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狗熊都比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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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破守,京都城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敌军包围了皇城,最后一场能决胜负之战眼见就要爆发,除了李风之外,京都再没有坐镇之人。 眼见京都局势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无夏突然遇刺,主帅踪迹全无,亲军营几十万士兵军心涣散。 无夏的失踪让一触即发的局势诡异的被定格起来。 京都城现在就像是被架在几根木棍上灼烧的铁锅,只要有一根棍子倒下,或者等到木棍燃尽,铁锅就会连带着里面的东西倾翻在地。 郊外名为鹤居的农庄里,一身劲装,素面朝天却依旧难掩清灵之气的女子推开紧靠在田边的房门。 “沁然见过祖父。” “沁然来了。”阮鹤轩凑近坐在窗边,正在给被磨破的裤管上打着补丁,“坐。” 苗沁然在他对面落座,看到他手里正在做的活儿,“祖父,让我来。” 又走了几针,阮鹤轩用牙齿咬断缝衣服的线,把针别回到线圈上,“不用,这些事从前就做惯了,哪里用的着麻烦你们,再说祖父还没有老眼昏花,不妨事。” “是。” “你来找祖父,可是有什么事儿?” 苗沁然低下头,“孙女办事不力,没能取了无夏的性命,到现在也还没找到人躲在哪里,特来请罪。” 爽朗的笑了两声,阮鹤轩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无夏不是等闲之辈,能重伤他已是不错,不必自责,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听到祖父的安慰之后,苗沁然心中的愧疚更深,“孙女有愧祖父的信任。” 倒了杯热茶推到她面前,阮鹤轩笑笑,“亲军营现在没有主帅,你要提防着祁王,以免让他趁虚而入,要是被他掌了军营大权,日后再想除掉他可就难了。” “祁王?不会的。” 阮鹤轩没有接她的话,端起茶杯示意苗沁然也把杯子端起来,“尝一口,这是祖父亲自炒的茶。” 苗沁然没滋没味的喝了半口,“祖父会不会高看他了?依照孙女这段时日与他的接触来看,他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酒色之徒,如果不是我们出手,他只能被纪泉嵩用来做替罪羔羊。”. “嗳,”阮鹤轩布满老茧的手在孙女的头上敲了一下,“傻孩子,看人要用心看,这人呐,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苗沁然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阮鹤轩笑的眉眼舒展,“别忘了纪玉轩是怎么落进我们手里的,为什么黔州的消息能这么快的传到咱们的耳朵里,那么多人都在找纪玉轩,为什么就咱们能在绥州找到他,你想想绥州是谁的地盘?” “绥州是祁王的封地。” “对喽。”阮鹤轩满意的点头,“这人呐,贼精着呢。” “他既然能知道纪泉嵩是拿他当挡箭牌,自然就能知道我们帮他的目的,他现在能配合你,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与他周旋,切不可大意。” 苗沁然不知道纪玉轩竟是祁王送进他们手中的,“既然如此,祖父何不现在就将他了结了?” “还不是时候。”阮鹤轩笑而不语。 没有了纪泓阳和无夏,纪泉嵩对朝廷再不是最大的威胁,如果他们再帮着把祁王这个障碍给清理了。 下一步,朝廷的矛头要对准的可就是他们了。 鹤居明面上只住着阮鹤轩一人,向来都是冷冷清清。 今日因为苗沁然和段书君的同时到来,成了鹤居这么久以来最热闹的一天。 段书君意外在这里见到苗沁然,“你来做什么?” 苗沁然不爽他每次都是冷冰冰质问的语气,“这是你的祖父也是我的祖父,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有事要同祖父说,你先出去。” 苗沁然不想跟他争执,她看着阮鹤轩,“祖父?” “好孩子,你兄长也是为了你好,回去吧。” 不满的斜睨了一眼段书君,苗沁然对着阮鹤轩躬身告退,“是……” 目送人走远,段书君跪地对着祖父深深磕下一个响头,“祖父,孙儿请求祖父,不管您想做什么,都交给孙儿来做就是,不要再让沁然参与其中了。” “唉,”语重心长的在他肩膀上拍了几下,阮鹤轩眼眸微虚,“祖父知道你这是为她着想,我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她的性子向来都倔,自己决定好了的事情,便是我说了不许也拦不住她。” “这样,等纪家的风头过去了,祖父会做主替她找户好人家,女孩子嫁了人就安定了。” 段书君唯一的心愿就是让妹妹嫁人,过普通女孩子该过的日子。 他们阮家,有他一个人刀尖舔血就够了,“是,孙儿多谢祖父。” 阮鹤轩叫他坐下,“说说看,你来又是什么事儿?” 想起正事,段书君的眉头锁起,“祖父,孙儿刚收到消息,纪泉嵩已经被押送回京了。” “回京了?”阮鹤轩的脸色难得起了变化,“这么快?” “孙儿原也以为皇帝这次派人去清安,至少能给我们拖出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可密信上说,从船只到达到纪泉嵩被擒,一共只用了半天的时间。” 阮鹤轩抚着胡须深吸口气,“消息来源可靠吗?” 段书君郑重点头,他收到消息的第一反应也是怀疑消息的来源,“听着确实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消息是清安相思馆的负责人传回来的,不会有假,纪泉嵩两日后应该就会被押回京都城。” “两日后?”这个消息着实出乎阮鹤轩的预料,“时间太短了,你去告诉瑾王,近期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再让人去打探一下清安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是,孙儿明白。” 被祖孙二人谈论着的清安一行人已经在船上走了一天的时间。 船舱待久了有些闷,林映安给宗殊白披上一件厚厚的裘衣,扶着他上了甲板。 许砚正好从最底下一层的船舱钻出来,对着林映安道,“安姑娘,纪泉嵩想见您。” 林映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不见。” 许砚看着比之前脸色好看了不知道多少的主子,长了胆子道,“他说有话想和您说,是关于林家的事。” 林家之事?林映安冷笑一声,他当初便是这样对父亲的,如今又想把这套故技重施用在她身上。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膛烧起,林映安突然就有了会会他的兴趣,“带路。” 终于等到她来,灰暗无光的船舱里,纪泉嵩的笑意在眉眼间凝聚,“怎么这么久才来?你不敢见我?” 林映安拿着火折子点了灯,平静道,“一个反贼而已,本官有什么不敢?” “谋逆的人是祁王,与本相有什么关系?” 林映安冷冷看着他,笑得讽刺,“你要是痛快的承认,虽然不能功成名就,至少还能留下一代枭雄的名声,可惜啊,你太怕死了,敢做不敢当,莫说英雄,枭雄,就连狗熊都比你有种。”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