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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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想法,她待在县衙反更坦然起来。 闲坐着无事,她将之前撂下的县志又拾回手里,一上午的时间堪堪把剩下的大半本翻完。 整本县志将文登的历史、地貌以及风俗等记录的很是详细,反而是对一县之主蒋和泰的记载极少。 除了写明他是三年前调任来到文登,其余籍贯信息和任职经历一概没有提起。 提到蒋和泰的地方甚至不如一个考过童生试的生员多。 林映安轻声笑了,大黎县志每二十年一修,但对地方行政官员的信息变动随时都在做出补充,她特意翻过历任新县令入职之后的篇幅,无一不是浓墨重彩的渲染。 像蒋和泰这般低调对自己生平只字不提的就更显另类。 把看完的书放在手边,林映安试着推门出去,不出意外的被拦下后她也不争不闹,反而心大的躺下睡起了觉。 直至天黑透她才养足精神的转醒过来,对正准备说话的林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夜黑风高夜,天黑的连一丝月色都没有,林映安没避讳动静的换了一身暗色的衣服,透过窗缝将药粉撒了出去。 待到咣当两声响后她才推门,白日见到的四个婆子都在,两个衙差却不在此处,将她们扶回椅子上靠墙坐好,她点点下巴让林秋回了屋里掩上门,自己几步走出院子融进了夜色。 这不是林映安第一次当夜猫子翻人墙院,因着这次是单独行动她反倒觉得比上次去张府还要刺激,心跳的很快,甚至隐隐有压不住的兴奋往出冒。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压制住那种兴奋,让头脑冷静下来。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走了一会儿都不见人,县衙安静的诡异,四处都无点灯,整个县衙黑漆漆没有一丝亮光,甚至找不到一点儿有人生活的痕迹。 如果不是上辈子一直受唯物主义的熏陶,她一定以为自己是大晚上出门误闯了什么禁地。 林映安将整个县衙走了一遍,路过了好几道院子不见有人守门她也没贸然进去,越是安静,她越是感知到危险,在把县衙地形都摸透之后返了回去。 院子里已经有人在等她,永昌见到她回来之后从房顶跃下,看了几眼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熟睡的婆子。 “可以说话,她们一时半刻还醒不过来。” 永昌这才稍放下心,“蒋和泰出城了,他换了装扮,走得很急不像是为了公事。” “什么时候的事?” “刚出城不久,永明在跟着。” 林映安回屋坐下,看到仍放在桌上的县志就着黑暗随手翻了翻,道:“与这蒋和泰打交道的时候可多?” “不多,也不算少。”永昌站在台阶外,听着问话才往进迈了两步,“云州拢共五县,管起来也不复杂,来来回回打交道的就这几位。” 知道林映安还在等着他继续说,永昌却哑了口。 想想好像除了知道文登有这么一号人,有关蒋和泰的事永昌竟一点儿其他的都想不到。 说起来今年因为虫害的事他和老爷在绉平和文登足足待了二十多天,自己该是对他们了解的才是,永昌挠挠头,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人掏空了一样。 要说是自己记性不好也不像,他又回想了一下与这里不远的绉平县令,脑子里猝不及防的冒出了一大串,三十九岁属羊,比他大了一轮,家里的妇人姓牛,除了夫人还有三房小妾…… 永昌摇摇头,如果不是刻意去想,他都不知道对这位绉平的县令有那么了解。 这样一比,这蒋和泰还真是够神秘。 天擦亮的时候永明才回来,看着天色长话短说道:“蒋和泰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庄子前,不过那庄子极大,守卫很严,属下怕打草惊蛇没有硬闯。” 林映安抬头,“庄子?” “说庄子也不准确,那里比一般的农庄要气派的多,甚至不输京都城那几个有名的大庄,而且来往之人似乎也不少,属下一晚上见了十几辆马车进去。” 永昌皱眉,“一般庄子都是偏僻的郊外,什么样的地方竟能比城中的茶楼酒肆还要热闹,就是文登城里的酒肆一晚上门口也不一定能停十几辆马车。” 回头看一眼晚上时走过的路,林映安笑笑,“难怪县衙这么清净,原来热闹的地方另有别处。” 永明低头,紧了紧抱着的拳头,“昨晚蒋和泰似是发现了属下跟着他。” 林映安看向永明,淡声道:“他本就对我们有防备,被他发现正常的。” “那庄子的事,可还需继续探查?” “继续。”林映安点点头,“不过不用把目光盯在庄子上,先去摸清去那里的都是些什么人。” “是。” 天已泛亮,二人在几个婆子醒来之前翻墙越了出去。 就在他们刚走的时候,一夜未归的蒋和泰刚踏进县衙大门就有人从身后追上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之后他急匆匆转身跟了出去。 与此同时,自来到文登就没有出过客栈门的洪郅也出了门,在蒋和泰之前到了城郊的庄子里。 比他到更早的是段书君,作为大理寺少卿,他这些年经手了不少惨案,早就习惯了血腥,可看到眼前的场景,他还是没忍住握紧了拳头。 他踱步出了屋子,又推了另一间房门,入目仍是满屋子的残肢断臂,没有一具完整的尸首,血已经把地板染红。 这让他隐隐觉得行凶者的目的不像是简单的夺人性命,更像是为了让看到的人感到恐慌。 这个原本对于文登富豪来说的极乐世界,此刻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怎么可能?”眨了好几次眼睛蒋和泰都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是真的,他离开这里前前后后不过一个时辰,“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屋子里,段书君捂着手帕查验过致命的伤口,等出来时他的鞋底已经被血浸透,“还是那伙人!” 便是这次的手法凶残些,从刀口的宽窄和胸口处的致命伤也不难看出这是和屠杀良田村的是同一伙人。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