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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尿你屁眼里(破处 强迫 内尿 高H )

    付川没在客气,为了防止安生的牙齿刮到自己的茎身,发了狠地捏住了他的下巴,仿佛下一秒要把下巴卸下来好方便让自己的鸡巴舒舒服服的操这个温暖的口腔。

    付川看着安生难受地在自己胯下扭动,体内的施虐份子又开始躁动不安,这样还不够。

    怎么能够呢?

    从他见着安生这个人第一眼开始他就浑身不舒服,付川自觉看透所有人,不管外表多纯的多清高的多么冷漠的,到他胯下还不是都浪的没边儿?还不是都一副婊子模样?

    做爱和吃饭睡觉一样,是多么正常有多么平常的一件事,凭什么在你安生眼里就是那么神圣?

    滚你妈的神圣,他非要把这个虚伪的人拉下他那井底之蛙般的神坛,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满口君子道义的傻逼沉迷于做爱时是个什么样子。

    是不是也和所有人一样,像只发骚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

    安生被口中巨大的器官抽插的眼睛里沁出生理性盐水来,他圆润的下巴淋湿一片,除却他闷哼的声音还有不间断的水声。

    付川不满足于此,他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抽出,安生得到能够呼吸的间隙马上呕了出来,他晚上只喝了点酒,没怎么吃东西,一滩酒渍就这么被吐在了床上。

    付川嫌弃地看了那滩呕吐物,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轻而易举拎起了只有一米八清瘦身材的安生。

    安生浑身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嗓子刚被捅了有一百多下,此刻也变哑了,“付川你他妈有种把老子放开,老子要杀了你!”

    安生脾气向来很好,除却和付川发生过的一次争吵外,没对任何一个人说过狠话。

    付川拎他去了浴室,他撇了一眼安生那碍眼的半褪的裤子,还有半软不硬的阴茎,毫不客气地拿下花洒从他头开始浇。

    安生被温热的水浇到头时没避免的轻声啊了一下,被反正考住的胳膊早就麻了,他坐在地上靠着墙,仰视着面前这个还挺着骇人黑紫性器的人。

    “付川,你在犯罪,你在对我实施猥亵。”

    付川专心扯着他的裤子,“所以呢?要我帮你报警吗?”

    安生被扒了个精光,碍事的裤子被扔在一边,上衣被粗暴的撕开,胸前小小的乳首被温水和冷空气的双重刺激下立马硬成两粒小豆子。

    安生想起付川在他耳边说的那句男人也可以操男人的话,瞬间头皮发麻,他大喊:“你不是让我来看怎么和人上床嘛?你脱我衣服做什么!我在一旁好好学还不行吗?!”

    “刚给你个机会你不要,现在孩子没了你倒来奶了?”说完付川恶趣味的拧上了吸引住他目光的那两枚小红豆。

    “啊—”安生只觉得胸前一疼,“好疼,付川,我好疼!”

    安生是个不能忍疼的人,刚来上大学的时候,体测时候摔了一跤磕破了点皮,愣是喊疼喊了三天。

    付川暂且放过那两朵茱萸,扯过浴巾给自己和他都擦了擦,然后把人按到了洗手台上。

    “你不是挺爱干净的么,这满足的酒气太他妈熏人了。”付川拿过一支牙刷挤好牙膏,从背后揽住他,卡住他的下巴让他张开了嘴。

    安生躲不掉,只能直视前方巨大的镜子,看着镜子里两个赤裸的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抱在一起。

    那只软毛牙刷好像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拿着它的主人用它进出在一方口腔里,没在牙齿上,反而轻轻刷着那条粉红的小舌头。

    甚至为了让那条灵活的舌头不乱动,两只修长的手指夹住了舌尖。

    “呜...呜...”安生的口水又留了下来,这哪里是刷牙,这是变相在拿牙刷当做性器的另一种侵犯!

