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五章 箫世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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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问题,宋太权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彭如安一眼说道:“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里有这么多的话问?还是你觉得本王已经昏聩不堪,连这些事情都想不到吗?还是你有什么别的心思?” 这话问的彭如安满头大汗,他现在确实有些心慌,想要知道宋太权如今还能有没有能力守住豫州和徐州,倒并不是说他真想做些什么事情,只是想要寻求一点心安。 跟随宋太权这么多年,早就荣辱与共了,一旦宋太权出了什么问题?他也是在劫难逃,只是因为现在慌了神,所以说话有些不过脑子。 于是他马上说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不是在质疑王爷,只是心中有些担心罢了。” 经历过这一次的失败,让宋太权内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对于自己之前的一切坚持都有了质疑之感,整个人变得有些神经质,沉默片刻。 他摆了摆手说道:“只要你忠心用命,那么将来肯定有你的荣华富贵,不要想的太多,专心做事就好,另外听说赵挺到了萧家的府上,你最好长点心,你那个女人靠不住。” 他说的自然就是赵湘灵,如今箫世南返回京城,加上萧扬如今的地位,赵萧两家的关系,已经大为缓和,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提醒彭如安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萧府之中。 送走了赵挺之后,箫世南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将萧扬叫到了书房之中,开口说道:“如今京城的情况,我已经有所耳闻,所以想问一下,你现在是个如何打算?” 萧扬自然知道箫世南这么问,也是担心他在心中记恨赵家。 于是他一笑:“父亲放心轻重缓急,孩儿拎的清,虽然赵家对孩儿做的事情不厚道,不过我也不会记在心上,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维持大宋的朝局稳定,这离不开赵家的帮忙。”zWWx.org “只是过一段时间,我们就要搬往梁州了,父亲是有意在京城为官,还是随我一起走?” 从内心而言,萧扬是不希望父亲留在京城的,因为现在宋太权的实力未损,留在京城恐怕会有什么不测的危险,但是他心里面也很清楚,父亲一生忠于大宋。 如果在这个时候父亲决定继续给大宋效力,他也没办法阻止,毕竟压抑了这么多年,也应该让父亲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活着。 箫世南沉默片刻之后,展颜一笑:“萧家有你就足够了,为父这些年也想清楚了,能力不足,处事不慎,以至于让自己蹉跎了这么多年,还把你母亲也搭进去了,对于仕途我也没有什么心思了。” “现在就希望你给为父添一个大胖小子,让我可以在家含饴弄孙,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话,萧扬的脸色不由得一红,这些年来他忙东忙西,跟纳兰容若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也感觉有些亏欠她。 于是他便保证道:“因为忙于朝廷之事,所以没有这个时间等到赶到梁州,一定会让父亲如愿。” 箫世南笑了起来,不过最近皱了一下眉头,又开口问道:“听说你前往蓬莱岛得到了一些秘密,所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你将这个秘密握在手中恐怕不是好事,将来还有可能招致祸患,这又何苦呢?” 很明显这番话,应该是有人故意说给箫世南听的,于是萧扬便问道:“敢问父亲,这一次先去接应你的人,是不是宋岩?” 见到箫世南点头,萧扬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不是我不愿意将这个秘密交出去,而是交不出去,那蓬莱岛乃是前朝的一个神人,名叫无尘子所设立的,在岛上设下了种种禁制,就是不想让皇室贵族掌握蓬莱岛。” “而且这天下不管是灵奴也好,天卫也好,训练之法都是源自于无尘子,老前辈之所以留下了这么多的限制,就是担心有人利用这股力量为所欲为,祸乱天下。” “为了掌控蓬莱岛的秘密,我已经在蓬莱岛上立下了天道誓言,一旦违反的话,恐怕会生不如死,而且我也不打算违反,这件事情我已经跟陛下分说清楚了,陛下也未反对。” 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这么郑重其事,而且似乎还牵涉到更加隐秘的事情,箫世南也就明白了过来,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他感慨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没想到你如今也是面临这种境地,为父知道了,既然你能走到现在这种程度,想必你也能够想明白很多道理,为父以后也不会多说了。” “不管怎么样,我在边疆呆了这么十几年,也算是对得起大宋了,至于你凭本心做事即可,陛下这一次将你封为梁国公,也是寄予厚望,只要做事无愧于心,便可无忧。” “朝廷之中有些人,担心的事情太多,到头来很有可能,就会将事情给做坏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出现宋太权掌握朝政这么多年的局面?你倒要引以为戒。” 萧扬听出了父亲说这些话的弦外之音,很明显是对于目前,皇帝没有对宋太权动手而心有不满。 于是他苦笑一声:“父亲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宋太权在朝中,经营了十几年,党羽遍布天下,就算是想要将他扳倒,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别的不说,一旦宋太权倒台,各地官员必定就会惶恐不安,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料不到。” “再加上经过新王和临淄王谋反一事之后,各地的藩王都看到了,皇帝和宋太权势同水火,所以都蠢蠢欲动,在这种时候,只能稳定才是上策。” 箫世南只是那么一说,他因为宋太权而被流放,西北之地这么多年,心中怎么可能一点怨气都没有?如今听到这番解释之后,沉思片刻,点了点头。 他开口说道:“你说的也是不错,为父只是感觉心中有些愤懑,所以说话有些口不择言,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川北的大宋狂婿