人家的。” “那年轻人也有责任啊,都闪灯了他还过。” 还不到早七点,路口没有交警,几个路过的群众七嘴八舌争论着,也没人过来扶一把。 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叶辰跟别人交叠在一起的画面,胃里一阵难受,我只好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望着惨白的天。 四周越来越嘈杂,吵得人头疼。试了试胳膊腿都能弯曲,应该只是挂破了表皮。 我躺在地上不想动,听见原本还在数落我的大爷突然大喊:“医生,医生,快来人呀,救救我老伴啊!” 我叹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疼拖着腿拨开人群,把老太太放平做急救。 围观的人安静下来,老人渐渐有了自主呼吸,救护车同时赶来。 可惜只来了一辆,我筋疲力竭的栽倒在地上。 * “苏医生,上午送你来的警察好帅哦。” “哪个来咱医院的你不觉得帅。” “是真的帅嘛,你不认识呀?” 小护士徐蕾又开始犯花痴,手上变得没轻没重的,疼的我嘶了一声,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认真抹药。 “我都晕过去了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可能也是附近执勤的,回头再碰见他们我帮你问问。” “谢啦,苏医生你人真好。”小护士欢欢喜喜跑开,对未知的爱情一脸期待。 我摘掉氧气管,请了个长假,回到自己的房子。 平时都住在叶辰那里,回到家我把他放在我这儿为数不多的东西找出来丢进袋子里,到床上像尸体一样躺着。 手机上只有寒叙发来问我在哪儿的短信,我回过去,他电话跟着就打了进来:“发生什么事儿了?下午带学生去省医,你同事说两天没见你了。” “失恋。”寒叙早前就提醒过我,说我总觉的亏欠叶辰,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太卑微,迟早要出事儿,我苦笑一声,告诉他:“叶辰把人带家里了,他们就在我床上……” “他是忘了当初怎么死皮赖脸追的你吧!操他妈的,亏你还一直为他在做心里干预。”寒叙越说越气,“你们现在是分了还是怎么着。”。 “没……那会儿我在国外,他帮过我不少。”将近二十年的友谊、三年多的恋情,如何说放下就放下,可脑子里全是他俩赤身裸体颠鸾倒凤的身影,我捂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忍不住痛苦起来:“前一段已经联系好手术方案了,为什么就不再等等我……” “锦文,那不是你的错,振作一点,等我过去弄死他。” 都是成年人,顾及职业也不会真把叶辰打一顿。我跟寒叙约在酒吧见面,心里实在不痛快,只想大醉一场。 “那会儿接诊那些跳河割腕的,还劝人家想开点。”我一杯一杯往嘴里灌着最烧心的烈酒,“轮到自己才知道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少喝点。”寒叙这回难得没毒舌,坐在旁边安静的陪我待着,可惜不巧,他院里有病号突发病危。挂了电话,寒叙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哥,这儿离家又不远,我自己能回去。” 见我放下酒杯一起往外走,寒叙才匆忙打了车离开。酒劲渐渐上来,我站在酒吧门口出神,这会儿已经过了十二点,对面是一间夜店,看起来相当热闹。 夜店。 我松了松领口,迈出脚,叶辰在体制内上班,朝九晚五的空闲多,没事就爱往这儿跑。 我跟着男男女女走进门,扑面而来的热浪差点没把人掀翻出去。 越往里进,震耳欲聋的音乐将耳膜贯穿,所有人随着节奏摇摆。舞池里一声尖叫,漫天白纸簌簌落下。 周围的青年男女都在祭奠自己死去的爱情,我眨了眨眼,眼眶变得酸涩起来,摘掉眼镜准备擦去雾气,被旁递酒的人撞在了地上。 再捡已经来不及,我望向四周,眼前只剩醉生梦死的热情的扭动。 我看了看自己常年不变的老式外套,即便不是身体异常,被出轨也是难怪。 就放纵一次吧,世界末日又怎么样。 我垂下头,伸手解开一颗颗排列整齐的纽扣,从套头毛衫,到衬衣背心。四面八方不断狂欢着递酒过来,我迟钝地接下来一一喝尽,在恍惚中丢掉碍事的衣物,咬着背心把手放在皮带上。 起哄声此起彼伏,整齐划一的喊着继续,我不知道被谁拽了一把,拉出人群往外走。 * 热,铺天盖地的热。 离开喧嚣,我被拖入漆黑的夜色中,黏腻的声响在唇齿间荡开,我咧开嘴角,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但当肆处抚摸的手指挑开内裤,我又害怕起来,紧紧夹住两腿一动不敢动。 近在咫尺的男人不容拒绝地往里摸,他低下头将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随后停顿了一下,在我的挣扎中粗喘了一声,分开我绞紧的腿缝。 我瞬间绷直了身体,入口被他轻轻拨开,一根粗热的硬物抵在上面。 “别。”我惊慌失措的推拒,甚至带着哭腔求他:“快停下……” 他低笑了一声,下身猛地往里一送,粗长的东西一下顶了进来。 “不要……”酒精麻痹了大脑,我禁不住闷哼一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野蛮的人终于停了下来,用手在相连处摸了摸,不可置信的问:“第一次?怎么可能。”沙哑的嗓音透着怪异的嘲讽。 我咬了咬嘴唇,忍着剧痛啃在他喉结上,破口大骂道:“不做就滚,老子还嫌你脏。” “浪货。”