    付川也在看着镜子。

    矮他半头的人张着一张小嘴儿,眼神有层雾气,小巧的舌尖儿被自己捏在手里,由于紧张不断地呼出热气,胸口那两点也在跟着上下浮动。

    付川暂且放开了他的嘴巴,软毛牙刷顺着安生湿淋淋的下巴逐渐下移,扫过凸起的喉结,来到光裸洁白的胸膛,绕过红点来到那有点深的肚脐上。

    付川用牙刷在那圆圆的肚脐上温柔地画圈,但抱着安生的力道丝毫不减。他稍稍一低头,嘴唇便能碰到怀里人那昂起的脖颈。

    皮肤白腻的连脖子上的青色血管也隐隐若现。

    付川舔了一下,舌头感受到了那里的跳动。

    他想,安生可能会死,如果他狠狠咬下去的话。所以他暂时压制了撕咬他的想法,不轻不重地在那个地方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付川,你...你到底想怎样?”安生感觉自己被折磨的精神快要崩溃,他永远不知道付川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这种不确定感对他精神上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付川在他耳边厮磨,“当然是教你怎么破处啊,不过......”

    安生感觉到那把小刷子从肚子上移开来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这让他瞬间夹紧了身后的菊穴。

    “呵,”付川低笑一声,“老子还没进你的屁眼儿呢,这就开始夹了?”付川用牙刷刷了下菊穴周边的褶皱,刺激的怀里的人儿猛地一收缩。

    付川稍矮了点身子,举起安生让他跪在了洗手台上,修长的腿岔开,大手连同压制被拷住的双手压在了细腰上,好让那翘臀以最大程度撅了起来。

    安生人不胖,但是屁股翘的可以,王立他们曾经拿这事儿开过玩笑,说体育学院那专门练田径的特长生都没安生的屁股翘,都说屁股翘的男人持久力强,别不是我们小处男还是个小猛男吧。付川记得王立开完这个玩笑他还特意盯着安生的屁股瞧了瞧,确实翘,还大,不过跟特长生不同的是,安生的屁股一看就跟面团儿似的,软趴趴的。

    如今宽掌覆了上去狠狠一捏,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腻肥糯的臀肉从他的指缝溢了出来。穴眼儿随着他手掌的用力稍微变了变形状,惹得受罪的人一声低呼,“付川,你他妈别闹了行吗?我们是室友,你这是...这是强奸。”

    安生没发觉自己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付川朝那粉红紧密的小洞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唾液顺着缝隙又流到了会阴处,“强奸?哈哈!老子连你屁眼儿都没抠,算哪门子强奸?”

    手中的牙刷又开辟了一个新用途,软毛就着唾液的润滑开始不断刺激洞口,试图想往里面钻一钻。

    但最终软毛给手指让了位,那根好似被静心保养过的食指捅进了紧密的穴口。

    “付川!”安生初次被异物填充,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往前扑去,左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

    付川的手指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包裹感,里面仿佛无数的小吸盘牢牢贴住自己的指身,指尖也朝深处开拓开来。

    “付川,你放开我,你这个狗操的,我他妈杀了你!”安生被逼急,扭着身子要跟他拼命,可体型以及体位的劣势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这小屁眼还没吃过老子的鸡巴,着什么急要杀人?”付川很久没有在性事上兴奋过了,他从一根手指在到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手指。

    手指得到了不短时间的温暖,穴口也逐渐软了下来,付川那一跳一跳的鸡巴早就等的不耐烦,硕大的龟头还流出了点水,他刻意忽视手边的润滑油,手指伸向安生的嘴里得到些唾液抹在自己鸡巴上,又朝那穴眼吐了口,然后狠狠顶了进去。

    “啊!”安生感觉自己的屁眼要被撑裂,他本就不耐疼,现在更是觉得自己要被疼死了,开始嚎啕大哭,“好疼,付川我操你妈我好疼,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疼?

