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八皇子的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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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人的事情做多了,归山还是第一次被人跟踪。 怕人跟不上他,他在前面走一走还得再歇一歇。 一直将人引到织锦阁门口,确认有人看到他进去才算松了口气,换回平日惯用的步子走路。 跟着他来的人也同样松了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上,总算没有把人跟丢。 在门口守了一会儿不见人出来,跟来人的人匆匆回了府禀告。 另一边,睡了个囫囵觉,天还未亮时宗殊白就离开了林家。 再回来时已经换下昨晚那身黑漆漆的军装,整个人白衣玉冠,意气风发。 林映安早起后又睡了个回笼觉,刚收拾妥当准备让人去请他时就见他已经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回来。 “可是房舍简陋,将军睡不惯?” 宗殊白在她对面落座,“没那么娇气,以前在军营里就是草地沙地也睡过,这里已经很好了。” 知道这是实话,宗家能给他的只是一个别人高的出身,可那一身的本事别人给不了,都是打苦处实打实练出来的。 一起用过早膳,几个丫鬟见他们两个坐在院子里,都自觉的跑去厨房帮忙。 归山从墙上翻进来,看到坐在院子里的宗殊白又像受惊了的兔子一样翻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从门里走进来。 “主子。” 心情很不错的宗殊白抬了抬眼皮,就当作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去回话。” “是。”归山又对林映安抱了一拳,“安姑娘,信已经送到,人也引去织锦阁了。” 林映安点头,“太子可有出府?” “没有,不过属下回来时见宫中有内侍去了太子府,应该是皇后娘娘的人。”归山垂首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主子一眼,“那边有我们的人,一旦太子或者太子妃离府,属下会第一时间过来禀告安姑娘。” “去吧。” 最近仗着主子心情好就一直在他底线游走的归山,看到主子看他不善的眼神,匆匆退了下去。 林映安目送在主子面前可怜巴巴的归山走远,“皇后这么快就得了消息,看来官家很快就要召你入宫了。” 宗殊白躺在摇椅上晃荡,“未必,你都送上了锦囊妙计,他们总不会还傻到往那个圈套里钻,只要他们能沉住气,今早八皇子看不到热闹,着急的就该是他。” 冒着这么大风险想挑起中宫和七皇子的内讧,如果皇后不接招他必然还会再做别的。 不怕他做的多,就怕他把刚冒出来的狐狸尾巴又收回去什么都不做。 不过这个可能性极小,他如果是想争一争,以他目前的条件来看除非其他几个皇子都死绝了,否则他根本就没有资格。 要想短时间在朝堂上冒出头,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他们在这里相聊甚欢,而彼时的八皇子听不到宫里的任何动静,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跺脚,已经按捺不住想要亲自入宫一趟了。 同是父皇的孩子,凭什么就只有他什么都没有,没有母妃疼,父皇更是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已经成年父皇却是连个封号都没给他,就像是完全把他遗忘了一样。 现在命运好不容易眷顾他一次,他一定会抓着这个机会不放手。 之前的谋划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他交给纪家的“投名状”绝不能停止在这一步。 得了八皇子出城的消息,宗殊白勾起嘴角的笑,“小狐狸出动了。” 林映安看他笑得才像狐狸,“这般沉不住气,纪家选他就更合适了。” 昨晚听到这个消息她还在疑惑八皇子这样做的动机,既然是纪家选择了他,这些事又何必让他费那么大力气找江湖人去做。 不过刚刚她也想明白了,“纪家考虑的还挺长远,若是有朝一日真是八皇子登基,他们手里有他密谋杀害太子的证据,八皇子也就被他们牢牢握在手里了当傀儡了。” 宗殊白的眼角不善良的弯起,“能对自己的手足下手,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倒不是同情,纪家虽说是在利用他,可他自己未必就不知道纪家对他的打算,说起来还是他自己贪心。” 要不知道后果也就罢了,明知道纪家打着什么目的来找他他还能同意,只能说这人做事毫无底线。 手中无权无势尚且如此,若是有一天等他大权在握,以现在大势来看,这样的人多半会是亡国之君。 说着话院外来人。 等到里面隐隐的说话声停下,卢庆屹才提着几包补品进来。 林映安上前几步迎人坐下,“还以为您会晚些来,厨房里还正忙活着。” 不经意的扫视一圈空荡荡的院子,卢庆屹收回视线,“闲着也无事,早些来我也好早些回去。” 叫人沏了茶端了糕点来,林映安这才问道:“您今日还有别的事?” “没有。”卢庆屹把带来的东西交给端茶来的白芷,“卢家独门秘方的八珍汤,便是宫里御医的方子也比不上,每日熬上一副,几个月气血就能恢复。” 白芷接到手里沉甸甸,眼神询问了一眼林映安,“姑娘?” “卢家兄长拿来的东西,自然是要收下,你下去吧,叫厨房的动作快些。” “不急,按着安排好的时辰来。”卢庆屹摆摆手,屏退了白芷,“先说说话。” “是,您说。” “今天在你这里用过午膳就得返回云州,就赶着这时候来了。” 林映安做诧异状,“昨天不是说还能留几日吗?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卢庆屹面色沉沉叹了口气,“今日一早又收到云州来信,知州大人病重,怕是不行了,在朝堂委任出新的云州知州之前,那边的事物暂时只有我来打理。” “那还真是留不得您,好在云州也不是很远,您随时都能抽空回来。” “骑快马一两日的时间,确实不远,只是朱大人这次的病情来势汹汹,他要是熬不过,我几个月内是别想有空闲了。” “什么病情竟来得这么凶猛,听您说也是就在您上京的时候才病倒的,怎么这么快人就不成了?” “说是咳疾,”卢庆屹摇头,“从前也见他吐过两次血,大夫看过都说无大碍,不知怎么突然就变严重了,不说他,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张家那事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