我愤怒的抬腿去踹,被他咬住耳朵按实肩膀,将剩余部分粗暴的撞了进来。 * 防盗门“哐当”一声,客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听见动静,我睁开眼。 “还没起吗宝贝儿?我买了你爱吃的虾饺。”有人走了进来。 叶辰? 我看了看熟悉的环境,吓得浑身一激灵。昨晚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他? 心里一阵反胃,我想把半开的房门关紧,刚站起来,下身却是撕裂般的疼痛,接着两腿一软,又重新跌回床上。 那边叶辰已经推门进来,看到我后突然瞪大了眼,“你跟别人上床了?” 宿醉后脑袋昏沉沉的,我揉了揉太阳穴,一时没明白过来什么状况。 “他海鲜过敏,留着你自己吃吧。”客厅一道巨响,我和叶辰同时看过去,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寒潮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他把手里的药丢在床尾,脱掉外套兜头罩在我身上。 “寒潮?你们?”叶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跟他做了?” 我惊在原地,昨晚那些混乱的片段纷纷涌入脑海。 “说话啊!我问你跟他是不是做了!”见我不吭声,叶辰激动的走到我面前,怒吼道:“三年,在一起三年你不肯让我碰,原来你们兄弟俩……恶不恶心。” “先出轨的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寒潮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抱着胳膊挡在我和叶辰之间。 “关你屁事!”原本火气冲冲的叶辰转头对我放软了声音,“阿文你听我说……” 他没说完,被寒潮插嘴道:“出轨出到他床上,到底是谁恶心,我认识他三天就知道他有洁癖,你跟他谈了三年,不会连这点都不清楚吧。” 我看着这世上最不想看到的两人争吵起来,恼羞成怒地起身指了指门口:“滚,都滚出去。” 谁知一大股热流从宽大的衣摆下顺着腿根流了下去。 叶辰难以置信看着我和寒潮,摔门走了出去。 见他出门,我楞楞地把衣服脱给寒潮,将自己盖进被子里捂紧。 寒潮半天没动,我深吸了一口气,脱力的开口道:“笑话看够了,可以走了吗。” 读大学后我很少再回那个家,后来才知道寒潮休养了一年被他爹送去了部队,我以为娇生惯养的他会受不了跑回来,没想到一去就是七八年。 他长高了不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突然勾起嘴角:“跟他说喜欢虾饺?吃完再偷偷抹过敏药?” 与寒潮第一次见面那天我不好意思拒绝寒正威的好意,忍着一身又红又痒的疙瘩,吃光了盘子里夹过来的虾。 原来他都看见了。 我摇了摇头,鸵鸟似的埋进被子里,“别再提他了,我不想听。” 寒潮把我剥出来按在身下:“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虚伪。” 湿滑的手指突然闯进来,吓的我一哆嗦,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掌,浑身发抖道:“你还要干什么,昨晚作弄我作弄的还不够!” 下面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涂在刺痛的地方,寒潮抬头斜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痞笑:“什么叫我作弄你,我只是按照寒叙的电话把你送回来,是你又骚又浪的非要缠着我上你。” 我缠着他? 愣神的功夫寒潮已经掰着我的大腿顶了进来,掐着我的下巴说道:“别动,给里面抹点药。” 我抓着寒潮的肩膀拼命反抗,不小心摸在他背上微微突起的地方, 是那场火灾留下的痕迹…… 寒潮晃动着腰背缓缓顶弄,我猛地回过神把他推开,咬牙切齿道:“我那里长成那样,你不恶心?” 寒潮俯身把我的手抓在头顶重新插进去,盯着我的眼睛停在最深处,弯了弯嘴角:“你身上恶心人的地方多了,你说的哪里。” “滚!”天天在医院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很久没锻炼过,我推不开长年在部队的寒潮,反而让他越进越深。 他喘着粗气狠狠抽动了两下退出来,原本又疼又肿的地方,被他一弄确实好了许多,我不再挣扎,向后仰倒在枕头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寒潮又仔细给我涂了后面,抱着我合上被子。 死对头不该如此亲密,我往后撤想要跟他拉开距离,被他一把重新扯进怀里。他一手托着我的屁股与他下身紧紧相贴,一手摸在我眼角收了笑意:“苏锦文,不过失恋一场,你看看你狼狈成了什么样。” 我终于忍不住趴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气音骂他:“不用你管,王八蛋。” 他在我眼睑下亲了亲,连续几天的失眠让那里看上去一定又青又难看,我以为他又要挖苦,没想到他只是拍了拍我的背,把我裹紧:“睡会吧,一会儿我还要回队里。” 我哼唧了一声,靠在他胸口沉沉合上眼皮。 听着耳边强劲有力的跳动声,莫名觉得异常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