    付川觉得自己明明只进去了一个龟头,一半儿都还没吃进去,疼个屁。他没有丝毫怜惜,又往前挤了挤,鸡蛋大的龟头化身大将军,带着储存已经的小将军们要在这个新奇的地方开疆拓土。

    安生被顶得受不住的哭,哭到付川体内施虐因子都有了善心,不得不拔出来,挤了半管儿的ky到两人的交合处。

    为了安抚,他又把安生往自己怀里按了按,空闲的手伸向安生早就因为疼痛缩成一团的阴茎,不断撸动好让他放松下来。

    付川没有再动,不断摩擦安生的阴茎和他那胸前两点,安生得到了喘息的机会,满脸泪痕地朝身后的人望去,声音是一贯的温柔,“付川,到此为止可以吗?”

    付川看着向他转过来的人,眼尾泛红,脸上的泪珠还在不断地往下掉,声音软的能掐出水,他在向自己求饶。

    可那双眼睛,付川能看出来,是一如既往地嫌恶。但就是因为这极其不匹配的一幕让付川感觉自己的鸡巴要爆炸,他狂躁地想找一个发泄口,他想让怀里的人继续哭,最好哭出来的水能做润滑,也想让怀里的人扭着屁股求自己操他,更想操到怀里的人像看专属于自己的天神一般看着他,更想,看着他情动。

    付川没有忍,他狠拍那稍微一动就肉浪翻飞的大白屁股,朝着刚闭合的屁眼又操了进去,这次,不管安生怎么喊痛,都没组织他继续往前征伐的脚步。

    太爽了,付川从未这样爽过,鸡巴被温热的肠道使劲挤压,更激起他要往前开发的心,要操他,狠狠地操,最好操到整个肚子里,然后射在里面,让里面都是他的静夜。

    他发了狠地抽插,大屁股被他拍的鲜红,和其他身子的白腻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是他又开始从安生的肩膀开始嘬红印,肩膀,背部,腰眼处,大腿里,臀尖上,或吸或咬,都让他弄得红肿不堪才会放过。

    安生喊了无数个疼都没得到他丝毫怜惜,哭到最后全身都已经麻木,前面的阴茎由于被不断的刺激也开始硬了起来。付川蛮冲直撞射在里面一次后,又开始细细研磨找他的前列腺,沾染上他精液的肠道变得黏滑,他轻而易举找到了那个小凸起,指尖刮过去,引来早被操到脱力的安生一阵抖动,前面的小家伙也吐出点清凉的液体。

    “原来在这里啊。”付川笑笑,复硬起来的鸡巴又凿了进去,他不在往里进,而是狠狠对着那个凸起不断折磨,听着安生从痛苦的喊叫转变为带着欢愉的呻吟。

    “啊..不要...那里不要放开我呜...”

    付川喘着粗气,发狠,“骚货,欠操的骚货叫老子名字,让老子操你。”

    “嗯...放开我,付...付川”安宁想躲躲不掉,软着嗓子骂道,“我操你妈付川你他妈是个变态,快放开我!”

    “是,我是变态,是专门操你安生屁眼儿的变态。”

    “啊—啊...不要碰那里,求你,啊!”安生从未感受过这样灭顶的快感,阴茎也在付川连续操干之下射了出来,“嗯..哼...呜付川你就他妈是个乱发情的牲口,放开,放开,啊!”

    白浊在干净的镜面上形成一个弧度洒在了镜子上,安生在也支撑不住,往后倒下去,付川接在怀里,菊穴里的鸡巴又顺势往前进了几分。

    安生跪在洗手台上,上半身却靠在付川怀里,虚弱到骂人都让人觉得是在挠心底,很痒,但是抓不到。

    付川把这种感觉又转换了干安生的动力,直到射完第二波他还是压不住心中的痒,他不舍鸡巴从安生穴里出来,他咬着安生的耳垂,通知他,“安生,我要尿在你屁眼里。”

    “什么?”安生瞪大眼睛,嘴唇白了白,“不行,你付川你别,滚开,滚开!啊—”一股热流浇在了那不断吮吸付川龟头的逼心里。

    安生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眼神要吃人一般,朝着他只能够的到的付川的手臂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尝出了铁锈味也不撒口。

    付川任他咬,他说:“牲口喜欢撒尿圈地,你被牲口操了,自然要在你逼里撒尿认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